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呈祥-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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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要你忍住的!”箫琰一愣,差点被她雷晕过去。
“不是说双修之术,一定要忍么?谁忍住了谁赢……”她好像冷静了一点,随便却被箫琰狂放的折磨打乱了思绪,他将她往下压,她便不安地扭动起来,两人的快乐缠在一起,已经说不得是忍,还是不忍。
她惊呼着,越是挣扎越是沦陷,远远只听见箫琰嘟喃:“谁要跟你双修的,夫妻之间不该是相互服侍,相互享用的么?真是笨丫头……你就不会自己动动?为夫腰都快断了……”他加剧了抽插的速度,她却一个机灵,似还在回味他的话。两个人一动一静,感觉错位,卫嫤还没学会动,箫琰便从她身体里滑出来。
卫嫤一阵空虚,愣神片刻,突然伸手往后,去抓他……的私物。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扒下罩在眼上的丝带,便被他擒住了双手。他盯着她没有动,可是她却以为这杀鏖战没了后文。她的脸上明显露出了落寞的神情。
她的身子暴露在他面前,像一尊美玉,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游走,将她的样子一点点刻上心房。
“箫琰,你累了么?要不,我们睡觉?”她觉得时间已经够久了,却不明白男人需要释放才能安寝的道理。
“嗯,好啊,我们睡觉。”他吻了吻她的指尖,引着她的手心沉下去,摸着了那一处灼烫。
卫嫤愣了一会儿,想要撒手,却猛然感到眼前一亮,他以牙齿扯开了丝带,两人便是四目相对,心悸不已。她的手没来得及缩回,因为她看清了他眼底的轻嘲,还有无尽的宠溺。这样的眼神她没见识过,像极了大人看小孩的模样。这令她有些受伤。
她突然扁着脸,没等他反应过来,便骑跨下去,顺势抽回了手。两相弥合的快意,令箫琰全身发僵。
他嘶声道:“嫤儿!”却陡觉天眩地转。卫嫤拥着他躺倒一滚,将他甩在了上面。卫嫤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蜷身一挺,抬腿架在了他腰上。他受用地闷哼一声,她顺手便塞了个枕头将腰后。
箫琰的错愕没多久便成了欣喜,他怜爱地梳理着她的秀发,无可奈何地盯着她笑了笑:“丫头,过了今夜,我真的就不再是你的炎哥哥了,炎哥哥从来不会欺负小玉宁,可是箫琰却要每天欺负嫤儿,你怕不怕?”
“真的是每天?”她眼睛发亮,显然弄错了他话里的重点。
箫琰咬唇,用力一挺腰,将她钉在床板上,他一字字地道:“对,每天!”这丫头可真磨人,要真是每天这样,不要了他的老命去?他凶猛地律动起来,碾碎了她的呼吸,她剩下的话没说完,便全被他吃进了肚子里。他放开了惯有的斯文,疯狂地索取,她的神志渐渐涣散,迷乱中,只顾着叫唤他的名字。
这个世界不会再有炎哥哥,从这一时候,只有箫琰,只有她的夫侍……
他释放在她体内,热量全数散尽之后,他看见的是卫嫤那张娇艳的脸。
她的身子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抽搐,眼神却从迷离之中渐渐清明。
“箫琰,我说的每天,就是永远,我听你的话,你也要听我的话,回到扶城乖乖就医,好好治病……”
他听着她的话,眼眶忽地一阵发热,差点掉下眼泪。
第204章 条件
这一夜,卫嫤与箫琰都睡得十分安稳,花团锦簇的被衾下,流散着两把青丝,她窝在他怀里,仿佛变小了许从。箫琰醒来得早,这一睁眼,便再也没有了睡意。他看着臂弯里酣睡的人,心里暖洋洋地受用。
卫嫤与予聆在地下城里呆久了,以往的作起时间被打乱,竟不知道这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而箫琰则恰恰相反,在卫嫤与予聆失踪的日子里,他几乎没认真合眼过,这样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神经一时没能松懈,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听见风吹草动就醒了。
门外有克间屏住的呼吸,只有秋风迎着枯草刷刷作响的时候,那人才偷偷换口气,可有几次打盹,几次迷糊,听得出,那是熬夜守着他们的结果。他无声地勾起唇,将脸埋在她漂亮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
“别动……再动我揍你了……”卫嫤迷迷糊糊地说着,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她软柔的身子缠上了他的腰,那样没有预兆地蹭了两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无奈地由她箍着,不动了。若是再这样接触,他会禁不住想要,这种没有克制的后果就是,两人又要浪费一整天的时间。
在墙听脚的人十分懊恼地退去,箫琰像眯起了眼睛,看着窗外飞旋的叶秋笑而不语。他昨天就发现这人的存在了,只是他不想扫兴,也不想让卫嫤为难,他显然没料到对方可以坚持那么久。夜半秋凉,马上就要到中秋了,这样傻呆呆地蹲一夜,滋味确实不怎么好。
他可以想象完完约的表情,想到这里,脸上的笑意又扩大了一些,竟也顾不得手臂发麻。
