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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神君,请入瓮-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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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口应道:“想。”

“那你乖乖睡,等到下半夜,我带你去。”

我再随口应道:“好。”

眼皮万分沉重,一经闭上就再也打不开。我闻着那幽香,很快便沉沉入睡。

原本我以为,这一觉睡得分外安慰,待醒来之后外边天都已经大亮了。只是一张开眼来,却见天色仍旧是一派雾蒙蒙的黑。

不过这一觉,确实是睡得我脑子清醒了许多。

我坐起身来,一旁香炉里的香早就燃尽,一掀起眼帘却见火夕竟还在书桌前坐着,一副不知疲倦的模样。

我不禁问:“现在什么时辰,你都不歇一会儿?”

“现在将将入了下半夜”,火夕合上手里的书皮,起身,捋了捋袖摆向我走来。

他长发染肩,只着了中衣的身材看起来十分高挑颀长,一双凤目竟也不知疲倦一般熠熠生辉。

火夕走到我面前,伸手捞起自己的外袍,十分闲适地披在身上,随手就来牵我。

我往里缩了缩:“月黑风高夜,正是作恶时。你独自去就是,莫要拖累我。”

火夕眯起眼睛笑:“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天河吗,水里的星贝好看。唔鱼儿也肥美,用来烤着吃该是味道不错。”

这话听起来有几分熟悉。

我连忙主动拉起他的手,下了卧榻,道:“那还不快走。”

伴随着清泠一声,我与火夕皆愣了愣,循声低下头去。手腕子上的缚灵链松落在地,随后不等我反应,我整个人就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火夕先我一步弯身下去,将我的缚灵链子拾了起来,指尖在那小玉坠上拨了拨,声音清然:“这样也好。”

“什么也好”,我刚想去接过,火夕却将手移开了,“不是要去天河吗,你快还给我戴上,我们好快快去天河呀。”

火夕简单明了,径直将玉链子收进了他自己的怀里,道:“今晚就不戴了。”说着他便牵着我要走出焱采宫。

我怔了一怔,使上大劲也脱不开他的手,惊道:“这怎么得了,你就不怕你这般拉着我走出去让人看见了?这样多不好。”

火夕宽广的锦袖拂风往后飘起,将我的手完全拢进了他的袖子里握得更紧,眯起眼看着前方,不急不缓地走,若有若无地笑,道:“不怕,我们是要去天河,就这般牵着你走。”

PS:嗷嗷嗷嗷嗷打劫!!!把留言长评咖啡什么的都统统交粗来!!!【嘤嘤嘤嘤~~~最近越写越爱火夕那只鸟儿了~我已经把他的神格扭来扭去不晓得扭了多少圈。。。

第七十九章“低调谦虚,那是个什么东西?”【第一更】

(一)

我弱弱地嘟囔了一句:“你不怕我怕,可不可以。欤珧畱浪”我实在是不想等明日一觉醒来就不明不白地成为这九重天所有的花痴仙子们的公敌。

我的经验告诉我,这九重天是一个是非之地。有是非就会有八卦。

且莫说被哪个花痴仙子恰巧路过撞见了我与火夕这般亲密,仅仅是某个值守的小天兵小仙婢瞧去了,不出明后两日,也定会传进花痴仙子的耳朵里。

如此一想,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嫠。

火夕如是应我道:“可以。”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我侧头睨着他。这个时辰的风凉了些,飘拂着他长长的头发,面色竟带有几分与露霜一般的白美透明。

火夕一副理所应当的认真,惑声道:“你怕,请问关我什么事。鹿”

“……”我耸着肩,任由他拉着手,语重心长道,“火夕,佛说‘枪打出头鸟’,你还是行为低调些口气谦虚一些,这样会比较好。”

火夕陇着眉头一脸认真地问我:“低调谦虚,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一口老血闷上喉头:“对不起我也不晓得……”

一路去天河,火夕并没有捡宽阔的大道走,而是带着我弯弯绕绕净捡了些小路走,索性路上便没有遇见什么别的人。

着实,我来了九重天这么久,还不曾在夜里来看一看这九重天的天河。

以往时常坐在忘川河彼岸遥望仙界时,就一直觉得仙界的夜空很广袤,如一块没有边际的幕布,上绣着星子做点缀,是我们魔界从来没有的景象。

以至于当我确确实实地站在天河岸边时,面对着一条银白如飘带的寂静流淌着的河流,时不时有星子跌落在清透的河水里变作星贝,不由自主地打喉咙里发出一声赞叹。

倘若说我魔界的忘川河以红色与黑色做主色调,显得压抑而可怖;而这天河以银色做主色调,漫落的星子做陪衬,真真是光芒万丈璀璨万分。

天河荡起一股安静的风,沾染着星露的凉润。火夕眯起眼睛看眼前这一派壮丽的景观,问我:“好看么。”

我点头:“真真好看。”

哪想这厮下一刻竟看着我,不可一世地“嗤”了一声:“我却觉得很平凡。”

天河里的散落的星子十分美丽,可当我跑到河里将它们拾起时,却再也发不出光亮。想来这些星子落入河中成为星贝,能够这般闪耀,全是靠这一条浅浅的银色飘带的映衬。据火夕说,这些皆是在星盘上步星子的尊神所丢弃不要了的棋子。

