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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逸凤引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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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真魔女金巧巧从不劫镖,竟然公然声称劫镖。老天爷!是不是天气热,一切都反常了。”

“是有点失常。”万里鹏拍着膝盖说:“在下从没想到与人结伴,在许州与你们一见投线,就这么糊糊涂涂走在一块了。”

“几天之前,我还在作修仙梦,哪想到会背着渔鼓走天涯?”荀文祥拍击两下渔鼓:“正应了你们江湖人两句宿头命口头禅:“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在想,这一切并不是天热反常,也不是巧合。”鬼手琵琶用心地思索:“一定是有人在暗中策划什么阴谋。而放布疑阵,制造一些事端,让我们无意中卷入漩涡,天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鬼变故?”

“会不会与威远镖局在湖广接镖的事有关?”万里鹏接口说:“威远镖局决不会傻得不断创造纠纷,以增加日后走镖的风险,那么,谁是幕后主事人?”

“不管是什么阴谋,似乎我们已经脱不了身。”

鬼手琵琶胜有忧色:“除非我们隐起踪迹,远离河南湖广境地。荀兄弟,可能你已成为他们的威胁。

你一再显示超凡的武功,令他们害怕了,很可能要倾全力对付你,不容妨碍他们阴谋的进行。”

“你的意思是要我回避?”荀文祥问。

“问题是你是否能对付得了他们。”鬼手琵琶说:“荀兄弟,你的渔鼓真比九真魔女利害?”

“差不多。”荀文祥有点心不在焉:“如果能把天涯浪客的鼍皮魔鼓弄到手,九真魔女支持不了片刻,晤!我想,走龟山那些人中,一定有天涯浪客在内。”

“凭意测吗?”白凤问。

“凭过去的线索都没有。”白凤不以为然。

“虽然我不懂江湖门槛。打听消息都得依赖你们三位老江湖,但今天我用心去想,好象想出了一些头绪。”

“什么头绪?”万里鹏热切地问。

“关键人物好象牵涉到千里追风康骏。”荀文祥说:“在我遇上了千里追风之前,所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应该是巧合。

以后……晤!我离家了,千里追风知道我具有比神针玉女高明得多的武技,动了利用我的念头。

哼!天涯浪客一直就跟在我们附近。”

“什么?”白凤不同意:“你在钻牛角尖。”

“信不信由你,他在引我们慢慢往他安排好的罗网里钻,我们在杜家逗留了五六天,他大概已准备妥当了。”

“难道说,摄魂魔君也有份?”万里鹏问:“那几天在杜家作客,咱们未能研究主人的用意。荀兄弟,老魔君除了给你一封手书,并要你去救呼风唤雨求助之外,还说了些什么事?”

在杜家的时候,摄魂魔君从不在他四人同在时谈江湖事,有事便借故把荀文祥单独约开。

像那天约荀文祥谈石平北岸田地的事,事不关痛痒,居然把荀文祥约至山上再说,而且下山时,要他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因此万里鹏三人,除知道魔君有手书传给呼风唤雨之外,丝毫不知道魔群授给荀文祥传信暗记的事,荀文祥也不曾提起此事,他们三人也不知道魔君愿为荀文祥赴汤蹈火的约定。

“什么都没有说。”荀文祥不假思索地说:“老鹰君如约不再重出江湖,他不过问江湖的事,所以转请呼风唤雨助我,我已遵程兄的意思把手书烧掉了。”

“不要说题外话。”白凤接口说:“说说你对天涯浪客的看法。”

“他很可能是千里追风一伙的人,不时现出些许踪迹,让我们不生疑心,浪费工夫去追寻踪迹,一步步引我们入伙。摄魂魔君的出现,不啻间接帮了他一次大忙。如果我们跟踪往龟山方向走,正中了他的诡计。”

“那就怪了,他为何不露出渔鼓以坚定我们的追踪心念……”

“太明显了,我们岂不生疑?”荀文祥又拍了两下渔鼓:“好。咱们就将计就计,我要斗斗他们的鼍皮鼓,明早就追上去。”

“我去问店伙打听龟山方向的动静。”万里鹏说:“以便早作准备。”

“你不怕埋伏?”鬼手琵琶问。

“有这玩意在手,连九真魔女也休想近得了身。”荀文祥又拍了拍下渔鼓:“我不信埋伏的人比九真魔女更高明。”他转向白凤:“舒姑娘你能不能查出镖车内装的红货是啥玩意?”

“这个……很难,恐怕连那几个镖头也不知道里面是何物品,按规矩,押镖的镖头,不可以查询已密封的镖车内是何物品,以避免监守自盗之嫌。”

白凤说出己见:“除非要我打开镖车……”

“那就不必了,那会引起九真魔女的误会。”

“我去打听魔女的落脚处,看她下一步作何举动。”鬼手琵琶站起来说:“荀兄弟,你可以早点休息,舒小妹,我们走。”

