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当关-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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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康城伯家的少爷被抓了,赵家必然找上门来,娘,今日里还是你去赴宴吧,我留在这显。
卢雨蝉一愣,道:“这怎么行,我还是叫人去和定慧公主说一声。”
千秋摇摇头道:“不必,你亲自去比较好,你就同定慧公主直言此事,她必然知晓。”
卢雨蝉半信半疑,道:“我只是想着你这委屈受得真是莫名其妙-,你一个人在京中,想必这类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他言语如此肆无忌惮,是不是抓住了你什么把柄?”
“我能有什么把柄呢?”千秋安慰卢雨蝉,要说真的有把柄,那也是阮胥飞的。既然赵寅初找上门来,背后定然有二皇子的授意,想不到二皇子淋到了最后还要挣扎一下,竟是想要让她给阮胥飞做妾!
都说二皇子聪明,怎么一直在她身上钻牛角尖呢?
千秋将卢雨蝉塞进了轿子,道:“娘,你快去吧。”
她反悔了将军府,赵寅初便被五花大绑在厅堂里头,珍珠公主不明原因,过来一看,道:“不是说要往南承郡王府而去吗,这是怎么了?”
千秋坐下来喝了口茶,接下来可指不定还有谁要找上门来呢,真是一刻都不得安生,想必是之前阮胥飞和叶惜京同时进宫面圣,让二皇子觉得还能最后一搏。纟236 大驾光临
明天大封光环加持,希望明天一早起来的时候会有惊喜~要说赵寅初此人,倒是自小就喜欢找她的麻烦,这其中自然也有司马月的原因在里头,千秋实在是想不用这人的口味居然如此之重,对于司马月死心塌地,如今妫‘嫁了宗政明珠,似是依旧念念不忘。
“司马月有那么好?”千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绑在地上的赵寅赵寅初睨了千秋一眼,道:“你懂什么,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怎么会理解我对于月妹妹的感情?”
“哼,你这么说就不怕坏了你月妹妹的名声?”千秋鄙夷,她虽然说不上是一个好女人,但是绝对不认同司马月,那丫头可是自小骄横惯了的,这年头男人不都是喜欢温柔的女人吗,莫非是来了个新奇的因而让人特别喜欢?
赵寅初一滞,似是稍微觉得千秋说得有道理,但是他是绝对不能叫这女人得意的,反正此刻就他们几个人,便也无所顾,道:“月妹妹嫁给宗政明珠实在是委屈的。”
“就算是委屈,她也心甘情愿,你就算死再好,她也对你不屑一顾。这就是情爱,你既然知道这一些,怎么能将我和赵明初硬生生扯在一块儿?我先前都觉得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至少脑子要比起赵明初通透,懂得变通,可是你偏偏对于我误会甚深,我先前不屑解释,现在倒是越解释越描黑了。”千秋摇了摇头,实际上对于千秋的怒意也只是出于赵寅初先前的出言不逊侮辱了她,本来的话对于赵家兄弟实则无多少恶感,办事来自于赵明初给她的感受。
之前她也说过赵明初是一个最纯粹的人,要是可以的话,希望他能够将这一份纯粹永远保持下去,可是经此一事,怕是不太可能了。
千秋在一旁坐下来,并没有将赵寅初松绑的打算恐怕是这样人宁愿被绑着说话,到时候再赖上她一个污名,既然如此,千秋就如他所愿。
珍珠公主瞧着二人,着李元去找卢缜,奈何卢缜外出应酬去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赵寅初胖乎乎,肩膀耷拉着,身子被绑着就这么着坐在地上,冬日地上冰凉,他不住地冷得抽气,千秋就算是听见了也当做没有听见。反正死胖子皮糙肉厚,一时半会儿也冻不死。
珍珠公主倒是有些为难千秋不说话,她不能拆了千秋的台让口出秽言的赵寅初起身落座。
“今日是大年初四啊……”千秋说道,领口一圈儿黑色的皮毛,映衬地她面容白皙,下巴尖细。
赵寅初瞪了千秋一眼,道:“就算是我先前言语有所差池,但是我大哥的事情也和你逃脱不了干系,对不对?”
千秋并没有立刻回答千秋坐在椅子上目光向下看了赵寅初好一会儿,过了一会儿赵寅初被她这目光看得有些恼怒起来,道:“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回答了你又能怎么样呢?你今日里找上门来,莫非真的以为我能做了赵明初的妾室?若就你这样子闹上一场,就能让我名声败坏,落了赵家门庭,你未免太过天真,我卢十秋若是这么容易就着了你的道,那司马诚一早就将我弄死了。”千秋说得平淡,让赵寅初一怔,他还真是那么想的,这女人莫非从来不将自己的名声看重?
也是,听说这人可是年纪小小的时候就将自己的母亲给嫁人了,还在酒肆和自己的父亲大吵了一架,不忠不义不孝,在她眼中礼法是什么东西?
“你说谁会第一个过来呢?”千秋身子向后仰,稀客倒是惬意地猜测起要找上门来的人,“二皇子?”
