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情陷灰姑娘:罂粟爱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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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不会和你见面了。
只要不去拨打那个电话,她就不会听见他结婚的消息,他就一定会回云城来找她。
罗震宇约了她好几次,她都推脱说自己很忙,现在和他呆在一起哪怕只是说说话,都会令她觉得难受。
周五的下午她给学生上完两节理论课后就坐公交车去了人民医院,还没有走进母亲的病房,就听见罗震宇正和朱蓉芳说笑的声音。她吃了一惊,下意识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四点多钟,还不到下班时间呀。
犹犹疑疑走进病房,罗震宇看见她眼睛一亮,视线都舍不得从她身上挪开了。
“凤儿,震宇今天下午去看你们的新房了,虽然还没有竣工验收,房屋的基本框架都出来了,听他说房子的结构很不错哩,光是实用面积就有一百二十来个平方呢。”朱蓉芳笑眯眯的说。
“哦。”林梦瑶淡淡的应了一声。
“梦瑶,你明天休息我带你去看看。”罗震宇提议说。
“啊?”林梦瑶怔了怔,马上说,“明天学校有活动,我一早要赶过去,估计要忙一天呢。”
罗震宇一脸掩饰不住的失望,他讪讪的说:“那就改天吧。”
“反正你俩以后有的是时间去看,也不急在这一时。”朱蓉芳说,接着又分别看了看他俩,“依我看啊,你们俩干脆趁哪天有空,抽个时间去民政局把结婚证先领了算了。”
罗震宇听到未来岳母这样说,不禁喜上眉梢,用期盼的目光瞅着林梦瑶。
“妈,我不想现在结婚。”她几乎就是脱口而出。
说完,又解释说:“妈,你现在还在住院,我这个时候怎么有心思去领证呢?”
“这有什么,咱们小户人家不讲究这些,等妈出院了你们再补办婚礼一样嘛。”朱蓉芳劝说女儿。
林梦瑶摇摇头,轻咬了下嘴唇,说:“反正我现在就是不想结婚。”
朱蓉芳还要继续说什么,罗震宇忙替她解围,说:“伯母,梦瑶说的也有道理,等您出院了我们再去办一样,也算是双喜临门嘛。”
未来女婿都发话了,朱蓉芳也不好再坚持了,只是喜滋滋的看看女儿,又看看罗震宇,乐得合不拢嘴。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程婷婷下班后过来看婆婆,随便留下来陪夜,罗震宇和林梦瑶又陪着朱蓉芳聊了会天,这才一同离开医院。
坐在罗震宇的三菱吉普车上,他一边开车一边侧头过来看她。
“你那个同事身体好点没有?”他问。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瞅着他,没瞅两秒钟,突然想起在黎熤别墅里住这几天,是告诉他自己一个同事生病了,老公又在外地出差,所以住在她家里照顾了她几天。
“哦,好多了,她今天都已经上班了。”她说。
她一向不擅长撒谎,心有点慌,忙把头转向车窗外。
“瑶瑶,我们找个地方去吃饭吧,然后去看场电影,很久没和你一起看电影了。”他说。
“我……很累,想早点回家休息,明天还要起早呢。”她本能的拒绝。
“你还没吃饭呢,总得吃过晚饭再回去休息呀。”
“我吃不下,很困,你送我回家吧。”她说。
她现在心里思想里都是他,今天都已经是四月中旬了,却还没有他一点音讯,她连应付罗震宇的心情都没有,和他多呆一分钟都觉得难捱。
她甚至还有一个潜藏的念头,最好他受不了她的冷漠主动和她提出分手,或者是突然出现一个女人转移他的注意力。
车到了巷口她下了车,走了几步,想起自己居然连道别的话都忘了同他说,回过头,她笑吟吟的朝他挥了挥手,转身向小巷深处走去。
摇下车窗,他点燃一支香烟,在袅袅的青烟中失落的注视着她亭亭玉立的身影一点点融进苍茫暮色中。
虽然近几年来她一直不愿意和自己有什么亲密举动,但是在他记忆里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地冷淡疏远过。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前段时间并非是住在同事家里照顾她那么简单,可他不愿意也不敢去深究,事实的真相是什么。
林梦瑶在楼下的士多店买了几包方便面,回家后烧开水泡了一包面,吃到一半胃疼得厉害,用手按住蹲在地上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捂住脸她哭出声来,他走后这一个星期,她几乎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餐饭,天天中午在学校食堂里吃饭,都是随便扒拉几口就倒了,晚饭是根本就没有心思吃。
他肯定是不要自己了,她想。
他的国航空姐又漂亮又时尚,像模特一样高挑靓丽,相比之下,自己是多么的寒酸和土气。
哭累了,她去公共盥洗间冲了凉,回到房间里,她脱得光光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她伸手轻轻抚摩着自己的身体,脑海里不断闪现出他英俊得令人迷醉的脸庞,就好像是他温润的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温柔的滑过。
蓦然想到他现在也许和他的国航空姐一起躺在床上,他也会这样温情脉脉的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处,甚至他们还会更进一步,他会像要自己那样要她。她一下就伤心起来,把头埋在枕头上,抽抽噎噎哭起来。
他是那样精力充沛的一个男人,每次和她在一起,他都会因为怕她受不了,而强忍住自己的欲望。
他回美国的前一夜,孜孜不倦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一点不似平时那样怜香惜玉,肯定是打定主意不会再回来找她了。她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绝望,眼泪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泛滥,整个枕头都被她哭湿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累了,起身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呆呆坐了一会儿。不!就算他真的打定主意不要她了,也要他亲口说出来,这样不明不白的,自己迟早会发疯。
房间里漆黑一片,她摸摸索索下了床,从皮包里拿出手机拨了已经铭记在心的他的电话号码,拨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没有开通国际长途。
揿亮电灯,她穿好衣服出了门。跑了好几条街,找了个电信营业部进去打电话。
电话通了那一刻,听见话筒里传来一声声嘟嘟的长音,她紧张得全身都在冒汗。
“喂,请问找哪位?”好听的女声,字正腔圆的标准普通话。
她几乎就想挂断电话了,到底不甘心,怯生生的问一句:“请问黎熤在吗?”
