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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宋红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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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贵州?”原来他是三月出的阁吗?

原本以为她会被这消息惊得不知所措,她现在失忆忘了过往,他还担心着若是没有他在身边她要如何面对,正考虑着是否要带一同去贵州,岂知她这一惊呼反倒把他给吓了一跳。

“你怎知我要去贵州?”赵德芳万分诧异地看着她。

芄兰一滞,有些心虚地将视线移开些许,“我……胡说的,我怎么会知道要你去哪里。”她怎地总是在他面前失了沉稳?像个毛燥丫头似的。

漆眸轻闪,赵德芳显是对她这理由并不相信,胡说?哪有胡说的这般“准”的?莫说知晓他一切的人也胡说不出他将行的目的地,何况她这个失忆之人?不过他并不说破,只缓声继续道:

“我的确是要去贵州,皇上任命我为贵州防御使,此次离京不知何时将回,你——”他顿了一顿,扬眸瞧着她一脸沉思,“芄兰,你当如何?”

她当如何?她能如何?

原想与他做对夫妻,即使他不能爱她,倒也可以和平相处下去,可这才几天,他就要离京了……也罢,反正她还有个儿子。

如此这般在心底慰道,芄兰轻轻吐息,对他轻缓一笑,“你别担心我,我一个人也没事,何况王府里还有这么多人伺候着呢!”让他安了心去便是了。

赵德芳一怔,“你……”当真这般想留下?连问都不问我能不能带你同去?前几日你分明说过,想做我的妻,又何以……将我推开去?

暖风徐徐而来,凉亭内有一刻静谧,谁也没有开口。

要说什么?一对虽然成亲一年,甚至有了儿子,但双方却并不熟的夫妻,在这离别将至之时,应该要说些什么?一路顺风?还是各自珍重?

芄兰头痛地抚着额心,一直以为对面的男人可以依附,没曾想他就要离开了,现在可如何是好,她要如何在这陌生的大宋生存下去?难道当真要在这秦王府老死不出府不成?说起来她好歹是个秦王妃——

揉着额际的手一顿——她不仅是秦王的夫人,她还是颇受皇后宠爱的焦将军之女呀!她怎地这般犯傻,把这一点给忘了,甚至前些天来看过她的宰相千金薛素心。离了赵德芳,她还是可以找到其他人的……

刚舒展的眉心重又锁了回去——可是不管找谁,似乎都不对啊,她这身份是秦王的妻,也不能老依着别人,她是否可以自己独立起来?

也许……就从她的儿子开始?

“泽华。”

“什么?”

沉寂了半天,终于听到她开口,赵德芳忙应了一声,同时抬眼看着她。

“你没发现有个问题吗?”芄兰支着下颔,很是纳闷的皱眉。

赵德芳挑眉,“什么问题?”

“我不用见公婆——嗯,你的父皇和母后,我不用带叙儿去拜见他们的吗?”她记得史书上说做为么子的赵德芳很受太祖喜爱,他喜获麟儿怎么也没个人来祝贺一下?

她又是皱眉又是抚额,想半天的居然是这个问题?赵德芳掩不住失落,淡声道:“芫娘原本就是母后身边随侍的宫女,自得知你有孕后便谴了过来陪你,她知道你喜静,而你当时也说不要辅张,月前你生产时又险些难产,母后便撤了原本要摆的喜宴好让你安心静养。”

“那现在呢?我月子也满了,叙儿不用摆满月酒吗?”怎么说他也是个秦王,生了个儿子不用请客庆祝一下?

赵德芳直直看着她,“你想摆吗?”她不惧怕了?

“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吧?”芄兰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对上他,“我的意思是,你身为秦王,儿子出生不摆宴,这满月酒若是也不摆不会失了礼数吗?”一般大富人家都很注重的吧?何况是皇室?

赵德芳静静地看了她半响,在芄兰险要出口说“不摆算了”时,他突地弯唇一笑,“也好,若然你不排斥,明日我便做安排,你看如何?”

“呃……当然可以,那——”

“那么,你也好好准备一下。”他唇角的笑痕越发深了些,看得芄兰颇觉自己是否提了个很差劲的问题。

准备……

芄兰眨了眨眼,设酒宴的话誓必她也要出席,有什么好意外的?可是——这男人这么相信她吗?

第9章、君情难测妾心藏(2)

秦王一声令下,王府瞬时热闹起来,芄兰什么也不懂,每天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跟在赵德芳身后看他拟宴客名单、安排时间、吩咐下人们准备一切所需物品以及王府上下的布置。顺便听他给她介绍府里的一些主要管事,满月酒宴结束后他就得离京前往贵州,这王府里以后自然由她来打理。

芄兰本能的想要拒绝,理智却不允许,她若要在这秦王府呆下去,就必须做得像个主子。这些天下来,那些她原本一个都不识得的下人,竟轻易地便接受了她,看着一张张原本生疏的脸慢慢对她绽开善意的微笑时,不可否认,她很感动。特别有璇儿和那个叫蓝文的小厮,她不曾想自己这么轻易得到他们的忠心以对,这两个孩子是真的很喜欢她。

