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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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的确是喜欢这地百合,看着它们的断枝。
再一想到过了今夜,等太阳升起,它们指不定就要被日光照到枯萎,她便一阵心疼。
也不管顾那妇人是否真是在甩弄她,她暗暗发誓要救活这些百合。
麝香百合10
心里少了怨意,即便认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竟也满身是劲起来,她在院子四下捡了些没用的木枝,异想天开的希望用这木枝来支撑这些乏力的花枝,但花枝可不是人类,它们是脆弱的植物。
用这木枝一撑,反倒适得其反,干尖的木枝险些穿越花身,害这花枝几乎断开。
她心知不妥,暗骂自己没脑。
在失落的同时,头脑竟浮起了另一世生活过的记忆!
那是个特别的时代,不论是吃喝玩乐的东西都尤为先进,也不知养花之道是否也很奇特?或者,她在那世,有没有过养花的经历?
因为十来年她都未特意去回忆那世的记忆,以至于有些东西在渐渐淡忘,但每每细细一想,总会忆起很多新奇有趣的事情来。
她若是静下心思思,指不定真能想到些奇怪的法子,好让这片花地恢复生机。
柳怀柔在土地里坐了下来,当真开始回想那一世的记忆。
她是特警长官,总是穿着深蓝色制服,头戴深蓝色军冒,那几近是黑的深蓝,使她显得无比气派,她共有一百来号直属手下,各个身手不凡,是警察中的特种精英,拯救人质、处置暴乱、担任重大任务的安全保卫,就是这些不简单的人物,竟全听命于她,由她直辖管制。
威风凛凛、气宇不凡,只是那风光的背后,却是死亡!
她就是在一次指挥平息骚乱的任务中死亡的,不仅如此,她更眼睁睁看了数名同事死在脚跟前,还有那一世的特警男友!
因为职业特殊,以至于三十二岁才交第一个男友,结果,就在那场暴乱中,二人齐死在了战场。
想着想着,柳怀柔的眼角竟溢下了眼泪。
这就是她在这世为何处处低调,明明有着特殊能力,却从不在人前表现的重要原因了。
因为,她只想平平淡淡过一世,未梦想当不凡之人,只希望平安、舒坦过完这一世便好。
喂,我叫柳怀柔1
她用袖子拭开了眼角的泪,这才知道自己想偏了。
她本该是想如何处理这被折断了腰的百合这才是,怎忆到了那些伤感过往?她已经换了一个人生,那世的人与她再也无关不是?
“用这个吧!”
柳怀柔闻声,整个人一惊。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花地的,他不是该去歇息了,而且,他递剪刀给她做何?
她连忙站起身来,拍去手上的尘土,再拍拍裙子,抬眼望着男子,对于他的举动,她是半点也不解。
“花枝已断,何不剪下来装饰屋子!”他说着,竟在那折了腰的花枝前蹲下了身。
单手扶着花枝,单手执着剪刀,连力也未见使,便见他敏捷的剪下了一株花枝来。
柳怀柔看傻了眼,她暗暗打了打自己的脑袋。
亏她自吁聪明过人,结果连这个也未想到吗?
这花枝显然已经断了,就算扶正也再无意义。
既是如此,何不将这花枝剪下,装进花瓶,置到屋子里摆放。
不仅作了装饰,更是为屋子添了香气的呀!
“可是,这地里不是要空出一块土地来了吗?”如此密集的百合花,空出那么长的空隙,多么叫人遗憾啊!
“你忘了现下是初秋,那可是麝香百合播种的好季节,只要重新种,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不就恢复一片葱郁了!”男子微笑着答。
她想不到,就是这么个看起来十分冰冷的人,也会笑!
“真的,谢谢你!”柳怀柔诚恳道。
若不是他,她现在应该被一帮凶恶的官差押回官府受惩了。
景王暴病而亡,可不是玩笑,她不敢想像若真被颜士威的母亲抓回去,会有怎样的后果,若单单是死,还好接受,可只怕不止如此吧!
“谢什?我只是不想一手培育的百合,就这么废掉,半点用场都派不上罢了!”
男子将剪下的花枝重叠在一起,不以为意道。
喂,我叫柳怀柔2
“这是你亲自种的?”柳怀柔好些诧异。
她还当是秀姑种的呢!
毕竟培育花朵这样的事情,没有多少男子懂的不是,何况,他看起来这么贵气,竟会干这样的活吗?
也不知为何,柳怀柔总认为这一家可不是什么凡辈,虽说这宅子破旧,可面前的男子气宇不凡,他的母亲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尽管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沧桑与哀伤,但她说的话、下的令,总是那么一针见血,听的人似被下了蛊术一般唯命是从,同是女性,她的魄力,当真叫人佩服。
“不可以么?”男子反问。
他问话间,竟侧过了脸,望着柳怀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害不慎迎上他目光的柳怀柔吃了一惊!
