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霉女的春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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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还有人进进出出,面带笑容地忙碌着。
黛墨正在纳闷这户人家和他们的赌约有什么关系,只见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正送一个又矮又胖的老婆子出门,他干瘦的脸上一直挂着大大的笑容,“谢谢陈婆,你慢走,谢谢啊!”直到那老太婆走到街上,干瘦中年男子才笑着搓搓手,转身回到院里,吩咐来来往往的仆人继续忙活。
逍遥寻见黛墨一脸迷茫地望着他,解释道,“那老太婆是稳婆!”
“哦,这家人生小孩了啊,难怪刚才那男子那么高兴!”
“我猜那男子的夫人定是生了个儿子,你认为呢?”逍遥寻胸有成竹地说。
黛墨不以为然,撇撇嘴,“你怎么知道一定是男孩?”
“这就是我们的赌约,我猜是男孩,如果猜对了,你就拜我为师!”
“如果是女孩,就是我赢了,是否拜你为师,就看我的意愿了,是吗?”
“正是!”
“那好,你猜是男孩,我偏猜是女孩!”生男生女,按概率来说,应该是各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不可能打个赌也能重男轻女吧?
逍遥寻丢给她一个笃定的笑容,这时一个丫头在门口泼完热水,正准备转身离去,逍遥寻叫住她:“这位姑娘,请问你家夫人生的是公子还是小姐?”
那丫头见是位俊美的翩翩公子哥向她问话,红着脸,又羞涩又高兴的回到:“回公子的话,我家老爷终于得了个公子爷,老爷高兴的不得了,还说过几天就要大摆筵席,将这喜讯告知亲朋好友们呢!”
“喏,你听见了吧?”
黛墨望着笑得贼贼的逍遥寻,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如此确定就是个男孩?”不可能他有什么透视的特异功能或者为了这个赌约,在人家院里按了暗哨吧!
“那,先说好,这个赌约我赢了,你就是我徒儿,先叫我一声师傅,我再告诉你!”
黛墨满脸黑线,尽量使自己在不起鸡皮疙瘩的情况下,语调正常的说了句:“师傅,你就告诉我吧!”
逍遥寻得意地笑,做了个一高兴就想做的动作——扇扇子。谁知手刚伸到腰间,才猛地想起,前天黛墨不满地抗议,叫他不要大冬天扇扇子,扇得旁人冷得慌,他便没将折扇带在身上。
他改扇扇子为摸下巴,露出曲线优美的颈项,半晌才道:“因为那男子在笑!院里的下人也在笑!可见这男子终于如愿以偿,时人生十个儿子都不会嫌多,一个女儿都不生那是最好。如果生的是女儿,早就垂头丧脑,唉声叹气地紧闭大门,计划着如何能生出个儿子来,哪能亲自送稳婆离去!”
黛墨目瞪口呆,她以为逍遥寻不过是运气好,侥幸猜中了,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多学问。黛墨曾经是现代人,根本不会往男重女轻方面去想,而逍遥寻对这个时代的世情风俗最是了解,这个赌约其实是建立在不平等基础上进行的。黛墨直觉自己又被他摆了一道,心里暗暗叹气:本来自从那次街上遇刺后,她就考虑是否需要学点功夫用以自保的。只是她觉得学功夫,就应该拜那种一脸慈祥的白胡子老头为师,再不济,也是那种一脸正气的阳刚男子为师吧,做逍遥寻这种比女人还漂亮,而且年岁和她差不多的美男子的徒弟,黛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住,黛墨虽不是男子,却一直都很讲信用,既然答应了这赌约,就要愿赌服输。叫他师傅虽然很别扭,也许叫着叫着就习惯了吧,嗯,对,习惯了就好!
于是他们回到客栈后,黛墨扔出了今天的第三记重磅炸弹,逍遥寻对着黛墨一口一个“徒儿”,直轰炸得其余三人莫名其妙,头昏眼花,找不着来由。
第二十章 新家
一行人且行且停,因为新年后的几场大雪,他们到达燕南山附近的一个小山村时,时间比预计的两个月整整晚了半个月。村庄里,偶尔可以看见树枝上抽出的嫩芽,田埂间冒出的小草尖,气温也渐渐回转,不再似路上那般冰寒彻骨。
按照原计划,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雁南山上的百花宫,离这村庄不到百里,只是一个在山上,一个在山脚。黛墨看见村庄炊烟袅袅升起,鸡鸣狗吠,幼童相戏,一片隔世清幽,安宁祥和之气,决定就在村庄居住下来,不再前往百花宫。去了百花宫,也不过是寄人篱下,从皇宫到百花宫,不过是从一个篱下到另一个篱下罢了。
逍遥寻依言要在村庄为黛墨购置房产和良田,因为要在这里长期居住,这两样财产是必备之物。不过这样的计划,还是让黛墨给否定了,于是他们赶着马车往村庄的深处走去。
马车穿过村庄,走出村落,来到村庄尽头,又行了大约五里路,来到一处山清水秀的山林。这片山林,在村庄和百花宫之间,换句话说,就是要去百花宫,此地是必经之处。
