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攻亲不备-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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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轻青笑着笑着换了中文:“恭祝你福寿与天齐……”
“爷听不懂香港人唧唧歪歪的话!”
薛轻青不理他,呼啦一下把蜡烛全吹灭了,在黑暗中笑呵呵得扑过去:“少觅,少觅……”
唐少觅嫌恶地将她的脑袋弄开,起身开了灯,拿来湿毛巾给她擦了把脸:“这么容易醉,还这么爱喝,倒霉孩子!”
薛轻青一把抱住他:“我以为你不见了呢~原来你没有不见,原来你就在这里!”
唐少觅低头亲了她一口:“你怎么回事啊?我不见了,你就能跟着别人走了?你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乖,尽惹桃花!”
薛轻青高兴得像拿了红包的小朋友,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晃悠,嘴里念念有词地就只有一句话:“你来跟我过生日哎,生日蛋糕呢,我要许愿!”
唐少觅抚了抚额角,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低头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喝醉了,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睡吧,我在着呢,别瞎晃悠了,爷看着闹心。”
薛轻青胳膊一伸,挽住他的脖子,迷糊地说:“别走。别走。我好孤单。我很想你。少觅,我很想告诉你,我真的很想你。”
唐少觅爱怜地吻了吻她,斜躺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背,哄她睡下。
一夜好梦,第二天薛轻青一大早醒来,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梦到唐少觅了,口渴得要死。睁开双眼,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水杯下面压着一张字条:别***再去夜店!!!别***再喝酒!!!
薛轻青忍不住笑了。原来不是做梦,而是有人被逼疯了。
客厅里放着一大束玫瑰。好久没被送玫瑰。
有少觅真好,可是他永远不会成为自己的老公。
早上爬起来洗澡,身上还带着残留的酒味,实在呛人。
吃早餐的时候打开电视,继续关注财经频道,新闻上的无数言论关于稳定股市,鼓励各国资委员下属上市公司增持股份。
薛轻青咬着指甲想,是不是应该炒底了,这是代表着股市即将就要回暖了么?
到了公司之后,薛轻青和M王海聊了一个多小时,上班的中途又摸鱼去银行看看短期理财期限,为炒底做准备,反正她有秘密项目在身,在公司早就不用朝九晚五地打卡,她要去交际嘛,要去活动办事嘛——虽然不一定都是公事,反正张总都默许了,孙大秘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两天后,煤老板的资金到账,薛轻青看了账户,四千万。薛轻青不禁微笑,煤老板真是个精明的商人,如果亏了,这四千万反正也是白捡的,无所谓;而如果赚了,用四千万的基数去翻翻也是相当非常可观的收入呐。
唐少觅的账户五千万,再加上些零碎的短期理财收益。
薛轻青自己的账户三百万。
三个账户全部半仓买入。
结果一个月以后股市没有反弹表现,三个账户全面浮亏。
一时间,薛轻青像霜打了的茄子,煤老板打来电话:“薛小姐啊,不要着急啊,我相信你的。”
薛轻青咬牙切齿,心想,放尼玛的P,你相信我,打个鬼的电话!赚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打电话过来?担心就担心,还要说相信,哄鬼呢?
腹诽了一通之后逐渐淡定下来,平静地回答煤老板:“我们做大波段,左侧建仓是有浮亏期的,不会有问题。”
煤老板乐呵呵地说:“好啊好啊。”
薛轻青安抚了他几句,无非是说点书上的生僻词专业称谓什么的,然后大体就是让对方安心。挂了电话之后,她开始各种闹心,这要真这么亏下去可怎么得了,渣都不剩了啊。手在就么。
周末在家里闲不住,股票的事情弄得她坐立难安。
正在家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慌慌无所适从的时候,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唐少觅突然出现了。薛轻青心想,股票现在亏着呢,她不太想见他。
唐少觅这天打扮出奇地休闲,牛仔裤运动鞋,看她傻愣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傻愣着干啥啊,今儿个周六,陪我出去逛逛吧?”
