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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总裁,动你没商量-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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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左启正,却是让她觉得有些讨厌了,真的讨厌了。

只是安染染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揽着,没有了爱的心,这样的拥揽着也没有什么意义,如果他需要,那她不如配合,只不过是演一场给别人看的戏罢了。

“宝贝,”安染染走出了好远,苍宸的声音在身后再次响起,“我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

这一刻,安染染真的有种想甩开怀里的人,走回去的冲动,哪怕不是因为爱,她也想呆在苍宸身边一辈子,至少他不会让她觉得自己累,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不知道是左启正害怕了,还是察觉到她的心思,箍在她腰间的手分明更紧了,紧的让她有些痛,可是这些疼早已比不过心上的。

回去的時候,林赫开车过来,左启正和苍正并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只是点点头,看不出是熟悉还是陌生,而安染染早已没有了心思分辨,上了车,她倚靠着车窗边,拉开了和左启正的距离。

如果说之前还想演戏给别人看,现在她觉得连演戏的力气都没有了,车窗外风景飞逝,有种流沙从手中消失的感觉。

车里的空气一片沉寂,左启正一直坐着,宛若雕塑,安染染一动一动,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林赫几次偷偷的从后视镜中打量他们,大概这样的压抑的气氛连林赫也觉得不舒服了。

车子停下,谁也没有动,林赫终是受不了车里的缺氧窒息,干脆下车,开门关门的声音也震醒了两个沉默的人,左启正开口,声音像是被痛拧绞过般低沉,“下车吧?”

她没有说话,却是下了车,她上楼,他跟着,没有了从前的肩膀并排,也没有了十指相扣,这样的一前一后宛若他们成了一对陌生人。

安染染以为这样的的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她错了,门打开,她刚迈进去,身体就被左启正紧紧的从后面抱住,然后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没有温柔,只有霸道,她在抗拒,他能感觉得到,可越是这样,他就吻的越狂肆,长舌执拗的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攻城掠地般的不放过,席卷着她口内的每一个角落,安染染真的不想要,甚至恶心,她闪躲着,他却紧紧的捧着她的头,加深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热,狠狠的吮裹着她的舌,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他的霸道不是一天了,安染染渐渐不再挣扎,仍由他吻,可是她的心已经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任由他用尽了全部的激情。

她的麻木让他终于继续不下去,松开了她,额头与她相抵,他俊美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那是痛,真的痛。

看着她满大街找他,他心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欺负,他心疼,看着她被苍宸亲吻,他心痛,看着她对他彻底失望麻木,他几乎要死。

左启正知道自己哪怕是疼死都是活该,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是没有办法,至少现在还不行。

“吻完了吗?”他在痛的纠结時,她清冷的声音响起,微微惨白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然后他被她推开,去了浴室。

左启正望着她的身影,想上前,却是被她的冷漠硬生生的止住了步子,他只能那样看着,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让他真的痛不欲生。

安染染简单冲了个澡,出来的時候竟意外的什么都没穿,就那样的从他面前走过去,没有羞赧,没有不自在,甚至她还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直到她走进卧室,躺进被子里,左启正才明白过来,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把他当成了空气,是在用行为告诉他,不论他做什么,现在的她都无所谓了。

终还是被这种无视激怒,左启正走进卧室,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衫,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她不着一丝的身体,在他贴上去的時候,竟是冰一样的凉,刹那,想要惩罚她的心思不见了,他只想紧紧的搂住她,想用自己的温暖来融化她的冰冷。

“要做吗?那就快点,”忽的,她又丢出这样一句话,让左启正的温情如被高空抛下的硬物,直直的坠地。

她以为他是禽兽吗?还是在她眼里他根本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运动的禽兽。

“左启正不就是想要吗,那就快点啊,”她声音有些尖厉,只是没有任何温度,忽的,她转过身来,手直接握住他的下身,然后上下逗弄,直到他快速的膨胀,膨胀成坚硬的烙铁,而她竟那样压了下去……

紧实的包裹,哪怕带着赌气的成份,还是让左启正被抛弃的心有了片刻温暖,他猛的箍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变换了他们的姿势,没有任何语言,也没有任何亲吻,只是进进出出的运动,他们谁也没有闭眼,相互看着,他们的眼眸甚至连丝波动的情绪都没有,像在做一种很原始的运动,机械又麻木。

他明明在她的身体里,可是她却离他远了,那么的远,远的让他抓不住,甚至有种她会在这样的爱里消失的恐慌。

什么時候,也会如此痛苦?左启正再也继续不下去,抽身,他将自己翻倒在床上,甚至连粗喘都没有,空寂的房间,连空气都是窒息的。

安染染看着头顶某处,双眼空洞,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本以为折磨他,自己会好受一些,可是她的心却像是泡在了冰水里,正被那冷一寸寸凌迟。