就是他也未必翻得过去的墙,一个女子竟能轻而易举翻了进来。
若不是他每晚都有在院落赏花看月的习惯,只怕被她毁掉的百合花可不止二十来株这点量了。
“可、可以!”柳怀柔收回目光,乖巧的蹲在一边,再不敢问他话。
他认真剪着每一株花枝,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仔细认真、一丝不苟,专注的样子,实在害人不浅。
熟话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不是?
“你,豆点大的年纪,犯了什么罪?”他问着,竟停了手间的动作。
没想到,他对她发生的事情也感兴趣吗?
只不过,这是件多么难以启齿的破事啊,总不能对着这个美得如画般的男子道自己是个不详之人,连着克死了两任未婚夫,从而才被官府通缉吧!
“我没犯罪,你也瞧了,就我这么点大的了,还会杀人不成?”柳怀柔伸出自己细嫩的双手,前后翻了翻。
又白又滑的肌肤,柔弱得像水一样啊,她可不是什么江洋大盗,更不是什么杀人罪犯。
“这可说不准,你连一丈高的墙都翻得上来,怎会没力气害人?”到现在,他还觉得不可思议。
喂,我叫柳怀柔3
柳怀柔也不敢相信她先前竟翻上一面这样高的墙,连个阶梯也没有的墙,她甚至只踩了一个小小的石洞,便跳了上来。
仿佛曾经,她时常做如此高难度动作,翻这样的高墙有如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也是,她可是从特警职务走到特警总长官的啊,其中吃过的苦、走过的路,岂是普通人所能理解的,别说是一面一丈高的墙,就是一栋上百层的高楼,她也为救人质而跳过。
“翻墙的本事,那是与身俱来的,可心术正派的话,又岂会因为力气大而去害人呢?”柳怀柔拾起一枝百合,放在鼻间嗅了嗅,露出一脸的满足。“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柳怀柔又一次厚着脸皮问。
她可是连着向这个人介绍两回自己姓与名了,好歹今后有可能要同宅子相处些时日,总不能老是‘喂喂’的唤吧!
男子顿了顿,依然没有答话!
她真是无法理解面前这个人,不就是个名字吗?怎么感觉叫他说出名字来比杀了他还要痛?连她这个罪犯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们面前大声说自己的名字,他还有何好顾虑?难道说,他也是个通缉罪犯?
没理由啊,若是罪犯,那这母子二人见到官兵怎么不止不受半点惊吓,反而还一副气宇轩昂的样子呢?
“你可唤我桀!”他道了一个单名,甚至连个姓氏也不肯与柳怀柔提。
仿佛是有着怎样的难言之隐!
柳怀柔只是想知道如何称呼他罢了,既然知道了他的单名,便也不再追究姓氏!
“好了,夜深了,回屋休息吧!”赫连桀将剪好的百合,束成一把,便起了身。
跑了一夜,柳怀柔也的确是困乏了,虽说她未完成美妇人布置的任务,可剪下百合花枝是她儿子做的主,又非她的做法,应当不会赶她出这院子才是吧!
“我也可以进去休息吗?”柳怀柔虽是这么问,整个人已经跳出了花地。
喂,我叫柳怀柔4
只要赫连桀一点头,她便会毫不犹豫的推开那扇屋门。
“怎么,你想在这院子里干站一夜不成?”赫连杰道着,领先到了柳怀柔前面。
他推开了半掩的屋门。
柳怀柔紧随其后,探头进屋。
屋厅不大,但十分干净,桌子上的灯闪着微弱的光,却足矣照亮整间客厅。
厅的左右两侧各是一间屋,想来,这定是那美妇人与秀姑一人一间了。
“那我睡哪?”柳怀柔压低了声音,紧挨着他的耳朵问。
赫连桀未答话,他将手中的百合花插在了厅侧的深蓝色百花绘制花瓶里,再将剪刀放回桌子下的抽屉中。
不见他去推厅侧左右两间的门,倒是直直朝客厅屏风后头走。
柳怀柔急忙快步跟上,到了那屏风后头,她是彻底傻眼了。
这宅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华丽,本以为一厅二房已经足够宽大了,可这屏风后头竟还有一道门,而这一道门直接通向了另一间院落。
这又是一间种着一地麝香百合的院落啊,唯一不同的是,在百合的四周,还种植了一圈粉红色菊花,那纯白、碧绿,再叫粉红这么一印衬,显得醒目极了。
“好漂亮的房子!”她不禁赞叹。
看来她这次是翻对了墙,居然在这么破旧的胡同里,翻进这么一户人家,要是明早那美妇人愿意收留了她,那该有多好!
若是能长久隐居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便是做丫环,又有什么关系呢?
推开屋门,依旧是厅,格局与前面那屋子一模一样,甚至连摆设也相差无几。
“你就睡这间吧!”赫连桀推开右侧的屋门。
柳怀柔连连点头,高兴坏了!
在逃出柳家的那一刻起,她还以为再也没有漂亮的房间可以住,更没有舒适的床榻可以睡,结果,她竟碰上了好心人啊!
“谢谢,桀!”她微微一笑。
叫他单名显得太过亲昵,不过,她此刻就想这么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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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桀的面色显然一红,且神情一征,有愣了几秒之久。
看是连他也意识到,叫另一个人唤自己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