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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知死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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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烈的回答是一记重击,君渐离的脸顿时青了一块。
“她的事情,再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君渐离冷冷的说:“来人,把他关起来。”
“你卑鄙!”宁烈怒骂着。下面的人早围上来把他逼了出去,外面立刻传来一阵打斗之声。
“星汇姑娘受的是内伤,无大碍。”大夫在这纷乱的环境里小心的检查着。
砍杀山贼的剑气,看来也伤到了她。的确,那是盛怒中的一剑。君渐离轻轻的把昏迷的星汇搂在怀中,把脸埋进她的长发,“我可以为你去死,可你若是想要离开我,我会亲手折断你的翅膀。”
正要为宁烈求情的李知春,摇头一叹,走出了大帐。
第 25 章
隐王和吴越刚刚误会冰释正是浓情密意之时,却听到了君渐离的朱雀营中主帅副将已经闹的不可开交的消息,不得不赶了过来。君渐离可能是早知道他会来,带了星汇和前队已经动身回京了。宁烈被关在营中,看情形若是放他出来一场大战是避免不了的。无法,只得百般安抚,又暗暗把他留了下来。
星汇醒来以后已在回京的马车上,隐约听到君渐离把宁烈关起来的消息。两人因此大吵了一架,弄得星汇的内伤雪上加霜,又开始咳血。君渐离大惊之下听从了大夫的话,压制下自己想和她在一起的想法避开她。
不知是因为心事多了,还是伤还未愈,星汇夜里睡的并不沉。常常会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坐在她的床前凝望着她,那目光如奶茶杯口的热气,有种让人很安心的温柔。有时候那个人会像是想确认她的存在似的小心的碰触她,然后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颊边。
星汇不愿去想那人是谁。应该是梦境吧?那个易怒又任性的人,那个伤害了自己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温柔?
路上走了近一个月。经过精心调养,到京城时星汇的内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只是一进府就被软禁在房里的。于是,她就在五天之内帮房间换了三回摆设。李知春听见响声匆匆赶过来,见脸上没有什么血色的星汇坐在矮塌上侧着头望着窗外,君渐离踩着满屋的碎片定定看着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真是连发脾气时的反应都一样,再这样下去君府马上就快需要重建了。他望着这气氛诡异两个人在心里暗想。星汇向来成熟懂事,很少有任性的举动,这次为了回家可以说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在闹了。他对在房中吓呆了的两名侍女招了招手,下去吧,隔一天就闹一次,你们还没习惯吗?
“我不是你的囚犯。”星汇首先打破沉默,瞪着一直不开口的君渐离,“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在我身边你就这么痛苦吗?”君渐离缓缓的说,声音中除了怒火更多的是痛楚,“你为什么一定要走?”
“我的母亲呢?她一个人在那边,你要我抛弃她吗?你已经不需要我了,而她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不回去谁来陪伴她,谁来照顾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需要你?你对那边的亲人有感情,那我呢,对我就没有感情吗?”
“人不是就只有一种感情,我就不能继续做你的朋友吗?”
君渐离凝视着她,“你说‘继续′?”他走到她的身边,轻声却清晰的说:“我从十五岁起,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女人。”
星汇一面向后退一面反驳,“你骗人!你那时只是个孩子。”
“孩子就不可以爱人了吗?还是只有我,没有这个权利?”他逼近她,执起她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把她拉向自己。
星汇看着他摄人心魄的黑宝石一样的眼睛,不知为何心慌起来,伸长手的想把自己的头发拉回,“我不管,我就是要回去。”
君渐离一笑,然后坚定的说:“我不管,我就是不让你回去。”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离醒着的她这么近了,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脸捧在手心。一向有着桃花颜色的她现在暗淡消瘦了许多,心里禁不住一痛,沉声说:“我听说你不肯吃饭了。”
“我要回家吃我妈妈做的饭。”她别过脸,理直气壮的说。
他点点头,“厨子们的饭不如你母亲做得好是吗?”
“是呀。”虽然我妈妈只会下面,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回去。
“不会做饭的厨子那还要他做什么?”他站起身来转面向李知春说:“下去叫人把那厨子打一顿赶出去。”
“你………。”星汇气得满脸通红。这便是两个人在一起太久的坏处,彼此都对对方的软肋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她决不会看着别人无辜受罚,她也知道他明知自己是无理敢闹一样会说到做到。瞪着他,委屈的说:“不准赶,我吃就是了。”
君渐离满意的一笑,走出门去。到了前厅他突然回过身来,对跟在身后的李知春说:“吩咐下去,谁能让她多吃一两饭,赏一两银子。”
“好大方!”有人在他身后冷哼了一声。
回头就见隐王和吴越,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吴越也不理他,越过他向星汇的房子走去。隐王冷冷一笑,“你再躲呀。居然给我关着府门躲着我,见不到你我就会由着你胡来吗?”
