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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奸臣当道-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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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痛快的吟吼出声,按紧颤柔的女体让他得以好好享受欢爱后的余韵,酥麻的电流窜过五脏六腑,直逼的他浑身的毛孔都酣畅淋漓,妙不可言””

双臂酸软的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脸颊紧贴着他濡湿的胸膛,闭着眸子聆听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周围出奇的宁静,宁静的都能听到头顶上方的男人深深浅浅的粗喘声。在这难得的宁静中,灵魂竟得到了片刻的安宁,这种安宁有种稳定人心的魔力,这感觉就仿佛漂泊无依的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倚靠的港湾……

关于爷对莫子谦的情感,爷从未有过明确的定位,换句话来讲,就是从未正视过这个问题。喜欢吗?似乎有那么一点,否则也不会仅为脱锁的理由就轻易的将自已给了他,而且以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也都半推半就的从了他。爱吗?似乎又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否则断不会狠下心将他驱赶的远远的。

剪不断,理还乱,感请的事最是复杂,也最是纷扰,说不请,道不明,绕来绕去的,谁又能肯定的说绕到最后不是绕回了起点?

莫子谦是个好情人,但爷与他,恐怕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即便是遇到了对了的人,也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快刀斩乱麻,其实对双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在想什么?”真不知到底是谁在惩罚谁。伤了她,到头来心疼的还是他。低低轻叹一声,挖出一些药膏在掌心里细细磨开,寻着伤处仔细小心的涂抹着,听着身前轻微的抽气声,心里又是一捞。

低迷的男声将思绪从外空中拉回来,重拾焦距,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将爷抱到了内屋的床榻上。此刻他正侍在床榻上半抱半搂着爷,持着药膏温柔的给爷的身子上药,可狭长的桃花眼却不离爷的脸庞,精明的目光仿佛能洞悉人的一切心理活动。

长睫轻垂,扫了眼自个身上那青青紫紫,或吻或啃或咬的痕迹,再轻扫了眼他上药的手,眉轻微一扬:“打个巴掌给个枣?”

耳根一热,一抹湿滑在耳垂打着圈:“鼠崽乖,别说些我不爱听的话。你要知道,你的男人是经不起刺激的。”说着,原先擦药的手滑到了柔软的腰部,暗示性的开始来回摩挲。

身子一颤,咬了下唇,不再多言。

“先前在想什么,那么专注?”

话题重拾,可爷却没了说话的欲望,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眸光一沉:“小鼠崽。”

警告性的语调再次在耳畔响起,不得已只得懒懒的撇嘴:“想你还有多少时日要离开……”

擦药的动作一顿。

感到背后胸膛刹那的僵硬,心下突来一阵不忍,打着哈哈转移话题:“连这样的药都随时备着,爷发现你这个桃花男倒是很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你的女人们一个个都对你痴恋如狂……”

“只是对你。”声音里淡淡的没有起伏,摸着药膏在青紫的地方轻柔的抚摸着,那般的动作仿如再平常不过:“遇见你之前,我从不带药。”

听到前半句心里涌起酸涩,可听到后半句,酸涩变成了莫大惊诧转而变成了羞恼。

见那张羞愤欲死的小脸,他唇一弯,心情好了许多。

唇畔凑近那张配红的脸颊,摩挲着,声音低柔而暧昧:“小鼠崽,你应该记得我曾经对你所讲的话吧?从见你第一眼起就想着将你压到于身下,狠狠地躁踏你,让你在我身下辗转,听着你娇吟,欣赏着你迷乱的媚态……因为我莫子谦想要的,从未有得不到的,所以你随时都有承欢我身下的可能,于是,我就随身携带着药,以备不时之需……”

咬牙,从齿缝蹦出羞愤:“流氓。”

“流氓?第二次从你口中听说。让我来猜猜,你是不是想说……”眼神一魅,健实的腿不怀好意的勾缠上了爷的双腿,极尽诱惑的厮磨,撩拨暧昧的氛围:“登徒子?”

火热的气息吹进耳蜗,挑拨起身体的阵阵激荡。

红着脸使劲将身子向前挪全图逃离他邪恶的骚扰,可爷挪一分,他就使坏的跟着挪两分,几个回来下来,两人的身子胶粘的亲密无间,反倒是适得其反了。

耳畔处的鼻息声愈重,原来擦药的手也偏离了原来的轨道,覆在爷的胸前,轻柔慢擒的挑逗着,唇舌在后颈厮磨着,火辣的逗弄着敏感的肌肤。

“莫子谦,爷不想要了……”扭动着身子试图闪躲着他的火辣袭击,可未曾想两相摩擦的身子更易唤起他暂时偃旗息鼓的欲兽。身后的躯膛愈发的滚烫,脖顾被吻得刺痛,愈是试图躲闪愈是躲闪不掉,动机愈发的明显,强大的体魄渐渐的前压,身子被他压迫着被动前倾,眼见着就要趴上柔软的被舍

“爷不要啦………

“这个时候说不,岂不是太晚了点?”

