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禁忌爱人:宠你已成瘾-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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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贺兰卓看着她的唇瓣失去了血色,干裂的起皮,拿起桌上一根棉棒沾了点水,然后替她润了润唇,叹道,“总是这么不听话!”
不知为什么,麻药过劲以后,醒来了伤口的痛她都忍住了,他这一句话,却让她的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酸涩、委屈、思念,通通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她什么都不说,只望着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落,可偏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在看着他。
皱了皱眉,贺兰卓竟有些乱了。
他从来就不擅长哄女人,尤其是在哭的女人。
粗糙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擦拭着那不断落下的眼泪,嘴里道,“好了好了,我又没骂你!这下自己吃到苦头了吧?我才离开几天,就出这么大的事,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
嘟起嘴巴,她有些委屈,这种事明明是意外,她也不想的啊。
“哎……”长叹了口气,贺兰卓对着这样的她颇有些无奈,“还疼吗?”
你说呢?她没说话,只瞪着眼睛看他,好在已经不掉眼泪了。
手还停留在她的脸颊,指腹的触感真是美好,让他有些舍不得拿开。
“我跟沈宁琛联系过了,下午就给你转到他那边去。那边设备更先进一些,病房的条件也更好,这样我也放心点。”他说着,看她唇瓣动了下,立刻道,“不许反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就乖乖的听话就好!”
算了,什么都不说了!她泄了气,这人还是这样霸道,就不能对病号让着点。
“为什么你们是搭出租的?阿越不是让anni开车送你回去的么?”再次替她润了润唇,他开口问出心里的困惑。
小落咽了口唾沫,回想了一下,决定还是略过陈素心来砸场子那段,简单的说,“她喝了点酒,所以不方便开车,我们就搭出租了。”
看了看她的眼神,贺兰卓没有再问,似乎已经信了。
躺了许久,身体感觉都有些发麻了,她又不好意思跟他说,只能自己稍微活动了一下。
只在被子下动了动手臂,他就敏锐的发觉了,看了看有一点隆起的被子,“哪里不舒服?”
有些窘迫,她嗫嚅的说,“有点……麻了。我稍微活动一下就好。”
“别乱动!”他喝止,平躺了差不多七个多小时,麻药的药力一过,最是难受的时候。伤口隐隐作痛,由于一直躺着不能动,四肢又麻丨痹的不得了。
“我只动一下胳膊就好,不会碰到伤口的。”可怜巴巴的商量着,如果让她一动不动,简直不如让她死了算了,“我会很小心的,只要动一下下就……”
话没说完,她惊讶的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被子里,轻轻的替她揉着手臂。
手很粗糙,手指和掌心都是厚厚的茧,碰到皮肤有些刺刺的。他动作放的很轻,在手指的捏动下,感觉几乎已经凝固的血管又流动起来,胳膊不再那么麻,舒服了许多。
可……可他居然在给她按摩?!
若不是手臂传来的触感太真实,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力道太重了么?”他手下的动作不停,轻声的问着。
小落连忙摇摇头,“我……其实我自己就可以……”
“怎么就这么倔强呢!”他叹息着,似惩罚一般,力道加重了几分,“从现在起,你的任务就是乖乖的躺着养伤,伤没好之前,你什么也不许想,哪里也别想去。”
太……霸道了吧!小落顿时沮丧起来,这下真被关禁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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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刚动过大手术,身体实在是疲惫不堪,也或许他的按摩技术太好?
总之,没多久,小落再次沉沉睡去,精神一直有些萎靡。
齐暮来送饭的时候她也没有醒,把吃的东西都放下,他看着贺兰卓道,“大少爷,老爷说晚上让我过来,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毕竟早上的飞机,您也没休息好。”
“你晚上过来,万一爸爸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怎么办?”他捏了捏鼻梁中间提提神,确实身体有些乏,“我已经约了仁爱医院那边,下午就给她们俩转院。一来那边条件好些,二来沈宁琛那里的护工还是不错的,也方便照顾一些。晚上还是我留下来,就在那边睡就行了。”
“可是……”齐暮还想说什么,被他扬起的手势止住了。
贺兰卓往后靠了靠,仰头看着他,“齐暮,这事就这样吧。争执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你也知道,小落有我照顾还是可以的,但是爸爸不能离了你。我们兄弟三个,近些年,谁都没有你陪他的时间久。他有什么习惯和喜好,也没人比你更清楚了!”
末了,他重重拍了下齐暮的手,“这些年,辛苦你了!”
