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帝在今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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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印震”的雍正皇帝盯着摆成一字长蛇阵的马桶,愕然道:“什么,你说让我。。。刷洗。。。马桶?!”
“嘿………!怎么着,不乐意?你以为请你来是当皇帝的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还敢挑三拣四!快干!待会儿我来检查!”七叔翻着白眼走开了。
印震那个郁闷呵!自己堂堂大清国的雍正皇帝,君临天下的九五至尊,竟然会沦落到这一步………刷洗马桶!期间的落差也太大了一些!唉声叹气了好一阵子,印震告诫自己,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你只是个闯荡香港以求谋生的大陆仔,不再是执掌乾坤万人之上的雍正皇帝!忍耐,你一定要忍耐!
他为人本就坚忍不拔,一番思索过后,便开始打起精神,拿起马桶刷洗刷起来。可他毕竟养尊处优惯了,却哪里做过这样的粗活,笨手笨脚费了老半天才把一切搞定。长出一口气,雍正皇帝………印震,自我解嘲道:“做这些活儿,倒也有趣得紧!”
“有趣吗?那就让你有趣到底!”冷不防七叔走了进来。“今天一至六层的马桶你全都给我刷了!”
“什么?”印震嘴巴成了“O”字形。
可怜我们的雍正皇帝连歇的时间都没有,一个劲地“洗刷刷,洗刷刷”,成了名副其实的“马桶皇帝”!
晚上印震腰酸背痛躺在床上,心想:“这般劳累即使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多亏我作亲王时练了一身好武功,要不然非累趴下不可!”他枕着胳膊正在遐思,外面郝晓雅敲门道:“表哥,你睡了么?我给你端了一碗糖水。”
印震起身打开门,郝晓雅把糖水递给他,羞涩道:“我真怕你已经睡了。怎么样,还习惯吗?”
印震喝着糖水道:“还行!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咽一口糖水又道:“以后太晚就不要过来,男女授受不亲,易落人话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郝晓雅直把头埋得低低的,刚才的喜悦之情一扫而空。
这时郝胖子跻着拖鞋出来撒尿,看见有糖水,便一把抢过来,一边吸溜一边说:“有糖水喝也不叫我,你们太没良心了吧!”
郝晓雅眼看自己辛辛苦苦熬制的糖水就这样被糟蹋了,气恼道:“这可是糖水!你也不怕胖上加胖!”说完跺脚而去。
留下胖子一人边喝糖水边嘟囔:“丫头,你怎么能这样说!忘了小时候缺奶水我全让给你,让你发育得亭亭玉立,我却皮包骨头!我现在胖,可那全是虚膘!我们兄妹的感情你一定要客观而又慎重地对待,正所谓那个什么‘长兄如父’呵。。。!”
郝晓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就出现那天的情景。那威武的模样,高傲的神情,还有深邃而不可测的眼神,以及不时流露出的慑人气势;那是一个大陆乡下人该有的气质么?她的职业和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个“表哥”浑身上下出满了神秘,决不简单!神秘感乃是异性相吸的主要纽带,郝晓雅一心想要探个究竟,不知不觉却把自己的一缕情丝也给也给系了进去。
第一卷 第三章、初见刘德铧
不知不觉印震已经在“翡翠皇庭”工作了一个多月。七叔本不是坏人,只是有些小心眼外带香港人的傲气,见印震寡言少语工作却十分卖力,比自己的那几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伙计强了不知多少倍,于是便稍为改变了一些态度,相处倒也融洽,只是动不动就拿他当苦力使唤。印震则是满肚子的怨气,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却被人当成了拉磨的驴!哎,不想进实验室被人解剖就老实巴交忍辱负重吧!想当年“九子夺嫡”自己还不是用一“忍”字方才成就一番霸业!
这晚,印震刚加完班筋疲力尽回到“家”里,刚一开门就被人抱住:“表哥!我发了!你表弟我郝有才这下儿可真得发了!”郝胖子的脸胀红成番茄,“一赔三十啊,我的‘运财童子’中了!整整超过‘幸运超人’那家伙一个马头!走!我们喝酒去!”
印震这才知道,胖子原来中了马票。
香港兰桂坊是有名的销金窟,也是香港人摆阔充门面的欢乐夜场。
此时虽然已经是凌晨两点,这里却是灯红酒绿歌舞喧天,处处弥漫满着纸醉金迷的气息。郝胖子领着印震大摇大摆来到里面,叫来妈妈桑先开了两瓶红酒,然后又叫了四个小姐。
郝胖子叼着雪茄把脚搭在桌子上,狠抽一口烟拍着胸口说:“我,你表弟郝有财,十四岁烧黄纸斩鸡头出来混,从庙街杀到庙尾,从庙尾杀到尖沙嘴,向来为兄弟两肋插刀义不容辞!关云长关老爷教的,‘一个好汉一个帮,一顿不吃饿得慌!’我之所以有这顿,那都是因为你………表哥,是你的钱救了我的命,更让我时来运转大破香港马会!所以我一定要请你大吃一顿!”
印震呷一口酒,义正言辞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这样靠偏门捞财绝非正途,我劝你还是早些存些小钱做个生意,脚踏实地方为上策,免得日后后悔也来不及!还有,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小妹着想一下。。。,”
“好啦!你怎么跟‘罗嘉英’一样啰嗦?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玩个痛快对得起谁啊!赢了钱,当然要花!那个,李什么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枪空对月!’”
