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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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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篇论文她都看了,都不是太懂,但写得很好,却是真的。

“君喻,你真厉害。”看完,她不禁感叹道。

君喻从手中的资料上抬头,循着她的视线望去,心中了然,“才知道吗?”

话里听不出是骄傲还是谦虚,很平淡。

“不是,早知道的。”她看完他的论文,赞叹少不了。

君喻淡淡地笑了。

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针织衫,露出精致的锁骨,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脖颈处,暴露在外的肌肤盈盈闪亮。

何姿端起桌上的牛奶轻啜一口,唇边沾染上了一圈雪白色的奶渍,她不觉tian了一下,奶渍还没tian干净,残留在唇边,让人不禁心动。

君喻凝视着她的唇边,眸色暗了暗,意味不明,仍让人察觉不出半点异样。

何姿见他一直看着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端起手边的牛奶,“你要喝吗?”

半晌,他答道:“喝。”

闻言,她欲把牛奶递给他。

可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后脑就被一股力陡然按住了,紧接着,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边。

太过突然,她还没反应过来。

这人太坏了,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要喝牛奶是什么意思。

这个吻很烫,恍若点点的火光在草原上渐渐燃起,夜空的萤火在黑暗的夜色中着了起来。

他的指尖有些凉,游走在她的锁骨出和脖颈的线条上,很不安分。

两人的身子挨得很近很近。

细细去听,能听得见君喻的呼吸有些紊乱,不复往日里的沉着稳重。

这个吻很长,很深,吻得她脑子眩晕,有些恍惚,是否是梦还是真实的,分不清,只知道他是抱着她的,抱得很紧。

他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间,很好闻,令她着迷沦陷了下去。

君喻放开了她,眸子还在隐隐努力地克制着自己,那般炙热火烫,仿佛足以将她焚烧成灰烬,可他还是有理智的,对她的爱恋很深很深,不光只有身体上的占有欢愉,更是灵魂上的。

他既然下决心要她,便就是一生一世的,永远不会放开她,绝不是一时的。

他是把她当成这辈子的妻子,这辈子和他携手共度,和他一起赴老的人,唯一的。

在乎她,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克制着自己,在乎她,所以想要得到她。

经过心灵精神的贴近磨合,两人的身体结合,并不是什么难堪的事。

“小姿,你只要摇摇头,我便在这里停下,没事的。”他摩挲着她的发丝,定了定气息,说道。

她若是摇头,他就会随她。

他是从不逼她的,她不要就不要,没什么关系的。

何姿也听说过那样的事,但从没想到过有一天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害怕是假的。

也知他一次又一次克制着自己,忍得不好受,但他从没跨过那道线,怕吓到她,这点她是感动的。

只是要或者不要,都听她的,不要,他就停下。

再过一两个月,她就二十了。

她的嘴角扬起了笑,很浅,就像泥土中随风摇曳生长的小花,“君喻,我不会摇头的。”

她的话音刚落,无异于加了一把火。

他吻上了她的脖颈,隐隐克制住了力道,还是怕弄疼她。

不舍得。

何姿的指尖蜷缩,心跳加速紊乱,连何时被他抱入卧室放在床上也不知。

燎原之火彻底燃了起来。

他的衬衫被她抓出了褶皱,扣子松开。

她的肩头露在空气中,他的掌心包裹着,针织衫的边缘在指尖下褪落,不禁打了个寒颤。

君喻的指尖微凉,游走在她的线条处,惹起了她的轻颤,嘴角溢出动听的吟声,宛若天籁。

她澄澈的眸里盛满了水雾,氤氲朦胧,恍若起雾的江面之上,娇媚却少不了懵懂迷茫。

他炽热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处,如待珍宝般,火星燎原。

何姿的体内升起陌生的感觉,气若如兰,瞳孔里是只有他的。

他和她十指相扣,生怕会伤到她,将疼痛的程度减到了最低。

两人都是人生中的第一次,没有任何经验,全凭着本能,却还是让她痛了。

她蹙着眉头,很疼。

这是两人都未涉足过的领域,一连的动作都来自最原始,凭着感觉。

何姿的眸子水光涟漪,深深地凝视着他,紧扣着他的手指,是紧随着他的。

仿佛是在一片蓝得发紫的海水中,她摇摆不定地寻不到方向,唯有眼前这人可以让她寻到安定,她紧紧地拥着他不放开,不肯松手。

过后,她眼前一黑快要昏过去,呼吸不稳。

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数不清的小花。

君喻伸手撩开她脸上的发丝,抱着她去沐浴。

她累得睡了过去,君喻给她洗了洗,少不了心疼怜惜,换上睡衣,又换掉床单,连同地上的衣物一同扔进了放脏衣服的篓子里,盖上被子抱着她,入睡。

对面的公寓里,漆黑的房间里,傅施年坐在落地窗后,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红酒,浓烈的酒精在空气中发酵着,几个红酒瓶在地毯上伶仃丢置着,他醉眼微醺望着对面熄了灯的公寓,喝了很多酒。

他也不知道他灌了多少的酒,只知道为什么他还没醉死过去,他的心里真的很难受。

第一百章 金屋藏娇 并非没有道理

英国的一夜,对于有的人来说是幸福恬静的,两颗互爱的心贴得很近很近,可对于有的人来说分分秒秒都成了煎熬,想要度过一分钟,怎就这么难?