荀文祥是无法自己打听消息的,他根本不知道与地头蛇打交道的门槛。因此,他只能留在店中等候。

房中只有他一个人,这一进店房旅客似乎并不多。除了偶尔可听到伙计往来的脚步声之外。静得令人发慌。

这是一间分为内外间的上房,荀文祥住在内间,左邻是万里鹏,右邻是鬼手琵琶与白凤合住的上房。左右的人都出去了,当然听不到声息。

但他在打坐将届物两意境界,却听到左邻万里鹏的房内轻微的声息,以为是万里鹏回来了,并未介意。

先天真气在体内运行三周天,他听到极为轻微的启门声,心中一动,立即散去先天真气,他信手抓起枕畔的渔鼓挂在肋下,重新闭目瞑天。

外间的菜油灯。火焰一跳,房门不知何时已被人启开了。门闩是被细薄的利器撬开了,撬门的人是行家。先慢慢削掉门衔口,便不能撬动门闩了。

削门衔口的功夫,不是普通毛贼所能办得到的。这种有街口的门,不可能用刀插入门缝撬开门闩,何况门闩已经加插,不破门决难进入。

外间多了一个黑衣蒙面人,仅佩了一把防身匕首。火焰一跳,灯焰摇摇,若灭不灭,火焰变青。

蒙面人先是一惊,退了一步,但立即恢复镇定,略一迟疑,无声无息地举步向外间走去。

灯焰拉得长长的,终于突然熄灭,房中一片黑。蒙面人不走了,盯着内间的门来发呆。一声怪叫,外间的房门关上了。

蒙面人又吃了一惊,闪电似的退至门后,伸手一摸,怪事,两根闩竟然有一根已闩上了。

这是说。有人在房内把门关上的。外间宽仅有丈余见方,虽则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如果有旁人在内,不可能不被发觉。

但是,房内哪有人影呢?

蒙面人顾不了发出声音,骇然拔门闩冲出外面去了。房外廊下躲着另一个黑衣蒙面人,看到同伴慌乱地奔出,闪出低声急问:“怎么啦?里面没有人?人躺下了吗?”

“有鬼!”冲出的人贴在墙上说,嗓音变得走了样。

“有鬼?你见了鬼了?”

“这。”

“说呀!什么鬼?”

“你……你自己进去看好了。”

“也许你真的被鬼迷住了,难道走错了房间?是空房吗?不可能的,眼线说那小辈根本没出去。”

“里面没有人,只有鬼。灯火无风自熄,门会自己上闩,我会身汗毛竖立,直发冷,真有鬼。”

“你语无伦次胡说些什么?”

“要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看。”

房门推开了,里面一灯如豆,一切依旧,静悄悄一无异状。这位蒙面人胆子大得多,放轻脚步进内间,伸手去掀门帘。

身后,突然传出人声:“不要进去,老兄,我在外间呢!”蒙面人吃了一惊,火速转身,匕首已经出鞘,反应极为敏捷。

桌旁端坐着荀文祥,左手扶着渔鼓,在脸上有怪异的笑意,若无其事地将灯再挑亮了些。”

“咦!你……”蒙面人讶然叫。

“我在外间,还没人寝。”荀文祥放下灯挑:“你们在隔邻搞鬼,利用板缝持开的小孔,施放什么迷魂香,内间里谁进去谁倒霉,幸好我没在里。”

“你……你?”

“把你外面的同伴叫进来吧!我是很好客的。”

蒙面人突然疾冲而上,匕首一挥,人随势冲过夺门而走。刚到门口,只感到后脖子一震,被一只强劲的大手扣住了,立即浑身发僵,匕首坠地。

荀文祥将人拖回,往凳脚上一放,拉掉对方的蒙面巾,一脚踏住对方的右腕,笑笑说:“现在,我来听你的解释。”

那是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人,想拔出被踏住腕骨的手,却枉费心力,不拔则已,拔则压力随增,痛彻心脾。

“哎唷!不……不要踏了……”中年人痛苦地叫。

“说说你们的来意,我在听。”荀文祥说:“如果不从实招来,我要先踏碎你的手腕,说吧!我在洗耳恭听。”

“我”

“说谎的人废定了。”荀文祥冷笑道:“你两人贵姓大名?说。”

“在……在下神偷张坤,和鬼窃王辰。”

“来此有何贵干?”

“偷……偷你的渔鼓……渔鼓。”

“哦!偷渔鼓?偷别人赖以谋生的家伙,这算那门子神愉鬼窃?你们也想唱道情混口食?”

“有……有人出二百两银子,要我们来偷。”

“老天爷!二百两银子,可买一百个这种渔鼓,你以为我这个渔鼓是聚宝盆吗?”

“在下作案从不问原因,反正有人愿出重金,咱们就如约下手。”

“谁主使你们?”

“一叫赵武明的江湖浪子。”

“好吧!我们去找他对证。”

“银子他已给了,目下他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他怎知知道你们办成了?”

“如果咱们得手,把渔鼓弄破,挂在东城城墙上的三秀堂飞檐下,如果失败,自会有人来找咱们取回一半银子。”

“哦!看来,在下无法追出主使人了?”

“大概是的,那位赵武明是个小人物,恐怕就是抓到了他,也追不出什么来。那位老兄滥嫖滥赌,八辈子手头也存了十两银子,他怎么舍得花二百两银子来请人弄坏你的渔鼓呢?”

说得合情合理,荀文祥不得不信,收回脚;说:“怕我这个渔鼓的人,定然来头不小,你们可以走了,乖乖退给别人一百两银子。”

神偷爬起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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