遂我渐渐平缓下心情,坐在河岸泡了一会儿脚,便扭头对一旁躺在草地上的火夕如是道:“火夕,河里有许多鱼,你快去逮一只上来。”

只是火夕头枕着手,安安静静的,没有回答我。熬了大半夜来看那些枯燥的佛经,眼下他该是睡着了。

(二)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见他睡得这般安沉,百无聊赖地拈起他的发梢,在他面皮上扫了又扫,道:“你睡饱了,老子却饿得慌。委实没你这般做东家的。”

“嗯晚上吃了那么多一下就饿得慌了。”冷不防火夕居然开口说话了,吓了我一跳。他瞠开眼来,眼里映满了天河里闪烁起来的银光,似笑非笑。

我连忙扔掉他的发梢,缩回了手去。

突然此时,火夕一把捉住了我的手腕。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却不想他忽然用力一带,竟将我一下拉倒进他怀里,压在他的身上。我抬起头刚想说话,他先我一步伸出食指竖在自个唇边,浅浅细声道:“有人过来了,不想被发现你与我在此地独处的话就别说话。”

我顿时卡住了。本想私底下四处望望,又恐万一我这好巧不巧的一望恰恰与对方望了个正着,着实受不住这个惊吓。

就在我趴在火夕身上与火夕四目相对时,火夕好心提醒了一句:“若是脖子伸累了,便睡在我胸膛上罢。”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立马就觉得脖子有些酸了起来。

遂我没跟他客气,试着调整了几下姿势,将脑袋搁在他胸膛上。

半晌,没有动静。

我忍不住轻轻问:“火夕,人走远了吗?”

火夕闷了闷,道:“唔还没有。”

于是我再等了良久。

再问:“那现在呢,人走了吗?”

“……还没有。”火夕道。

我颇有些烦躁,道:“那他在干嘛?”

“……不晓得,就站在对面,看着我们。”

我将头埋在火夕胸膛里深了些,愈加不敢抬起头来,道:“火夕你过去消灭他,我在这里等你。”此时此刻的气氛,我深刻地觉得自己跟做贼似的。

然后来想起,却也不过尔尔。我又没做亏心事,不晓得当时在瞎紧张个什么。

火夕想也不想,当即就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我问。

这厮轻飘飘傲慢地吐了一句:“不行就是不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渐渐我冷静了下来,蹭起了身体,道:“算你狠,老子亲自去!”我这才忆起自己今夜是没有戴缚灵玉的,九重天没有我这号美艳不凡的仙子。就算是眼下我明目张胆地飞到天河对岸去收拾了那正遥望这边的家伙,待明日我缩回童子模样,也没有哪个再认得我。

如此一想,我胆子立马就肥了起来。

然而,我将将一动身,火夕忽然箍住我的腰,当即又将我拽了回来。只听他话语里带着淡淡的笑音,在我耳边道:“再等一会儿。”

我稍稍一抬头,便能看见火夕唇畔那一抹浅浅淡淡的笑,顿时如临大敌。一时回忆起先前那么长久的时间,火夕都说人没走人没走,若是真有个什么人,恐怕早就过来亦或是离去了。

我盯着火夕的面皮,问:“你故意玩儿我?”

火夕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不是故意的。”

(三)

我扭头冲河对岸草草望了一眼,只见对岸空空如也,一只鬼影都没有,不禁怒:“你还说你没有故意,那么人呢?!”

“哦,那我是故意的。你想怎么样。”

委实没有什么能比这厮不咸不淡无所谓的语气更加气人的。我怒瞪火夕,道:“我不想怎么样,就是想掐死你而已!”

话一出口,不等火夕有机会反应,我立马就动手。双手果真成功地掐上了火夕的脖子,悲愤道:“奶奶个熊爪的,敢玩儿你大爷,信不信大爷我玩儿死你!你个死样!”

火夕没多挣扎,想来是知道挣扎不过我掐着他脖子的手,憋了半天竟还笑容不减,憋出一个字:“信。”

“请问——”恰逢此时,一道带着迟疑而又疑惑的声音,在我们背后响起,惊得我浑身一震。

我感受得到,火夕亦是一震。

身后之人干干地“哈哈”笑了两声,继续道:“我就是想借这个地儿钓个把鱼,二位若是不嫌弃,请继续,继续。”

还真莫说,这声音有那么一丢丢熟悉。

听得火夕轻轻叹了叹,似松了一口气一般。我狐疑地转过头去,见说话之人已然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河边,手里拿着鱼竿俨然一副专心垂钓的模样。

那一袭绿葱衣袍,真真是晃瞎了我的老眼。这不是下界去体察几日不见的绿葱食神又是哪个!

他拿一种调侃又无谓的腔调说道:“这黎明时分的鱼是最鲜美的,用来炖着吃烤着吃都时分得当。我去了人界一趟,瘦了,想吃鱼,殿下莫要怪我扰了殿下的情趣才是。”

一听这话我便息怒参半。喜的是这厮——绿葱食神——下界体察总算晓得回来了,眼下还在钓鱼,令我顿觉腹中一阵饥饿;而怒的是他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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