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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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吸了口弥漫着血腥的空气,闭着棒将情绪微微收拢,转瞬,睁眸定定的看着面色不善的司徒绝:“废话爷不跟你啰嗦,不过,司徒绝你给爷牢牢记好了,今日加诸在爷身上的耻辱,他日爷必百倍千倍万倍的奉还!”
“他日?”司徒绝冷嗤:“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走出去?”
对他饱含杀意的言语不以为意,抬脚冷冷踢了踢他那几乎没有知觉的腿,“想不想站起来。”
冷如寒谭的赌底一颤。
“我在问你话,想不想站起来,不聋不哑的话,请回答。”
眼神一狠:“放肆!你竟敢羞辱本王,你……”
“我问你,想不想站起来。”
手指颤动了下,进而收紧:“奸臣,你休想花言巧语……”
“想不想站起来,一句话。”
咔嚓!轮椅的扶手被生生将断。
“闭嘴!奸臣!!”阴骘的提着爷的下巴,恨不得将它生生捏碎。眸光狂暴的逼近爷的眸底,如豹凌厉,如狼残忍,如虎凶残,如鹰敏锐,可看着爷的眼里,却远远不够遮挡眸底深处的浓烈渴望。
忍着下巴传来的剧痛,直视他的冷眸,牢牢抵住他极力掩饰的深层希冀:“只要你想。”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司徒绝冷硬的面部线条紧绷,可如极地的寒昨却无法抑制的颤柔:“你可知欺骗本王的下场?”
“没兴趣。”
阵光一寒:“你……”
“放了他。”
司徒绝微怔,继而鹰瞳微眯:“就是为了这个?”
唇角一扬,冰冷的笑容中带了丝难以觉察的涩意:“一招请君入瓮的戏码设的很妙,如你所见,鱼上钩了,甚至不用咬饵就乖乖跳进了你的鱼筐里。司徒绝,明人不说暗话,爷之所以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他,否则,你以为爷会有那么好的闲惜逸致来你王府观光?”
“传言申家小鼠和申墨竹的关系甚笃,亲如父子,由此看来,传言也并非夸大虚词。”没有察觉到爷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司徒绝顿了顿,接着道:“气盖冰霜劲有余,江边见此列仙瘪。撇开身份不说,申墨竹一身傲骨,超凡脱俗,倒是一位值得世人敬仰崇拜的仙般人物。若是换个身份,本王倒是愿意和这样的人结为忘年交,只可惜……”
“行了!”
思路一断,司徒绝抬头孤疑的看着面前青脸隐怒的人:“你恼什么?”
避而不答,直指他的腿,以目询问:你还想不想医腿?
提起他的腿,冷阵就止不住的翻起涛浪。
“如果你医不好,你可知……”
“爷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如果两字。”
定定的看了爷数秒,司徒绝冷眉一挑,滑过了一丝难察的戏谑:“有没有人说过,你自大的可以。”
“那是因为爷有自大的资本。”
“要本王如何相信你?”
“那又要爷如何相信你?”
两双同样锐利的眸子透过暗黑不甘示弱的对峙,芒光激闪,电光石火,在这一刻仿佛时间也趋于静止,空间凝定,任外界斗转星移,沧海桑田,此时此列唯一入眼的就是对方不断变换的眸色……
最后,司徒绝慷懒的将放在爷下巴处的手挪开,抬起:“成交。”
呼吸一松,回了他一个懒散的笑意,手亦抬起:“成交。”
击掌为誓,在充斥着呛人血腥味的暗黑中,两只道不同的手瞬间击合,各怀心思的暂且与谋……
【鼠害篇】 第五十七章 乌龙前奏
“驾!”
星空下,一匹高头骏马追风掣电,马不停蹄的向着西南王府的方向奔驰
远远地见到王府前矗立的威武雄壮的铜狮兽,莫子谦呼吸一滞,鞭子扬起狠绝的抽向了座下骏马。
骏马嘶鸣不止,扬蹄疾奔,于夜空下星驰电掣……
掌心紧绝的勒紧缰绳,未等骏马完全止蹄,紫袍落落展开间,莫子谦急不可耐的飞身而下,仓促而急迫的印响铁门首辅。
“谁啊?”带着浓浓的鼻音,王府看门小厮挑着灯笼开门出来,可还未等灯笼照请来人的面庞,冷不丁肩上一痛,狂暴的推力不打商量的袭来,一抹紫影风似地从他身边掠过。
欲出口的呼喝声在目光膘过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后生生噎在了喉咙里。
莫家大公子,西南王府的贵客,若是连这点眼神儿都没有,那他真是白在王府里混了十多年。
讪讪的摸摸鼻子,小厮望着那匆匆远去的紫色背影,耸耸肩,挑着灯笼将大门重新阖上……
“诶,莫……莫公子?”忙活了一日的王府管家得到了王爷特许下去歇息,正插着酸涩的肩膀走在回自个小院的路上,突见莫子谦难掩焦灼的匆匆走来,神色一正,忙恭谦的迎了上去:“不知莫公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匆匆的脚步暂停,莫子谦收敛了情绪,淡淡的领首,询问:“不知王爷此刻所在何处?”
