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雅蠛蝶-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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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有些莫名,又看了慕华许久,他不停地忙活,直到露露说大餐做好了,他才去了洗手间,期间他除了客套地喊张安然,再没和她谈任何有关于自己的私隐。
为此,张安然心里涌起一股酸涩,虽说露露的手艺很好,她却食不知味。慕华笑笑咧咧,使得餐桌上显出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可她却觉得太假,好像他带起了面具,或许……他对着她一直带着面具。
饭才吃到一半,门外响起了铃声。届时,桌上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慕华,他的脸僵了僵,像是被怕被大人发现他带来这么多同学,而张安然却觉得他或许是怕包养他的情人知道,他带来了这么一伙身份不明的人……
“呃,我去看看,或许是推销洗发水的……”他的声音变得不自然。
然,别人或许会相信他的鬼话,但张安然不会,因为她曾是上一个试验品,当时他家里正藏着一个大美人,他们之间的亲密度百分之两百,所以来人会不会是……
慕华的屁股还没离开座位,张安然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那人好像是自己开门进来了,慕华更急了,他连忙扯开了暗色的餐巾到玄关迎接,但那人的声音就先飘来了,“Erik,家里来客人了啊?”
是VIVI。闻声,张安然和梁生的脸色也都变了。
慕华家从饭厅看不到玄关,他们似乎在那里说些什么,隐隐的,张安然听到嬉笑的声音。而梁生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猛的撑起,吓到了露露,可张安然仍旧埋头苦吃。
一切来得太突然,露露根本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许久,远远传来争吵声,与此同时张安然也吃完了盘子里剩余的牛排,她擦了擦嘴拉着露露出了饭厅。
“你,你——”梁生指着VIVI说了很久的话,却没有一句整的。慕华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埋着头一言不发,VIVI红了眼眶,张安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却不敢轻易开口。
其实,她一定要来慕华家是有目的的,她并非真心要凑合梁生和露露,因为梁生两次失恋,两次难过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她明白,梁生对VIVI的心到底有多真,就好比她有多想慕华能重新走上正途一样。
如果她没弄错的话,VIVI应该是包养慕华的小资女,而原因,或许就像慕华说的,他母亲身体不好,所以,他卖身养母?
梁生摔门离去,VIVI的抽泣也变为了大哭,她蹲□来,海藻一般的长发垂到了地面。她哭得撕心裂肺,强烈的罪恶感侵入了张安然的四肢百骸,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可是她还是说了,
“露露现在是梁生的女友,你也别在三心二意了。”
“你赶紧走吧。”
张安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可是露露又扯了扯她,这时她才发现慕华冷沉着的一张脸,他看着她,眼里带着怒意。
可是,她是在帮他啊……
没了梁生,他不就可以和VIVI幸福快乐地在一起了吗?
“你走啊!”慕华又催了一声,但是是用吼的。张安然肩头一颤,随之紧了紧握住露露的手,才埋着头匆忙地离开,就好像是那天她来家访时一样。
刚出门,外边就打起了雨点,院子里的秋千被风吹得东摇西荡,张安然匆匆地走着,露露可能是忍不住了,她猛的甩开张安然的手,骂:“我真不明白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对不起露露,对不起……”张安然再抬起头的时候,已是满面的泪痕。
“你TMD有点骨气好不好,明明自己喜欢人家喜欢得要死,为什么还要把他推给别人!”看着张安然面如死灰,露露心中的气焰一下子没了,她暗骂一声,才一把抱住了她,又柔声骂她。
但,听起来却像是在安慰。
19
19、第 19 章 。。。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张安然只觉眼前像笼罩了一层白雾,眨了眨眼,四周星星点点的七彩光晕,跟着转了又转。
张安然和露露又来到了那个路边烧烤摊,而这次站在烤箱前的是那个端盘子精瘦的女人,露露叫她阿兰,俩人似乎很熟。露露问她胖子去哪里了,她说伤到了手,现在在家里养着,可是她话才说完,就看着胖子一手拎着个塑料袋盈盈而来。
他憨厚地朝露露笑了笑,才又来到阿兰身旁,为她拂去了额上的汗珠,随后用裹着纱布的手从里拿了瓶冒着寒气的矿泉水出来,打开、喂她,一气呵成。
可能是因为有外人在,阿兰只象征性地抿了一口,但眼却眯成了一条线。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番景象,张安然突然很想哭,但还是忍住了。随后她从桌子上撑了起来,边打嗝边说:“露露,你说□是不是真的很无情,戏子是不是真的很无义啊~~”
张安然确定自己是喝多了,脑热,话才出口就后悔了,可露露一反常态地保持着一张冷漠的脸,只默默地吞吐着烟雾。
意外逃过责罚,张安然才舒了一口气,低头看见杯中冒着气泡的淡黄液体,她抬起一口干完。
“我要当富婆,我要当富婆!露露我们来干杯吧,你祝贺我早日能当上富婆啊!”张安然又满上了一杯,她的思维明显地跳跃着,要旁人一定不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但露露懂,她又吐了口烟,才懒懒地说:“我还以为你放弃了呢,怎么还想着?”
