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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权少霸爱下堂妻-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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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有皇覃清的影子,她点了点头。

被张妈扶着走到门外,那窄窄的胡同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低矮的楼房还是她之前来的时候的模样,处处散发着古老和陈旧的气息。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宋以唯歪头看着隔壁的房子,那门前,哪里还有那个老人的影子,门上挂了一把锁,好像是很久没有人住的模样。

屋子的前头没有一个守卫的人,宋以唯瞥了瞥四周,无力感涌上心头,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定有很多双盯着她的眼睛。

……

皇覃濯那日从酒店中逃出来的时候,在半路上遇见了秦歌他们。两方相遇的时候,秦歌和苏城几乎没有认出那人就是皇覃濯,脸上受了伤,衣服上也不少血渍和灰尘,整个人看起来哪还有一点干净的模样。一见到秦歌,皇覃濯根本就将洁癖抛出了老远,他一把抓住秦歌的肩膀,冷声道:“皇覃清没死。”

几人一听,立马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来不及考虑什么,几人直冲苏城的老窝赶去。

皇覃濯几人合计了一夜,一边做决定,一边派人出去搜找。力度丝毫不小于当日宋以唯坠海时的模样。

窗外的天已经泛白了,皇覃濯揉了揉眉心,在地图上又划了几点,眼睛中已经泛着血丝,可依旧还是专注的看着,脑中也在高速的运转。

四个人谁也没想到,南瑾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当一身干净利落,如同从画报中走出的温润男子与四个眉头微皱,忙得连衣服都没换的男人碰面时,对立明显的场景可想而知。

“你怎么来了?”皇覃濯只瞧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不知道在纸上划拉着什么。

南瑾看了看身后的那两伙计朝苏城说道:“苏老大是不是该让人走了?”

苏城朝那两人使了个眼色,这才起身朝南瑾问道:“这个点,南总总不会是来串门子的吧!”还好巧不巧的串到了他的老门子上。

“小唯的事情我要参与。”南瑾也不拐弯抹角,看了看那个低着头,身上还穿着一身脏衣服的那人,语气坚定的说道。

皇覃濯摘下黑框眼镜,使劲儿揉了揉眉心,钢笔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儿,然后直直的指向南瑾,他只说了三个字:“不需要。”

“多一个人总是多一条路。”南瑾笑着道,目光中的坚决却是不会任人改变的。

皇覃濯见此,脾气暴躁的吼了一声:“滚!”这个南瑾,他可是看着不爽许久了。

暴戾男人的怒吼也没能让南瑾退缩,他将目光转向苏城,开口说道:“苏老大,你觉得呢?在青城,相比较你们这些鼎鼎大名的人,我这种初来乍到的行动起来是不是更方便一些呢?”

皇覃濯的手一顿,但随即就站起来,朝南瑾不耐的说道:“南瑾,你……”

“留下来吧!”苏城打断皇覃濯的话,朝南瑾伸出了橄榄枝。

“苏城,我要救我女人,不是谈生意。”皇覃濯暴怒。

“我没有能反对的理由。”苏城摊手。

“你……”皇覃濯气急,一屁股又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

“南瑾,你要是给我拖后腿,小唯这笔账我连你也算上。”皇覃濯见南瑾优雅的脱下外套,接过苏城手中的资料。朝他说道。

南瑾笑得很是温润,他回道:“这正是我想要和你说的话,别因为愤怒而拉低了智商。”

“哼。”皇覃濯懒得瞅他。

时间匆匆而过,当天大亮的时候,人手已经大面积的派出去了,皇覃濯摘掉眼镜,冷哼了句:“这只狡诈的狐狸。”

一旁的南瑾抿嘴笑。

……

皇覃清是在一大早来的,他用钥匙打开了宋以唯锁住的门,就着黑暗的气氛在宋以唯的床边的坐了下来。手摁在床边的台灯上,淡淡的灯光立马将黑暗的房间照亮,皇覃清伸手正要抚上宋以唯的脸,结果就见宋以唯正睁着眼看着自己。

“天还没亮,你怎么醒了?”皇覃清没有收回手,将手探到了宋以唯的脸上,宋以唯歪头,艰难的坐了起来,疏离淡漠的神色看着皇覃清。

“你知道吗?整整一个晚上,他的人就将整个青城给翻了个遍,可惜啊,白白费了那么多力气却还是没有找到你。”皇覃清不依不挠,又去握住宋以唯的手,宋以唯挣扎,皇覃清便又拿她的孩子来做文章。

“宋以唯,跟着我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你若是想要什么,我都会捧到你的面前。”皇覃清的语气变软了,但是他眼中那阴气十足的色彩还是让宋以唯很不舒服。

“我若是答应你,你会放过我的孩子?”宋以唯嘲讽的问道。

皇覃清似怜悯的叹了句:“我的女人,必须完完整整的为我所有,除了这个孩子,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是吗?你打算给我什么?拿我当玩具一样宠爱?”宋以唯的笑越来越讥讽。自从明了他们兄弟两人你争我抢的相处模式,她真是厌烦了这样做筹码。

