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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御夫呈祥-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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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反咬曹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许皓!”卫嫤目光如炬,映着金黄的烛火,却照出了几许冷意。

“原来你近一个月出入各大官员府邸,竟不是为了募集赈灾钱银那么简单。”王佐的心越来越冷,如果此女一向心思细腻倒还不打紧,最可怕是,她平时迷迷糊糊的,到了关键时候。却总能给人当头一记棒喝。他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丫头每天忙碌。就是为了查他。

卫嫤是隐卫出身,查找线索本是她的长项,只是他却不知道。

许皓看着王佐的脸色,额上冷汗直冒。

“我没你那么肤浅。”卫嫤瞟了他一眼,骄傲的凤目微微上扬。竟露出一丝与生俱来的媚意,“赈灾要用最快的方法,否则便只当得沽名钓誉的罪名。你以为让苏子墨掩人耳目便可瞒天过海?你拿这儿同我比,差的可不是一点点。”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换上了一副怜悯之姿。

王佐心中薄有怒意,却又无法反驳。因为卫嫤太令他意外了,这一连串的分析,几乎让他心如死灰。他精心策划的一切,就在她凤目飞扬的瞬间摧枯拉朽,他本以为滴水不漏的布置,却被她从里边一举击破,幸好他还沉得住气。关键时候,他也只得如此。

“你凭什么说灵州贪墨案与此次北伐有关?以上各处不过是你的臆断。作不得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凭什么?哼,当初夏侯府派出人手查灵州贪墨案,曾在淮阴路上遇到了一批戴面具的神秘人,两边为了争夺从灵州府里搜来的帐目而大打出手,结果夏侯将军唯一的徒儿卓桦命丧其手。你们总该不会以为,这批神秘人不过是普通的匪人吧?我才不相信,普通的匪人会对一本皱巴巴的账本有兴趣。如果说是为了与我爹做对,倒还有可能,但你们想,这朝中上下,最想让我爹死的人,还能有谁?如果是曹满,他大可以直接在账上做手脚,而不需如此画蛇添足,自乱阵脚,如果是夏侯将军,他也不会蠢到要打自己的脸,你们觉得,还能有谁?”卫嫤笑了笑,任眉间染着一丝嘲讽。这一招叫祸水东引,暂时让王佐来对付冯喜才,她才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要做的事。

以前予聆总说她不是勾心斗角的料,其实也不然。

她上一世吃了个闷亏,这一世,怎么也得要追讨回来。

“这些,你又是如何得知的?”王佐还有点将信将疑。

“予聆公子。”卫嫤得意地咂了咂嘴,“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知道夏侯府里的事?还有,如果我记得没错,那本由卓桦小姐拿命换来的帐本,最后是由予聆公子亲手交给了我爹,你与我爹如此亲近,这点事肯定瞒不过你。予聆公子为什么向我爹示好,你大概也能想明白了不是?”

予聆公子第一次拜会左相府,确实将灵州府帐目的誊本双手呈上,此后不久,予聆公子再投名帖,向卫小姐提亲。至于如今看来,卫小姐拒婚分明是因为将人利用完了,便想过河拆桥。

王佐突然发现自己想岔了,卫小姐从他当初预想的“麻烦”,变得了带点小聪明的“任性”,而融会贯通到这一步,她已经变成了令人忌惮的“妖魔”……他不否认自己被她吸引,亦不否认她有可爱的一面,但翻开这张娇蛮的面具,他却看不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以为自己与她斗嘴,与她明地暗地里较劲,是源着一丝莫明的喜欢,但真相渐露,怒意渐盛,他才豁然发现,不是!

他对她,分明是一股刺入骨髓的嫉妒。

当卫梦言说,她若是男儿身的时候……这种嫉妒便早已种下了。

“神秘人?你说有我就信?谁知是不是你胡掰出来的?卫嫤的话若能相信,那母猪也能上树了。”抽丝剥茧的方法谁都会,那些神秘人能从灵州查起,就一定会查到左相府,那这连日来的刺客事件……难道说……王佐惊疑地抬头,目光跳过卫嫤,一直落到箫琰身上。

“王兄,信不信自然在你,但相爷此去,必然凶险万分。就算是不信,也该避忌点好。”箫琰这时才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块人皮面具放在桌上,淡声道,“嫤儿不过是关心相爷,望王兄能顾念昔日师徒情谊,小心行事。另外,嫤儿与我早在品琴苑设下机关,盼王兄能多长几个心眼。三天后的宫宴,你懂?”

王佐心中打了个突,却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背过身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今天早上起来,还没开电脑,就被我爹拖出去看房子了,一直到下午才消停,一路上他老人家又不肯乘车,晒得三人跟红烧猪皮似的!泪奔!!今天一字未码!!

第108章 游船

云筝伺候卫嫤洗漱完毕,卫梦言也到了品琴苑的门口。

卫嫤对着镜子将头上的钗环拔去几支,直到发式显得简单许多,才满意地提着裙摆站起来。

“爹。”她站在门边,翠绿的小袄衬着她的脸莹白通透。

“嫤儿今天起得早,可是要出去乞巧啊?”

