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歪传-第2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玩弯刀这哥们儿刚冲到近前还没来得急挽个刀花就被葫芦娃一脚踹肚子上,这么壮的男人只发出吱的一声就捂着肚子矮了下去,这是腔子里的气体都被挤压出去的声音,这孙子一时半会儿是站不起来了。
这时,炸弹人已经摸出了炸弹引线,一脸疯狂的朝我高叫着阿拉伯语,可惜我和葫芦娃都听不懂,但听不懂也没关系,想也知道丫叫的肯定是“敢靠过来让你好看”之类的话语。
这还真让我和葫芦娃束手无策,要制服他的话,凭葫芦娃的身手未必没有一搏之力,但这家伙却是站在晃晃悠悠年久失修的灯架上,身上还捆满一点就炸的危险品,在上面动手的话万一葫芦娃脚下用力过猛说不定会把灯架踩塌,下面可都是全神贯注欣赏歌剧的观众,而且至今没有发现自己头顶上有危险,这个时候哪怕一块铁板或者一根铁管砸下去,后果都不堪设想。
这种时候,一个谈判专家绝对比葫芦娃这样的超级英雄好使,但我们连他说的什么都不懂,还怎么跟丫谈判啊?
正在我们手足无措的时候,身后又传来噔噔噔的爬楼声,萨德跟陈四海两个老东西竟然顺着梯子爬上来了,一上来陈四海就朝我们叫道:“你们怎么还没搞定这个炸弹啊?”原来吴克担心我们的安全,特地叫这两个老家伙上来看看。
见到两个老头我如见救星,赶紧招呼两个老头过来忽悠这个炸弹人,两个老头一个精通此地方言,威望卓著,另一个能把死人忽悠活把活人忽悠死,合作起来肯定珠联璧合无往不胜,对付一个情绪激动的恐怖分子不在话下。
两个成了精的老头,只要看一眼当前的形式就能明白我们为啥投鼠忌器,萨德立刻站出来,义正言辞的朝绑着炸弹的恐怖分子呼喝一声,和这小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谈判起来。
陈四海则抓紧时间教训我们:“你们两个也太没用了吧?人类身上绑几个雷子就能难住你们?真给妖管委丢脸!你什么时候见超人老爷子他们被丫这种人拿住过!”
我们既惭且愧,无言以对,像这种叫嚣着玉石俱焚的小场面,我们镇不住场确实是有点儿丢脸的,毕竟我们前辈们,连公认的战斗时智力低下的绿巨人老爷子都没被丫们要挟过,曾经靠生吞炸弹阻止过爆炸,对此我只能说人比人气死人,我要有老爷子的牙口和肠胃,我也不怕这小样的。
这时萨德已经跟这个恐怖分子结束了第一轮交流,我赶紧问:“谈妥了没有,他是不是要五百万外加一部直升机才肯离开这里。”
“是就好了”萨德抹一把汗水说道:“他说他们耶路撒冷朝圣军一定要炸掉这里。”
我问:“他们为什么要炸这里?跟歌剧院里的人有仇?”我觉得一帮自称有信仰的人跟一帮唱歌剧的死磕,还是挺奇葩的,有点儿像和尚骂戏子,总让人觉得是吃饱了撑的。
“他们是为了扬名!”萨德嫌恶的说。
“他们是恐怖分子,出名干什么?”我问,在我想法里,干坏事儿的应该是唯恐自己被别人知道才对啊。
萨德还没答话,陈四海先冷笑道:“这年头,只要出了名,别管是好名还是恶名,今后万事好办,911之前谁知道基地组织是个什么东西?就那么一撞成了行业领头羊,多少**那样的富商哭着喊着给他们赞助,现在更是了不得,都成网络敏感词啦!”
我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人活世间,名利之中总要图一样,轰隆一声炸得粉身碎骨,估计图的也不是组织上颁发的那点儿抚恤金,除了天堂里的七十二个老婆之外,也就是生前身后名了,这一点倒是跟娱乐圈有点儿像,都是一“露”出名,区别只在于一个露炸弹一个露嫩肉,一个不要命一个不要脸……好吧还是恐怖分子高尚一点儿。
“那他怎么还不点火?”我看见这哥们儿腿都开始发抖了,显然长时间站在灯架上跟我们对峙他自己也不好受,但还是警惕的死死盯着我们,不许我们靠近,也不给自己一个痛快,到底等什么呢?
“他在等观众席里的炸弹爆炸。”萨德说道:“仅仅一个肉弹爆炸,动静太小,他们想做的是惊天大案。”
“那这哥们可得站稳,别摔下去,不然自杀式袭击就要变失意**丝男跳灯架自杀了。”我笑道。
“要不我们先去疏散观众吧!”葫芦娃最有大局意识,时刻以广大人民的财产安全为最优先。
可惜还是被陈四海骂了:“你傻呀!底下人一走他看到了还不得立刻引爆炸弹?”
“那怎么办?”
陈四海一拍我肩膀,我抢在他前面叫道:“你又想让我去!?”
第二百四十五章 炸弹
我严重怀疑,我们这支队伍中,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是陈四海的私生子,要不是亲儿子与捡来的区别,凭什么每次送死的活计都轮到我?
“谁说让你去了?”陈四海鄙夷道:“你看那炸弹!”