“少爷说哪里话,本来就是齐暮的分内之事。组织上派我来照顾将军的起居,是对我的信任。齐暮深以为荣耀!”他此时倒是有了点军人的样子。
贺兰卓点点头,“你回去吧,我这几天会留在S城,暂时不会离开的。”
“那好。少爷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不再坚持,齐暮已经将贺兰越的饭菜送了过去,现在准备离开了。
“老大,手续都办好了。本来医院不肯让他们转院的,后来还是院长那边打了个电话,办转院的才同意的。是不是你跟院长先打了招呼啊?”拿着一堆的单子,贺兰越进门问道。
“估计是沈宁琛打的招呼,他考虑的倒是周全的。到底在医学界还是有点威望的,说句话还不是小事。”对这方面,贺兰卓压根就不想那么多,沈宁琛会安排的很妥当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坚持要转到仁爱医院去了。
“小落还没醒么?”他一直在隔壁照顾anni,以为小落睡到现在,“这麻药药效那么久还没过么?要不要找大夫来看一下?”
“醒了一次,这会儿又睡了。”接过他手中的转院手续单子看了看,“那丫头现在能说话了吗?”
贺兰越知道他想问当晚的情况,“能是能,但是毕竟身体很虚弱,还是让她多休息休息,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再说了,就是知道当晚的情况,也不能改变事情的发生了。”
“你挺心疼那丫头的?”挑起眉,审量的看着他,贺兰卓若有所思,“说起来,那丫头跟了你几年了?五年?十年?”
嗤的笑出声,贺兰越连连摇头,“哪有那么久,也就不到七年。”
“七年……”咀嚼着这个数字,贺兰卓长叹道,“一个女孩子,能有几个七年,你呀!要是对人家没有意思,就趁早表明态度,也让人不要再空等下去,这样耽误,女人的青春耗不起!”
“噗,老大,你想哪里去了!我们是兄弟!”贺兰越差点喷出来,在他眼里,anni就是他的好兄弟好伙伴。
斜了他一眼摇摇头,他这个弟弟有时候神经不是一般的大条,对别人的事热心积极,轮到自己就迟钝的不行。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说着,抬腕看了下手表,“现在是两点半,大概三点半左右医院的车子会到,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报告,都收拾好了!请首长指示!”敬了个礼,他装模作样的说。
贺兰卓的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到了现在,脸色终于缓和了许多,“照顾你的‘兄弟’去吧!”
“得令!”他转身,似模似样的迈着正步离开了。
转头看看小落,她还在沉睡中,眉头紧锁,一只手握成拳头状紧紧的护在胸口处,就连睡着了,都像只戒备状态的猫。
走过去想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她却死死握得紧,好像在跟他较劲一般。
不敢太用力,怕惊醒了她,试了两下只得作罢,转而将大掌握紧她的,牢牢将她的手收拢在掌心里。
她的手好小,被他这样握着仿佛一个用力就会碎了,细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很干净,平平齐齐的,露出粉嫩嫩的肉。
这样握住她的手,浑身紧绷的肌肉才算放松下来。
早上打电话回来那会儿正准备睡,听出不对劲就立刻搭飞机回来了,等于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了,现在松弛下来,倒是困倦之意袭来,不知不觉就俯在床边,睡着了。
小落睁开眼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束缚着,动弹不得。
转头看了看,只看到一个脑袋顶在她的床边,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脑袋枕在另一只胳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试着动了动,却逃脱不开他的桎梏,索性随他去了。
伤口还有些痛,不是那种连续性的剧痛,而是一阵一阵,犹如蚂蚁啃噬,针尖刺肉一般,刺痛的感觉很是难受。
不过,看到他在身边,那点痛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睁开眼,还活着,他在身旁陪着,天底下还有什么不美好的呢?她已经知足了。
只是看着他的头顶,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小心的探出另一只手去,轻轻摸着他的头发。
剃的很短,整齐的好像刚修理过的灌木,一根一根直立着,就跟他的为人一样那么刚直。好玩的以掌心轻触,有些刺刺的,还有一点扎手。
她就这样玩着,歪着头看到他从臂膀间露出的薄唇,周围已经多出一圈青色,可见他是多么匆忙的赶来,以至于疲惫成这样。
好奇心顿起,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的想要摸摸他那可爱的胡茬,可又害怕吵醒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靠近——
“老大,车子来了,可以……”贺兰越永远是那么风风火火的,径直推开门走进来,瞬间愣在门口。
呃,是不是眼花了?怎么看着小落的动作那么奇怪?
她猛然收回手,好像一个做错事被抓了现行的孩子,窘迫的不知看谁好,侧头看向一旁的柜子,嘴里还知道回应一下,“阿越,你来了啊?”
“呃……小落,你醒了?”他走过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偏又说不出来。
刚才小落的动作好奇怪呀,像是在摸老大又好像不是,难道真是自己眼花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