寒冬刚过去,春寒料峭,对面的山崖还挂着枯萎的蔓藤,地上的枯枝败叶,经过雪水的浸泡,逐渐开始腐烂,光光的树干,开始抽出稀疏的,幼小的淡绿色嫩芽。
黛墨选定一处平地,旁边不远处有一湾浅浅的水池,湛蓝清切的池水,波光粼粼,岸边浅水处可见几尾青色的小鱼悠然划过。两只野鸭在水里觅食,荡起一圈圈的水纹向四周不断扩大,看见有人靠近,野鸭迅速地钻入到池底,不见了踪影。
站在平地上,可以远远望见对面高高的山崖上的有一片青松,逍遥寻告诉她,过了那片松林,就是百花宫。不过要到对面的山上,还得经过一小段低谷的密树丛,黛墨低头便可俯瞰到那片低谷杂草丛生,几乎分辨不出是否有让人通过的山间小径,枯草丛中不时有山鸡一样的动物飞出来,震得寂静的山谷扑啦啦作响。
黛墨对自己选定的地方很是满意,秦霄和承恩停好马车,即刻动手到旁边的树林砍树干,准备盖房子。他们没有带刀具,秦霄刚开始以剑为刀,想要用剑砍断那些树干,谁知那杀人一刀见血的利剑,用来砍树,却是砍了半天,累得他满头大汗,也不过砍了两根。后来承恩到后面不远处的村子借来两把柴刀,二人呼啦啦甩开臂膀大干起来,他们本就是习武之人,有了这得心应手的砍柴刀,砍起树来,麻利无比。半天功夫,地上就堆了一堆粗细长短差不多的木料,待到天黑时,一排小木屋的雏形已经展现在众人眼前。
因为房屋还没有盖好,里面的家居用品也还没来得及布置,接下来的三天,大伙还是像以往找不着客栈住宿时一样,全部挤在马车里过夜,只是这时人数远远多于当开始的秦霄和黛墨两人,马车就显得有点拥挤。不过大家看着一天天盖好的房屋,靠坐在拥挤的马车内壁睡觉的疲劳就被自动忽略了。
第二天天一亮,秦霄和承恩自觉的又做起了建筑工人,继续盖房子。黛墨叫上逍遥寻和晓泗一起到村庄外面的集市上购买家当。经过两个月的相处,黛墨已经把乖巧又勤快的晓泗姑娘当做朋友,做什么事情都不忘叫上她,两人俨然一对好姐妹。逍遥寻跟她们身边,充当着护花使者的角色,他在集市上不停的大声叫黛墨徒儿,引得那些朴实的村民频频回头。事实上,这样两位美貌逼人的人儿凑到一堆,无论走到哪里,都相当的扯人眼球。
当满满的一车家什器具买回来时,秦霄和承恩已经将三间小木屋搭建好了,大家七手八脚地将桌椅床榻,锅碗瓢盆搬进屋里,一个崭新温馨的新家建成了:三间卧室并排而立,院子用竹枝和树枝围起来,院子的东头是厨房,西边是茅房,中间用木棒和茅草搭了个小小的凉亭,放着一张桌子,四条长凳。
以后在院子的外边开垦出一片菜地,种上时令蔬菜,瓜果,在院子里面养几只小母鸡,黛墨想象着以后的种田生活,雀跃得走路都乐颠颠的。
当天下午,他们围在屋里,吃着自己做出来的饭菜,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轻松满足的表情:原来逍遥山水间的生活是如此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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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秦霄和承恩早已离去。有一日黄昏,他们二人正在院子外面的地里翻土,好在天气暖和时种上几种蔬菜,自从来到这里后,秦霄和承恩就成了这里免费的劳工,粗活重活脏活,都是他们主动承担。黛墨从厨房出来,看见从对面的山崖飞来一只信鸽,秦霄抽出信鸽脚上的小信笺,匆匆看过后,向黛墨辞别,说是宫主召他回去另有任务,他原本就是宫主派给南宫瑾护送黛墨离开的,现在黛墨已经安顿下来,他也是时候离开了。承恩本来是不用走的,他想留下来,保护黛墨,这时逍遥寻开口说话了:“我是她师傅,自会教他功夫,保她平安,你跟着秦霄一道回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于是木屋里一下子少了俩人,只剩晓泗和逍遥寻陪在黛墨身边,这样的落差,让黛墨空落落了好几天才适应过来。
黛墨看见逍遥寻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起床踱到厨房找出黛墨温在锅里的早餐,皱了皱眉头,对着正优雅地吃着大米粥的逍遥寻问道:“师傅,你为何不走?”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逍遥寻曾经说过他是受南宫瑾之托,送她到燕南山的,现在她已经安全地在这里落脚,他不应该和秦霄一样,任务完成了就离去吗?
“我是你师傅,自然应当和你在一起的呀,师傅我呀,前半身飘摇无所依,也想过过安定的生活,难不成你要将为师的赶走?”说是她师傅,其实从叫他师傅那天起,他就没有教过黛墨一星半点的功夫。
“可是,师傅,我没有多余的钱来养闲人!”
“你可以开医馆挣钱呀,如果你想行医救人,普度众人,又不想收他们银两,可以让他们用布匹和食物相换。我教你功夫,外带保护你,也不用另外收钱,就作为在你这里吃住的伙食费!还有啊,我的小黛墨,即使师傅什么都不做,你不应该养着师傅吗?师傅如父,你本就应该尊老爱幼的!”逍遥寻一脸坏笑地端着空碗,向厨房走去。留下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