我定睛一看,原来不知何时起,炸弹上的显示屏开始走字儿了,鲜红色的字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非常刺眼,五分钟!不四分三十九秒!
“嘿!看你脚底下的炸弹!”我急急的朝这个恐怖分子叫着,一边拼命的挥手指着他脚边的炸弹,但不知是语言不通还是这小子真的已经打定主意当人肉炸弹,扭过头去,对我丰富的肢体语言视而不见。
时间越来越紧迫,再等下去后果恐怕不堪设想,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往葫芦娃身后一躲,借助这小子的遮挡避开炸弹人的视线,身子一弹顺着光线的阴影朝手持炸弹引信的恐怖分子冲了过去。
得益于棍棍的瑜伽训练,我贴着地面顺滑的游走出去,钻过栏杆爬上灯架,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灯架有多么不牢靠,在上面手脚并用走得快一点儿都呼扇呼扇的震动,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塌掉,可想而知刚才四个壮汉围在一起有多危险,这帮人果然是真正的恐怖分子啊!根本不把别人和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儿。
虽说我诡异的突然冲出吓了恐怖分子一跳,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有信仰的人就是有信仰的人,虽说他们的信仰偏激且狂悖,但这不妨碍他们面对恐惧时爆发出搏命的勇气。
只见这小子怒吼一声,紧握引信的左手猛然绷直,只要在稍一用力就能拉开并引燃,然后爆炸。
就在这时,葫芦娃突然踏前一步,仰起脖子用力吸气,胸腹部猛然膨胀起来,然后,这小子双眼瞪得溜圆,一口渗人的寒气朝着炸弹人喷了出去。
我只感觉一股似北极冰川刮来的寒风扫过脸颊,脸上衣服上瞬间挂上一层冰霜,葫芦娃这小子就像一台大功率制冷机一样喷吐出冒着白气的冷空气,处在侧面的我都忍不住打个寒颤,迎面承受这股气流的炸弹人的处境可想而知。
如果被这股寒气吹上五分钟,我面前的恐怖分子绝对会冻成一条冰棍,但很显然葫芦娃这口寒气起不到把那只即将拉开引信的手冻住的效果,事实上,迎面被哈了一口的恐怖分子虽说全身挂霜手脚哆嗦,但抓着引信的手依然还是还是坚定不移,颤颤巍巍的朝外面拉扯着。
这个时候,我已经赶不及在他拉开引信之前冲到他身旁,眼看这里就要炸弹就要爆炸,眼角却撇到葫芦娃嘴角,水汽凝结成一根锋利的冰锥,朝着炸弹人抓着引信的手射了过去。
夺!尖利的冰片刺穿了手掌,恐怖分子吃痛之下手下意识的松开,我也终于冲到他的身前,合身扑上按住他的手脚,把他压倒在灯架上。
嘎吱!身下的铁架子不详的发出声响,然后哗啦一声断了一截,我和炸弹人,还有绑在架子上的炸弹,随着断裂的钢架一起朝着观众席落了下去。
观众席的穹顶足有二十米高,再加上表演台上主角正在深情演唱,我们上面动静不小下面竟然没人注意到,可现在一米多长的钢架随着两个大活人还有炸弹落下去,他们竟然还是无知无觉,这一掉下去不知要死多少人!
“啊~!!”被我抓在手里的恐怖分子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嚎,显然,面临生死的时候,即使是号称无所畏惧的圣战战士也要遵从求生的本能,只不过,这一摔根本没救就是了……
眼看我们就要与观众席亲密接触,连我这个主角都闭目等死,心中却想,作为能拖着主角一起同归于尽的配角,丫也算是青史留名了……
身体一震,我感觉自己已经停止下落,却没有意料中的疼痛与虚弱传来,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却看到我自己正悬浮在空中。
不止我,包括炸弹人和炸弹,还有重几百斤的一截钢架,都在离观众席还有七八米的位置悬浮着,下面的观众还是没有发现我们,正兴致勃勃的盯着舞台上的表演。
我顺着观众的目光看过去,却正好撞上了克里丝的眼睛,站在主角身后充当背景的克里丝正盯着我们这些天降之物,见我目光朝这边投来,克里丝眼角一挑,一股巨力托着我们,朝屋顶飞去。
看见自己闯了祸之后,葫芦娃险些急得跟着我们一起跳下去,腿刚迈过护栏就见我们一齐朝上面飞来,又惊又喜之下赶紧伸手去接,一手抱住断掉的钢架和绑在上面的炸弹,一手提住炸弹人和我,把我们拉回到灯架上。
刚才叫嚣着为圣战而死的小子,现在裤子已经湿了,连哭都哭不出来,刚才的临死体验彻底击垮了他为信仰捐躯的勇气,这其实非常正常,自杀的人一般也只有一次勇气,在感觉到死亡的恐惧之后很少有愿意再来一次的。
这小子被萨德提溜到一边拆身上的炸弹,我则顾不得庆幸自己死里逃生,赶紧跟葫芦娃一起凑在钢架上,拆除上面的炸弹。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时间只剩下三分钟了,葫芦娃随手把炸弹扯下来,捧到我眼前,一脸希冀的问:“凯哥,怎么办?”
我拿儿知道怎么办啊?这炸弹是个四四方方的小方块,包的严实,一看就不是恐怖分子自制的,而是正经的军事装备,要是有红线蓝线的话我还可以凭咱身为主角儿的运气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