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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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夜晓此时想必恨透了眼前的萧径亭了,尽管现在的她看来为有些狼狈无助,但是小脸上的神色还是厉色甚浓。对上萧径亭的目光,虽然那眼神中没有因为眼前美丽的肉体而充满了兽欲,而只是清澈地欣赏,但任夜晓此时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她只注意到对方在笑她,虽然蒙住了脸,但她从他眼睛种还是可以看出他在笑她。这让她很生气,甚至把害羞都冲淡了一些。
幸好见到他已经去拿自己的衣服了,任夜晓提起的神经稍缓了下来,竟然觉得有些累了,平时她练了一天得武都不会觉得累得。
但未放松多久,她的心又提了起来,因为他已经拿着衣服走到了身边。虽然他的眼睛已经不再往她的屁股上看了,但是离得那么近甚至气息都可以闻见更是让人惊慌。
“你可不……可不可以转过身去我要换,换衣服。”任夜晓出口后都吃惊于自己的软弱,说完后竟面红过耳,声音小得如蚊吟般,却仿佛用尽了力气。
“不行,赶紧换!”萧径亭话中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仿是理所应当般。但任夜晓听后仿要昏过去般,心下泣道:“哪有那么不讲理的,自己都软语相求了。”
不过萧径亭也不是成心要占她便宜,只是见她方才一副厉害样子,心里想见她出丑是怎么一副模样。
“快点穿!不然我来帮你穿了。”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响起。萧径亭见那美妙的圆肥屁股动心不已,坏心顿起,他行事本就不顾忌太多,朝圆隆的美肉一掌拍下,雪白的巨大肉丘颤动,荡漾起一阵臀波,美得炫目。美美得臀肉入手滑腻柔绵,惹得萧径亭心下阵阵赞叹。
“哇”任夜晓终忍不住哭出,现在不仅仅是羞愤了,而且还有些害怕了。因为刚才那一只坏手一拍下,她觉得不知怎么的,竟然酥了半边身子。心中泛起的涟漪让她害怕了。珠泪如泉般涌出,印着萧径亭影子的美目中如同涂上了一层雾般。低声委屈抽泣间,一手快速把衣服抱在胸前,另一只手飞快地从胯间抽出,抖出长裙挡住自己的身子。尽管她速度飞快,但是萧径亭一瞥间还是看见了她小腹下私处寥寥无几的萋萋芳草和白肥隆起的阴阜。
这些任夜晓抖已经不知道了,她低着投先把外裙套在身上,再转过身去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肚兜亵裤儿。这些动作都再他的注视下进行。她已经不是单纯的羞、恨、惧了,乱得自己也说不清楚。
待她完全换好了衣服,抬起头来却发现萧径亭已经是背对着她了。眼睛望向窗外。她当然不知道是因为她边哭边着衣裳时,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她竟显露出无比娇弱的美态,这让萧径亭颇有些心湖驿动,所以才转过了身去的。她现在可不去想这些了,飞地跃到了小几边,拿起“雪剑”,目光一冷,飞快抽出剑刃朝萧径亭背后直刺而去。冰冷的剑光一闪而去,冒着丝丝的寒气,却见那坏人仍不转身,玉牙一咬便要刺入血肉。
也不见萧径亭回头,眼中白光一晃,便见他抡起腰间的长剑,另任夜晓十分诧异的事情发生了,自己手中的剑,自己从不离身的爱剑此时竟不听主人的话了,硬是往他手上的那支长剑飞去,在平时“雪剑”可是十分有灵性的,仿佛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
“呛”随他手中长剑一搅,“雪剑”投怀送抱似的和他手中的剑紧紧粘在了一起。
任夜晓心中一凉:“这一失手没能把他制住,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处分自己。”想起刚才萧径亭的手段,任夜晓心中惊惧非常,她倒不是怕萧径亭打她杀她,而是担心他的轻薄羞辱。比如脱裤子打屁股之类的。
萧径亭转过身来,取下和自己佩剑紧紧粘在一起得那支剑,上面飘来淡淡的女儿香气。问到:“你的剑叫什么?是叫做雪剑吗?你瞧它的样子是不是和我的剑像的很?”
