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爱上不美的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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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了,静静地喝着酒,过了一会儿,凌总问:“她今天回家了?”
“没有,家太远,两天假来不及,她表姐也在这里打工,她到她表姐那里去了。”
“看起来,你和她的感情很好!”
“当然,她就象我的亲姐妹一样,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从上一次她自杀以后,我就发誓以后要用我的生命来保护她!”
她的脸上出现了唱《水手》时的坚毅和果敢。
凌总笑起来:“你能保护她吗?”
“当然能!你可别小看我!”
“我没有小看你!”
一瓶红葡萄酒已经快见底了,叮当的脸上出现了醉人的酡红,她的话越来越多,但是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了几份醉意,她象喝饮料一样一口又一口地抿着那甜甜的红色液浆。
当她觉得头发晕、腿发软的时候,红葡萄酒的后劲已经附上了她的身体。
她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这样多的话了,也没有和任何人讲过她和秦任之间的秘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向一个还不十分熟悉的男人娓娓地倾诉着自己的心事和心情。
她的眼睛有些睁不起了,她说:“我瞌睡来了!我……躺一会儿,对……不起……”
她的声音渐渐微弱,凌总那大号墨镜的脸在她眼前慢慢模糊,她趴在了桌上。
“喂!喂!叮当!”凌总走过来,拍拍叮当的肩,看她已经毫无反应,不由纳闷道:“怎么说醉就醉了?”
凌总将自己的衣服取下,披在叮当身上,想了想,走进卧室,将床铺稍作整理后,出来抱起了叮当。
叮当的身体此刻已经软得象一堆发酵了的面团,稍不注意,她似乎就会从指缝间漏下去,象水一样流走!
将叮当放上床,脱去了鞋,为她盖上棉被,想了想,又把棉被揭开,将她扶起来,把衣服拉链拉开,帮她脱衣服,她浑身软绵绵的,好象没有一根骨头,歪过来倒过去。
脱衣服的时候,凌子峰很小心地让开叮当包着毛巾的手,却又无意间碰触到了她的胸部,如被电击中了一般,凌子峰的心一颤,手闪电般地缩了回来,看着粉红色薄毛衣上高高隆起的部位,凌子峰的心跳得很厉害,刘昆仑那句话老在他耳边回响:
“她的波很大!”“她的波很大!”“她的波很大!”……
他心里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要看一看,但是世俗的道德传统又禁锢着他的欲望,他的心在欲望和理智之间徘徊、挣扎、搏斗!最后,欲望占了上风,他在心里说:我只看看,只看一看,这里没有外人,不会有人知道……
他慌里慌张地脱去了她的外套,毛衣没有拉链,只能向上提,他将叮当抱在胸前,把毛衣前后向上提,叮当空腹喝了大量酒,现在已经醉得象一滩泥,什么也不知道。
(他不可控制地想象着叮当被人割脖子的样子,想象着叮当脸上的表情,但是他想不出她的表情,在那样可怖的时刻,她会惊慌吗?会喊叫吗?会哭泣吗?无论他怎么样象,都想象不出叮当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想象不出她大喊大叫的样子,更想象不出她流泪的样子!第十九章《谁割了她的脖子》)
第十九章 谁割了她的脖子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看见凌子峰的样子,决不会相信他是那个一惯冷静沉着,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变色的两家夜总会的总经理!
毛衣脱掉了,他把袖口尽量拉大,很小心地没有碰到叮当的手,现在叮当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肉色小衣了,小衣里面那两团诱人的尤物直晃凌子峰的眼,他很想摸一摸,很想很想!
他的手慢慢抬了上去,还没有挨上,刘昆仑的另一句话在耳边响了起来:“你们都是人面兽心,我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人面兽心!”
“人面兽心!”
“人面兽心!”
他自己的心里也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喊叫!他的手猛地缩了回来,飞快地盖上了棉被,只要不看到,他的心里就不会升上那邪恶的念头!
他细心地为她盖上棉被,只把脸露在外面,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叮当的脸这时候象朝霞般艳丽,纹过的眉整齐修长,嘴唇红艳艳的,时不时地嘟一嘟,可爱极了。
凌子峰坐在床边,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她的脸,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眉、眼角、鼻头、脸颊轻轻滑过,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轻轻拂动她的唇,看着她时而噘着,时而嘟着,时而歪一歪,凌子峰摇摇头轻轻笑了,睡梦中的她还这么调皮。
他的手从叮当的唇上移开,向下滑去,轻轻握了握她的下巴,继续向下,在她的颈上游动,摸着了那道疤痕。
他的心里一动,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那条疤痕似乎是被刀一类利器割了的,而且不止割了一刀,因为那伤口是两条伤痕不规则地连在一起的,一条伤口的结束就是另一条伤口的开始!
他的心里颤抖起来,他不知道谁会割了叮当的脖子,她招惹了谁?
他不可控制地想象着叮当被人割脖子的样子,想象着叮当脸上的表情,但是他想不出她的表情,在那样可怖的时刻,她会惊慌吗?会喊叫吗?会哭泣吗?