他没有问股票的事情,她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唐少觅真的是相信她,交给她手之后,就压根没再过问过半分,温暖之余,又在心里默默祈祷股票的回弹。
车子一直开到故宫博物馆,在北门找了个车位停下。这种地方其实以前薛轻青上大学刚到北京那会子来过无数遍,但是现在身边的人是唐少觅,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唐少觅的脸上是硕大的LV的墨镜,遮住了大半的表情,但是从嘴角上翘的弧度来看,少爷今日心情不错。她一厢情愿地猜测,像唐少觅这种从小土生土长就在皇城中长大的少爷,故宫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司空见惯了,这样的好心情,是因为她吧。
隔着玻璃去看那些相隔百年的旧物,彩线琉璃纷繁华美依旧,但毕竟物是人非,当年如花美眷如今已成似水流年。薛轻青几分惆怅之际,却因他在身边,依然有踏实的感觉。
故宫逛完又去了西单,这些商场对于薛轻青来说自然是不陌生的,只是觉得唐少觅这种难伺候的大爷,跟着行色匆匆的人群,走在西单广场,那感觉有些奇怪。偶尔被人撞倒或者碰到,他会微微皱眉,但是牵着她的手始终都没有放开。
薛轻青有时候想,少觅如果和她一样,只是个普通的北漂,他们在这样的周末,一起逛公园,逛商城,多么简单朴实的小快乐。
经过一家内衣店——维多利亚的秘密,唐少觅硬是把她拉进去。
薛轻青虽然对外穿的衣服审美力和追求都提高了N个档次,不过内衣,她确实不怎么感冒,没别的要求,舒服就行。
她拗不过,进店挑了几件比较保守的长袖睡裙,比在身上给唐少觅看。他都摇头表示不满意。
那两个店员到是机灵的,在一旁察言观色许久,从柜台后取出一套黑色的小睡衣,直接拎到唐少觅面前。
要不怎么说人家招导购都要找漂亮机灵的,学历不重要,会察言观色才是最重要的。看来她已经看出来,这套衣服的真正受益人是谁。
不过,当两人看清楚这套黑色蕾丝睡衣的设计之后,就连见多识广的唐少觅,也是都被惊着了。
上下两件,上衣完全透明,唯有胸口绣着两朵浅淡的红云,蜜粉色的,下面那件,严格来说,就是几根细带,只在关键部位贴着一大一小两片米粉色的花朵掩人耳目。
唐少觅呆了片刻,惊讶之下脱口而出:“靠,这衣服哪儿是给人穿的?纯粹就是让人脱的嘛!”
他这厮声音还挺大,于是举店皆惊。那两枚店员,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无耻!没脸没皮的!薛轻青大窘,恨不能就地找个地洞钻进去。
出了门,薛轻青咬牙切齿地追过去,唐少觅一把把她搂过来,满脸坏笑地低头吻她。
此时的天气很热,阳光繁盛,刚下过一场雨,灿烂的夏风中还带着雨水的清爽,西单北大街的两侧,梧桐叶子挂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蒸发的水汽带着绿叶的味道,暗香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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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估计大家也都去度假的度假了。偷下懒吧,酝酿下写结局。。我希望大家都已经去看过我空间的那一章了。。1271616691。。。我再啰嗦下,给你们带来的麻烦深感抱歉。
相见怎如不见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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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照在大理石铺就的人行道上,路边的法国梧桐刚刚枝繁叶茂,湿润炎热的夏风扬起他乌黑的头发,他身后就是鲜翠欲滴的梧桐,那一树一树碧玉的梧桐叶,映衬得他眉目如画,眼底若千年秋水般透澈。言孽訫钺
薛轻青坐在午后的阳光下有点恍惚,觉得这种简单美好放在他和她身上奢侈得不象真的。
唐少觅点了一根烟,一缕轻烟从他的唇间袅袅升起,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身上头顶,光影斑驳间有种真实的温暖。
“少觅,”薛轻青把手在他腰上摸了摸,又仔仔细细摸了摸他胸口的锁骨,“我怎么觉得你瘦了呢?”
两人本就极为显眼,当下已经有很多人纷纷对他们投来艳羡的目光。
唐少觅被摸得脸红,低头作势要咬她:“一边儿老实呆着去,别趁机占我便宜。”
薛轻青不理他,索性再多摸两下,一边吃吃笑。
他直叹气:“你学坏了小妞儿,以前多淳朴一姑娘!”
“哼,还不是你教出来的,这会儿心里不定多乐呢,装什么纯情啊?忘了您老人家英勇生猛的时候了?”薛轻青嗤之以鼻。
“轻青,”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耀眼的阳光挡住了他眼底的认真:“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没了,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快乐么?”
“你快乐不快乐我不知道,反正我会快乐,那样的话,我也算是熬出头了,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咱两地位就逆转了!”
唐少觅愣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地神色,放荡不羁地笑着。
那天吃了饭,唐少觅送她回去就回家了。不厌其烦地叮嘱了她一些三从四德什么的,就开着宝马大哥绝尘而去。
地来就也。日子又这样过了几天,北京夏天的午后有种出奇的宁静,薛轻青看着大厦外面明晃晃白亮亮的日头,有种心不安的感觉。
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么?她猛然想到低迷的股票,在办公室坐如针毡一般的上了两个小时班,还是决定用大户的身份跑去参加券商策略会。投资行业资讯的,基金经理,分析师到处都是。
放眼望去,就薛轻青一个正装的年轻女孩,倒是非常显眼。
策略会休息期间,薛轻青始终保持微笑,心想,赶紧找个老大问问情况啊,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老大。
旁边有人看到薛轻青的微笑这么喜人,不由得问她:“你哪个公司的?”
薛轻青也不敢说自己是大户,一来,不知道别人的大户有多少钱,二来不知道自己这种菜鸟水平会不会被鄙视,于是信口一遍:“我是这个券商的实习生,今年刚刚研究生毕业。
这位大哥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相信了她的话,于是立刻显示出经验老道的样子:”那姑娘你入行时间太短了。“
薛轻青赶紧谦虚谨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