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能等待中国式ed访谈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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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A递过来一包纸巾,然后用一种平缓的语气对我说:“昨晚我就想约你出来,可我们宿舍人都走差不多了,怕管理员查铺不好交待,所以没敢。你知道吗,我喜欢你!”
我没有说话,只听得心在胸膛嗵嗵地跳,虽然这不是我的初恋,但小A的直白的性格让我感到一时的手足无措,“是吗,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
小A听后哈哈大笑,“我不会是你的初恋吧,哈哈哈。”
自那以后,我和小A便成了那家旅馆的常客,每次进到这里,旅馆的老板都是满脸堆笑,我在想他的儿子抑或女儿应该和我们是同龄,当他看到我们在这里进进出出时,回去会怎样教育他的儿子或女儿呢。
那天完事之后小A提出来要在旅馆长期租一间房子,她说她们宿舍太闹,学也学不进去,而且经常有男生去捣乱。我也算了一笔账,这个旅馆的钟点房每小时10块,住一晚上是40块,如果我们按月租的话,一个月只要200块,这样算还是租下来比较划算。
我和小A都从各自的寝室搬了出来,住进了旅馆里那间刚好容得下我们俩的那间屋子。我们租下的这间屋子其实平时就是被用作“客房”的地方,大约有8平方米左右,房间内的陈设极其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鞋柜、一台电视机和一张方桌两把椅子,仅是这些简单的摆设就将房间塞得满满当当。老板经营有方,一处居民房被他隔成了几十间“火柴盒”,房与房之间的墙壁是木板制成的,隔壁房间的说笑声听得一清二楚,已经脏得发灰的白色床单和被罩看上去长时间没有换洗,上面还有多处明显的污渍,玻璃窗上也是落满了灰尘,窗帘上还散发出一股怪味儿。老板很仁慈,又因为我们是那里的常客,所以房价优惠到180元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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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访谈:校园的钟点房(7)
和小A同居以后,我们彼此都觉得新鲜,仿佛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一样,我甚至还亲自洗衣服,把房间各个角落都擦得锃亮。小A笑说没必要这样的,租来的房子,何况又不长期住在这里。小A对我也相当体贴照顾,去学校食堂买饭、打水,陪我打游戏、复习功课……从每个可爱的细节中,我感觉幸福的味道正在慢慢渗透进来。
奇怪的是,在学校住宿时我每天都有逃课的欲望,但在这里每天睡得很晚但醒的很早,而且学习的劲头也比原来更足了。我试着去问小A,她说她也是这样的感觉,我笑着说可能这就是居家过日子,我们把学习当成工作了,工作是快乐的。
我们在一起住了三个多月,直到放暑假时才退了房。等到再次开学时,我看到又有形形色色的同学挽着女友来到这里打探房价、开房。别人的故事仍旧在继续,而我和小A的恋情已经结束。小A很快又有了新的男友,原因是我打游戏的技术不如他好。这不足为怪,来这里的每一位学生的恋情也都像他们在这里租下的“钟点房”这三个字的含义一样,时间短,却很刺激、实用。
水到渠成的结果 口述:重庆某高校研究生 默 然
默然和男友同在一所高校读研究生,男友比她早一年读的工科研究生,现在刚刚毕业,在重庆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最初男友的单位给他分了一个小单间,默然未毕业便搬出宿舍与男友同住。黯然认为那是感情水到渠成后的必然结果,也就没有什么可忌讳的,同学们基本上都知道。不过,她的父母当时还是有些意外,但默认了,因为知道女儿和男友双方是多年的同学,彼此了解较深,且在恋爱期间,他们还见过对方家长。默然说他们两人是很慎重的,是因感情而走到一起的,“我们在一起已经九年了”。
我和男朋友是从高二开始谈恋爱的,由于我俩的志趣和成绩不同,高考之后,我从郊县到了市内求学,而他则考到了成都。在这4年间,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专业、考证,但是感情一直很好。到了大四下半期,学习任务告一段落,工作也都有了眉目,他就经常来成都看我。每次来的时候,他偶尔借住我们班男生的寝室,但主要是住在学校附近的宾馆里。但是,宾馆的费用开销对我俩来说实在是太奢侈了。后来听同学说,学校附近有一些农民房可以临时租,只租一两天甚至几个小时的钟点房也有。我觉得这样的房子很适合我和男朋友这种‘牛郎织女’式的情况,而且价格也远远低于在宾馆的开销。于是,和他一商量便达成了共识。一次他来重庆时,我俩一道去租了这种房子,住了两天。接下来的那段时间,我和我男朋友就经常去光顾这些钟点房。
