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爱上不美的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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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昆仑说:“她们应聘上了啊!”
凌子峰皱皱眉:“应聘的是什么?”
“保洁工!她们那样子,还能当服务员?”
“什么意思?”凌子峰转头看着他。
“颈上有疤那个,如果当服务员,能把客人吓跑一半!另一个长得还是很漂亮,就是打扮得太土了,这样土里土气的女孩子,客人不会对她有兴趣的。”
“那不一定,”凌子峰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不喜欢的不一定别人都不喜欢。”
“那要不要劝她当服务员?”刘昆仑见风使舵。
“不!”凌子峰很干脆:“就让她做保洁!”
刘昆仑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凌总,说:“好。”
凌子峰往外走,走了几步停住了,回头喊:“昆仑!”
刚刚走到门口的刘昆仑一边答应一边急匆匆跑过来,到了凌子峰面前,问:“凌总,还有什么吩咐?”
凌子峰回头看看:“她叫什么名字?”
“谁?”刘昆仑莫明其妙。
凌总把手抬到嘴边,轻轻咳了一声:“那个……做保洁的……”
“哦!”刘昆仑释然地笑了:“她叫秦任!”
“情人?”凌总奇怪地看着他:“有这么叫自己的吗?”
“不是,”刘昆仑笑着说:“我问过了,她爸姓秦,她妈妈姓任,她爸爸就给她取了这么个名字!就是因为这名字太特殊了,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哦!”凌子峰走了两步:“不对吧!她那天不是把那一个女的叫秦任吗?”
“啊?”刘昆仑一拍脑袋:“原来你是在问那个丑女子的名字啊?我还以为你看上那个秦任了呢。”
“不要这样说女人,影响不好!”凌子峰不悦地说:“而且她也不丑!”
“是是是!凌总教训得是!”刘昆仑惯于见风使舵,顺水推舟:“我以后一定不这样说她了,见了她,不是,见了任何女人,我都叫她们‘美女’!”
凌总摇摇头:“你为什么不叫她的名字?”
“名字?哦!对对对,凌总问的是她的名字,她叫丁叮当!”
(如果大爷一个人吃,省着吃是可以吃到大年初一的,这阳山是大小伙子,一顿饭要当大爷两个人的饭量,他还吃不饱,一天都是饿的,只是大爷这米却是遭不住,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他们却无米下锅了。第五章《人弱被人欺》)
第五章 人弱被人欺
“丁……叮当?”
“对!”
“丁……叮……当……”凌子峰喃喃地重复,脑袋里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一闪,倏地一下就不见了。
看见凌总发呆,刘昆仑解释:“我问过她,到底是丁当,还是丁叮当,她说是丁叮当,我看了她的身份证,的确是丁叮当!”又补充道:“这名字也够特殊。所以我也记得很清楚。”
凌子峰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说:“你去忙吧!”转身走了。
凌子峰现在要负责“大世界”那边,这边暂时由刘昆仑负责。
“新世界”夜总会顺利地开张了。
“新世界”比“大世界”占地面积宽,装修更豪华,娱乐项目更多,当然收费也更上一层楼,不过,有钱人是不在乎这几个钱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谈生意、请客、招待朋友等等等等,都是在夜总会消费,花一次钱,消费到底,何乐而不为呢?
凌子峰是大股东,刘昆仑和李中中自然唯他马首是瞻,夜总会少不了老朋友、老熟人捧场,凌总在“大世界”干了那么多年,人际关系自然不弱,在他的照应下,“新世界”的生意蒸蒸日上,很快就红红火火的了。
阳山走进“新世界”的时候,“新世界”还没有营业,只开了一道小门,供保洁员进出,忙了个通宵的员工们还在睡觉。
一个保安站在门边,看见阳山进来,保安礼貌地说:“对不起先生!现在还没有营业!”
阳山把贵宾卡递过去,说:“我想坐一会儿。”
保安看了贵宾卡,笑容满面:“那好!我带您过去!”
阳山摆摆手:“不用,我自己过去就是了。”
保安敬了个礼,由他去了。
整个“新世界”都静悄悄的,只偶而有椅子被搬动的声音和洗拖把的声音。
阳山的身材一望而知是事业成功人士,身宽体胖,将军肚凸出,因为个子较高,倒显得他胖得不太难看,不过他的面容很和善,就算有仇富心理的人见了他弥勒佛一样的笑容,只怕也仇不起来。
阳山直接走进了十八号包间,这是他的老地方,他对十八号情有独钟。
阳山是凌子峰的老顾客,光临“大世界”好多年了,两人早就成了朋友,阳山有生意上的应酬都是在“大世界”消费,几年下来,给“大世界”带来了不少收入。
“新世界”开业以后,他觉得这边环境更好,就常常过这边来了。
十八号包间里,一个女人正在打扫清洁,蹲在地上用抹布很仔细地擦着墙角,一边擦,一边轻轻地唱着歌: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总是一付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期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女人的嗓音略带点沙哑,唱出来有很重的沧桑感,这样的嗓子非常适合唱这样的歌,阳山甚至觉得她比男歌手演绎得还要到位。
阳山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叫《水手》,是残疾人歌手郑智化唱的,十多年前,这首歌红遍了港澳台和中国大陆!