“王爷此刻在沁苑,现已安歇,不知…”小心的观察着莫子谦的面色,管家仔细的斟酌着言辞。
抬头看看天色,月色如烟,朗月斜牲,恐怕已过了戌时,的确是入睡酣眠的时候。
淇黑如墨的眸子摇曳了些许,慢慢收回眸光,莫子谦将目光落在身前这位正察言观色的管家身上,扬唇笑的犹如春风排面:“是在下打扰了。”
管家一脸诚惶诚恐,连连拱手:“莫公子严重了。”
负在身后的手略动了动,最终还是压不住心底的焦灼,忍不住开口询问:“刘管家可知今日被小世子领入府里的奴隶?”
略微沉思,王府管家低问:“不知莫公子口中所说的,可曾是名为张三……”
“就是她!”刘管家诧异的神色让他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外露,面色掠过一丝不自在,敛了敛神,方道:“不知她人现在身处何处?”
“回莫公子的话,张三他此刻正在沁苑伺候。”
沁苑?伺候?!淇黑的阵子点上了寒星,冰冷的寒意裹上了深邃的眸底。
夜风冷不丁旋起,背后的枝独摇晃,斑驳树影摇曳在那张表请阴昏的俊颜上,愈发突显的诡异冷森。
王府管家无故打了几个寒颤,又是一阵旋风扫过,待他再抬眸时,眼前飘荡的只剩下几片死去的枯叶……
压抑的呻吟声从沁苑暖阁不时的传出,时而痛苦时而快乐的男性粗喘呻吟声听似暧昧而淫靡,惹得门外守门丫鬟小厮们一阵脸红心跳。
“啊……”难耐的低喘一声,被一袭黑袍松挎挎包裹的健硕躯体一阵痉挛,司徒绝弧度性感的颈部不由得向后仰起,撑在宽软床上的双手略缩,死死抓住柔软光滑的薄衾……
冷酷的俊逸面庞上被薄汗浸湿,湿渡渡的发丝狂傲不嚣的贴在梭角分明的冷颜上,在雕花木床上无力的瘫软着,司徒绝粗喘不断,可锐利的冷眸始终不离床下的人。
小腿至脚萎缩的程度过大,恐怕要是再耽搁些时日,就是大罗神仙也难以让他重新站起。
两个时辰的功夫总算没白费,虽说看起来与先前无异,但爷可以明显感觉的到内部肌理的僵硬程度缓和了不少,照这般看来,不出意外,三日后就可以对其拔毒施针了……
轻呼了口气,歪头在肩膀上蹭了蹭脸上的汗珠,抬手试试铜盆里的水,眉头微敛,侧颜对立于不远处伺候的丫鬟招招手。
极长眼色的王府丫鬟忙利落的提起壶,忙不迭的跑来添热水。
顺着脉络轻柔按摩了数下,直到感到双腿放松后方从水中将那双脚捞起,令丫鬟抓紧时间添热水。
由于双手谨慎的抱着他的双腿不方便试水温,无法子下,只得让丫鬟端着水盆将温水触及爷的脸颊。
感觉温度还差点,令她又加了些,直到感到水温可以,方点点头令她将水盆放下,挪动双臂将他的双脚温柔细致的重新撤回了水中。
舒服的嘴叹一声,司徒绝冰眸深处沉浮着莫名的情绪,惫懒的撑起半边身子,定定望着那张全神贯注的面孔,忽然觉得往日里恨之入骨的人竟有那么一分可爱。
虽被折磨了近两个时辰,但双脚从毫无知觉到此刻的可以感受外界刺激,不得不说,面前的人的确有几分过人的本领。
鹰阵惦懒的眯起,古铜色的修长大手轻微一转,冷冷的勾起了那玲珑的下巴:“怪不得能将莫子谦迷得七荤八素,的确,也有几分惑人的本事。”
工作期间有人骚扰是爷尤为憎恶的。
冷眼扫去,爷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双含着兴味的冰棒:“不想瘸的话就闭紧嘴巴。”惹爷恼了,爷真的说不定搞出点什么事情来。
冰眸转黯,似有爆发的趋势。
“还有,在爷面前少提那个人。”
厌恶的排开他邪肆的手,低下头继续给他按摩脚底穴道,试着打通脉门。
“你……啊……”
痛苦的哼了声,刀削似的面庞难受的扭曲。
掌心紧揍着从床馒上垂下的流苏,司徒绝怒瞪着在烛火映照下柔和却冷漠非常的侧颜,咬牙恨道:“你就不能轻点?”
不为所动的继续试探脚底穴道,手上的力道不减,冷嗤一声,讽道:“如何个轻法,用不用你来演示一遍?”
语罢,拇指向内一按,毫无意外的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哼。
司徒绝隐怒:“你是故意的!”
闻言爷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来,舔了舔干裂的唇瓣,阴冷的抬起头:“故意的?你是说爷故意折腾你?司徒绝,你侮辱爷不要紧,但莫要侮辱爷的劳动心血!整整两个时辰,你不好受,你以为爷好受?”
指指自己已经濒临麻木的双腿,眼神不离那双冰胖:“给你按摩了两个时辰的脚,爷就蹲了两个时辰,什么滋味你用不用来试试?你有丫鬟端茶送水的伺候着,你可知两个时辰滴水未进的爷是什么滋味?试穴位要全神贯注不可马虎半分,怕你出意外,爷谨慎小心再小心,紧张的后背需湿一片,恐怕一拧都能拧出一湾水来,你又可知?司徒绝,养尊处优不是你的特权,爷十九年来也是高床软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爷尚未嫌累嫌烦,试问,你又有何资格挑三拣四,甚至还质疑爷的心血?”
在爷冷冷的逼视下,那双坚毅冷酷的冰昨有片刻的闪躲。
“还有多长时间结束?”
淡淡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