个案访谈:校园的钟点房(8)
当初以第三者的眼光看,同居啊、钟点房啊这类词好象都都是贬义词,但当自己成为“剧中人”后,感觉还不错,觉得都是中性词,呵呵,因为“人”才是关键因素,要在尊重感情的基础上发生。像我们这样和高中生、刚入校的大学生还不一样,他们找钟点房的目的多少都带有猎奇心或为了寻找刺激,而我们已经是成|人了,能做到对彼此负责。
钟点房、同居和发生性关系的含义差不多,基本上可以等同,因为一旦同居便无法避免,而钟点房、日租房都是双方发生性行为的场所。至于像学校周边的这些钟点房,我认为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当然就有人做这个生意,说明他们有这样的市场灵敏感。
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视学校周围的钟点房为“洪水猛兽”,它代表的是一种现象,一种现代大学生的早期性认识,没有对错之分,只是需求不同罢了。像我们这样的大学生已经很开放了,而比我们年龄小的学弟学妹甚至高中生们在对待性这个问题上似乎更为开放一些。他们自己有对性观念、性取向的认识,即便没有钟点房出现,他们可能也会选择其他场所发生性关系,就像影片里描述的六七十年代的人谈恋爱那样,他们不也选择柴禾垛等没人的场所去接吻拥抱吗,那个年代是因为没有钟点房出现,如果有的话我相信他们也会选择这些场所的。现在学校的教育制度光要求学生不要过早接触性,不要过早尝禁果,更不要带异性在外面开房,家庭教育也只用传统道德观念来约束他们,真正对学生的性教育却少之又少。相反,无论大学生还是中学生,早期都有逆反心理,越是藏着掖着的他们越是好奇,所以他们对性的认识也是这样,校园钟点房只是这个时代进步的衍生物。
现在我和男友两人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单间,每月600元,两人的钱都是合在一起用的,因为他们家里的经济负担较重,所以我基本都是靠自己的钱养活自己。同一屋檐下的生活,虽然有磕磕碰碰,但使两人更加默契了,并且不断地发现着对方的优点,这让她觉得生活很有情趣,早些让两个人进入生活并非坏事。我不敢保证这种新鲜感过后在将来会不会后悔过早同居,也许有可能吧。
《中国式ED》点评
好奇心不是魔鬼。
性冲动也不是魔鬼。
上帝是公平的,给了中国人和其他各国人民一样尺寸的好奇心。
上帝是不公平的,给中国人的那点好奇心根本不够用,因为中国有太多讳莫如深的东西,比如——性。
好奇心没错,也许错的是有些东西不该那么讳莫如深。否则,那么多的年轻人就不会为自己的好奇心和性冲动付出代价。
要说这里面有魔鬼,讳莫如深才是。
中国式发现
如果说婚姻是桎梏,那不结婚就是自由。
这样的自由中国也有,外国也有。不同的是,外国人这种自由大多是为了享受什么,中国人则很多是为了摆脱什么。
当然,有点无奈的自由,也是自由。
但是,自由着无奈,还是无奈。
这一章节,我们要讨论的是不结婚,但似乎还得从结婚说起。
结婚,自然是人生大事,中国人习惯说,终身大事。既是终身,自然要格外慎重,所以,原本基于感情的结合,承载了从家庭地位的匹配到经济资源的整合等诸多因素的考虑,于是,就有了以炫耀为第一要务的豪华婚礼车队,就有了以交易为核心的请客随份子传统,谁让咱们是发展中国家呢?日子要过好,面子也不能不要。于是,婚礼,就成了大家公开缩小贫富差异的一次绝好机会,那婚姻,也就更多了一层或几层战略合作的意思。至于感情吗,中国人也有中国人的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怎么样?中国人的适应能力世界一流,既来之,则安之,也能过得安稳。于是,忙碌过后,大家相视而笑,释然道:“一切OK!”
但是就有人偏不要这种OK,志存高远,所以就勇气可嘉!但又无力撼动世俗,哪怕仅仅是身边的传统,所以,就只好无奈地自由着,让所有自由的美好,略带了些悲壮的色彩。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床第之欢。因为中国式的自由,自有中国式的代价,这代价是什么?谁自由谁知道。
还是那句话,性与不性,婚与不婚,不是我们讨论的目的。我们只想,当自由雄起时,幸福可以不要ED,那才是一切OK。
思想性专栏
一个作家接受记者采访,记者看着作家也算而立之年了,随口问道:“您结婚了吗?”不料,作家当场就不高兴了:“你才结婚呢!”言下之意其实很清楚,他才不结婚呢(傻不傻啊)。
事实也就是这样,随着社会的多元化发展,“不傻”的人越来越多了,独身的人也越来越洋洋自得了。但是今天的独身远没有那么萧条,因为独身并不意味着没有机动组和的伴侣和自由的私生活。
康德认为婚姻的意义就在于“合法使用对方的性器官”。
尼采曾经说:“听着,因为我是如此如此的一个人,请看在老天爷的份上,不要把我和任何人混在一起。”尼采孤独地疯掉了。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