只是,她却不该把另一个人给忘了。

其实并非忘,只是暂时放下没去管,但也就是因为她这“暂时一放”,一件令她措手不及的事突然地发生了。

这天,是酒宴的前三天,芄兰突然被赵德芳叫进了书房。她在纳闷之余怎么也想不出那男人找她有什么事,要知道,这几日下来,他除了偶尔来看孩子顺便瞧她一眼,两人很少有所交谈,也不知他是真忙得不可开交,还是在躲避什么。

这会儿还是这样,把她唤了进来也不说话,笔直地站在她面前拿他那双深潭一般的漆眸直勾勾盯着她直瞧,瞧得她莫名其妙外加头皮发麻。

“找我什么事?”她再不开口,这男人大概要跟她对看到天荒地老。

赵德芳一个负手背过身去,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可曾想起什么?”

芄兰一怔,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缓缓起身站在他身后盯着他肃然的背影,清眸眨了一下,缓声道:“赵德芳,不要顾作神秘,也别跟我玩深沉,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他玩深沉?

赵德芳垂首暗暗一笑,若非现在确有事发生,并与她有关,他怕是要笑出声来。探手取过书案上的书信,他转身无言地递给她,睁着深眸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波动。

芄兰先是一愣,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接了过来,“信?”将对折的信封打开,她看着信封上以墨笔书以“日新亲启”四字,颇为不解地取出了里面的信打开,低念着上面的字——

“日新,一切安好,勿念。纷飞双燕何时聚,盼君莫负妾身意。”

情书?

芄兰抬眸,看着眼前一双眸子仿若钉在自己身上的赵德芳,好生无奈地长叹,“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这人家写给情人的情书吧?关我什么事?”

赵德芳勾唇,她这表情实在可爱得紧,不过有句话,他还是得问,“这个……不是你写的吗?”

芄兰眯了眯眼,将眼前的男人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扬唇反问:“是我写的又如何?不是我写的又如何?”他在怀疑她?这男人居然这么随随便便拿封信就来置问她?

赵德芳险些大笑出声,他抿了抿嘴,很是正经地道:“若是你所写,那么这满月酒宴不办为妥,但若不是你所写,这件事怕是有些蹊跷。”

不是她写的就蹊跷?芄兰讶然睁目,“怎生蹊跷?”

她问话刚落,书房内便骤然响一阵沉笑声,赵德芳再隐忍不住,抚额笑了起来——这女子……实在单纯得很,他开始反省自己今天对她有了那么一点点怀疑是不是太高估她了。方才还知道回答个模棱两可让人有种她知晓一切的误测,这会儿她一个反问,岂非坦白告知人家,她完全不了解事情始末么?

芄兰当真被他笑了个莫名其妙。

这有什么好笑的?

“赵德芳!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讲清楚!”

赵德芳轻咳一声,忍住笑意将她手中的信取了过来,长指点在那“日新”二字上问她,“这名可有印象?”

她仔细瞧了一眼,扬眸对上他认真的眸子,摇头,“没有,我应该认识这个人吗?”

他又是一笑,“你以前当然应该要认识,现在——”语气一顿,他笑道,“现在就由你自己决定还要不要认识他。这‘日新’是大哥的字,你以前总是这么唤他。”

听他这样一说,芄兰恍然睁目,“赵德昭的字,难怪我看着不像个名字……那你方才那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这信若是我写,酒宴便不办为妥——我知道了!”

清眸一凛,芄兰霍地抓住他的手盯着他晶亮的眸子,笑道:“难怪你方才一开口便问我是否想起什么,想是有些怀疑这信是我所写,你在想,这信若真是我所写,那么过去那个恋着赵德昭的芄兰自然就回来了,这酒宴再办毫无意义;但这信又分明不是我写,所以……有人暗中搞破坏,我说的对是不对?”

赵德芳挑眉赞赏一笑,反手将她的手握入掌中,点头,“对!不过……我并不相信你想起过往,只是此事与你有关,无论如何,我都必须问你一问,你明白吗?”

芄兰暗吸了一口气,很想忽略与他交握的掌心那一股热潮,“现在该如何?这信是何人所写,又是怎么落到你手中的?”

“何人所写我暂时还不确定,”赵德芳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微微一笑,缓声道来,“这次设宴一事,因为大哥原本并不在京城,所以我起初并未邀请他,但是他今日谴人告知我,三日后的满月酒宴……他也会来,这封信便是大哥的小仆从你那取出,说是要带给大哥,那小仆觉得不妥,便拿了来给我。”

“从我那?”芄兰诧异地看着他,“这么说来,是樱园里的人做的?”

“也有人故意让信从樱园传出去,”赵德芳抿了抿嘴,声音渐冷,“对方必定知道这信出不了王府,他是故意要让这封信落入我手中,在你我之间挑起事端。”

原来如此。

芄兰沉默了。

以前的芄兰那般封闭,樱园里分明没几个人,除去璇儿和芫娘,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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