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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燕支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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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命!有本事折腾就没本事担着了?今天非得给她们点教训,给后宫一个警戒!谁也不许求情,求情者一律杖毙!”

“来人,上廷杖!”李莲英喊道。

几个太监拖着板凳,提着麻绳,两根手臂粗的木杖走了进来,立在两旁。

“行刑!”

“慢着!”梦珍擦净泪水,收了绝望,她要保护那个无辜的生命,这最后一丝希望,“我……有喜了!”

殿里一片惊人的寂静,所有人都转头注视着梦珍。

“我怀了皇上的骨血,大清的皇子!谁敢动我!”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一章不够写的!也罢,这章就当渲染气氛吧!气势是不能不蓄足地,否则无法爆发,是吧?

国难家愁花溅泪(下)

“你放肆!竟敢在大殿上胡言乱语以图逃脱罪责!你进宫六年未闻有孕,怎么今日要受罚了倒碰巧有喜了?欺君之罪你可知是什么下场!”太后厉声呵斥。

“我没有欺君!皇上若不信,可以传御医来当场诊脉,如有半句虚言,我甘愿受罚!”梦珍转向光绪;再同命运赌一回,上天既然让自己来到了这里,难道竟丝毫不给自己扭转结局的机会吗?

光绪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段时间政务繁忙,灾难不断,自己都快焦头烂额了,竟连这等事都不知道,前些日子是听说珍儿身体不好,没想到是……

“皇上!”梦珍看光绪似乎还没回过神来,此刻必须抓住先机。

“呃……传太医!快传太医!”光绪立即意识到事情的急迫。

“好!那就传御医来当场验明,你若真怀了我大清皇子,那不但免去责罚,我还给你恢复妃位,你是我大清第一功臣;若是你撒谎逃罪,那就罪加一等!你可考虑好了!”太后丝毫不慌乱。

“我知道!”梦珍坚定地迎上那尖刀一样的眼神。

“好!到时候别不认账!传张仲元!”

殿里的气氛寂静而古怪,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却只能在心里胡乱猜测,今天发生的一切真是亘古罕见。

“臣张仲元给太后请安,给皇上请安,给……两位小主请安!”太医院院长张仲元俯首行礼,目不斜视。

“免礼,张太医,珍妃身体不适,你给她诊诊,看是不是有喜了啊!”光绪满怀期待地望着殿下的人。

“张太医啊!这可是关系到大清血脉的大事,马虎不得,你可仔细点,出了半点差错,外头那些人的下场你也看到了,你是太医院最精明的太医,所以传你来,你可不要辜负了哀家啊!”太后微笑看着张仲元,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嗻!臣……臣一定精心诊治!”张太医跪着移到梦珍身边,“小主,得罪了!”

梦珍伸出右手,“张太医,拜托了!”

'奇'刚才太后笑里藏刀的一番话梦珍不是没有听懂,只是事关重大,又当着群臣的面,这张太医素有医德,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吧……梦珍觉得自己是在皇权,生命面前,跟人性下了一个赌局。

“张太医啊,别忘了我的嘱咐!可一定得尽职尽责!”太后话里有话,张仲元搭在梦珍臂上的手微微一颤,“小主近日有什么不适吗?”

'书'“茶饭不思,时常作呕,爱吃酸食,长睡不醒,腰腹酸痛。”

'网'张仲元低头默思,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小主信期可准?”

“已有三月未来。”

“太医,珍儿到底怎么样,是有喜了吗?”光绪眼里闪着希望。

张仲元沉思片刻,收了手,“回皇上,回太后,珍主儿只是忧思过度所致脾胃虚弱,肝气不舒,月事不调,并不是……不是害喜!”说罢,张太医向着皇上叩首到地。

“什么?什么意思!你说珍儿没有怀孕?这不可能!不可能!珍儿不会骗人的!来人哪!传屈桂庭,把太医院的太医都给朕传来!”

“胡闹!张太医行医多年,医术精深,怎会连喜脉都号不出?如今真相已明,张太医,你下去吧!”

张太医跪着退了出去,头擦着地,始终不再抬起……

“珍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太后含笑逼问道。

“不!我没有撒谎!没有!我……”输了,终是输了,梦珍恍惚看着张太医退出,竟有些看不懂了……

“来人!给我打!”

立在两旁的太监冲上来,将梦珍按在长凳上,两人将她双手双脚绑在凳子两端,麻绳勒得手腕脚腕火辣辣地疼,绳子勒处瘀起一道道血痕。

“亲爸爸!亲爸爸!别打她,都是朕的错!是朕太宠着她了,朕以后不敢了,朕以后决不再进景仁宫了,朕……什么都听亲爸爸的!不照相,那是洋人的玩意,不干净;朕再也不陪她胡闹了!亲爸爸,看在珍儿进宫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她吧!求您了!求您了!”光绪跪在太后脚下,抱着太后的腿,乞求着,叩首不止。

“皇上请自重,为了一个妃子,君威都不要了吗?给我起来!”

“亲爸爸,亲爸爸,求您了!亲爸爸,饶了珍儿吧!”

“来人呐!给我把皇帝扶起来!那怎么还不动手,给我打!妖言惑众,罪加一等!”

“亲爸爸……”光绪被李莲英、崔玉贵从地上拉起。

“是听不懂话啊,还是想抗旨啊?褫衣廷杖!”

