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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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太监念了一段无聊的白话后,宫宴正式开始,顿时,乐声响起,欢而歌舞。刚开始大家有些拘谨,酒过三巡后,气氛才热络起来。
韩君临落座第一眼就看见尚成宇,也注意到身边穿绛红色夹袄的女子,正是前两天在街上看到的抚琴,两人挨着做,抚琴欣赏着歌舞表演,偷空还往他碟子里夹菜,他动筷子的时候不多,一直拿着手中的杯子不停的喝酒,偶尔抬头向上看一眼,两人的视线交错,她赶紧移开视线,瞥眼看别处,几次三番后,她干脆再也不朝他的方向看。
坐在右手侧的宁不屈起身敬酒,“草民敬皇上一杯,愿吾皇福泽安康!”
韩君临喝下一杯,脸上有抹酡红,不高兴的白他一眼,“明知朕酒量不行,还来凑热闹!”
宁不屈浅笑,“所有的官员都敬了,不差草民这一杯!”他放眼看了一圈促狭道,“皇上,今晚的青年才俊很多哦!”
“是吗?”韩君临玩味的看下面锦衣华服,衣冠楚楚,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她挑眉横他一眼,“有没有瞧上眼的,朕指给你!”
宁不屈清清嗓子,“皇上,草民的袖子够长!”
“袖子够长?”韩初雪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宁不屈身边坐下,扯他的衣袖比较了一下,没比较出长短,一脸好奇的询问两人,“义父,你嫌袖子长吗?”
二人失笑,韩君临道,“你义父嫌袖子长,回头找人帮忙裁掉些,变成断袖他就如意了!“
韩初雪扯着他的袖子看了又看,比了右比,一脸不不解,“袖子不长,刚刚好啊!要是短了会露胳膊,这么冷的天会冻坏的。”
韩君临不理他,整暇以待的看他如何和雪儿解释,宁不屈斟酌又斟酌,尴尬又尴尬,就是不知如何解释此断袖非断袖,而断袖就是指男人喜欢男人的意思。雪儿才十二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污染纯洁的心灵啊!
不用刻意,尚成宇就能听到旁边人的切切私语声,所说的内容无外乎宁不屈是皇上的男宠,是雪儿的公主之类的等等。
韩初雪靠宁不屈坐着,后者带她俨然是慈父的神态,而她嘴角挂着浅笑,时不时的侧脸和两人交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尚成宇看在眼里分外刺眼,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仓皇离开。
159 【女皇选夫】插曲
韩初雪靠宁不屈坐着,后者带她俨然是慈父的神态,而她嘴角挂着浅笑,时不时的侧脸和两人交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尚成宇看在眼里分外刺眼,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仓皇离开。
见上尚成宇离开筵席,宁不屈抬眼看韩君临,她似乎正在正对着当空的明月发呆,不知是看着尚成宇离开,还是故意视而不见。
一支舞结束,她还是坐在位子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撒算,宁不屈暗道,她难道不想见他一面,和他私下谈谈吗?
正这么想着,她突然起身,似乎喝的太多头有胆晕,身子晃了晃,向前倾时手扶住桌子才稳住身形,站桌旁边伺候的迎春搀住她,关切道,“皇上醉了?”
“喝的有点多!”韩君临笑着要她别担心,“扶朕去透透气!”
迎春扶着韩君临,后面跟着两个侍卫,一行人顺着小径漫步无比的走着,她突然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他刚才起身离开,不知是否去了那里?
距离那个园子越来越近时,韩君临屏退左右,“朕一个人走走,你们不要跟了!”
她迈步进了园子,迎春等人在十丈之外候着。
远离宴会,这里能听到隐隐入耳的丝竹管乐声和喧哗声,当空的皓月毫不吝啬的撒下一地银光,清晰映出所有物体的面目,放眼望去,空荡荡一片。
他,不在这里!
韩君临从园子这头的拱门走到那头,来回走了几遍,似是无聊的漫步,又似在耐心的等待,银月慢慢的往上移,她的身影越来越短,背对着月光的她突然顿步,盯着地上短小的背影发呆。
如果他有心一见,应该知道来这里等她的,不是吗?他一直说两人心有感应,她想见他一面,他感应不到吗?
你,到底在期待什么?15019264
韩君临的心变的烦躁起来,踱着步子走出园子,不悦道,“迎春,起驾!”
她的脾气来的很快,很长时间没见她生气的迎春,不明所以的小心问,“皇上,心情不好吗?”
“哎,有些烦躁!”韩君临双手背在身后,抬头看头顶的明月长声叹息,“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像银月一样圆满就好了!”
迎春道:“皇上,月有盈亏,不能每天都圆满。”111cc。
“朕知道!”她当然清楚所有的事情不可能圆满,就像他和她,一别十二年,或许早已回不到当初。她欠他一个解释,所以想见他一面解释清楚。可是,见过之后呢,再续前缘,还是保持君臣之别?
再续前缘?这个听起来有些荒诞可笑,分开这些年,就连自己都看不清那份感情是否一如当初,而他也该是一样的心情?
