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鬼妻骨生香-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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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的。
朱萌萌当然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到名字时那么尴尬了,对章淮谨一笑便很有礼貌地退了出去。章淮谨随后把那门关了,看阿吕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的背后,被阿吕吓了一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很是郁蹙地看了阿吕一眼。
阿吕当然没把章淮谨这一眼看在心里,她现在想的就是章淮谨答应了要等着那朱振回来,这朱振回来要三天后了。他们去京城那就又慢了三天,这样子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去到相府呢。
章淮谨看那桌子上朱萌萌带来的早饭,清粥小菜,看着样子就很是可口,奈何章淮谨现在的头很痛,那就一点想吃的样子都没有。“我再去躺一会,阿吕你可不能把我吵醒,也不能自己一个人去外面,现在的太阳慢慢地毒了,你可不能跑出去……”
章淮谨唠叨个不停,阿吕那样子也不知有没有听,这回无论章淮谨说个什么,阿吕都没有开口。她只是把目光又移到了窗外去,好像窗外有个什么东西,还让她看个热闹。
章淮谨自己说完,就又上床睡了,直到下午太阳西斜了,他才睡饱起床的。
可这回醒过来,屋子里只有早上朱萌萌送来的早饭,已经凉透了,章淮谨再想寻找那抹红色的人影,却是怎么都找不到了。
这阿吕去了哪里,章淮谨明明睡前就跟阿吕说了的,千万别乱跑的。可是这阿吕还是在他睡觉的时候,跑着不见了人影,章淮谨也不忙着去吃饭了,匆匆地洗漱一番,就趁着太阳还没下山,找找阿吕在那个地方。
这提到章淮谨去找了,让我们再时间倒退几个时辰,看看这个小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看阿吕又去了哪里?
也就是在几个时辰之前,章淮谨还呼呼大睡,可阿吕却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味道不是什么花香,不是什么香料的味道,而是一种诡异的香味,阿吕曾经闻到过,在一座很大的古墓里,那里埋葬的是什么人已经无从考验,可在那附近居住的人都说这里时很早以前的一个皇后的墓葬。
阿吕就是在那里闻到的那种香味,那时候阿吕才才刚从鬼面冥王那里逃出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冥王的部下会追来,于是就躲进了那个古墓,躲了一个多月才出来的。所以阿吕对这种异香很是熟悉,这种香味是用来保持死人的容颜,也就是为了让死人不腐烂的密药,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又闻见了?
阿吕循着这个味道就出去了,而这个时候章淮谨打着呼噜睡得跟死尸一样,当然是半分感觉都没有的。
循着香味,阿吕从大酒楼里出去,原本现在正是正午时分,阳光很烈,阿吕是不该出去的。可因为这珍珠城常年雨水充沛,所以大多建在一起的店铺房子都是有着遮蓬挡着的,所以阿吕才敢在屋檐下飘着,加强了身上的无相葫芦的抵御能力,在全身加了一层没有颜色的透明保护罩。
这罩子既可以不受阳光的照射,也可以抵御一下别人的攻击,但阿吕的法力不够,所以也支撑不到很长的时间。阿吕就是循着这股香味慢慢地飘着,直到走到没有遮挡的地方,才看见自己的前面四个很大的湖,而湖上是个小小的亭子。
这亭子就建在湖中心,孤零零的一个亭子,没有走廊连接这河岸,想必要到这亭子只能撑船过去。而亭子周围都挂着轻薄的纱幔,湖上的微风一吹,就带起了纱幔飘飘悠悠的,阿吕从刚才飘起来的一角看见亭子里有个男人,穿着蓝布衣服,那身影有点熟悉。
而刚才闻到的那股奇异的香味现在更浓了,风刮得纱幔飘起来的幅度更大了点,阿吕往那亭子里仔细地一看,就觉得不好,可等要向后逃走的时候。却不想腰上被一条银色的九节鞭捆住,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而这条鞭子正是从亭子里面伸出来的,阿吕被人像是一个小鸡一样就拖了进去。
等进了亭子,要上缠着的鞭子一松,阿吕便掉在了亭子的地上,虽然没有什么地方收了伤,可向来很是敏感的阿吕就意识到这里的气压很低,而鞭子的主人便是一个功力很强的,也不知是人是妖。
阿吕没有抬头,就一直低着头,周围响起的脚步声却在告诉她,有人在向她靠近。直到她的视线里出现一双很是普通的黑色皂靴的时候,她也没有看一下来人。
“你这丫头,难道以为这样附在地上,不抬头看本座,就没有事情了吗?”说话的声音很是浑厚,是个男人,且法力很是高强,比起那凌志上仙来说虽然不是一个级别的,可阿吕根本不能跟这个人抗衡的。
阿吕也是向来识时务的一个鬼,可能刚做鬼的时候还有几分傲气,可是在那个没有什么制度只按实力的世界里,阿吕再多的傲气也被磨平了。虽然在心中还有几分执着,可在强者面前阿吕只能俯首听话。
“不知你引诱我来这里有什么事情,我对你没有什么不敬,不知你可不可放我回去,我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鬼而已。”阿吕说着,把头放的低低的,只希望前面的人不要让她抬起头来才好,因为看了那人的脸,也就没有什么能够回去的机会了。
“抬起头来,本座可不想看着你的后脑勺说话。”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阿吕没法只能抬头看清那说话的男人。
这一看,虽然这穿着蓝布衣服的男人气势有点变化,可这张还算成的上好看的脸却是让阿吕很熟的,这不是那朱振。大酒楼的东家,昨晚跟章淮谨一起喝酒的嘛,怎么……怎么是个大妖怪?