“祝你祝你,啊~”话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也不等张安然碰杯,她兀自喝了。
“嘿嘿,你误会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他的身份和你差不多的,那天我们是在做交易呢。”张安然欲盖弥彰,也是在自我安慰。
“得了吧你,今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是谁啊!还交易呢,把你自己交易进去了吧?”
“可是我觉得他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但是也有可能不喜欢……”张安然说完,才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废话,可仔细一想,她又觉得这困惑又成立,要是不喜欢,他干嘛老黏着她?可是要喜欢,他为什么又为了那个女人凶她?
是不喜欢占的几率要多点吧……
“你不是说自古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嘛,或许他谁都不喜欢,就喜欢钱,好比我就喜欢钱。”
“你不理解他,别胡说。”这人吧,就是犯|贱。某人先头吼她吼得跟什么似的,但一遇到别人说他不好,还是会帮他反驳,张安然就是这么一个人。
张安然说完后,又倒了几杯马尿,跟着掰手指说了慕华的几点好,如:人帅温柔又大方,时而感性忧郁,时而狂野奔放,多面性变幻莫测,捉摸不定。该温柔时就温柔,该骂人时就骂人,像这样爱憎分明又迷一般的男人,即使他再坏,也让人恨不起来,总觉得他背后肯定有什么苦衷。
“切。”露露不屑地哼出声来,最终给张安然的结论是——这人,就是犯贱还花痴!
当然,不是当事人恐怕不能理解张安然眯着眼,无限YY,无限回想才说出的这些话,她都不觉得夸张,毕竟大部分都是属实。
“露露,你还有大好的青春,不如干点正经事,然后存点钱学一技之长,就不怕……”
“你这些大道理怎么就不跟他说。”
“你和他不一样嘛!”
“哪里不一样了,一样的职业,一样的性质,你可要同等对待。”
露露连眼皮都懒得抬了,显然和张安然争辩于她来说是一件轻松活,但她这么一说,张安然却触景伤情,“至少你是我能确定的好朋友,可他……肯、定会有别人关心的……”
“我可没你这么懦弱的好朋友!”露露望着张安然怔了怔,随即狠狠地吸了口烟,又吐出,如此来回几次,浓重的烟雾熏红了她的眼,她才咬牙损她。
而看着露露布满血丝的眼,张安然突然爆笑出声,露露终于怒气爆发,连忙喊阿兰多烤点鸡屁股堵住张安然的嘴,阿兰只是笑笑回她,却很理智地烤着脑花,说是可以降火……
但露露一听脸都发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头顶上的打伞衬的,张安然想,阿兰恐怕是想火上加油吧!她连忙反对,可胖子对她摆了摆手,阿兰则熟视无睹欢快地烤了起来,烤架上嗞嗞作响,白雾缭缭缓缓上升,笼罩着寂静的街道。
这,就是女人之间的友谊吧……张安然又想,恐怕阿兰是想帮露露出气,因为露露在看到花生拼成的笑脸时,没心没肺的笑了,可先前还害她白激动了一场呢。
和上次一样,慕华有几天没来上课,来上课的时候也只是趴着睡觉,他对所有人一如既往,除了张安然。
后来张安然去质问校长为什么只发这点钱给她,却被校长拿着合同和她算了起来。不得不说,校长就是那么一个精明的南方男人。在交给张安然任务时,合同又另附了一张条约,里有很细小的字说明,若慕华一日不来上课,就会从一万里扣掉她一百块,上课迟到早退睡觉什么的,也要十元一次扣除……
就像业务员靠提成吃饭一样,她没能达成任务的50%,所以不幸的只得了基本工资,也就是说慕华除了她监察的自习课外,其他课基本没来。
所以,张安然一直告诉自己,她是为了她的工资才和他打交道的,是的!
“喂喂,这位同学上课的时候不要睡觉!”张安然这是第十二次敲慕华的桌子,这次他再没醒来,只嘟嚷了句:“别吵~”
“喂!”敲变为了拍,张安然见慕华颤了一下,片刻他猛的起身,瞪大眼对张安然说:“报告老师,我要去个厕所。”
闻讯,张安然眼珠子骨碌地转了转,最终决定和他一起去。不过,她绝对不是为了偷看,而是怕他偷跑,否则!她的工资……可怜的工资一定会变瘦的!!
自从梁胖子骂过她臭流氓后,张安然决定死都不会再去偷窥男厕所,更不会进去!可是,看着指针快指向正午时刻的表,她有些着急了,她担心慕华会不会爬水管跑了,于是不时地从窗口俯瞰八楼以下的操场以及周边细小的树木,又矛盾,作为普通人的慕华,恐怕不会这么大胆吧!
正当张安然焦虑不已,校长的脚步声夹杂着他哼着的南方小调回荡在了楼层之间,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