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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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曾经是他们需要花费一辈子去完成的事业,没想到,中途杀出个她这样的主子,直接把他们“扭曲”成商人了。
虽然已经十年光景,可当她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才六岁,没有多少人肯听她的。
直到武功,计谋上面的成就越来越足以服众,大家才慢慢开始真心听她的话。这样算起来,他们行商,其实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如今已经稳坐东陵首富的交椅,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宛若卿回头看看何府,再叹口气。
这辈子,她只求一份安定,再也不想在腥风血雨里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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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宛若卿自己所料想的那样,忙的不可开交。
裴澧夜确实是朝廷想笼络的人,此人在白鹿原的势力极大,可以说是土皇帝一个。如今御世堡朝廷已经无法管制,所以只好拉拢这位年轻的堡主。
好在这位堡主似乎对谁都温柔可亲,据说这几日是忙着赴宴。
今日太子,明日寿王,后日秦王,大后日……
反正皇亲国戚的府邸,算是跑了个遍,可人家就是没什么兴趣跑左相府来见他的未来妻子。
宛诚如去约了几次,可每一次去,这位裴堡主都是宿醉未醒。甚至有一日,送请柬的小厮得了宛诚如的死令,大冬天在雪地里愣是等了一夜,却只等到澧王殿下要去东宫赴宴的消息。
太子邀约啊……
宛府就算财势滔天,也不敢明着和太子爷抢人不是?
结果,那小厮还是灰溜溜地回来了。
如此过了个把月,开春的婚期已经越来越近了,除夕年关,也到了……
正文 你成功了,我不会输
“小姐,夫人来问,今年的比赛,九小姐还参加吗?”乔夫人的丫头碧玉,此刻正恭恭敬敬站在宛若卿面前。
宛若卿如葱玉指请放在旁边楠木椅子的扶手上,手掌轻触椅把,淡笑道:“在家做姑娘是最后一年了,我想有始有终,你去跟娘亲说,今年我还是参加的。”
碧玉赶紧回话去了,宛若卿叹口气,站起身,倚窗而立。
最后一年了啊,她能为娘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开春就要嫁人了,还霸着那头名的位置不放,我怎么不知道有人这么爱出风头?”身后的声音,尖锐而熟悉。
宛若卿没有回头,以她的功力,不回头也能知道身后来了几个人。
“妹妹,你说的谁霸着头名位置不放?”
“还用说吗?”身后那人走进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宛若卿转过头,依然是风淡云轻的表情:“若离,这可就奇了,姐姐我还是头回听说,这头名的位置,还是能让人霸占的?爹爹从宫里请来的那些司仪,司乐,还有各位诰命夫人当评审,他们就看着不说话吗?”
“你……”宛若离看着姐姐,“霍”地站起身,“你是不是我亲姐姐,去年我已经得了第二了,你非要抢走我的风头。如今你开春就要嫁人了,就不能把这位置让给我吗?”
宛若卿冷声道:“比赛就是比赛,让了,就不叫比赛了。去年,你不过耍了点小聪明得的第二,你能保证,今年我不参加比赛,你就一定能得第一?”
“当然!”宛若离自信地道,“我的琴艺天下无敌,不比你的礼仪差!”
宛若卿笑道:“你可知,若真苦练了一年的琴,她其他几项都比你强,去年你用了隐形水画的画,今年,你打算再用一次吗?”
宛若离一下语塞。
“你若有真本事,我参不参加,对你根本没有影响。你若没有真本事,就算我不参加,自有别人会赢过你。”宛若卿看着亲生妹妹,有些语重心长地道,“妹妹,姐姐就快出嫁了,将来也帮不上娘亲的忙了。梨香院,就只能靠你了,你争气些,别让娘忧心,多为娘分担,知道吗?”
宛若离一跺脚,恨恨地道:“别拿你那一套假仁假义的大道理来教训我,你和我一样,都是姨娘生的女儿,想要出头,想要得到别人的注视,就必定要付出别人更多的代价。你成功了,我亦不会失败!”
宛若离转身就走,宛若卿看着她的背影叹口气。
她……成功了吗?
是啊,她当了正妃,皇上赐婚,在那些庶女之中,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情?
可有谁知道,其实,她要的,并不是这些?
正文 琴艺比赛,似被窥视
大年二十九,宫里的人,一些京官的夫人也都到了,今天,就会得出结论,看宛诚如明日后半夜,去哪房过夜。
前半夜,自然是大夫人乔氏的房中。等吃了年夜饭,便到胜出的那房中吃夜宵。
自宛若卿十岁以后,宛诚如每年都是在梨香院过的,本来今年宛若卿定了婚事,各院都以为她不再参赛,毕竟,她要准备嫁妆,加上,她这么用功,不就是为了嫁个好男人吗?