她现在的坚持,面对的是当初的她和他,那段纯洁的感情经过十二年的消磨,现在剩下的只是美好的回忆,让她不停缅怀和回味。所以,此刻回头去看,那份感情或许早已不见,而她不能释怀的是不甘和这些年的坚持。
韩君临已放弃再见一面时,他却不其然的出现在拐角处,两人正好碰上。
尚成宇离开筵席后在皇宫里转悠,一边走一边想着她会不会跟上来,晃荡了好一会儿没见到她的身影,失望之余他记起两人初次见面的那个园子,上次他进宫路过那里特别记下了位置,他感觉她会去那里,便急匆匆的赶去。没想到,竟然在半到上遇到。由她来的方向看得出,她刚在院子等他。只可惜,他来的太晚!
他又高了些,臂膀看起来结实有力,不复见当初的柔弱清瘦。穿一身月白色长衫,银线滚边,在月光下闪闪发亮。锦带束腰,一侧垂着环形玉佩,一侧垂着香囊。乌丝用发带束起,高高的耸在的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本就阴柔的五官在银辉下更是柔和,但脸部线条却是僵硬,下巴紧绷,眉心紧蹙。
尚成宇眼底的闪过偶遇的诧异和惊喜,但随即被怒火取代。
她背光而立,头顶金色冠冕,在月光下发出濯濯金光,打在她饱满的天庭和英气十足的剑眉上,这金光不足以瞧清她的面部表情,但可见墨玉般的双眼泛着亮光,不过被她很快垂眸掩饰起来。
她比以前高了很多,但却更加清瘦,身着一身裁剪合|体的黄袍。可因做工繁琐讲究,穿在身上似乎要把瘦弱的她压弯。玉饰锦带束腰,勾出她不堪一握的纤腰,这令瘦弱的她看起来更加弱不禁风。
她怎么能瘦成这个样子,都没好好照顾自己吗?
见他一直盯着皇上看,跟在后面的迎春喝道:“大胆,见到皇上还不行礼!”
“不用行礼,迎春,你们先下去,朕有事,”她话还没说话,就见一窈窕身影由远及近,看到明黄的人影时,低头走到前面俯身行礼,“民妇不知皇上在此,多有冒犯,请皇上恕罪!”
初初初她她。看一眼爬在地上的绛红色身影后,韩君临把视线移回尚成宇身上,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平身!”
语音未落,她抬脚离开,迎春别有意味的看两人一眼,然后跟着离开。
待她走开后,抚琴起身,心有余悸大口喘气,小手轻拍心口,“哎,吓死我了!”
尚成宇懊恼的看抚琴一眼,刚九儿就是要和他解释的意思,可抚琴的突然出现,扰乱了两人相处的可能。
看他朝深处走,抚琴追上去,“成大哥,夫人让我喊你回去!”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尚成宇留下一句话,继续往前走。
抚琴在站后面,看他消失在拐角处,才悻悻然的离开。
韩君临回到宫宴时,台上正在舞狮,领头的大狮子色彩斑斓,舞动的生动灵活,活生生的一头悦动的强壮狮子,旁边围着四头小狮子,随大狮子一起舞动。
大狮子忽而跳起,忽而倒地翻滚,身上两片闪闪,七彩长毛迎风飞扬,两个只见彩裤不见脸孔的舞狮人,突然跳下台子,沿着三米宽的小路一直朝北端走来,一边走一边舞动,高超的技巧获得喝彩声、掌声一片。
大狮子走到明光殿前的台阶前才停下,几个凌空跳跃和翻滚后,狮头突然跳上台阶,对着她停下来,
韩君临看的心情大好,把心中的郁气抛到九霄云外,心情很好道,“舞的好,打赏!”
旁边的太监端着托盘上前,托盘上面放着几锭白银,那舞狮人拿下狮头,没有谢恩,也没有看托盘上的银子,而是目不转睛的高坐在台阶上的人。,
他脸上抹着油彩,韩君临看不清舞狮人的相貌,但那双眼却有种熟悉的感觉,此刻受到打击,眼底写满震惊、不置信,还有莫名的仇恨。
李二牛怎么都不相信九儿就是皇上,不相信是她害了小李|村一百多条人命,所以他混进宫,要亲自探个虚实。
没想到,九儿就是皇上,皇上就我是九儿!
忆起血流成河的夜晚,忆起在熊熊大火中毁灭的小李村,李二牛红了双眼,抽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一个起身朝她刺去。
宁不屈早就察觉到异样,在他起身的时他箭步向前一个手刀砍下去,刘二牛吃痛松手,匕首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宁不屈长腿一扫把人他踢在地上。
事情发生的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李二牛就滚下台阶,后知后觉的侍卫手握长枪指向他,把他围在最中间。
韩君临端坐在上面,面色无异,甚是淡定的问,“你是何人?”
李二牛笑的苦涩和悲恸,“九儿,为什么是你?”
听的他的声音,韩君临终于知道他正是李二牛,可他不是在凤州城吗?什么时候来的京城?今日进宫舞狮身上还带着匕首,是想置她于死地吗?这是不是表明,他已经清楚小李庄被屠村的原因?他怎么知道的,是从李艳儿哪里吗?
韩君临的心思瞬间百转千回,略作迟疑后,很快有了决定,“把人押入天牢,明日朕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