卫嫤做了一场春梦。她不记得是怎么样睡去的,可是却记得是怎么样醒来的,脑子里盘旋的还是箫琰的低吼,那样充满征服欲的吼声,冲破了她坚守的回忆,她的思绪在那一瞬间被热量填满,她身子微微一缩,低叹着,抓住了箫琰的衣襟,可是梦境之外的箫琰并没有穿衣衫。他裸白的胸膛就这样被小猫挠出了五道弦。
他皱了皱眉,忍住痛,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细细把玩。卫嫤的长睫轩动了数下,终于是醒了。
她看见面前放大的容颜,有些尴尬。
箫琰却笑了:“才醒来?日上三竿了。”
卫嫤周身酥软,像没有了骨头,她强撑着坐起来。却还是绷不住往后倾,箫琰眼明手快地将她扶住了,让她靠在肩头。卫嫤的脸有些可疑的红晕,她现在这份绵软,显然不是来自于昨夜的交战,而是源自于梦中那无尽的遐想。她在他怀里。先是愣了一会,突然挣扎着将床下那本春册撕了个稀烂。
“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心虚地作出大义凛然的模样,他却乐不可支地舔了舔她的耳根。
“嫤儿一定是梦里不乖。”他摸着她身上的火烫。也明白了七八分,可是却不敢真的笑她。
“哼,你什么也不知道,别乱说。”她红着脸,低着头。冷不丁被他掬起来,两人目光相接。他突然捏着她的脸往两边轻轻一拉,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倏然松开了手。他笑不可抑,终是趴在她耳边,脆生生地笑起来。他的声线原本就清亮,这一笑,更如朗风霁月,令人神清气爽。
“嫤儿真有趣。”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鼻尖在她耳边轻轻磨擦,令她全身寒毛都立起来了。
“别、别闹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去吃些东西,然后想办法跟叶冷他们会合,呃……他们很久没跟普通人接触,我有些担心。”她推开他,他却不放开她的手,她还没坐稳,就被他打横抱起,小心地放在了妆镜前。看得见,昨夜的妆已经花了,她嘴上的丹红都抹在了箫琰的脖子上,脸上,而她身上也被他咬出了一道道轻淡的印子。她越发不敢看他的眼睛。
“看见自己家的夫侍有什么好害羞的?傻到底了。”他戳着她的额头,将她的脸抬起来,端详了好一阵,才起身叫小二去打水,等他走回来,箫琰已经乖乖将衣物都穿戴好了,她先前的破衣裳已经不能用,所以还是勉为其难地披上了昨夜那华丽无匹的锦缎,这一身华服虽不及宫装隆重,却经过箫琰的巧手妆点之后有了别种风味。箫琰为她系好衣带,端立身后,为她梳着头发,两人的影子映的镜中,偎得很近。
店小二进门后就看呆了,等到箫琰摆手,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东西离去。
“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这样很不方便。”
她习武的时候都着短打劲装,予聆知道她的习惯,所以给她做的东西总是最合身的,予聆的本性也是怕麻烦的,所以她跟着他,便是极简,吃喝拉撒都简单明快,如今换了箫琰,却处处细致,令她有些自惭形秽。说得俗气些,就是,像她这样的人将箫琰睡了,八成是野猪拱白菜的效果。
“因为我喜欢。”他轻轻地托起她的脸,将她颜上的残红抹净。
“这样啊。”她眨了眨眼睛,眸中轻波流辉,十分灵动。
“噗,你就这样的回答?觉得麻烦的话,为什么不说出来?”卫嫤的任性好似被他连夜吞了个干净,如今眼前便只剩个柔顺乖巧的小丫头,她不像是喜欢调皮捣蛋的小玉宁,也不像是威武霸气的卫大小姐,她这样的一面,像是在他身前独有,从他们第一次肌肤相触时,他就知道,卫嫤在他面前,根本不会反抗。
“偶欠打扮成这样子也不错,最要紧是相公喜欢。”她摸了摸头上繁复的额饰,转身搂住了他的脖子,“只要是相公喜欢的,我都愿意去试试……不过那些就……别再试了。”
她扶着发鬓垂下来的流苏,斜眼看着地上的碎纸,十分妩媚,但是眼睛里却透着一贯的率真。
那里边没有矫饰,也没有欺瞒,没有同情,也没有委屈,直到这一刻,箫琰才真正相信,她在他面前,就是这样的,他不是予聆,同样,予聆也不会是他。卫嫤很容易就将两个人区分开来。
她渐渐蜕变成他想象不到的模样,那点青涩与无知已经完全淡去,她在他怀里慢慢张开了羽翼,那样飞扬的眼神,无时不在告诉他说,现在的卫嫤和以前不一样了。炎哥哥离开的同时,小玉宁也跟着离去,现在在他面前风情万种的,是他长开来的妻主,是愿意与他相携一生的人。
她跟他说了,永远。
心中莫名的钝痛,将他的思绪拉远,唯有远处的脚步声,隔外清楚。
“这位公子,外面来了好多人,点明是要找你的。”店小二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抬头一看妆罢起身的卫嫤,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几乎认不出这就是昨天被他看成小丫鬟的跟班姑娘,以至于他嗫嚅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姑、姑娘这……”他还没说完,视线便被箫琰挡住。
门外一阵忙乱,一位高大的紫衣青年不请自来,抬脚跨进门槛时,刻意又沉下了脸:“箫兄果真好福气,异乡别所,也离不得温香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