酒精,可以麻痹人的神经和理智,撇去所有不愿去想的一切,胆怯地选择逃避,浑浑噩噩地分不清天地。

心烦,心躁,心乱,心慌的人都是喜欢沉溺在酒精中的,那种液体味苦,性寒,简直比中药还要苦涩上许多许多。

要是能醉倒,也是好的,起码也能摆脱上一阵,喝了不醉,才是最痛苦的,事事缠绕在心头,一刻也摆脱不开。

天际破晓,天边浮现出玫瑰色的初阳光晕,就恍若半盛葡萄酒的酒杯翻到在地,透过玻璃匀称摊开来的色彩,明晃晃的,发着紫罗兰的颜色。

葡萄的香气徐徐升腾在空气中,犹如藤架下结出的剔透新鲜的葡萄,但隐隐中,还透着涩。

天终于亮了,不知躲去哪里的太阳升上了天空。

何姿起得较平时晚,身上被换上了新的睡衣,起身时便觉得全身酸痛,很累。

枕头旁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伸手摸了摸,已没有了余温,看来起来的时间很早了,但他的气味还在床被间挥之不去。

洗漱完,穿着拖鞋出去时,看见了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君喻。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在徐徐地熬着粥。

何姿缓步走至他身旁,闻到了粥的香气,很香,肚子忽然就觉得饿得很了。

君喻还在打电话,回答的话语很简短,嗓音平淡,丝毫没有波澜。

她就站在他身旁,看着锅里熬着的粥。

粥面上冒着一个又一个的气泡,粘稠软糯,勺子在其中搅拌着,有丝滑的错觉。

她也想要搅拌一下。

伸手便想要接过他手中的勺子,却被他躲了过去。

“很烫,会溅到。”他侧目对她说道,不给她手里的勺子。

何姿无奈,只好在一旁看着他搅拌着。

君喻又说了几句话,将手中的手机递给了她,“梅婧要和你说话,要接吗?”

她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正在通话中,一听到是梅婧,浅笑着点了点头,当然要接。

“喂。”早上起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沙哑倒是避免不了的。

那头的梅婧一听见她的声音,激动起来,就说个没完。

她坐在吧台一边的椅子上,耐心地应着。

“过两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别忘了给我寄礼物回来。”她毫不客气地伸手向她讨要生日礼物。

何姿这才恍然想起,一年一度梅婧的生日又要到了,狂欢是少不了了。

“嗯。”若是不给她寄回去,怕是又要抱怨个没完了。

“一定要用心啊,上次给我寄来的风景照片,后面还写了话,我最喜欢了。”那次给她寄回国的照片,她收到后,嘴一直就没合上,很是高兴。

“嗯。”她点了点头。

这年代送礼物也要花上太多的心思。

说着说着,那头的梅婧可以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又兴奋地问道:“最后一道线破了没?”

这是她每次都很想知道的,八卦的习惯展现地淋漓尽致。

在她眼里,君喻是个清冷寡淡的人,从没想象过他碰到那条线是什么样的。

何姿更不用说,天天捧着书,清悟平淡。

这两人的感情这么深,耳鬓厮磨,都是彼此喜欢的人,天天住在一起,不发生的什么说不过去。

每次打来电话,总少不了会问这个问题,每次通话结束后总会暗暗感叹道,这君喻的定力真强,如花似玉的姑娘在他身边,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耐得住。

要是换做韩逸,耐心定力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不吃干抹净才怪。

现在这通电话来得及时,昨晚那条线刚过。

“求知欲强是件好事,常能挖出新事。”她端起面前的开水,喝了一口,嘴角上扬。

那头的梅婧正在啃着零食看电视,听了这话,零食陡然掉在了地上,神情倒是兴奋地很,“恭喜,恭喜。”

何姿只是笑着,但不说话。

粥已经盛好,正放在桌上晾凉。

又听梅婧说了几句,隐约就听见那边的韩逸催了好几次的睡觉,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临挂电话前,她意味不明地笑着说道:“晚上不要太累,注意休息。”

挂下了电话,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君喻见着她嘴角的笑,问道:“有什么好笑的吗?”

何姿看着他,又不禁想起昨晚的事,“没事,只是梅婧晚上经常熬夜,很累。”

“你起得这么早,不累吗?”他语速平缓地问道,似乎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

可在何姿的耳朵里听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耳朵轻易地红了,“还好。”

他解下围裙,搅拌了几下碗里的粥,放到她面前,“还有些烫,慢点吃。”

她将耳边的碎发放下来些,点了点头,接过粥,实在饿得很了,吃得比平日里急了些。

君喻见她光顾着喝粥,又从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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