“李白!………那是‘金樽’,不是金枪!”
“表哥,这你就是外行了吧!”胖子开始对着一名小姐淫笑,“你问问她们,下面是要‘金枪’呢,还是要‘金樽’?”
那名小姐用指头轻戳胖子额头:“真是坏死了你!只听过‘金枪不倒’哪里听过‘金樽不倒’?今晚的钟你一定要买!“
“那当然,不仅你的钟,连带她们的钟我一起买了!大爷我今晚有钱!”胖子趁机摸了一下对方的咪咪,扭过头却见印震棒槌一样杵在那儿,对于旁边小姐的挑逗无动于衷。
“怎么,相不中这些美眉?看不出你的要求蛮高的嘛!妈妈桑,叫你们的‘兰桂坊皇后’苏西过来,今晚我包她全场!让我这乡下表哥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肉弹梦露!”
印震只觉心里好笑,自己堂堂九五至尊什么女人没有见过?所谓环肥燕瘦牡丹秋菊,只要是宫里头的女人就任凭自己采摘!而那后宫三千佳丽为了得到自己甘露灌浇,更是费尽心思勾心斗角!追求自己临幸的过程简直就跟自己刚看过的港剧《金枝欲孽》一样!哎,女人,自己从来都不缺,她们只是自己身边永远的吵闹和争风吃醋!至于苏西,倒要瞧瞧如何竟称得起“皇后”称号?
当郝胖子脑门顶着一头菠菜,正在唱“我是一根菠菜,菜菜菜。。。,”的时候苏西走了进来。印震接着不太明亮的灯光打量予她,她留着波浪儿卷发,明眸皓齿杏眼桃腮,皮肤白腻细嫩,凹凸有致地身材绝对令男人喷鼻血,更何况她把领口开得是那么的低,两只丰满的玉兔简直呼之欲出!
虽然她长得很美,但在印震眼里也就七八分姿色,“皇后”轮不上顶多也就一嫔妃!
苏西见一个皮肤微黑的年轻人毫不避讳打量自己,久经风月的自己什么人没有见过,于是迎着目光打量回去。男人她见得多了,像这样单凭眼睛就能“杀”死人的男人却很少见,但无疑眼前这一位就是!她从未觉得自己做小姐有什么不对,可现在在这个男人浑身发出的雍容大度高不可攀的气息却令自己自惭形秽!仿佛他已经把自己剥脱得干干净净,然后告诉自己,你就是个卖笑的下流坯子!
你是什么东西?看穿的衣服就知道是一打工仔,一名穷人!凭什么这样审视我?苏西立马找回刚刚失落的自信,直骂自己,你今天是怎么了,中邪了么?
为了表示自己已经战胜自己她故意坐到印震身旁,让两个小白兔紧贴他的肩膀。印震依旧无动于衷地呷着酒,好像跟本没把她当作一码事儿。另几个感觉没趣的小姐早已转移阵地,搂着郝胖子又亲又唱,所以这里只有苏西和印震两个人。
哼,如果今天我苏西连个打工仔都降伏不了以后还怎么出来混?还怎么当“兰桂坊皇后”?想到这里,苏西便嗲着比林志岭还要销魂的声音说:“来玩就是来寻开心的,红酒有什么好喝?世界上有很多东西要比红酒珍贵的多!”媚眼放电。
印震皱一下眉头,“你说得没错!红酒就像女人,都是水做的。只不过有些自我约束越存越香,时间越久就越显其珍贵;有些却放任自流,到最后只是一杯苦酒!”
苏西没想到自己倒贴却贴来一顿教训,忍着气道:“你很像古龙!”
“古龙是谁?”
苏西愕然,有人竟不知道“古龙”?
“一名情场浪子,只不过你没有他那么‘浪’而已!”
“浪子么?嘿嘿,如果我说我是天底下最大的浪子,流浪了数百年方才来到这里,你信吗?”印震望着苏西言语不尽凄凉。这一连几天他天天做梦,梦里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大清。梦到了皇阿玛康熙爷,他正拈着花白胡须冲自己微笑;更梦到了废太子胤礽,八阿哥胤禩,十四阿哥胤禵,还有与自己最要好的老十三胤祥,一个个面孔生灵活现有血有肉,好像跟本没发生过骨肉相残的事情。其间老八还一直问自己要斗蟋蟀输掉的那颗西洋水晶球,看他着急的样子,向来讲究原则的自己心竟也软了,伸手正准备给他,梦却醒了!
苏西被搞糊涂了,这人一会拽得不行,恨不得扁他一顿;一会又沧桑得令人流泪,恨不能把他搂进怀里安慰!
我靠!难道今天我遇到了传说中的“月夜之子”情场杀手?
“对不起,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印震很随意地拨开苏西的一对喷火豪乳,走了出去。
我靠!难道这就是他的必杀技“欲擒故纵”?苏西遐想不已。
印震来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刚才自己的情绪波动实在是太大了,一向以冷面铁心著称的自己,竟也差点控制不住那噬心的寂寞与孤独!
他将冷水泼到脸上,冷静,遗忘,遗忘一切!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