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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校的小娇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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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长空正要解释,谭佩诗就在外面敲门了。

“若水,发生什么事情了?队长,你可别乱来啊!”

鹰长空气绝,对着门吼了一句。“傅培刚,把你老婆带走,管住她那胡思乱想的脑袋!”

然后就听到谭佩诗呜呜呜的声音,应该是被傅培刚捂住了嘴巴。

鹰长空不管他们,伸手将若水拉到自己的身前,抓住她颤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有些叹息,有些伤心。

“若水,睁开眼。你还不相信我么?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若水看着他的脸,也意识到自己伤害了他。

“对不起。我、我那是下意识反应,我没想那么多。”

鹰长空自然明白。她受了那么深的伤害,对男人肯定是心有戒备的。微微地心疼,但还是坚持将她的手按在胸前。

“若水,你看看我的身体,你看到了什么?”

若水吞吞口水,终于将视线从他的脸往下移。她首先看到的,不是谭佩诗说的八块漂亮的腹肌,也不是那鼓鼓的钢铁一样的胸膛,而是伤口。是的,各种各样的伤口。有大有小,有深有浅,有新有旧,密密麻麻们地布满他的身体。

若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手下意识地抚摸他的每一个伤口。那种凹凸不平的感觉,传递到手上然后是心里,让她的心脏也颤抖起来。

“这些伤……”

鹰长空拉着她的手,一个一个抚摸过那些伤口,一个一个地给她说说这些伤口的由来。其实,作为一个兵,尤其是特种兵,这些伤口根本不算什么,更不值得炫耀。只是,他不想让她继续沉浸在过去的悲伤当中,那样她是无法往前走的。

说到最后,幸若水已经是泪流满面。单手捂着嘴,呜呜地哭。

鹰长空捧住她的脸,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很用力。

“若水,每个人身上都会有这样那样的伤口,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但是,这些伤口都会像这样结痂,然后愈合。也许还会留下难看的痕迹,但不会再疼痛。可是如果你总是伸手去把这层痂撕掉,它就会又流血疼痛起来。”

若水咬着唇,却止不住眼泪。

“人们都说,最深的伤口是那些看不见的。可是若水,我总是在想,那些看不见的伤口虽然深虽然痛,可只要你够坚强够乐观,你就能慢慢地放下它活得更好。这些看得见的伤口要是再不幸一点,也许就活不成了。如果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伤还是痛?”

若水发出一声抽泣,踮起脚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鹰长空便真的不再说,只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任若水在他的怀抱里,放肆地哭,发泄那些压抑着她的沉重。

鹰长空这才发现,她真的很小。身高只到他的胸口,加上又纤瘦,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越是用手臂丈量着,就越是心疼她。

许久许久,若水才慢慢地停止哭泣。但还是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鹰长空抬起她的脸,看着那长睫上晶莹的眼泪。抬手,摘取。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瓣。

若水怔了一下,随即放松身体,放任他攻城掠池。在他的气息包围中,仿佛过往的一切不好都能就此远去。

两个人正吻得如痴如醉,难分难舍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来。

“若水,你没事吧?”

☆、011老婆,我不是狗

原来谭佩诗听到若水喊流氓,后来虽然没有再喊,但房间一直传出声音,隐约还有若水的哭声。

虽然被傅培刚拖回房间,但越想越不对劲。心里一着急,直接拿钥匙过来开门了。

正痴醉中的两个人被吓了一跳,俱惊愕地瞪着门口冲进来的谭佩诗。但身体还是紧紧地抱在一起,不知道是被吓的忘记了还是根本没有分开的意思。

谭佩诗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就知道自己打扰到队长跟若水做甜蜜蜜的事情了。脸一红,扯着脖子就喊:

“好你个队长,居然敢对我们家若水耍流氓!傅培刚,上去咬他!”

大手呼啦地一挥,端的是威风凛凛啊,如果忽略她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脸。

看着自家老婆的威风,再看看队长利刃一样的眼神。傅培刚苦着一张脸,求助地看着自己的老婆。

“老婆,我不是狗啦!”

他这话一出,其余三个人都忍不住扑哧地笑了起来,口水直喷。那句话再配上傅培刚那表情,端的是会让人笑喷的。

谭佩诗脸红似血还下不了台,霍地转身,一把揪着老公的衣服就将他往外拉。

“不是狗怎么啦?跟我出来,老婆我今天就教你怎么样咬人!”

一边红着脖子喊,一边真的风风火火的将傅培刚拉出去,关门落锁。

好一会,还听到她嘴里嘀嘀咕咕的,在给自己消除尴尬呢。

鹰长空与若水相视,再次忍不住笑喷了。这个佩诗,真的是个活宝来的!