☆、071 蚌精
朱振,大酒楼的东家,这珍珠城里谁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这大酒楼别具一格,不卖海鲜河鲜,只卖牛羊肉与蔬菜瓜果,还有那让人一闻就流口水的酒。
坚毅的脸庞,轮廓分明,清秀俊朗的五官,特别是那一双黑亮的眸子,如无波的古井,深邃不可见底,蓝色的袍子,标杆般笔挺修长的身材,肤色微白,剑眉,高鼻梁。
阿吕抬着头看着面前的朱振,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丝不安来,这人把他引到这里是想干什么。
“不要怕,我把你引到这里只是希望你帮我一个忙,在酒楼里我就看见你了,你可以帮我吧,我等了那么久了,你应该可以帮我的吧。”朱振的眼睛看向阿吕,嘴里一直反复地说着叫阿吕帮她,可阿吕觉得他的眼睛正透过自己看向的是别人。
“你看,帮我救醒他吧,你反正是个鬼,他现在正缺一个魂而已,吸了你的魂,他就能醒了,你就帮了我,帮了他,你会同意的吧。”朱振的声音透着一股凉气更多的是一种期盼,一种肯定的语气。
……阿吕就听着朱振在那里自言自语,她自己想要插上一句话,可朱振完全不给她机会,一直在那里说个不停。
见朱振这个样子,阿吕才敢把目光往周围探了探,看向这个小亭子,哪里有地方可以逃走的。却不想在这亭子的一角,看见了一个大河蚌,这个河蚌足有一个大石磨那么大,呈现淡淡的粉色,河蚌很干净,没有一丝泥污。
阿吕也看不出这河蚌是死是活,这河蚌为何放在这里,还有那朱振嘴里的他,又是什么人。
阿吕能看出的只有朱振是个妖而已,至于是什么妖,看见这放在地上的大河蚌,阿吕的脑子里灵光一闪,难不成这朱振是个蚌精?
朱振自己在那里说了一长串,让阿吕越听越胆寒,这说的未免太多了,改不成的了癔症不成?
阿吕的目光一直落在那河蚌处,这河蚌这么大,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的。这粉色的一层还隐隐地显出一层很是柔和的珠光,阿吕判断这河蚌是个宝贝,还是难得的一个宝贝。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突然间,朱振弯下了腰,拿着一根手指装是很轻浮地勾起了阿吕的脸。
阿吕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感觉这朱振有点不正常,还是态度好点才好。
“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现在当着鬼,独自地在这人世间有什么意思呢?难道跟着那个没用的剑客,你能好过吗,还是帮着我一把,说不定能早登极乐呢。”朱振说到最后一个字,尾音慢慢地上扬,让阿吕没理由地颤了一下。
那碰着自己的手指,很冷,这朱振虽然是笑着跟阿吕说着的,可阿吕觉得没理由地冷,冷到了骨子里。“到底,到底……怎么能帮你?”
阿吕觉得还是早点问出来好,不然这朱振可能又要对着她说那些有的没有的,从朱振说着话就可以看出来,这人的神经估计有点问题。
“怎么帮我?错了,怎么是帮我呢,是帮你自己呀,帮你自己解脱。”朱振说着,突然间鞭子一甩,那刚缠着阿吕过来的九节鞭,又缠上了阿吕的腰间。
阿吕被那鞭子一缠上,全身就跟泄了气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阿吕急着喊“你想干什么,我可不要你来帮我解脱。”
“刚刚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这一会一变,可不好哦……”
“谁跟你说好的,你个变态,变态……”
“这句话说的好,我就是变态的了,变态怎么了,我就是要救活他,你快帮我救活他。”话音一落,任凭阿吕再怎么骂,那朱振却不说话了。
一手紧握着那九节鞭,一手在胸前结起了一个手势,对着那大河蚌便念叨着几个咒语。阿吕被那九节鞭牢牢地控制住,想要动一下都动不了,原本她是在地上的,那鞭子把她往空中甩起,阿吕人在半空中,便能看见那原本紧闭着的河蚌慢慢地张开了。
而从那张开的河蚌里,阿吕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躺着的男人,穿着一件很红的衣服,这红色不是阿吕身上穿的一样的颜色,而是血红色。红的耀眼,红的美丽,红的透着一股夺人心魄,让人感觉到诡异的红。
这个躺在大河蚌里的男人一动不动,眼睛紧闭着,阿吕被那鞭子控制着,就在那河蚌的上方,所以能够很清楚的看清这个躺着的男人。很美的一个男人,很美,就跟那三月的桃花一样,虽然闭着眼睛,可那脸色很好,白嫩嫩的还透着粉色,看见这样的肤色愣是再好看的女人都要嫉妒几分这睡着的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