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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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
“别叫我爹!”厉喝一声,他狠狠甩开莫子谦的搀扶:“我没有你这般不肖的儿子?”
没有了支持的他身躯开始摇晃,在即将倒地的那刹,一双有力的手及时将他扶住。
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恼怒,拍拍他爹身上的稻草声音尽量平和:“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有事咱们回家再说 ”
谨慎的眸子环顾了四周,压下心口火,没有再厉喝,也没有推开他的挠扶,算是默许了。
由莫子谦的搀扶进了旁边候着的华丽马车,一声呼喝,马扬蹄疾驰,带起车帘一阵飞扬,掀起一张沉思的俊颜……
“主子。”
收回目光,看向来报的子熏:“宫内可有什么异样?”
“回主子,王公公说近来宫内一切如常,并无异样。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在昏暗的马车里子熏的脸庞微微发红:“只不过王公公说,皇上他前晚在曳池与妃缤玩的太过,休虚,以致寒气入了体……”
心一紧:“那太医怎么说?”
“回主子,太医说只是着了凉,喝几副药就会没事的,主子不必太过操心。”
不操心?哪能不操心!向来身强力壮的皇帝怎么就会怜好在这么个节骨眼上病了?如此凑巧,巧得让爷的整颗心都跳个不停,惶惶不安只差蹦出来以昭日月。
“那天晚上是哪个妃摈伺候的?”
“云姬和韩姬。”
“让王公公安排,爷有话要问她们。”
“主子有所不知,这两位娘娘因害得皇上染上风寒,当晚就被皇上给赐死了。”
赐死了?!
瞳孔剧烈一缩,不安急剧扩大。
鲜少看见爷如此惶慌的子熏不解:“主子,怒属下直言,当今皇上暴虐无道,赐死个妃摈已是司空见惯,主子何须如此惊慌?”
不理会他的困惑,爷的面色依旧紧绷:“那位给皇上论治的太医呢?”
“那位太医以于昨日告老还乡……”话未尽,他也开始看出事请不对的苗头了,脸色一变,急忙看向沉着面色的爷:“主子,要不要去将他追回来?”
嘴角冷冷一牵:“恐怕已经去了阎罗殿报道了,往哪里追?”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子熏的脸上浮上焦急之色:“那皇上他岂不是……?”
抬手,阻住他的话:“别慌,到了此刻,进宫已经于事无补,弄不好还会遭暗箭伤身。事到如今,我们首先得沉得住心好好筹划一番,断不可自乱阵脚。子熏,回府。”
压住心底的慌乱,子熏应了声,驾着马车思绪万千的冲着申府疾速驰去
莫府里,莫老太师悲愤的叹句家门不幸,不顾莫母的阻拦抄起拐枝对着莫子谦就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
“我让你中邪!我让你着魔!世间那么多的女人你不要,你偏偏就看上那个阴阳颠倒的鼠类!她有什么好?你告诉爹,那只张牙舞爪的鼠类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你这个眼高于顶的莫家大少?”
不住的闪躲着,莫子谦无奈的劝着:“爹,您刚出来,身子弱,别气坏了身子……”
“气死了更好!气死了就再也不用为你这个不肖子操闲心了!”
“爹……”
“别叫我爹!我莫康严没有你这么能干的儿子!”气冲冲的将手里拐权一扔,怒瞪着几步处的莫子谦,悲愤异常。
莫母在旁边小心的抚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小声安慰着:“老爷,别气坏了身子。谦儿他也只是一时糊淤……
“一时糊涂?”转高了声调,他州欲再次训斥,却不料莫子谦插来的一句差点令他气炸了眸。
“娘,我没有一时糊涂!”
胡子气的直颤:“听听,听听!你生的好儿子啊?”
对他爹的怒气不以为意,调整着呼吸尽量让自已心境平和,当着他爹的面,他仍振振有词的替他的女人辩解着:“爹,您是没有过多接触她,所以您不知道她的好。以后的日子,通过慢慢的观察,儿子向您保证,您肯定会彻底对她改观,她……”
“没有过多的接触?喝!你爹和她接触还少吗!刁钻刻薄,牙尖嘴利,最最拿手的绝活就是阿诙奉承外加栽赃嫁祸!要不是你爹福大命大,你爹我不知去阎罗王那里投了几次胎,转了几次世!还慢慢观察,我……”猛地刹住了车。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伟岸挺拔的儿子,老手颤抖的指向他:“你
要告诉爹,你还要将那个孽畜娶回来………
“爹,你不要张口闭口的鼠类孽畜的,她是我的女人,您将来的儿媳妇,您怎么能这般出言侮辱她!”
“孽障!孽障?”浑身气的哆嗦,弓着腰去拾地上的拐枝,老眼暴凸着:“我要打死你这个孽障!打死你!”
“老爷?”
“爹!”
莫母完全是在情况之外,但见莫父这般恼怒,吓得忙抱住欲冲上前扬言着要杀子的莫父,满目含泪的冲着莫子谦喊:“谦儿还不快向你父亲道歉!快啊!”
莫子谦万分无奈:“爹啊……”
“我打死你!你这个混账,孽障!你敢让那个鼠类进门,爹就一头撞死在你们面前!”