“你来做什么?”君渐离警戒的说:“宁烈呢?”
“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把对方气死,再要做些什么就要看你要做什么了。李知春,叫下面人搬椅子来,我今天要和你们将军长谈。”隐王不慌不忙的吩咐着。等下面把椅子香茶都摆好了,才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说:“说到宁烈我就不得不佩服你和我们那个伟大的父皇了,他是犯了哪条军规你要把他关起来?父皇更了不起,不知怎么得了消息,居然以升官为由派人把他给押到边关守城去了。不过你先别得意,我看他就快想办法回来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那是我的事情,你来是想把她带走吗?”
“如果我说是呢?你杀了我?”
“我杀你做什么,死人是不知道痛苦的。你不是还有吴越吗?”
隐王顿时沉下脸来,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你居然拿她来威胁我?!”
“若今天要走的是吴越,你又会怎么做呢?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的感受。”
隐王抬起头来看着他苍白的脸和有着伤痛痕迹的眼睛,半晌无语,慢慢的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快走出门口时他停了下来,回身说道:“父皇曾经对我说,你太过重情,也太过执着。而太过执着,容易成魔,你知道吗?”
君渐离望着他,突然一笑,“他错了,我本就是魔,是她把我拉到人世这边。如今她要是走了,我当然还是魔。”
隐王摇了摇头,然后一叹,“让我再想想,你也再想想吧,不要做出让自己抱恨终生的事情。”
隐王心情重重的走出君府大门,吴越已在马车上等着他。看见他的脸色阴沉便已猜到谈话的结果,于是安慰,“这也是预料中的事情,你不必太忧心,你知道吗?我刚刚去见星汇时,我说要是她实在想回家我们可以带兵强行把她救出去。她问他会不会受伤?我说很有可能,她就说她不能这么做。因为如果她也去伤他,他就太可怜了,会很伤心的。你说她盼着回家有这么多年了,可现在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候她居然还在顾及他会不会受伤,会不会伤不伤心。如果说她心里半点没有这个人,谁信?我看她是有留下来的可能的。”
隐王无奈的笑着,摇头一叹,“我说我们这位星汇姑娘什么好呢?她既然这么担心他会不会受伤,又为什么一直不明白,天下最能伤他的,已经在伤着他的,就是她自己呢?”
半个月以后,本该痊愈的星汇不但没有好,反而病得沉重起来。开始的时候不过是轻微的腹痛,星汇便以为只是因为着凉了,也没有告诉身边的人。慢慢的疼痛越来越猛然,君渐离来看她时,她已经痛得大汗淋漓了。君渐离忙叫侍从快去宫中请太医来。这一去惊动了正在宫中当值的隐王,问清原由便和太医一起赶到了将军府。
星汇的高热持续不退,疼痛又来得猛烈,君渐离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早就乱了方寸。隐王忙拉过太医,在一旁问道:“她的病情如何?”
“这位姑娘苔薄黄,脉滑,需行淤散结…………。”
“你不必和我说这些,只说要不要紧?”都什么时候了,若星汇有什么意外,我看这里就要天下大乱了。
“是。治得早还有希望,如今十分危险。”
“十分危险?有可能会死?”
“是。”
隐王脸色大变,“你们全力去治,治好了重赏,治不好房里面的那位君将军多半会要你们陪葬。”
太医惊慌跪倒,隐王忙拉起他,“你干什么?别让他看见。一会他问你,你千万不可这样告诉他,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是。”太医擦着额上的冷汗,“下官一定全力救治。”
隐王点点头,大步出了君府,此事一定要和阿越商量一下。
正在此时里面君渐离叫道:“大夫呢?药开了没有?叫他快过来。”
太医匆匆跑进房来,看见君渐离的脸色好像比星汇更惨白,连他抱着星汇的手,好像都有些颤抖。见太医进来了,君渐离大吼,“她怎么还在痛?你快想办法呀!”
星汇费力的拉住他,“又不是他害我痛的,你吼他做什么?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君渐离为她顺了顺头发,转面厉声说:“她要是再痛下去,我就杀了你。”
看来隐王殿下说得不错,太医又擦了擦汗。痛都不让她痛,要是她死了,看来我也是活不成了,“下官已经开了药,姑娘吃了药就不会痛了。”
“那还站着做什么,快去端来。”
“是。”太医行礼退了下去。
药喝下去以后,疼痛得到了缓解,星汇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口渴醒来的时候,身上好像从来没有痛过,除了觉得累和虚弱已经没有了什么别的不适。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发现阿离趴在床边,已经睡熟了。折腾了一天,把他给累坏了。星汇侧过身子隔着空气抚着他的脸,这么可爱的睡容,任谁看了心中都会柔软如棉。在他鼻子上假意拧了一下,可醒了就欺负我,太坏了!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绕过靠在边上睡着了的侍女,准备自己去倒水喝。透过重纱帘看见外室亮着灯,隐隐约约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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