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乱君心:红颜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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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倾好像掉了魂一样,良久才回过神来:“我们喝交杯酒……”
他倒了两杯,递给她。接着扣住她的手,一饮而尽。
而她,这一过程当中完完全全是心不在焉的,酒也只是勉强地略沾唇舌。忽然,她想起了随安,心一沉,便一饮而尽。
他见了,又倒了一杯,道:“干。。。。。。”
她看了看他,又是一饮而尽。
此刻,酒淡,伤重,人难醉。。。。。。
他一把抱起了她,放在床上,接着吹灭了红烛。
她的身子哆嗦着,心急如焚,却听到他道:“你等等,我去方便一下,很快便回。”
她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但愿他永远都不要回来。。。。。。
第五十五章:替身新郎1
过了很久,“他”才回来了……
他径直来到了床上,动作很轻地替她宽衣解带。他怎么换了一个人似的,在这一方面,他一向都是很猴急的那种,如今他的动作总是不紧不慢的,反而有一种害怕的哆嗦。
现在的他和倚红楼的他若判两人。
靖涵觉得很不对劲,想就着月光把他看清楚,可惜只能看到一个黑影。她没有没反抗,也没挣扎,现在已为*了,只能任人鱼肉了。
他的唇吻在她的脸上,浑身都在冒汗,仿佛在做一件苦差。并且他的动作也变得很轻,走的每一步仿佛都在探索,好像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一般。
此时,靖涵的心一下子慌了,她清楚直倾的个性,他向来不把女人当人看,是不会对她这么温柔的。
那么,在床上对她动手动脚的这个人是谁?
她“噌”的一声,就拿起床沿的那件喜服披在身上,摸索地走下地,点亮了红烛。她看了一眼床上,不禁吃了一惊,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不是直倾,他看起来很瘦弱,像一条干竹竿一样,这是由于体弱多病造成的。他看起来年纪还很小,由于靖涵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所以全身被吓得直哆嗦,光溜溜的身子也不知道躲在哪里才好。
于是他犹豫了一下,就把衣服给穿上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阎直倾的弟弟阎直营,我在这里是因为……”
他低着头,不想把话说下去,看样子他来这里冒充新郎圆房也不是出自他的本意,而是被人所逼。
“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倘若你再交代不清不楚,我就大喊救命,我看你们阎家的脸往哪里搁。”
靖涵的嘴里虽然说得理直气壮,但是声音还是压得很低,生怕房外的人知道。叔子替夫君圆房,倘若说出去,她这一辈子也无脸在高原庄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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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替身新郎2
很显然直营涉世尚浅,听到靖涵这么说立马就急了,“嘘”了一声,一脸无奈的道:“嫂子,算我怕了你,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去,那么我就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告知你。”
靖涵看着他恳求的神情,认真起来也不像一个少年了,她点点头,示意他大可放心地说,她一定会守口如瓶。
“嫂子,其实是大哥逼我来的?”
直倾?他怎么能把自己的妻子让别人糟蹋,即使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必要往自己的身上扣绿帽子吧,更何况对方是自己亲生的弟弟。
她皱了一下眉头,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什么?”
他紧紧地搓着手掌,紧张得直冒汗:“那是因为我哥没有生育能力,这是我大嫂一直都没有诞下一男半女的缘故。他逼我来圆房,其实他也不想的,倘若他要保住高原庄族长的地位,他必须要有传宗接代的男孩。所以……”
“他当我是生小孩的工具吗?你告诉他,我是不会为他生的,就算怀上也我也会把他打掉。”
他见靖涵这么激动想劝说几句的,但还是把话咽下去了,过了一会儿,等她的情绪定下来了才道:“你能不能别怪我哥,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是的,他不是什么好人,就连他的父亲也是他毒死的。这个直营早就听说了,只是调查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只能任由他逍遥法外。
直营虽然是阎家的二少爷,但是阎家上下对他并不是很友善,因为他是他爹的私生子,父亲死后地位就大减,之后就受尽各房人的白眼,并且连下人也公然顶撞他。他多次想一走了之,只是杀父的真相还没有水落石出,他不甘心就此罢休。
“别怪他?我能不怪他吗?我知道你也是被人逼上梁山,今晚之事也不能怪你,但是我警告你绝对不能说出去,要不然难堪的不止是我,还有你们阎家。”
事到如今,她也不能怪直营,他也是无辜的。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如刀,一刀一刀划过她的心,以后在这里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第五十七章:不知所措