卫梦言最近忙得很,加上女儿在外边野习惯了,他就是想见也时常逮不着人,如今一瞥,竟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仿佛真的许久探视过了。

从她上次受伤到现在,他也来了不少次,但每次都听下人说“小姐出去了”“小姐睡下了”,若不是还有几个长眼的下人盯着,他差点连女儿是死是活都闹不清。

想起亡妻,那心里是满满的感伤,谁说女大不中留?这丫头分明是打小就留不住啊。

“你知道女儿不喜欢那些玩意,几个人围着一碗水往里头丢针儿,蠢不蠢啊。”卫嫤引着他进来,自己则坐在窗边摆弄着小皮影人,“爹今天不上朝?这么早就起来了?”

她将红拂女拨了一圈,挪了个位置,将她与李靖并排放在一起,小瓷瓶里不插花,却立着两个这玩意儿,倒也别致。卫梦言不免朝着窗口的方向多看了几眼。

摆弄小零碎确是女孩儿家的普遍爱好,只是这事儿摊到卫嫤身上,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爹爹向圣上告了假,趁着还有些时日,想多留在家里陪陪嫤儿,今儿过节,嫤儿想过要去哪里玩了,爹爹陪你。”他慈爱地望着她,“要不去看看皮影戏?”

“不去了。看来看去都是那几出,够腻的。”卫嫤摇摇头,拉着凳着坐近了一点,问道,“爹,你见过那个老头子了吗?就是乐青的泰山大人……他说要教我武功呢?爹答应不答应?”

“你呀,从来是先斩后奏,要么就是背着我做小动作,这样的事,是我说不答应就不答应的么?你心里都有答案了。却来问我,淘气!”他摸了摸她整饬得干净漂亮的发丝,无可奈何。“爹爹啊,就是知道闲不住那些三教九流,才没去重砌莆园的围墙,你的花花肠子,我这当爹的还会猜不出?不过爹爹也明白。虽然说江湖上鱼龙混杂,善恶难辨,但到底人面广点儿,总没错。嫤儿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好。”

“爹爹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像其他府上的小姐一样知书达理,文秀娟华的么?怎么现在却说起这样的话来?”卫嫤疑惑了。

“你让爹爹说实话?”卫梦言好笑地瞧着她。

“嗯。”卫嫤倒认真起来。

“爹爹风华绝世,年轻时也曾名动京师。艳霸一方,就这样一副好皮囊,不怕没有人喜欢。你是我女儿,总归不会差……看看,你在京里横成这样,不也一样有万千俊才翘首盼着卫大小姐的垂青?这一个多月,你进出各府各院。奉承的话听了不少了?可有什么感觉?”

“恶心呗,还能有什么感觉。别人夸几句我就信,我又不是傻子。”

“这就对了,我的嫤儿不是傻子,为什么非要走一条傻子才走的路呢?爹爹年轻的时候不懂,委屈了自己,也委屈了你娘亲,你娘亲心头最好金玉物,最喜满堂华彩绫罗衣,她要的从来是富贵,而不是荣华,可是爹爹却糊里糊涂将官做到这么大,她喜欢游历山河,喜欢吃吃喝喝,可是爹爹陪着她的时间却越来越少,最终,却连这些简单的心愿都未曾顺遂,官做大了,笼子也就深了,一世都不得解脱。”卫梦言想起些往事,不觉喟然。

“爹,我明白了,你送我去金平,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希望我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对不对?如果我一直活在扶城里,就不得不随大流,变成个乏善可陈的名门闺秀,而有我在金平的十一年,才有如今的卫小霸王……”卫嫤这时才恍然,“那你之前的那些生气啊,后悔啊,不都是装出来的,难怪我在外边听人说,卫梦言是个老狐狸。”

“嘿嘿……做狐狸没什么不好,现在嫤儿不也成了一只小狐狸。”卫梦言笑意满满地望着她。

“老狐狸一大早来找小狐狸,肯定不是过七夕节那么简单,说吧,找女儿什么事?”卫嫤打心底喜欢这个便宜爹,“莫不是姓王的那个小黑蛋又到你面前告了我一状?”

卫梦言捋着长须,笑呵呵地道:“嫤儿莫不是还要埋怨自己不像是亲生的?”

卫嫤怒道:“他果然什么都和你说了,所以我就说他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好人,他还说了什么?

“说什么?自然是说嫤儿深谋远虑,尽得为父真传,未雨绸缪之能事,出人意料。”卫梦言看着女儿,越看越喜欢,一时笑得合不拢嘴,“嫤儿哪,你初来扶城之时,天天闯祸,没一天安生过,爹爹怕你不知深浅闹出麻烦,便叫一人次又一次地加高围墙,没想到,还是困不住你。我左相府一直对下人管束严格,可是你回来之后,整日里出入莆园,与下人们混成一气,更将那儿当作大门,为父那时才知道,放野的马儿,可不能回缰了……幸而你总算没让爹爹失望。你娘十六岁能执掌万贯家财,嫤儿十六岁,也必能独挡一面,为父看见你这样,不知道有多高兴。”

卫嫤心知自己不过是个冒牌货,难免心虚:“爹,来就是为了夸女儿?女儿受不起。”

卫梦言细细地打量着她,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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