这一闹一笑,先前的缠绵气氛便不再。但伤心,也自然地消去。或许伤口还不会马上愈合,但是血会慢慢地凝固,然后结痂,直到不再疼痛。

鹰长空健臂一伸,将若水揽在怀里。自己在椅子上坐下,再将她抱在自己的膝盖上。

若水略略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动。

鹰长空也没做什么,只是这样抱着她。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却又似乎有千言万语在沉默中传递到彼此的心里。这或许就是古人说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后来,鹰长空又抱着她看了一个电影,名字叫《你丫闭嘴》,是个法国片。挺搞笑的一个片子,把若水逗得欲罢不能,一路笑到电影结束。

“好了,已经很晚了,早点睡觉。”

鹰长空将她放下来,亲亲她的额头就要出去。

“那你呢?你怎么办?”

若水反应过来,跑过去拉住他。

难不成,他现在赶回去?可是路这么黑,军区又不在市里,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鹰长空摸摸她的脸,笑了。

“我不走。我就在沙发上睡,别怕。”

“可是,那个沙发很短。”

佩诗家的沙发虽然是三人的,但是他的身高足有一百八十五公分,在那张小沙发上根本睡不开。在那上面屈一夜,只怕明天手脚都要麻痹疼痛。

“没事,只是一晚上而已。”

若水突然想起,佩诗家里还有一张大席子和一个褥子,就是为了打地铺用的。

“你等我一下,我有办法!”

然后就跑出去,把那张席子搬了回来。那是一张普通的草席子,比较差的那种。

“把被子铺在地上,再放上席子,就可以睡了。”

鹰长空看着她忙乎,没怎么帮忙。这种像妻子照顾丈夫一样的感觉,他很享受。

若水动作利索,很快就把床给铺好了。又跑去客厅,把放在沙发上的竹枕头拿回来,用毛巾擦了一遍,放在铺盖上。

“好了。”

她献宝似的,对着他笑。

鹰长空大手一勾将她勾到怀里,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在她耳边道:

“若水,你一定会是个好老婆。”

刷地,若水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急忙一把推开他。“胡说八道。”

又去柜子里给他找了一个被单,因为房间里有空调,夜里会冷。

“只盖这个,会不会冷?”

到了半夜,她都是整个人把被子给卷起来的。她喜欢开着空调很冷,然后盖着被子的感觉。这不是个好习惯,但是她改不了。

鹰长空逮住她又是一个吻。“没事,我们经常在森林里过夜,就这么往树上一靠就是一夜。”

若水笑了笑,心里却是有些疼。她知道当兵不容易,但直到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她才知道有多不容易。可你在他们脸上看到的,永远都是笑容。

“那你早点睡。”

大着胆子,若水第一次亲了他的脸。然后火烧屁股似的道了一声晚安,飞快地窜到床上,放下蚊帐。

鹰长空摸着自己的脸,半天之后呵呵傻笑几声,躺了下来。

这一夜,两个人都睡得很踏实很香。

军人的生物钟是雷打不动的,所以鹰长空起来的时候,若水还睡得香甜。掀了蚊帐,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自然不忍心打扰。于是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晨练去了。

傅培刚自然也起来了。两个男人挤在浴室里,你取笑我一下,我挤兑你一句,倒也热闹。

“怎么样?弟妹把你训练成犬科动物了吗?要不回去给兄弟们展示展示?”

鹰长空用肘子顶了顶傅培刚的胸口,睨着眼问道。

傅培刚一口牙膏泡泡,咧着呀笑,含一口水吐掉。

“没有,我让她那张嘴儿彻底没空训话,让她那小身板彻底没力气动一下。”

炫耀,这绝对是红果果的炫耀!鹰长空可以肯定!

两个人一起出的门,鹰长空去跑步,傅培刚则要赶回部队。

谭佩诗被收拾得很惨,所以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她被收拾得很惨这一点,从傅培刚的神采奕奕上也能看得出来。

看着傅培刚一张脸笑得跟菊花一样,动作跟豹子一样窜走了,只差在身后长一根尾巴来摆摆得意。

于是,鹰长空上校赤果果的妒忌了。在心里憋的嗷嗷直叫外加捶胸顿足,什么时候他才可以过那样的生活啊!

于是,上校越想越觉得那天傅培刚说的办法,也许真可以试一试。否则冬天快到了,虽然他身体棒着呢,可也经不住一天几次冷水澡啊?

什么办法?当然是——

速度,硬上!

☆、012 若水嫁给我吧

“女尸?”苍唯我眼睛一瞪,手猛地收紧,玻璃杯在掌中应声而碎。他却没有松手,而是五指越收越紧。

“是的。”

苍唯我死死地瞪着他,好一会才开口。“是不是……”

话,没有说完。但听的人,已经明白。

“因为天色昏暗,而且那人死前已经被虐待得面无全非,根本无法辨认。只能大概看出,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啪叽,男人五指猛地使力,掌中的玻璃碎得更加彻底。

不一会,红色的液体从他的掌中一滴一滴地坠下,落地有声。

男人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高大的背影在微暗的光线里,如鬼魅一样的吓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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