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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穿越之霉女的春天-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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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她传我巫术的时候,你还在这间暗室里。”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她的巫力全都传给了你?你是说,你有了巫力,真的是荆国的巫师了?不是做戏?”他原本以为,那次祭天大典,她只是配合楚夏做做样子,没想到她真的拥有了巫力。

黛墨点点头,“就是说,她现在真的有可能陷入了困境,而且,没有了巫术护体,她会很危险,对不对?”她颓然地坐在木床边上,心乱如麻,如果楚夏因为失去巫术无法自保而有个什么闪失,她将一辈子受到良心的谴责。”“林鹫公子,我们赶紧去救她。”黛墨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远兆王的手段我十分清楚,他一旦决定动手,绝不会手下留情。”楚夏出去后,他也立刻从榻上起来,因为他闻到了一丝躁动的气味——是时候出发了!

他从高枫的汇报里得知,在他刚刚离开后,便有一队侍卫冲到房里到处搜索他的身影,想必远兆王已经开始动手了。

只是他的身体因为余毒未清,不能长时间劳顿。然而,他终是活过来了,只要身体保护得当,就足够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了。

黛墨看着还很虚弱的林鹫,想到他为了救自己伤到了身体,心里又是一阵内疚,“你先好好休息,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尽快救出旌汲他们。”知己知彼,她至少应该知道此时旌汲他们究竟怎么样了,八字胡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林鹫点点头,正欲合上双眼假寐,“等等……不好意思,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黛墨摇了摇林鹫的胳膊,冲他晒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林鹫疲惫的睁开眼睛,也对她报以一笑,“你问吧,我尽量知无不言。”虽然人皮面具的脸孔并不俊秀好看,黛墨还是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林鹫笑,每次见他都是一张冰山冷脸,这次他居然冲她笑了。

黛墨受宠若惊,同时又颇觉奇怪,她总觉得林鹫似是与以往不同,难道是在死亡边缘上溜了一圈,很多事情都看开了,人也豁达了?

“我想知道,下面的那个老头,到底是谁?他现在怎么样了?”黛墨手指着暗室的地面,很小心的说着,生怕一个不妥,惹得林鹫又换回冰山脸。

“他是我亲舅舅。不过现在已经死了,撞墙自尽的。”林鹫眉头紧紧皱起,继而又舒展开来。

“呃……那老头曾经说过,有人骂他乱伦,难道……”忽然,黛墨瞪大眼睛,下巴都要掉地上了。难道说,那老头和林鹫的母亲是亲兄妹,他们……他们兄妹恋?

“恩,他和他的亲妹妹,也就是我……母妃,两人生死相恋,却被我父皇硬生生拆散,”林鹫陷入了回忆,“父皇很宠爱母妃,曾经想要立她为后,可是有人给父皇告密,说母妃其实一直痛恨着他,并背着他一直跟外面的兄长有书信来往。”

“原来这是真的,真的有兄妹相恋的事情。”黛墨呐呐道。

“父皇一怒之下,将母妃关进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冷宫里,顺带的,连我也被关了进来。因为父皇怀疑,我根本就是母妃和舅舅生的杂种。”林鹫的声音没有喜怒,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的心,也许早就被那些尘封的往事折磨得麻木了。

“我知道我一定是父皇的孩子,因为母妃每次面对我的神情,和提起父皇时的神情一摸一样,她经常掐着我的脖子吼道‘我掐死你这小杂种,你跟你父皇一样让人厌恶!’她还常常拿针或者剪刀扎在我身上,有一次还划破了我手腕上的动脉,幸好德祥叔及时赶到,才救了我一命。”林鹫捞起衣袖,露出右手手腕一个粗大丑陋的疤痕来。

第八十八章 磁石林鹫

黛墨紧紧抓住林鹫的手,心脏仿佛被人使劲儿捏了一把,她能深刻感受到一个幼小孩童在恶魔母亲的虐待下成长的那种恐惧与痛楚。

“我的脸上,也有一块非常丑陋的伤疤——那是母妃留给我的纪念。”他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红褐色的疤痕显露无疑。

“有一次,母妃主动约了父皇到屋里用膳。”想起那个痴心又愚蠢的父皇,他冷笑了一声,“历代君王,从来没有亲自到冷宫看望妃子的先例。可是父皇来了,毫无戒备的来了,原以为迎接他的是母妃泪流满面、改过自新的忏悔,他万万没有料到,迎接他的竟是一场,心爱的女人和她的奸夫早就合谋好的大火。”

林鹫嘴角溢出一个苦笑,“当时我也在屋子里,大火霎间就吞噬了整个房间,父皇惊慌中大声呼救,马上就有人护驾将他救了出去。那年,我只有七岁,被大火困在屋里,浓烟将我熏倒的那一刻,一根燃烧的柱子刚好擦过我的脸颊。然后……德祥叔第二次救了我。”

黛墨眼前出现一片火海,一个男孩惊慌恐惧地大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她颤抖的手慢慢覆上那块疤痕,轻轻摩挲着,喃喃道:“这块伤疤我见过,那时觉得它好丑,可是现在……”没想到林鹫也有着如此悲惨的童年,年怪成年后的他变得如此冷漠——任谁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性格和人格都不会全无半点影响,多少要留下一点阴影的。

飘飞的思绪被林鹫突然覆上来的大手打断,黛墨飞快的抽回他手中的手,结结巴巴说道:“不……不好意思。失礼了!”