“宠爱你不好吗?这辈子,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心软的人。”皇覃清紧紧握住她的手,不容抗拒,淡淡的灯光将他阴冷的面容照在宋以唯的眼里,宋以唯眉头一直皱着,看不懂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最不想做的就是别人的玩具,棋子。”宋以唯苦笑着摇头:“若是妥协了,那么等待的肯定就是毫无感情的被利用,被抛弃。”

“你就那么肯定他会护你一生一世?”皇覃清发问。

“不肯定。”宋以唯毫不掩饰的答道。

“哈哈,真好奇这话传进他的耳中,他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皇覃清大笑。

“但是我想尝试。”说到这里,宋以唯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苦涩:“皇覃清,看人要用心。”

“那我倒要看看,他到底会为你如何的着急。宋以唯,我们打个赌吧,若是今天晚上他依旧找不到你,那么我不会再给你们两个相处的机会,这辈子,天涯海角,你只能跟在我的身边。”宋以唯眼里对皇覃濯的那份感情还是惹恼了皇覃清,他又恢复到原来阴冷的模样,连笑起来都是冷的。

“我有反对的权利吗?”宋以唯自嘲道。

“没有。”他回的很是肯定。

……

宋以然那天回家以后将自己关在房间中关了好几个小时,颓废的从房间中出来,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她这才记起宋卫国此时正住在医院里,于是又朝医院赶去。

医院里的宋卫国此时正在暴躁的发着脾气,见宋以然进来,明明还没完全恢复,却还是使劲儿的朝宋以然招手道:“然然,快过来,你姐姐失踪的事你知道了吗?”

“宋以唯失踪?”宋以然在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惊讶的朝宋卫国问道:“有皇覃濯护着她怎么会失踪呢?爸,肯定是你想多了。”

“怎么会想多,小唯到底是去哪儿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平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单纯地被绑票?她小时候被绑过,哎!”或许是病下了,又或许是因为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给了他教训,宋卫国变得唠叨起来,张口闭口说的都是宋以唯:“这孩子,到底是去哪儿了!”他一口气接一口气的感叹道,眼中更是满满的愧疚。

“爸,我来看您,您就只念叨宋以唯吗?你念叨她,怎么就不见她来看看你啊?”宋以然心中的那股嫉妒之火又被燃了起来,对于宋以唯的气愤又上了一层,现在宋以唯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

宋卫国板着脸说道:“然然,你这是说什么话,她是你姐姐,自从她妈妈去世以后,这些年我也没有怎么管她,现在人老了,总觉得愧对她。”

“愧对,愧对,你就不觉得愧对我妈,愧对我吗?”宋以然的口气也恶劣起来,横眉竖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看的宋卫国很惊讶。

“然然。”宋卫国的声音也严肃了起来:“你自小就不缺父爱母爱,你妈那是自己作的。”

“好啊,你眼里不是只有宋以唯吗?那你以后就守着你那个女儿过活吧!”手中的花被宋以然大力的摔在地上,她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宋卫国躺在床上被宋以然这样子又给气得胸闷起来。他这是做了什么孽!

宋以然一路上开车狂飙回家,到家以后,她直奔宋卫国的书房,在他书架后的那副字画后面找到了一个小巧的保险箱,伸手在上面摁了几个数字,可是都没有对,宋以唯三个字又冲进她的脑子,她想了想,将宋以唯的生日又输了进去,可还是不对,只有一次机会了,若是她再猜不出来,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奇怪,这简单的六个数字到底是什么?

扔下字画,她在宋卫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睛无目标的游移间突然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台历,一个被红色笔圈出来的日期就映入了她的眼帘。她飞快的拿过日历,看了看上边圈出来的那个日期,在脑中过了好几遍,又翻出手机不知翻看了什么,这才谨慎的在数字键上摁下那六个数字。

“叮”的一声,那是保险箱打开的声音。宋以然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恼怒,如果猜的没错,宋卫国竟然用那人的生日做密码,这就是他所说的愧疚吗?好啊,他到底将她们母女俩至于何地?宋以唯,又是宋以唯,怎么哪里都有她。

保险箱中只躺了一个大的文件袋,宋以然抽出那个文件袋,迅速的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薄薄的一张纸从头看到尾,宋以然的手越来越颤抖,她之前听张美丽说过这件事,本以为这只会是一张普通的财产过渡书,谁知道这竟然是一份遗嘱,而最让宋以然气愤的是,这张遗嘱上除了一套房子,竟然什么也没有留给她们母女俩,所有的所有,竟然全部都是宋以唯的。

宋以唯,这三个字在宋以然看见这张遗嘱的时候就成为了她心中再也不能生长的更加繁盛的一棵树,仇恨之树。短短的一天时间,就让宋以然无比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才是差距,什么才是隔在她和宋以唯之间的鸿沟。

男人是你的,钱财也是你的,宋以唯,你必须死。宋以然在心中暗暗地诅咒道,眼光流转间,那份书面证明已经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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