头痛的揉揉太阳穴,他叹息轻摇了摇头,挥挥手:“罢了罢了,不提这事。”抬头看了下还抱着他爹的莫母,声音放缓:“娘,您先回房去,我和爹有些事要谈。”
莫母担心的看了仍旧在怒火中的莫父,迟疑着不肯离开。
“放心吧娘,我不会再惹爹不高兴的。”
“那……那娘就先回房去了…”担忧的看了眼仍旧怒喘不已的莫父,她轻声嘱咐着:“你爹身体不好,你可一定要跟他好好说……”
“知道了,娘。”
带着担忧莫母出了房门,将门顺便带好,偌大的客厅里就剩下剑拔弩张的父子。
“爹,您先别气,我真的有要事相商。”
莫老太师怒意未消,话里带刺:“要事?能有天大的事?”
唇畔一斜,诡秘的笑漾在唇边:“真被爹你猜中了,还真是天大的事。”
老脸一愣,精明的眸光在莫子谦脸上扫了些许,沉声道:“别卖关子。
“爹,你先做好心理准航 ”跤步走向莫老太师,他微微俯身在他爹耳旁嘀咕一阵。莫子谦云淡风轻说的自然,可反观莫老太师,早已惊得如木桩子似的,整个人僵硬的杵在原地,脸色凝合成惊惧的模样,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神态自若的站直身子,莫子谦搀扶着他爹,小心的走向上方的太师椅。
扶着他爹坐下,他倒了杯茶,递到了他爹哆嗦的手里。
“爹,喝杯茶压压惊。”
不稳的端着茶,剧烈的晃动导致茶盖与杯沿不停地碰触不停地发出震响。莫老太师仿佛第一次认识他儿子似的,睁大了双眼定在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俊颜上,苍白的嘴唇哆嗦着,几乎不能言语。
“你……你……你竟敢……”
抚着他爹的后背,他不以为意的轻笑:“这个世上没有敢不敢,只有想不想做,这还是爹您教会我的。”
哆嗦的打开杯盖,猛地灌了一大口茶,颤抖的瞳眸仍旧找不到焦距:“可若是……被人知晓……”
“爹,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与其被人撵的远远地,还不如拼死一接,说不定就能拼赢了,那么梦寐以求的东西也就能紧紧地摇在手掌心里了!”说到这,削薄的唇舒展开魅惑的弧度,笑的就如一只充满算计的孤狸。
好在仍旧处于惊摄中的莫老太师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捧着茶杯他颤柔着,自以为轰烈了一辈子的他,几乎被他儿子这番轰烈给吓破了肝胆……
“子熏,快点召集四位长老前来议事!还有,禁卫军统领余晟贤也一并叫来!”
“是!”
一刻钟后,四位长老以及余晟贤匆匆前来,在申家客厅里见到爷,忙行礼。
“族长。”
“太师。”
从桌上那勇完整的皇宫地形目中抬眼,目光直射余晟贤。
余晟贤被那锐利的目光看的浑身发麻,僵硬的扯动嘴角:“太师,您为何如此看我……”
“爷问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的爷的事情?看着爷的眼睛回答!”
双腿一软,他吓得面如土色:“太师我没有!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情!我发誓,我可以对天发毒誓!”
“那爷问你什么,你就得老老实实一个细节都不得漏的告诉爷,你可曾听的明白?”
“明白!明白……”
“起来说话。”脸色不缓,依旧一脸凝重:“爷问你,从十五日到十九日这无天里,都有什么人进出过。”
腿依旧发软,强撑着不支的身子,他努力回忆着,娓娓道来:“十五日到十九日,大都是是些出外采买的宫女,太监……这五日里,好像再没有什么进出……至于这些宫女和太监的进出记录,我那里有一份,要不给太师您去拿过来?”
眉头敛起:“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人……他回忆着这五日来的情景,搜索着所谓特别的人””
“诶,王公公,这个太监怎么蒙着个脸啊?”
“哦,余都统,这位是宫里新来的小太监。说来也可怜的打紧,刚来不懂规矩,打碎了玉姬娘娘的玉如意……余都统,你也明白这玉姬娘娘的罚人手段的……”
“明白,明白,真是可怜呐——”
“这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咱家还得带着这个闯祸的奴才去给玉姬娘娘再去陪个不是,要是耽误时辰,恐怕咱家这张脸,也得遭殃唾?”
“那余某就不耽娴两位了。”
“那咱家就去了。”
“诶,王公公,不对啊,去玉姬娘娘的路不是那条怀……
“哦,看咱家这个老糊涂,是这条,这条……
一拍大腿,余晟贤喊道:“太师,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这么一件事来……”
听着余晟贤的陈述,爷的心愈发的下沉,心里的猜侧已经着实了九分。
招招手,示意他过来,指着桌上的地图,问道:“你没叫住他们前,他们走的是哪条路?”
循着路经,他抬手一指:“这条,永辉门左这条路。”
指尖沿着永辉门左边的路一路前行,转过廊角,直走再左拐,在右手边第二间较为荒凉的宫殿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