林鹫深邃的双眼看着黛墨,最终还是无力的放下手臂,叹了口气,“哎……那时我好恨母妃,从来没有哪一次有这般强烈的恨意。以前她发脾气打我、骂我,我都安慰自己说‘母妃看见我就像看见了父皇。她其实不恨我。只是恨父皇而已。’可是那次,是她亲自将我哄到房里的,她想将我和父皇都烧死在里面,好和她的情夫逍遥法外。”说到这里。林鹫终于有了正常人的表现,咬牙切齿,眯起的眼睛里射出仇恨的光芒。

“谋杀父皇失败后。母妃多方周旋,巧言善变,为自己开罪。父皇终是相信了母妃的话。免了对她的责罚。”

“你父皇也是一块奇葩,居然没有杀掉你母妃。”黛墨插嘴道,这样的皇帝,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林鹫望了她一眼,不置可否,“有一天,冷宫来了一位新御医。说是为母亲诊断病情,我却在母妃卧室里看见。她和他绞缠在一起的身体……”他脸上有着深深的痛苦,谁也不知道,那个御医,就是千方百计想要和他母妃重修旧好的舅舅。

“终于有一次,在母妃熟睡的时候,我在她心脏上狠狠插了一把匕首……”

七岁的他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十二岁那年,他又设计将舅舅引到冷宫,并将他永远囚禁在冷宫的地牢里。

林鹫的话,就像一把重锤狠狠捶在黛墨心上,她完全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畸形变态的兄妹恋,他的母亲,不仅不是个合格的妃子,更不是一个合格的母妃。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黛墨眼眶有些发红,她宁愿他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潜意识里,她不想走近他的内心。可是这个人的内心就似一块磁铁,强有力的吸引着她,让她无法不去窥视。

“哈哈,傻瓜,这是我编的,你也相信?”林鹫一扫之前的阴霾,露出了一个真心笑容。很多年了,他都不曾这样笑过,甚至连皮笑肉不笑的时候都少之又少。

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反倒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

黛墨不信,编的?那些事情是编的,那地牢里老头呢?也是编的?

她正想开口说什么,突然暗门被人打开,高枫和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等他们走近黛墨才发现,高枫是被人点了穴推进来的,而推他的人自然是后面的中年男子。

这个人化成灰她都记得。就是他,损坏她全身筋脉,废掉她所有功夫,让她体味了冰与火的极度痛苦滋味,以至于后来所遭遇的种种,都和他脱不了干系,说不恨他,那是绝不可能的。

而且,在承德殿上,就是他最先控制住了逍遥寻,要不是因为他,旌汲和逍遥寻就不可能被关起来,自己也不会受辱。

黛墨冷嗤一声,“哼,这不是……楚夏的师傅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叛徒,快放开我!”高枫大叫道。

中年男子全然不顾他们两人的冷讽唾骂,大步走到黛墨身边,递给她一碗药水,“快喂公子喝下。”

黛墨不接,哼一声将脸扭到一旁。

中年男子也不生气,心平气和的对林鹫说道:“公子,喝药吧。”

林鹫坐起身来接过碗,并不看中年男子,只冷冷说道:“朽空大巫,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先把高枫解开。”

朽空大巫依言将高枫的穴道解开,高枫刚得到自由便一脚跳开,抽出腰间长剑,指着他怒道:“老不死的东西,这次我一定要杀了你!”

“高枫,休要胡来。让他自己说清楚。”

高枫闻言一愣,“公子,他,他……”高枫一时语塞,原本他想说‘他背叛了你。’

可是临到头来,竟是说不出来他哪里做得不对了。他是帮助八字胡控制了逍遥寻没错,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背叛了公子。

高枫只是一厢情愿的痛恨他连带害惨了黛墨罢了。

朽空大巫对着林鹫双手一揖,“公子可是在责怪我为何帮着那远兆王,将西蜀国使者关了起来?”

林鹫喝完药,靠在墙上闭目养神,不答反问,“你不是说要离开一段时间,到处走走吗?怎么会出现在宫里?”

“是远兆王将我找回来的,条件是——夏儿的性命。”

“啊?你是说,楚夏被八字胡……不,被远兆王抓走了吗?”黛墨顿时气的双手捏成拳。

“恩”朽空大巫点点头,“他抓了楚夏,威胁我说,只要我肯帮他用巫术困住逍遥公子,便答应还我楚夏。”楚夏从小跟着他长大,他待她就像亲孙女一般。所以,他听了远兆王的话,只是思忖了片刻,便点头答应了。

“我之所以答应他,除了救出夏儿,还有一个目的……”

“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在当细作?”林鹫突然睁开眼睛,深邃的双眼仿若能洞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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