任夜晓听他说的奇怪,而且语气也不是很厉害,心下一安,不由好奇心起。却见那两支剑模样果然像极了。只是自己的那支好像微微短了一些,而且样式秀丽了些,而他的那支威猛一些。接过自己的剑往他手上的剑靠去,“雪剑”又乖乖粘到那支剑上。
“咦!”任夜晓好生奇怪道:“怎么会这样,怎么看来仿佛天生便是一对。”刚说完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暧昧,虽然她刚才只是在自言自语。但是自己本该以他生死相见的,却是那般口气与他说话,而现在若冷下脸来,好像又极不自然。
但是对方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答道:“我却不知道我的这支剑叫什么?它们一个是一对,你的那支应该是母剑。”后半句话确已经有了调笑之嫌,但任夜晓没有听出,她突然感觉对方温柔动听的声音就在身边,抬头一望对方蒙着黑巾的脸就在眼前,雄伟的身躯散发着压迫的气势站在自己身前。
“自己怎么和他站的那么近?”任夜晓心生不岔,怎么对方几句话就让自己忘记了方才对自己羞辱时候的怨恨。从心中泛起一阵软弱。
“他是个厉害的恶人。”
“你不是要拿柳叶眉的解药吗?我们去吧,等娘回房后就拿不了了。”任夜晓害怕再说这个话题,心中也暗暗奇怪:“他是来拿解药的,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你先把头梳了,别让令尊万一见了误会。”萧径亭的话又是让她小脸一热。一言不发走到梳妆台前。见到镜中的自己已是粉颊如晕,眼波如水,一派娇羞的媚态。不由大吃一惊,暗啐了一口,斥道自己没用。闭目静心,才想起自己所练的内功心法,顷刻后自己心乱如麻的心境才平息下来,镜中的自己端秀如仙,沉鱼落雁的脸上浮上了往日的冷艳,沉着中透着一丝圣洁。
“总算平静下来了!”任夜晓心中一叹,拿起象牙梳子,像往日一样不疾不缓地梳起如瀑布般的青丝,微微一瞥,再镜中确没有见到另一个身影。不由得回头,四处探了探,也没有看到。尽管直知道他不会走,但是“莫非他已经走了”的念头仍忍不住升起。芳心又是乱起。
“我在外面,因为从背后看姑娘的坐恣实在是太撩人了,所以小姐往后最好在背后系上一条长绸或是披风挡住腰臀的曲线。”从屋外传来的声音依然清晰,而且好像没有一点玩笑成分。
“我本来就是一直披着的。今天……”到了口中的话差点没控制住,刚刚才淡雅如仙的脸上复又绯红,芳心又一阵埋怨。
“估计小姐的轻功跟不上,所以等下我会用手带小姐的身子,请见谅。你不答应也没有用,我还是会强来的。估计他们他们也快散席了。归行负加上令尊两大宗师,我可不想与他们动手。”话说完后,不等她回答跃下窗口,抓上任夜晓的小手,入手嫩滑细腻。任夜晓又一次被他触到了肌肤,才意识到她正被人胁迫着。落地后不由狠狠道:“别说大话了,你连我爹爹一支手都打不过,更别说归师叔了。”说完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提醒自己他是一个对任府由企图的恶人。
萧径亭不理,问道:“你母亲放药的地方在哪个方向?”
“你为什么来盗药,难不成你有朋友中了柳叶眉。”出了阁子后,任夜晓脑中清醒了许多,小脸不畏惧地望着萧径亭。
“她竟不知道跋剑被萧先生救了的消息。”萧径亭颇是惊讶,但却故意目光灼灼地注视在任夜晓腰下高高隆起的盛臀,道:“你别多说话,等下也一样,要不扒你了你裤子打你屁股。你那生得那么美,打屁股这等好差事,我可是求之不得。”一席话说得任夜晓娇躯一阵寒颤。方才那屈辱和羞人得感觉又涌上心头,一阵害怕,不由得恨色更浓。冷冷道:“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藏解药的地在西边那座园子。”话才说完娇躯已经被托跃起。
任夜晓心中的惊骇可想而知,她从未见过这么高明的轻功,足下轻轻一点,便已经飘出了数丈的距离。何况还带了一个她,自己身躯仿佛没有了重量似的。再见他绕过那些机关脚步也不停一下,眼睛也不瞄上一眼,那些精妙机关仿形如虚设般。到了假山和花树丛所构成的阵势时,更是如履平地般。她的几个闺阁好友来她的小阁玩时,都要有人带才过的了这些阵势,而且几年下来也没有记住该怎么走。
任夜晓暗暗祈祷:这个恶人这般厉害,可千万别是爹爹的敌人。
“就这瓶,内服一些便可以解毒了,这么一瓶可以救几百个人了。”任夜晓愤愤不平地从柜子中拿出一个小指高低的黑色小瓶,瑶鼻也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萧径亭接过药瓶轻轻一闻,笑道:“姑娘心慈拿的是软玉红,而不是鹤顶红。但这么一小瓶只怕够迷到几百上千人了吧。”说罢小瓶放入怀中,道:“这么高级的迷药可是少见,我收下了。这次也饶了你,要是拿的再不是解药,你的美屁股就要遭殃了。”
萧径亭无论是目光还语气都全是柔和与笑意,但在任夜晓的眼中却是无比的可憎,心中又恨又愧,又苦又气。本早就打好了主意拿瓶假药骗他,而且表情和语气都是十分的自然,没想到他鼻子轻轻一闻便识破了,还把娘好不容易才配好的迷药也缴了一瓶,日后自己岂不是要对母亲撒谎了吗?少了药娘肯定会发现的。心中也恨他到了极点,恨不得用牙齿要碎了他。在江南,她是出了名的贤淑。这种不雅的念头在以前她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这次可不能再给假药了,他可会真打自己的。要是被脱了裤子打那儿,真是要抹脖子了。”仙女般的任夜晓小脸也不由浮上苦色。
“恩,这下对了。”萧径亭闻了后,把药放入怀中,道:“今夜委屈了姑娘了,下次我定带来几样姑娘中意的礼物,给姑娘赔罪。”说玩更是对他施了揖礼。
“我不稀罕,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会讨来,别以为我不堪一击,那是因为我练的心法每到月圆之夜,一身修为不到平日几成。不然孰胜孰负还难说呢。他日落到我手中定饶你不得。”任夜晓对萧径亭的施礼转身不理,板着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