阳山在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的时候,心里多次唱着这首歌,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站了起来!
歌声将阳山带回到了十多年前的岁月里。
那时候,阳山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初中毕业考起了高中,却因为没钱交学费而放弃了学业,从此以后走上了打工挣钱、养家糊口之路。
才出门的阳山什么也不会,只有跟着村里人到建筑队做小工,每天挨骂受气不说,做了半年工,连一分钱工钱都没有拿到。
村里人渐渐离开了工地,有的回了家,有的另谋活路去了,阳山无处可去,只有继续呆在这里。
农历的腊月二十八,春节快到了,工地上放了假,包工头说工程没有完,不能结工钱,只给每人借了一点路费,到了阳山面前,问他回不回家,他觉得回家又没有钱给父母拿,还白白花费来去车费,就说不回,包工头说不回就不借路费,就从他面前走过去了。
包工头就是欺负他是个孩子,想把他逼得走投无路,自己离开了,这半年的工钱就省下了,落到了包工头自己的腰包里。
工人们纷纷回家了,除了守工地的大爷,只剩下了阳山。
伙食团也放了假,阳山当天晚上就找不到饭吃,守工地的大爷同情地给他舀了一碗稀饭。
腊月二十九,阳山没有地方可去,仍然只有在大爷那里吃饭,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发现大爷的米已经没有了,只有一小把米熬成了米汤喝。
阳山不知道大爷是哪里人,只知道他无儿无女,好象也没有家,以前跟着别人出来打工,他年纪太大,工地上的活儿做不了,包工头见他老实,就让他守工地上的材料,没说工钱,只是在伙食团吃饭不给钱,他有一天在包工头那里借了两块钱,买了一个小坛子回来,时不时地到市场上捡些剩菜叶泡在里面,天天就吃这个下饭。工地上放假了,没有伙食团吃饭,他去找包工头,包工头用一个小碗舀了两碗米给他。
如果大爷一个人吃,省着吃是可以吃到大年初一的,这阳山是大小伙子,一顿饭要当大爷两个人的饭量,他还吃不饱,一天都是饿的,只是大爷这米却是遭不住,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他们却无米下锅了。
喝过稀饭后,大爷说再去问包工头要点米,阳山说,那我也去跟包工头借点钱。两人就一路去了。
那包工头恶狠狠地,说大爷的米给够了的,怎么会不够吃?至于阳山说借钱,就两个字:“没有!”
阳山多求了几句,他就照阳山屁股踢了一脚,喊他“滚!滚远点!”大爷赶紧拉着他走了。
(走投无路的阳山决定以死和命运抗争,他走进闹市区,爬上了一幢高楼,站在了楼顶的阳台外面,只需要向前迈一小步,他十六岁的生命将就此终结!请看第六章《跳楼的小孩》)
第六章 跳楼的小孩
那时候的人本来就老实,又特别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他们不敢和包工头吵闹,只要有命在就对了。大爷怕阳山吃亏,把他拉回了工棚。
大年三十早上,阳山躺在冰冷的工棚里没有起来,他再也不好意思到大爷那里去蹭饭了,况且大爷也没有米下锅了。
大爷却来叫他了,说把坛子里的泡菜抓了些起来熬了一锅汤,叫他起来喝点,好歹填填肚子。
听说有泡菜汤喝,阳山顿时觉得饥肠辘辘,虽然不好意思,那肠胃又实在抵不过食物的诱惑,终于爬起来跟着大爷去了。
喝了热气腾腾的泡菜汤,肠胃好受多了,只是才下心头,却上眉头,这午饭又怎么办呢?
走投无路的阳山决定以死和命运抗争,他走进闹市区,爬上了一幢高楼,站在了楼顶的阳台外面,只需要向前迈一小步,他十六岁的生命将就此终结!
站在楼顶,听着四面八方的鞭炮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看见街道上的人们你来我往,喜气洋洋,阳山想起了远在老家的父母和年幼的妹妹,想着他们不知在怎样望眼欲穿的盼着他回来,盼着他挣点钱回去好为他们减轻一点负担,而现在,自己不仅没有钱给他们送回去,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他想起了他读书以来的每一位老师,他们教了他很多知识和做人的道理,却没有教他当他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时该怎么办!
他还想起了他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他想他们,舍不得离开他们……
“喂!楼上是哪家的小孩!不要站在那里玩!那里很危险!赶快下来!”
阳山正想得出神,下面忽然传来喊声,他一看,楼下黑压压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