无论他怎么样象,都想象不出叮当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想象不出她大喊大叫的样子,更想象不出她流泪的样子!
他的脑袋里忽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有一个女孩,两手紧紧卡着自己的脖子,然后伸出一只手来,那手上满是鲜血!他一惊,脑袋里的幻象消失了。
他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来,帮她把棉被重新掖好,看着叮当的红唇不停地蠕动,他想也没想,忽然就吻了下去!
吻上了就舍不得放开,这吻是这么香醇,还有红葡萄酒的甘洌,两种香味混和在一起,浸人心脾!
他深深地伏下去,舌蕾轻轻撬开她的贝齿,直探下去,在她的香唇里肆意地翻卷,拼命地吻,用力地吮吸,吮吸着她的津津玉液,这样的吻太震撼太销魂,他已经欲罢不能,而她犹在沉醉中,全然不知!
他不是用嘴、用舌、用唇在吻她,而是在用他整个的身体、全部的心、所有的灵魂在吻她!
这一吻之后,他知道他再也离不开她了,她已经融入了他的灵魂深处!
他觉得,他将和她的生命同在!
就这样,爱情猝不及防地来到了他的心里!
过了很久,凌子峰抬起头来,摸摸叮当的脸,再吻了吻她,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凌子峰没有去睡,太兴奋,睡不着,他奇怪自己居然对爱情会真的还有感觉,他曾经以为他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不会对女人真的动心,他本来以为他对叮当也只是好奇心在作祟,因为以前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人,这样有个性、勇敢而又快乐的女人!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不仅动心了,还动得很厉害,很严重!他的心已经深深陷进去了,他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他躺在沙发上,一直回味着刚才和叮当销魂的吻,几次坐起来,忍不住想进去,最后终于还是控制住了心里的欲望,又躺了下去。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天蒙蒙亮就醒了,想着那个吻,再也忍不住,起来进了房间,叮当犹在酣睡,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睡梦中的叮当觉得嘴里放了个什么进来,迷迷糊糊地先是往出顶,没有顶出去,然后又觉得很香醇,很舒服,就往进吸吮,吮着吮着,有些清醒了,觉得不是做梦,猛然睁开眼来,大号墨镜悬在她的眼前,她吓得魂飞天外,忙忙把嘴里的东西往出顶,想要叫喊,凌子峰看她醒了,索性两手捧住她的头,更用力地吻。
叮当开始挣扎,用手拼命推他,不小心碰触了伤指,痛得眉头皱紧了却叫不出来。
凌子峰看她满脸痛苦,急忙退开,见她手上的毛巾已经红了一大片,吓了一大跳,抬起她的手来,眉头皱得紧紧的,连连问:“痛不痛?痛不痛?是不是很痛?别急,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凌子峰手忙脚乱地帮她穿上了一只手的袄子,毛衣没有穿,把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一下裹住,抱起她往出走。
叮当由他忙,没有说话,昨晚上不觉得,她现在才感觉到了手的疼痛,非常痛,痛得她不想说话。她的眉毛皱得紧紧的,她也希望到医院上些药,包扎了,疼痛会减轻一点。
凌子峰将叮当抱上车,开得飞快,叮当看着窗外,忽然想起他们昨天是爬了很高的石梯才走上来的,原来还有另外一条道可以开车进出。
到了医院,医生给叮当用药酒消毒,上药,包扎了,嘱咐不能喝酒,不能吃辣椒,不能洗生水。
凌子峰把她扶上车往回开。
开出医院不久,叮当说:“我要回去!”
凌子峰说:“我就是往回开!”
“我要回我那儿去。”
“不行!你手受伤了,回去谁照顾你?”
“秦任下午就来了。”
“那就等下午再说。”
“不!我不到你那儿去!”
“为什么?”
(凌子峰一离开,叮当全身的肌肉顿时放松了,徐徐地透了一口长气,她想不明白凌总坐在身边的时候,自己为什么如此紧张!第二十章《你欺负我》)
第二十章 你欺负我
凌子峰看着她,她的脸忽地红了,忸忸怩怩地说:“你,你欺负我!”
凌子峰微笑了:“我没有欺负你!”
“你就是欺负我了!”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你……你……”叮当说不出口。
凌子峰微微一笑:“说啊,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你……你……亲我!”叮当费了很大的劲说出来,脸红到了耳根。
凌子峰大笑:“亲你就是欺负你?那我欢迎你欺负我!来!这里!”他指指自己的脸颊:“欢迎你现在就来欺负它!”
“我不!”叮当身子扭到了半边。
“哦,我明白了,是这里欺负了你!”他指指自己的唇:“你欺负回去,要不,报复!报复它也行!你想怎么报复都可以,想报复多久就报复多久!我绝无怨言!来!不要留情!它欺负了你的嘴唇,你就该用你的嘴唇报复转来,这叫礼尚往来,以其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