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未来的你-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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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宁正博这么说,宁琍稍许松了口气,她原来也后怕,星光事件闹得太大,超出了她原来想象,而且她也没能像Eunice最初承诺的那样,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星光,还差点被齐远纬掐死。
她性格任性冲动,极易受挑拨,但好歹还是知道的,也深知自己这个爸爸和自己一样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被宁正博训打了这一顿,又听他说把事情摆平了,就小声嘟哝着说:“爸,我错了。”
宁正博见她道歉服软了,也就不再训斥,转而询问:“那种药Eunice是从哪里买来的?叫什么名字?”
宁琍摇头:“她没说。”
宁正博暗恨这女儿一点没心机,又问她:“她除了网上注册的这些信息外,还透漏过她自己的个人情况吗?比如住在什么地方附近,什么工作之类的?”
“住什么地方她没说过,反正她自己有辆车的。工作……有次她好像说过有伤病员回来了要去忙了。”
“她是医生或是护士?”宁正博讶异问道。
宁琍不以为然:“一个医生能用得起全套LaMer?还对最新季的系列这么了解?她用的指甲油都是CHANEL今年的系列。我觉得她那句只是开玩笑的,也许是她家里人生病了。”
“你们所有的聊天记录都在这里了吗?”
宁琍点点头。宁正博合起笔记本,“琍琍,你这次犯的错实在太大,我必须重罚你。”
宁琍惴惴地看着他:“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我……”
“你如果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也能明白这个错误有多大的话,你就根本不会向我求饶。”宁正博毫不动容地说道,离开房间后不久再进来,手中拿着一把长长的藤尺。
宁琍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求饶道:“爸,爸,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
这把藤尺是宁正博放在书房的,她从小到大只看到他用过两次,那两次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在宁浩小时候犯过两次大错,宁正博才动用了这把藤尺。因为宁正博对女儿比较宠护的关系,她从来没被这把藤尺打过。但宁浩在书房挨抽时惨叫的声音,就连隔音完好的实木□厚门都无法完全隔绝。
挨完抽之后从书房出来的宁浩一瘸一拐,鼻涕眼泪一大把,连着好几天既没法坐也没法仰躺着睡觉,那付惨状至今让宁琍铭记在心。
宁正博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地上:“把鞋袜脱了,跪坐。”女儿这么大了自然不能抽屁股,抽脚心一样让她长记性。
宁琍缩着身体拼命摇头。宁正博看着她,淡声说:“我只抽三下,数到三你还不跪好,那就抽五下。”
宁琍不敢再拖延,抖抖索索地脱了鞋袜,在地板上跪坐好。
宁正博走到她身后,宁琍缩着肩膀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扬起藤尺猛然抽下。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脚心突然的彻骨疼痛还是让宁琍尖声惨叫,身体猛然弹起再一歪坐倒在地,接着就大声痛哭起来。
他不为所动:“跪好。”
宁琍边哭边重新跪好。
第二下。宁琍又是一声尖锐惨叫,歪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脚心痛哭流涕:“爸,我错了,我错了,你打轻一点……”
“跪好。”
第三下抽完。宁琍才放松下来,一面擦着眼泪一面看着自己雪白脚心三道鲜红的尺痕,这三道尺痕迅速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生疼。
宁正博接着宣布:“禁足半年,半年内不许离开这所房子。”
宁琍猛然抬头,十分委屈地申辩道:“爸,你刚才已经打过我了。”
“禁足期间,没有零花钱,没有手机、电脑、平板、电视……”
他说到一半时,宁琍已经叫起来:“禁足也就算了。手机和电脑都不给我用?这不是坐牢吗?我会疯的。”
“坐牢?”宁正博冷哼一声,“你是在建议我把你的伙食费控制在每餐三元以下吗?”
宁琍咬唇:“我那些朋友怎么办?找不到我他们不会以为我失踪了吗?”
“你群发个消息,告诉他们你出国陪你妈妈去了。”宁琍突然“失踪”半年显得奇怪,去法国陪妈妈住半年就显得合情合理些。
“我就算去法国,也不能音讯全无啊!总得联系联系,再说了我要是在法国,不随手拍点什么发朋友圈不觉得奇怪吗?”宁琍仍然抗议。
“每周给你一个小时使用手机。”宁正博说着把手机递给宁琍:“首先打电话给远纬道歉。”
事实上,禁足也是对宁琍的一种保护。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地抹除一切线索,但不排除有人手段高明,查到星光事件与宁琍有关,碍于他的面子,不会明着找她麻烦,但如果她经常出门就很难说了。另外如果商业竞争对手如果以此要挟他也是大麻烦一桩,所以宁琍近期还是不要出门为好。
宁正博把宁琍和Eunice的聊天记录都拷贝出来,发给程弘飞和齐凌,结合她所说的部分信息,希望他们能从中找出Eunice的身份线索。
☆、第64章 甘苦自知
不太平的夜晚过去后的第一天;各人都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事件的中心人物却一直呼呼大睡了一整个白天。
宁凝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她睡眼朦胧地拿起手机一看;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她们母女俩最近几乎每天都通一次电话。叶雨安只知道她搬出老洋房后住到了临水;之所以没有住回福瑞新城,宁正博的说法是怀疑那天闯进宁凝租屋的小偷不是普通小偷;为了安全起见才让她住到安防设施较完备的临水。
“妈?”宁凝翻了个身;接通电话的同时看向窗外;见到黑沉沉的天空才知自己睡了一整天。
叶雨安听到她声音里带着惰怠;有一些儿暗哑;不由微觉讶异:“在睡觉?”