直营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不知所措。
“嫂子,刚才得罪了。”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不该发生的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她竟然成为了他的一夜夫妻。虽然仅仅只有一夜,但是她还是痛心疾首,为什么他不是随安,倘若他是随安的话,即使是一夜夫妻,她也心满意足了。
“你还是先出去吧,这是我和你哥的新房,倘若被人发现你在这里于理不合,会被人说闲话的。”
他第一次抬头看了她一下,还来不及应答,大门便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此事的罪魁祸首——直倾。
他叫了一声“哥”,回头看了靖涵一眼,便从门的一侧出去了。
靖涵怒视地看着他,打从心底看不起他,即使穿得再怎衣光颈靓,那又怎么样,他还是一个无用的男人,无法传宗接代,无法给一个正常女人当母亲的权利。
“还死回来干什么?你的事不是让别人给包办了吗,并且还是你至亲的弟弟,你们真是打死不离皮的好兄弟,就连女人一起分享。”
直倾狠狠地煽了她两巴掌,清脆的响声带来的是火辣辣的痛:“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在乎。我告诉你,我娶你回来就是要折磨你的,在我的眼里你只是残花败柳,只要钱,凡是男人就可以上。”
好狠的男人,很伤人的话?倘若她是残花败柳的话,那他呢?是不折不扣的无能人,还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太监”。
或许,比太监都不如,至少人家可以坦荡荡,而他,虽然身带“命根子”,只可惜少了一种功能,并且是至关紧要的那种。
她含恨意的黑眸眨了眨,愤怒的抬起手,想要给他一巴掌,他机灵地后退了一步,一把抓住了。
“想打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说完就撕裂她身上喜服,那个特大的“囍”字一分为二,很快,粗鲁的身子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无法动弹。
两兄弟同是一个父亲生的,想不到性格竟然会有这么打的差异,忽然她觉得刚才的“一夜夫妻”是幸福的,至少与现在相比是。
靖涵没有挣扎,由始至终就像没有生命的稻草人一样,任由他怎样玩弄。挣扎,只会使他的*更上一层楼,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他一把打在了她的脸上,嘴角得意地上翘,眼角露出邪魅的冷笑:“叫啊,怎么不叫了?你知道你楚楚可怜的样子会让我不忍心下手的吗?倘若这样,那么就不好玩了。”
玩?他把女人当什么了?玩具,还是木偶?他娶她回来就不用像对待女奴一样对待她吧?
靖涵别着头,眼角流着尽带屈辱的泪,人生漫长,这种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叫啊,向我求饶,说不定我会放过你。”
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来来去去,但她的身子已经麻木了,没有感到有任何的酥觉。倘若还不是未完成随安所交代的事,她一定不会就此罢休,一定会一死了之,与他生死相许。
随安死了吗?她感觉他还活着,只是没有人性的山大王有可能放过他吗?如此看来,他是凶多吉少了。
“在想什么?情郎啊?你已经是本少爷的妻子了,以后想的只能是本少爷。”
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袭遍全身,她还是痛苦地叫了一声,他的抽动一次比一次勇猛,好像用到撞击着肉一样。她性格倔强地咬紧牙关,希望他赶快抽离身子,只可惜他精力充沛,一味索取属于自己的快乐,而忽略了她的生死。
噩梦,他是一场噩梦!
只是这一场噩梦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天才得以解脱,要不然只能一直尽在其中备受煎熬。
第五十八章:野蛮婆婆
门外,阳光万里,灿烂至极。靖涵揉了一下惺忪的眼睛,发觉手很麻。原来她在桌子旁边睡了漫长的一夜,而他却安枕无忧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
“少夫人,快点起床,老夫人在客厅大发脾气了呢?”下人小银把洗脸水放在地上,紧张地拍打着门:“少夫人,快醒醒,你要给老夫人,大夫人敬茶了。”
靖涵开了门,急忙地打扮了一下,扯着直倾的衣服一脸不悦地喊道:“起来了,不要这屋子就得翻了,你也知道你娘的嗓门……”
他竟然完全视她不存在,烦躁地推着她:“你不会去吗?少管我,我要睡觉,待会还得谈生意。”
小银扯了一下她的衣襟:“少夫人,算了吧,少爷一般都是睡到午时三刻才起来的。”
既然成了亲,为什么还叫少爷?不是该叫老爷吗?靖涵疑惑地想着。
其实,这是高原庄的风俗,当家的人都得叫“少爷”,只有年过五十之后才改口称之为“老爷”。
她浅浅一笑,他不去也罢,省得看见他烦心:“小银,我们走。”
“是。”
大厅已经坐满了人,她们有一些人的脸上残留着狡猾的笑容,仿佛在看她的好戏。老太婆愤怒地瞪着她,神情尽是不屑。
“娘早安,大姐早安……”
“早安?现在就等吃晚饭了,还早安。”
她的语气很不满,拿着那条古龙木的拐杖缓缓地来到靖涵的跟前,目光不停地审视着她。这个女人,她见也没有见过,是直倾不顾家人反对给娶回来的,人长的是很不错,只是做一个好媳妇的本分还没有足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