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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鸡的奋斗史-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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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多一下子紧张起来,说道:“大人,我有一番话要说,恳求你能听完再走。”

“你说吧,我保证听完。”那老头颇有兴趣地望着他。

“大人,我希望你能重新审理我的案子!我没有经过审讯就被定了罪,直接就被送到了这里,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犯事那天,醉得不省人事,如何行强奸之事,就算或许真有此事,但杀人却决计不会,我从来不无故杀人,何况对方为女人。因此,我希望大人能重新审理我的案子!”可多满怀希冀地望着巡察官。

“哦,这个嘛……好的,我会去查看你的案宗的。对了,你的编号是多少?”

“9527!”

“好的。9527,到时候我会传消息给你的。”

石门关上了,可多的心也静了。他满怀希望地等待着,一天一天过去了,如石沉大海般,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其实,那巡察官还真去翻看了可多的案宗。不过,当他看到原告人的名字是上官苍宏时,便问旁边的典狱官:“丞相是不是有个儿子叫上官苍宏?”

当他听到典狱官肯定的回答时,便利索地合上了案宗档案,骂道:“你小子,也不提醒我一声!让我翻了半天找案宗。”

典狱官嘿嘿一笑,道:“你老说笑了,我们只管关押犯人,对于案情从不过问的。我对此案经过,毫不知情。”

……

三个月过去了,可多的心一天天沉了下去。

这一天晚上,他躺在床上睁着双眼,难以入睡。一阵轻微的抓挠声传入耳际。这声响有了一阵了,每到夜深时,他便会听到。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地板下面有老鼠,总是敲打一下地板,便安静了。

今夜则不同,因为这声音听起来距他非常近,是一种有规律的抓挠声,又像是挖掘声。老鼠磨牙的声音,不会是有规律的!

可多轻轻翻身下床,弯着腰寻找声源。

在距墙壁一尺的地板下面!

他把耳朵紧贴在石板上,听到的是,真正的挖掘声!

有人在下面?!

不会吧?这种困龙石坚不可摧,谁能挖穿它?

莫非是鬼?

可多有些毛骨悚然,马上把耳朵离开地面。

想了想,忽然用脚在石板上“冬、冬”跺了两下,低喊道:“是人是鬼?”

挖掘声停止了!

这一夜,再也没出现过。

090 钻过来的9526

晨醒,可多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并没有起身。

反正起来也无事可做,只能与四面墙壁互相对望。

在困龙岛牢里的每一天,可多都感觉前所未有地漫长。

外面的海风,如千万个哨子一起吹响般,在城堡上空一阵阵地呼啸而过。

可多心想,现在应该是入秋了吧?

春夏之际,带来温暖和雨水的南风,随着季节变换不见了踪影。不知不觉中,便换成了干爽而凌利的北风。它刮走白云,刮落树叶,刮走一切大自然的装饰与繁芜,还原一个清爽世界。

可多冥想了一会儿,努力找到体内那细若游丝的气息,勉强让它在体内行了一个周天。自从来到这里后,可多似乎失去了感应魔法元素的能力。一个最简单的治愈法术,都要耗时良久,才到在体内聚到一线气息,而且一不小心就会消散。

听狱卫说,这是困龙石的缘故。他相信了。他不愿相信的是,是因为双肩气脉被破坏所导致的结果,那是要他的命。若无法修炼到黄金级别,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可多起了床,走到墙边,捡起地上的小土块,在暗红色的墙壁上画下一竖,把一个“皿”字补充完整。每划一道代表一天,这是第十七个“皿”字,放风的日子近了。

刚进来的前几天,他心烦意乱之际,完全没有想到记日子。平静下来时,才发现墙上先辈们留下的字迹。之后,在墙上写“皿”字,成为他清晨起来第一件要做的事。

接下来,他要活动两只胳膊,特别是右臂。肩膀的伤口已结了疤,但举起手臂时还是有些疼。这会影响到发动魔法时的手势动作,他觉得有必要尽快恢复。一旦出狱,就马上钻入丛林修行。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他只不过第一次回城,就卷入这样的官司。如今后悔莫及。

坐在床上等早饭的时候,可多与彼得隔空聊天解闷。这是他唯一的乐趣。然而,也许是困龙石的缘故,心灵对话也受到影响。他们两个,如同站一条山沟的两边,一句话常常要喊上几遍,才能被对方听清。

彼得的生存能力堪称一流,昔日的蜘蛛侠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专职渔民,每日靠打渔维生。就算打不到鱼,也没关系,岸边每天都有被海浪冲到沙滩上的鱼虾。天天吃海鲜,喝海鲜果冻。幸亏他有果冻大法,不然真会被渴死在茫茫大海边上。他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是嚼树叶,越苦越好,不然嘴里会腥出个鸟来!