细密的亲吻着柔滑的裸背,膝盖微微用力将那被迫曲起的雪腿分开,他眸光颗黯,沉浮着骇人的欲海波涛,喉中抑制不住发出性感撩人的低吟。

“痛……”

委屈的控诉声令他漆黑的瞳仁闪过一丝怜惜,但转瞬就被炽烈的欲火给压了下去。

“我会轻点的。”爱怜的托起平坦的小腹,含着温柔抚摸数下后,臂膀收紧,一个挺身滑进令他销魂的天堂处……

不是不想吼开背后这个不知展足的生物,只是一想到这或许是爷和他最后一次的缠绵,到嘴边的吼声就生生压了下来。

最后一次……

这个词语真是个特别令人伤怀的词语。

过了今天,此刻将爷紧紧环住的有力臂弯将会属于别的女人,身后的健壮躯膛也将为别的女人而滚烫,甜言蜜语也只会为了诸好别的女人……

沉沉的将脸埋进被余里,心一阵发堵。

原来,爷并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清晨醒来,耳边仍旧残余着他昨夜的温柔,可身旁床褥已冷,人去床空。

从心底突然上涌起一股又酸又涩有些茫然若失的难受感,淡淡的,却如化不开的浓浆,徘佃在柔软的心尖处迟迟不肯散去。

药浴了半个时辰,泡去一身的酸涩和疲惫,赤足踏出浴桶,撩起屏风上浴巾,在裹身的那刹,深深浅浅的痕迹入眼刺目,于不经意间再次拨弄了稍微平静下来的心弦。

眼眸浮动,微凉的指尖抚上了那些不和谐的痕迹,每抚过一处,眼前就会相应的浮现一幕火辣的激情画面,那般的真实,那般的记忆犹新,仿佛在脑中扎了根,想拔,都无从拔起……

莫子谦似乎是失踪了,一连五日,香无音信。尽管派出了大量的人明里暗里的打听,可打听来的结果一无二致,线路都断在含香楼,自他进了含香楼后就没人见他出来过,可派出的人到含香楼搜查,一无所获,整个人就如凭空消失般,销声匿迹。

第六日,当爷正寻思着要不要动用风满楼的人查探时,下人来报,莫子谦在门外求见。跟着他一块进来的,还有他一半的财产。

“我已经依照你所吩咐的将我的一半财产全数运来。小鼠崽,你呢?什么时候放人?”

不动声色的扫过成千万上万箱的金银珠宝,眸光浅浅一挑,掠向潇洒而立的他:“哦?这么说你这么多天来就是去忙活着搬银子去了?”

一如既往笑的邪气:“要不你以为呢?”

“爷以为?爷倒以为你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搬个银子还要神神秘秘,这让爷好生怀疑,你家银子是见不得人的吗?”茶盏轻印,眸光隐着犀利透视在那张玩世不恭的俊颜上,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身形一闪,贬眼的功夫,人已近在咫尺。

耳根一酥,早已摸请爷身上敏感点的他故意俯身在爷的后耳根喷着热气:“小鼠崽,见得不得人的勾当是两个人才能干的。少了你,你让我一个人怎么颠龙倒凤?小鼠崽,你说,是不是?”

手里的茶水泼了个干净。

不见恼怒,只是慢条斯理的拿着折肩拂去头顶的茶叶,末了,用扇骨托起爷的下颌,喷资叹声:“真是个火爆眸气。看来以后我真是得好好调教一番了……”

“调教?恐怕还轮不到你。文书已经下来,皇上令你二十日必须离开帝都,带着你的老父滚出大兴!”

说话间犀利的眸光始终不离他那张从进来起就未曾露过破绽的俊颜,见他面色沉郁了下来,爷的一颗心也愈发的下沉。

收起折扇,他转身未发一言的走了,留下沉怒的气息荣绕在周围好久不散。

他表现的很到位,自始至终都未留下什么破绽可寻,可越是这般,爷就越觉得心里不安,没有破绽往往就是最大的破绽,爷敢肯定,他这五天绝不会是撤银子这么简单。

“子熏。”

“什么事,主子?”

“快去问问王公公,近来宫里可曾有什么变故。”

“属下这就去办。”

手抚上了左胸,感受着心脏不现则的跳动,暗暗折祷:但愿是爷多想了……

春意阑珊,人间四月芳菲尽,桃愁杏怨伴着红泪琳琅,满地的落红零落成泥张作尘。

在宫门不起眼的一处,爷坐在马车里,擦开车帘的一角,于暮春的微风

中窥视着远处的一幕。

涂漆的宫门带着历史的沉重感悠缓的开启,一身萧索落魄的莫康严步履蹒跚的走出宫门,在踏出宫门的那刹缓缓地将头转过,回眸凝视着幽深的皇宫大苑,一抹留恋浮上了冷桑的眼底。

虽在牢中,但圣旨还是如期下达。

二十日他就得携子离开帝都,永永远远的离开他为之奋斗数十载的朝堂,离开这片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土地,离开了生他养他的国土……

宫中守卫不耐烦的将他一把推了出去,在踉跄的将另一只脚也伸了出来时,身后的宫门开始幽缓的关闭,将他凝望的视线生生的阻隔。

“爹!”早已在宫门外等候多时的莫子谦忙一把将他爹扶住,望着他爹消瘦的脸庞和沾满稻草的衣服,心里酸涩不已。

莫康严收回视线,抬头看着他面前面带焦虑的儿子,老眸一凛,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盖上了莫子谦白暂的俊颜。

“爹你……”

“别叫我爹!”厉喝一声,他狠狠甩开莫子谦的搀扶:“我没有你这般不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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