千秋摇了摇头,他最近会避一避风头,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再来掺和她的事情,不然真的让英帝大怒,可是得不偿失。
“但是你爹也不可能就这么过来吧?”千秋说着斜眼看了赵寅初一眼,赵寅初正坐在地上冻得要死,将千秋骂了数百遍,饶是觉得心中愤懑,早知道就不要让她被捆着丢在地上了。
千秋看他脸色一阵白一阵子的,似是在作者激烈的思想斗争,想来是想要从地上起来,又不好拉下来这个脸。
千秋走过去,用脚大力地踢了他几下,死胖子在地上滚了一下,撞在了墙角上,大骂道:“你居然踢我?”
千秋淡然道:“我只是见着你没了动静,想试一试你是不是还活着。”
“老子眼睛还睁酱呢,能死了吗?”他暴跳如雷,可惜身子被绳子捆着,想要坐起来却不能,心中更怒。
“也有尸体是睁着的不是?”千秋说道,将赵寅初一口气憋在胸口出又出不来,咽下去又不甘心。
过了一段时间,大门那边来了动静,六子快步过来,卢甲上前道:“怎么着,来的是谁?”
千秋目光往门外一瞥,卢甲上前道:“小姐,说是门口停了一顶华贵的轿子,让小姐出去见人呢。”
千秋眉头一动,好大的架势,竟是自己不进来,让她出去见人?
珍珠公主一听要让千秋出去接人,道:“来的是谁,好大的架子啊,爱进来不进来。”巴丽图和阿依玛在前头瞧着,说了一些安国话,珍珠公主一愣,道:“是这样?”
千秋心中大抵明白来的是什么人了,原本以为他不会来,不想竟是为了二儿子当真过来了,不过要是这么直接进来便堕了威名,矮了千秋一截,示意在门外而不进来,是要让千秋出去回话喱′,这是长者高官的特权,若是千秋不出去,便显得千秋没有道理,以来便将了千秋一军。
千秋一笑,对珍珠公主笑了笑,对卢甲道:“卢甲,你便去外头交代一声,说让他稍等片刻,如此贵客登门,不能草草相迎。”
珍珠公主不明其中意图,问千秋道:“平安你这是要做什么?”
千秋道:“奶奶,你在这儿坐着,我去迎人。他不是要讲究他的身份吗,便随了他的意,我们将礼数都做周全了。”
卢缜不在,照理说珍珠公主便是这将军府中的第一人。千秋让珍珠公主坐镇在堂中便是理所当然。
千秋慢悠悠地来了府外,对两小厮道:“康成伯大人光临府邸,怎么能如此寒颤,来人,放鞭炮。”
千秋早已和卢乙通了气,卢乙便将一串儿鞭炮点了直接扔到了那华丽的轿子钱,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开了,将原本毫无准备的轿夫都惊吓得四散。
千秋抱着手臂笑着看那轿子中的人黑着脸出来,上前笑着行礼,道:“见过康成伯。”
康成伯赵文思四十来岁,身材魁梧,面色微黑,随时世家子弟出生,却是武勋得名,比起儒将风范的卢缜来说,多了一些个匪气。
眼前人发丝上海沾着一些鞭炮屑,周身还有烟火味,要是换做了普通人,别人一定要笑出声来。
赵文思刚想要发作,下一刻千秋却是笑脸相迎,礼数周到,赵文思瞧着愣是将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
“闻说康成伯大驾光临,然爷爷正逢外出,只得我出面相迎,仓促之际,也不过是弄了些热闹的玩意儿表示敬意,还请康成伯不要见怪。”千秋这些话脱口而出,没有任何负担,对赵文思这人早已听说,然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老实说和她印象中的花心猥琐男长得很相称啊。
倒不是赵文思长得逃过贼眉鼠目,面貌尚算得上端正,也许有千秋先入为主的印象在,总觉得这张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要说她对于赵家两兄弟并无太大的恶感,对于这位可就是很久以前就想着怎么找麻烦的。
“元昌县主?”赵文思将这个称呼压在舌头上,分明是被摆了一道却听千秋将话圆得让他挑不出毛病,对于十秋愤恨又无可奈何的矛盾感情。
千秋微微一笑,正是俏丽少女无懈可击的笑容。
赵文思嘴角微动,瞧着威仪大将军府的牌匾,再看面前的少女,目中闪过一丝冷意,道:“还真是好大的排场。”
“不是正合适康成伯的身份吗?”千秋丝毫不畏惧这位名声在外的男人的威势,很自然地接口。
赵文思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动手将身上的鞭炮屑子除去,用袖子煽去了一些味道,道:“我儿子呢?”
千秋诧异,装模作样地说道:“啊,也听说明初公子惊闻,实在是奎些可惜了,我同他也非陌生,怎么会作出如此糊涂的事情,真是可惜啊可惜……不过此时不应该是在府中养伤吗?康成伯怎么会来此要人?实在是叫人不解。”
康成伯面色一滞,这丫头果然牙尖嘴利,他说一句“儿子”,她却是扯到了赵明初身上去,对于赵寅初之事绝口不提,果然是传闻中那般的难对付的主,可见此间一颦一笑都是做戏的手段,好厉害的小丫头,一上来就敢这么对他!
237 你还要谢谢我 238痴心
好久不曾这么勤快地更新了,某赫觉得自己虽然不是最勤快的什么,单丝也沦落不到乌龟的行类中,抱怨更新太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