宁凝“嗯”了一声:“刚睡醒。”
叶雨安笑道:“宁宁,怎么你和正博一样大白天的睡觉。你也是昨晚熬夜累得?”
宁凝心咯噔一下,怕被妈妈猜出什么来;赶紧从床上坐起:“没,刚吃完饭后突然犯困,小睡一下。爸去你那儿了?”
“他刚走。”叶雨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惊喜地问,“宁宁,你叫他爸了?”
“怎么说他也是生我养我的人。没有他也没有我了。”宁凝盘腿坐在床上,看向窗外,“妈,当初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生下我?”
一个未婚的年轻女孩要生下一个孩子,孩子的父亲还另有家庭,妈妈不知要面对多少人的鄙视与排斥,包括外公外婆也因为她坚持生下自己而与她断绝了往来。可是如今想来,宁凝却有些庆幸,她能存在在这世上,就是源于妈妈的坚持。
电话那头的叶雨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其实那时我差一点就做流产了,我已经在医院做过检查,连手术时间都排好了。”
宁凝惊讶问道:“真的,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我想和你爸爸分手。”叶雨安摩挲着茶几上宁正博爱用的那把段泥紫砂茶壶,壶身因长年摩挲把玩而变得润泽无比,壶盖壶把等这些经常触摸到的地方在灯光下更是反射着含蓄雅致的光泽。
当叶雨安独自等在医院手术室外面时,心中十分惴惴,那间医院人流手术室的隔音并不是太好,也许是故意的?总之每当有医护人员或病人进出的时候,她都能隐约听见里面正在做手术的女孩大声呼痛,混杂着医生冷漠而严厉的训斥声:“现在知道痛了?以前怎么不知道自爱呢?”
这些声音让等在外面的她不寒而栗。她低着头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里面的声音,但双手却不自觉地攥紧,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突然她不停颤抖的手被一只大手攥住,然后她就被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她抬头见是一脸怒容的宁正博,惊讶中又带着点紧张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宁正博沉着脸,并不说话,只把她往外拉,这时一名护士从手术室走出来,大声叫着:“叶雨安,叶雨安,谁是叶雨安?”
她回头想答应,宁正博却加快步伐连推带拉地把她带出走廊,她试着挣脱却没那分力气。他一直把她带到车上,关上车门后,他带着怒气问道:“为什么瞒着我来这里?”
她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他等了一会,见她不说话,眼泪却一滴滴溅落在紧紧攥着的拳心处,心就软了,低声说:“生下来吧。”
叶雨安摇头。
宁正博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固执,再想到她竟瞒着自己偷偷来医院做流产,怒气再次升起,但想起她受的委屈,吸了口气压下,淡声说道:“先回去再说吧。”他转向前方扶住方向盘时,听见她声音柔婉,语气却坚决地说道:“我们分手吧。”
他挑眉惊讶地看向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叶雨安说过这句后却不出声了。宁正博端详了她一会儿,问:“为什么?”
“你不会离婚的。”
他沉默了,向后靠在车椅上,看向车窗前方,其实什么也没有在看。他现在确实无法离婚,虽然这两年多来夫妻已经形同陌路,但他妻子却执意不肯协议离婚,宁可勉强维系这层关系。而且宁氏正是扩张刚刚起步的时机,发展虽快,资金链却十分脆弱,如果他岳父突然撤资的话……
他自问不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没有可能为了爱情不顾一切。
叶雨安等了一会儿,突然回过神来,自己在等什么?难道在等他说“不,我会离婚的。”她自嘲地弯了弯嘴角,小声地说:“所以我来了。”说完她伸手去开车门。≮更多好书请访问。。≯
他从她身前伸臂过去,拽住了车门,灼灼地盯着她说:“生下来。他不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我的孩子,你无权一个人决定他的去留。我想要这个孩子。”
叶雨安轻轻摇头:“他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同样无权一个人决定他的去留。”
她一向柔顺,宁正博从未看到她如此坚持而与自己针锋相对,稍稍思忖后他改变了策略,用难得的温和劝慰的口气设法打动她:“虽然我们一直很小心,但他还是来了。虽然法律上他还不是一个人,但其实他已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