彼得曾试图去寻找可多。困龙岛的城堡大门,平常没有卫兵把守。可是,每当彼得要接近那个张开嘴的龙头时,就会感到一种强悍无比的气场。那种杀气,不知要比玛法大陆白日门的带刀侍卫强大多少倍!他只能黯然退开。

城堡的围墙,只不过十丈多高,区区四个卫兵的防线,总是会有缺口。凭彼得的本事,翻越它轻而易举。在某个夜晚,他就曾经攀过去,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院中甚至没有卫兵巡逻,可是,囚牢的石门……

可多让他等,他只有等。

从开始的焦躁、孤寂,到现在的平静、自得其乐。

可多也有些小开心,因为他的早餐来了。无论是谁,无论在什么环境中,当肚子饿时看到饭菜,总会有些开心的。尽管只是一个馒头,一碗面汤。

狱卫把面汤从洞中递进来,又朝坐在床边的可多喊了一句:“吃完饭把便桶、被褥收拾好,今天要放风!”

……

可多左手抱着被褥,右手提着便桶,跟在隔壁老妇的后面,一步步在回廊里慢行。在这几个月里,可多这是第四次见到她。每见一次,都觉得她更加衰老了,老得简直随时就会死掉!她的手,枯干如柴;她的背,弓得厉害;她的头发,稀疏花白。

她没有提便桶,也没有抱被褥。可是,走上几步,就要喘一会气。

若不是两只手都占着,可多就会搀扶着她。可是,他的便桶很满很臭,得去倒掉;他的被子发潮长霉,得去晒晒。他不能放下任意一样,只能同情地看着老妇,一步一步地走在前面。都虚弱成这样了,还要坚持出去放风,可见人们对阳光的喜爱!

放风的地方是在城堡后院,那是个长方形的小广场。种着几棵树,放着一些长石椅子。靠北的墙边放着几排木头架子,是为犯人晾晒被褥用的;南边墙角下有一个扁形长洞,是用来倒便桶的。粪水从那里可以流出城堡外,流到包容一切的大海里。

可多把被子晾好,把便桶倒好,就和其他人一样,踩着石椅摘了一片树叶,放在嘴里嚼着。这种新鲜的、充满生命活力的东西,可以让他们发霉的肉体,感受到一丝生机。

幸亏只有不到三十个犯人,而院子里的树叶倒也充足,不至于争抢。

可多嚼着树叶,在院子里慢慢踱着步,让苦涩的汁液在舌头上慢慢浸透。那个老妇人,靠坐在刚出门旁的石椅上,单独一个人,眯着眼看太阳,或者是在看南边的城墙。

可多向城墙望去,见那上面站着四个卫兵,懒散地靠在墙垛上,无聊地看着放风的犯人们。回过头来,见那老妇似乎看了他一眼,一瞥之间,惊鸿飞电,完全不似老人的眼神。待他再要细看时,老妇已垂首闭目,疲然老态。可多只当刚才一瞬是错觉。

这天下午,天气骤变,秋风肆虐。到了夜间,整个城堡都笼罩在呼啸的风声之中。除了刮风的声音,四周一片安寂。这样的夜晚,适合沉睡。犯人都在安睡,就连门楼里守夜的卫兵,也坐在灯光的阴影中,打着瞌睡。

可多睡至半夜,忽然从梦中惊醒,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笼罩全身。双眼一睁,映入眼帘的是:披散的一头白发,皮肤皱叠的一张脸,灼然放光的双眼!

“啊——”可多惊叫一声,一个骨碌翻到床尾,将身子躲在床围下。

“别怕,我是住你隔壁的9526。”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可多探出头,偷眼去打量。虽然屋内黑乎乎的看不分明,但大致从轮廓上可以分辨出,那正是隔壁的老妇人。

“你……你……怎么进来的?”可多想起卫兵曾说她是个巫婆,声音不禁有些发抖。巫师在这个大陆上极为罕见,这个职业通常与尸体、死亡紧密相关,让人一听就浑身悚然。

“我在地下挖了地道。”那老妇人说着,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指着地面。

“地道?”可多疑惑,这地上都是困龙石铺成的,怎么挖成的?虽然有些怀疑,但他还是慢慢站起身,向地面看去。此刻他眼睛已适应黑暗,基本上能看清老妇的面目,心中稍稍安定。

就在紧邻着老妇人的那面墙壁下,一个方形的洞口赫然出现在地面上。洞口的边缘极为平整,就好像谁拿尺子在地上比划着涂黑了一块似的。

可多好奇地走了过去,伸手进去摸了摸洞口的边缘,恍然大悟,说:“原来这困龙石地板只有半尺之厚。不过,你是怎么把它切开的,那块地板呢?”

“咳咳咳……”老妇弯着腰咳嗽了几声,说,“不用切,这地板本来就是一块块铺成的,只是板块之间严丝合缝,看不出来而已。我只是撬开一块石板,下面便是沙土,很容易挖掘。至于你房间的那块地板,掉在洞里面了。你觉得,像我这样一个老人,还能把一块半尺厚的石板推到上面来吗?”

可多尴尬地摸了摸了头,见老妇眼光闪烁地望着自己,似乎在起什么心思,心中一动,问:“你挖个洞到我房间,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吗?”老妇不屑地说。

“你想逃狱?”可多道。

那老妇点了点头,“你还不算太笨!”

“那……你挖到我房里也是死路一条呀?”可多不解。

“这个不用你操心。只要你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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