此刻,她已经得偿心愿了,这可是她们几个庶女一直想要达到的境界呢。
结果,她还是要参加比赛,这让宛家各院多少有些怨言。
不过宛诚如一贯都比较喜欢这个九女儿,各院的姨娘小姐,也不敢上门挑事,只求着宛若卿赶紧嫁人了,明年她们便有些希望了。
不然,她在一日,其他各院的女儿们,便没有出头之日了。
“小姐,今年各房各院的可把你骂惨了。”锦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脸不服气,“那些人也真是的,自己拿不了第一,就把账都算在小姐头上。她们怎么看不见小姐大雪天,光脚顶着碗在雪地里走,走一圈下来,碗里的水都结冰了……”
“行了行了,我们准备准备,快轮到我们了。”宛若卿打断锦绣的话,让她准备好古琴。
比赛是一轮一轮的,琴棋书画,最后是女红和礼仪,宛若卿上面的几个姐姐均已出嫁,今日有几个会来当评审。所以,除了一位和她同样是十六岁的八小姐宛若真,便是一位资质愚钝的六小姐,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至今未嫁,平日比赛也不过是过过场。
而棋书画方面,宛若真一直都是佼佼者,而琴艺,则由宛若卿的亲妹妹宛若离一直占着第一名的位置,至今无人能超过。
不过,宛若离今年不过十三岁,而宛若真,已经十六了。她虽然有专长,不过姿色平平,而那些所谓专长又有宛若卿压着,所以一直未曾有出头之日。
据宛若卿所知,这个宛若真已经被许配给朝中一位并不得势的将军为续弦,也算正妻。那还是看在她是宛诚如女儿的份上,不然,人家根本不要。
这么排下来,琴类第三个出场的就是宛若卿了。
坐在古琴前,宛若卿叹口气,看看不远处拉着脸的宛若离,有些无奈。
轻轻抚动琴弦,一曲清幽倾泻而出,平平无奇,不过没有错音,技法很纯熟,却似乎没什么生命。一听就是弹琴之人没什么天赋,只是靠苦练才到如今的成就。
一曲毕,宛若卿毫无意外得了中上的分数,便起身离席。
跟锦绣一起出了大堂,她抬头,看了一眼宛家的高墙,过些天,她便要出嫁了。
奇怪,怎么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正文 墙头观花,血染足尖
往远处看,隐约似乎能看到一道紫色和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逝,若不是她练过武功,是断看不见的。
即使是锦绣这样武功平平的,也看不到。
就算她这样的功力,也看不清楚那两人的容貌。
谁来这里窥探呢?
宛家女儿多,在上京是很有名的。
往年小年夜比赛的时候,也常有京中纨绔子弟攀墙来观望。正因为如此,宛家的围墙比京中任何大户人家都高,只次于皇宫的围墙。
这个,是宛诚如特地去跟皇上请了圣旨建造的。
有了这高墙的阻隔,如今窥视的人,就算有那个心,也再也没有那个力了。
这两人武功应该不错。
不管是他们搭了梯子也好,用了挂钩也好,要上这高墙,光有这点工具是不够的,一定要有足够好的轻身功夫才行。
宛若卿低头笑起来,那两人一定有功夫,因为她刚才一抬头,他们就躲了起来,她和他们的距离,可不近,这么快就发现她了?
眼神绝对是练过的。
他们,是来看谁的?
宛若卿低头思忖,那两人选的位置太好,几乎将整个宛府后院都放于眼皮子底下了。
“有人偷看咱们呢,说话做事小心些。”宛若卿低头对锦绣轻声提醒。
锦绣立刻心领神会,之后各项比赛,即使是回梨香院准备,也格外小心,不敢大呼小叫。
棋书画比赛,宛若卿与往年一样,都得了中上的分数。宛若离不出意外,在琴艺上拔得头筹,只是可惜,她一向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用功,其他几样都是平平,四门比赛下来,她只是排在第四。
这样一来,宛若离之前的嚣张劲一下没了,耷拉着脑袋,只是不甘心地看着姐姐。
宛若卿叹口气,十三岁,果然还是个孩子。只是希望,自己嫁人了以后,她也能偶尔争气点,帮帮娘亲。
叹口气,她上了台阶,展示了她最引以为傲的礼仪和刺绣。
长长的裙摆,盖住脚面,每走一步,裙子都未曾被踢动一下,就好像裙子自己在移动一般。标准的笑意,外带跪拜时头上金钗银钗完全没有发出声响的绝活,这项比赛,她又是独占鳌头。
“小姐,你真棒!”锦绣笑看着自己小姐,宛若卿深吸一口气,伸手放入她的手中,不紧不慢地退了出去。接下去,她该去准备女红。
只是,一到梨香院东厢房内,宛若卿一把坐到床边上,对锦绣道:“把我金疮药拿来!”
弯腰,脱了鞋子,白色的袜子尖上一片殷红,是血染的风采。
“啊……小姐,你的脚。”锦绣抑制住尖叫的冲动,“谁做的?!”
“若离!”宛若卿回答地风淡云轻。
正文 最后一年,独占鳌头
“是若离小姐?!”锦绣轻呼出声。
宛若卿苦笑:“是我大意了,之前的换鞋,她耷拉着脑袋进来,我还劝慰过她几句,没想到,她竟然把她的失利,算到了我头上。”
“若离小姐太过分了,自己不肯用功,整天用些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