不知怎么睡着的,醒来時,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安染染拿过一边的睡袍起身,意外的走到客厅,他竟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直直的眼神,仿佛看了很久。

他的眼眸依旧暗沉,甚至还是如从前般漩涡流转,但她已经不会再陷进去了。

终是不习惯他的打量,她干脆无视,去了浴室,再出来時,已经换上了瑜伽服,许久都没有练过了,今天她突然很想练。

冬天的阳光很暖,让人格外的舒服,安染染努力呼吸,强迫自己心无杂念,全身心的投入,她做到了,极致的绽开,绽开出属于她的美丽。

身后,那束目光还在追随,从发丝至优美的鹅颈,再到如杨柳般柔软的腰肢,每一寸他都看的贪婪,恨不得看进心底,可是她的心呢?从来一走。

昨晚她的麻木,还有那些将他伤到鲜血横流的言语,让左启正彻底明白,她的心已经关上了门,他,被驱逐在了门外。

安染染练完瑜珈后,又泡了个澡,再出来時,餐桌上已经摆好味香的早餐,冒着热气。

如果说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只是这份感动更多的是心酸,安染染失愣之际,左启正走了过来,手里多了条干毛巾,很自然的就为她擦起了头发,但安染染却如触电似的快速躲开,“别碰我?”

左启正的手扬在半空,她这句话宛若往他的脸上掴了一巴掌,他竟让她如此厌恶了吗?厌恶到连他给她擦头发都不许。

心,如被利刃割开了一个伤口,鲜血从里面淙淙的冒出来,只是她看不到。

他眼里的光亮一点点逝去,最后死灰一片,扬着的手缓缓垂下,左启正将毛巾丢于一边,淡淡道,“吃饭吧?”

他的声音竟然也变得低落暗沉,整个人更似失去了声息一般,安染染听着,喉咙如卡了什么东西,尖锐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安染染坐到了餐桌上,默默吃着早餐,很美的味道,可是吃在嘴里如同嚼蜡,只是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

见她起身,左启正也没有说什么,其实他又何尝吃出味道,匆匆吃了几口,便将餐桌收拾干净,他换好衣服的時候,安染染正站在窗前,瘦弱的身子被阳光拉出细长的影子,萧索凄凉,像极了这个季节。

这样的她让他心疼,心如被揉碎的疼,明知道她讨厌自己的靠近,可他还是忍不住走近,从她身后,将她环住。uk6m。

她自然会挣扎,但他却没有松手,反倒紧紧的抱着。

她的身体在他抱住她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变得僵硬,硌的他胸口都疼了,可是早上练瑜珈的時候,她的身体明明是那么的软,一瞬间,让左启正都怀疑这根本不是一个人,不是同一个她。

可是他知道,柔软的是她,僵硬的也是她,不同的是她的僵硬只是对他而已,不怪她,要怪也怪他自己,是他把她逼成了这样。

脸,贪恋的埋入她的颈间,这是她全身唯一没有紧绷起来的柔软,可是这柔软却让他的心更加的紧疼,疼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在家乖乖的,我下班就回来,”他贴着她的颈,鼻尖轻轻的摩挲。

安染染闭上眼睛,强烈排斥着他在她颈间惹起的颤栗,声音冷硬,“不必了,你还是陪你的梅夫人吧?”

她的话让他的脸一僵,只是她没有看见,片刻就听到他笑了出来,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薄薄的米粒,“吃醋了?”

听着他的笑,安染染只觉得特别刺耳,受不了,她再次去掰他的手,“没有,没有,你想陪谁陪谁,我才不会吃醋,永远都不会?”

见她情绪变得激动,左启正有些慌,赶紧松开她,“好,你不吃醋,是我自作多情。”

安染染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其实现在不论他是哪个样子,她都觉得难受,看到他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我走了,”半天,左启正见她情绪不再激动,才轻轻的转身,隐约间听到他低低的叹息。

一连过了三天,他们之间都是相对无言,每次他一靠近她,她就像长满了刺的刺猬,刺的他血肉模糊,而他痛着的時候,她也不好过,再这样去,安染染觉得她会疯的,他们都会疯掉的。

想了一夜,她决定他们还是暂時分开的好,所以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当左启正看到她手里的行李袋,彻底慌了,上前将她紧紧的抱住,“安安,你去哪?”

安染染闭上眼睛,没有挣扎,“我回家?”

回家?

“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左启正一句话让安染染的心更涩了起来,他们的家,是啊,她也曾经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家,哪怕他们没名没份的在一起,可是有他的地方,她就觉得有家,有温暖,但是现在这里的每一处都让她伤心,让她心碎。

曾经有过多甜蜜,现在就有多痛苦,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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