话筒那边有几秒钟没声音,接着那个好听的女声说话了:“他现在正在浴室里洗澡,要不你留下你的联系方式,等下让他打给你?”
“不用了,谢谢。”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到柜台结了账,她走出了营业大厅,走在灯火辉煌的街道,心一阵阵搅着疼,她知道黎熤在**前后都有冲凉的习惯;走之前他还信誓旦旦的让自己等他回来,说要和方雪凝分手。他们俩现在却还同处一室,刚刚肯定是还在一起恩爱缠绵。
茫然的穿过一条条大街小巷,和他的往事一幕幕在眼里掠过,除了后悔还是后悔,她当年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要轻易放弃到手的幸福,这些年她其实一直在折磨自己,即便和旁人订了婚,却用自己的方式坚守了对他的爱。
她好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当年的无知,被**妈三言两语就打发了,自己还傻傻的坚守着当初对她的承诺,只字片语都没有透露给他。过了这么些年,他早已经不是那把她视若珍宝的男人了,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即将成为别人的丈夫。
他为什么还会回来找自己?为什么还会心甘情愿的帮自己?她自嘲的笑笑,林梦瑶,别再做梦了,那是因为他不甘心,他这次回来已经把你里里外外探寻了个遍,你现在对他还有什么新鲜感?还有什么吸引力?
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不停的走着,直到双腿酸疼到已经麻木,几次路过街口的时候她不等绿灯就横穿马路,有辆深灰色的Cayenne Turbo在她面前急刹车,司机从把脑袋从车窗里钻出来骂她:不想活了跳海去呀!
她突然就笑了,真巧,和他一摸一样的车,就算真被撞死了,也算是缘分。
“神经病!”司机没好气的又骂了一句,一踩油门,从她身边呼啸而去。
不知不觉她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家,打开房门,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累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睡觉吧,她告诉自己,睡一觉起来,也许就把他忘了。
听着浴室里水流声还在哗哗的响,方雪凝飞快删除了他手机上刚才的来电号码。
这还没和他分手呢,就已经打电话找上门了,看来两人都已经是等不及要双宿双飞了。
把他的电话放回原处,她径直走到浴室门口推门进去,他背对着她正站在喷头旁往身上涂抹沐浴露,宽阔的后背上有深深浅浅的好几道划痕,很明显是女人的指甲划的。
她的心蓦然就冷下来,这就是他再也不肯碰她的原因了,他爱那个女人,已经爱到了骨子里去了,不仅在情感上一直忠于她,现在连身体也不愿意背叛她了。
他从云城回来的当天晚上就和她摊了牌,语气坚决的告诉她,他不可能和她结婚了,随便她提什么要求,只要他能办到的。
她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她在他心里已经再无半点位置。
一个星期,我要你再给我一个星期,这期间不准和她联系,我要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在我身边。她说。
这就是你答应和我分手的条件?他很意外。
怎么?我跟了你三年多,现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都舍不得给我了?她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流着泪。
好,我答应你。过了一会儿,他说。
她想,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不是希望他幸福吗?
黎熤,我爱你,所以才会放了你。她对自己说。
今天是七天的最后一天,明天她就要收拾起她所有的东西从这屋子里消声灭迹了,可是她真的舍不得啊,这间小公寓里,留下了多少她幸福和忧伤的回忆啊,尽管他也许只是假意,她却付出了自己全部的真情。
本来想和他静静相守着过完这七天,没有任何的干扰和打搅,可是他后背上的抓痕和刚才他的女人从云城打来的电话,却连这最后一晚上的安宁都不给她。
她的心已经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