这廷杖本就是针对后宫犯规的粗使奴才所用刑罚,很少用于嫔妃;褫衣,更是奇耻大辱,何况还有这么多人在场。执棍的太监犹豫着……

“你们要抗旨啊!那就和外头的人一个下场!立即杖毙!还不动手?”

几个太监踟蹰着将梦珍拉起,想要扒下她的衣服。

“放肆!伤了皇子,你们陪得起吗?”梦珍反抗着。

“给我扒!否则你们满门抄斩!”

“珍主子,对不住了!”一个太监抓住梦珍的手臂,其余人见状,七手八脚将旗袍从梦珍身上扯了下来,顺势将她按在凳子上绑好,提棍子的太监一闭眼,将丝绸底裤从梦珍腿上扯下,两瓣莹白如玉的股峰毕现无余。两旁的大臣奴才使劲低着头,拭着冷汗,瑟缩着不敢抬眼。

梦珍只觉得生不如死,恨不得撞死在柱子上,可绳子将她手脚缚住,丝毫动不得。

“打!”

“啪!”手起杖落,梦珍只觉的股上火烧一样的疼,下身也锥心地痛。

“珍儿!”光绪挣脱了李莲英的手,跑过来俯在梦珍身上,“住手!再打者杀无赦,这是圣旨!”

“皇帝神志不清,怕是病了吧!小李子,扶皇帝下去休息!”

“不!朕清醒着呢,亲爸爸!亲爸爸……”

“打!”

“啪!”又一杖落了下来,白腻的双股红肿起来。下腹一阵一阵地坠痛,梦珍夹紧双腿,大汗淋漓,脸色惨白,忍着炼狱般的疼痛,不出一声。

“啪!啪!……”两个太监轮流开工,不消一会儿,已是血肉模糊。下腹疼得越来越紧,似有千斤巨石要坠下来,梦珍挣扎着,恍惚着。

“这是怎么打的,都没吃饭哪!连声都没有!小李子,你去!”

“嗻!”李莲英推开一个太监,拿起木杖,蓄足了力气抡了下去,“啪!”的一声,殿里的人们一颤,闭上了眼睛。

“啊!”梦珍觉得快要魂飞魄散了,血顺着凳子流了下来,五脏六腑似都要坠出来,股上已开了花,两旁的太监都扭过头去。

李莲英狠命盖了几板子,梦珍拼命呻吟着,恍惚中好像听到殿外有人声嘶力竭,说的什么已听不到……渐渐地神智恍惚,股上已不觉得疼,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中抽离了,灵魂吧!它要飞了吗……

那里瑾妃更是打得涕泪横流,不停求饶。

眼前开始模糊,似有许多厉鬼盯着自己,耳边“啪!啪!”的声音传来,是在打自己吗?怎么感觉不到呢?谁在喊?谁在哭?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近在耳边,又似远在千里……身体好像在变轻,凳子下面是什么?一片鲜红,好刺目啊!干脆闭上眼睛吧……飞吧!飞吧!我要回家了……

“老佛爷!手下留情啊!老臣看珍主子恐怕不祥啊!惩戒也差不多了,珍主子一定悔悟了,今后后宫一定无人再敢触犯天威了!老佛爷!”翁师傅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请求道。脸上的水珠一道一道,分不出是汗还是泪。

太后端着茶,扫视了一眼梦珍,竟也大吃一惊,凳下血已成河,下身血肉模糊,耷拉着头,似乎人事不醒了,本只想给她个教训,顺便解决个麻烦,闹出人命来也不好,毕竟他还是皇帝……

“行了!小李子啊,怎么下手那么重啊!吓唬吓唬她就行了!别打了!”

李莲英那里正打得满头大汗,正抡起棍子,听得说,愣了一愣,赶忙跪下,“奴才死罪!”

“行了,行了!别死啊活啊的了!今儿我也累了,快抬珍主子回宫吧!”太后捶着腰,站了起来。

恍惚中说了谢太后隆恩,恍惚中没有流一滴眼泪,恍惚中有人抱着自己哭,恍惚中那人又被拉走,恍惚中看到了慢慢升起的朝阳,恍惚中身在一列火车上,火车开得飞快,窗外许多奇奇怪怪的人,面无表情,正陷进沼泽,她拼命拼命地喊,可窗外的人听不到,依旧越陷越深,一眨眼,火车就开过去了……恍惚中看到了景仁宫的匾牌,恍惚中什么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几度痴狂,几番轮回,究竟为谁?

凄风苦雨拾残梦

“珍珍!起床啦!”梦里,妈妈在叫自己起床:梦里爸爸又在唱那跑调的《红灯记》:梦里,又没吃早餐就溜出了家门……胃里一阵翻动,猛地醒了过来,睁开眼,怎么一切都变了样,冰冷的珠帘玉璧似要向自己倾倒下来。梦珍一阵心跳,想要走下床来,可微微一动,下腹的剧痛就撕心裂肺般传来。她咬紧嘴唇,放弃了移动,“小瑞!小瑞!”

“主子,奴才在这!”萦儿白净的脸旁闯入眼帘。

一见这张脸,梦珍不禁打了个寒战,身上拥起一层鸡皮疙瘩。“你……叫小瑞过来!”这个冰窖一样的地方,能推心置腹的只有小瑞,只有小瑞,才能让她感觉到这个地方还有温暖与安全。

“回主子,小瑞姐姐已经奉老佛爷命伏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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