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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锦此一言-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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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这次没做到惊不形色,皇上破功了,“怎会如此?”

“臣等细推算,气运原本所应的是侯夫人,长公主殿下是引渡的有缘人……”

知道这话说出来破坏力无穷,但职责所在,大提点还是直言道出。此等大事,不敢有瞒,如何相待,圣上自有定夺。

虽然卫氏已贵为侯夫人,永安侯又爱妻如命,应该平安无事,但凡事怕有万一,凡系国之气运者,圣上不能不知。

大提点离宫后,皇上独自坐了好一会儿,起驾去了慈宁宫。

此事不好声张,又必须确保无逾,由母后出面更方便。

“竟是她?!”

饶是太后城府极深,乍闻此言也难掩惊色,一口气窒在嗓中,好半天才恍然大悟:“难怪,难怪……”

“母后莫非早有所察?”

皇上纳闷,听您的语气竟有几分原来如此的感叹。

“那倒没有。”

太后摇摇头,“陛下可知昆哥儿与卫府的这桩婚事所为何来?一是因为先卫太妃。当年先皇后面上贤良,私底手段甚是狠辣,哀家当时位卑人微,却遭皇后不喜,多亏卫太妃暗里回护,帮我良多。哀家小有地位后,在白马寺为她点了长明灯,希望下世安好……与寺中前辈高僧谈及其中的缘份,不知何以为报,高僧云既有因就落果,给予高官厚禄不如结门好亲,利于己彼。”

“当时皇后尚在,哀家哪知皇儿会有登基的这一天?卫氏本就望族,子弟多出仕,高官厚禄哀家一介后妃哪能许得?倒是儿女的婚事,虽有先皇与皇后做主,哀家做为生母多少能说上几句,虽未必管用。遂言若能自主,必与卫府结亲。”

“……皇儿登基,哀家做了太后,其时你与你皇姐早已嫁娶,哀家就想既然儿女不成,结亲之事放下一辈身上,这回哀家总归能做得了主。等有了昆哥儿,哀家打定主意,只要卫府有适龄的嫡女,就为昆哥儿订亲。”

这一番背后的因由,皇上还是第一次听太后说起。

当初他也纳闷,不明白母后为何远到东阳给昆哥儿订门亲,皇姐多次言不喜,京城多高门贵女,为何偏要选东阳卫府这般名声不显的?亦曾私下撮弄着让他在母后面前出言退亲,另为昆哥儿择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他提过,特别是昆哥儿朝堂当差后,亦想过为他另指一门得力的姻亲,只是母后坚持,昆哥儿又有个爱男色的嗜好,名声不怎么好,硬要心腹重臣与他结亲,助力不成,若结仇落了芥蒂,反有失本意。

“……哀家明日就召你皇姐进宫,暂不讲明实情,只把此次卫氏立功之事告诉她,令她好好爱护,不可以长辈之身压人,待过些时日,再找合适时机告知与她,陛下看可好?”

太后心中明了,自家女儿对卫氏不错,心里却有点别扭。

前番她铸下大错,驸马儿子嘴上没埋怨,心底却少不得怪她无情无义,对锦言既无信任又太过冷酷,且因此失了子嗣……

明明犯下大错,身为晚辈的锦言却宽囿大度,更令她在意的是,自己的儿子面上虽什么也没说,却借口侯府正院风水更利子嗣,时不时就与锦言过去小住,他又不是出府别居,只是为求子嗣,做长辈的又如何开口阻拦?

驸马力挺,前番若没她犯错,孙子早就有了,儿子儿媳如此体谅,她又有何立场来说三道四?

长公主心中的不舒坦太后知晓一二,虽心疼,但不打算帮她,若她自己能想开,眼下的日子再好不过,夫妻和美,儿子媳妇孝敬大度,若想不开,菩萨也帮不了。

只是,若要告诉她,所谓国运,她只是桥梁,真正命格贵奇的是锦言,心高气傲的女儿未必能接受……

说来说去,自己的孩子自己最心疼。

长公主再多毛病,太后也是她的亲娘!

“但凭母后做主,只要卫氏平安,皇姐早知晚知皆无大碍……”

又不是要两害相较取其轻,卫氏本就是皇姐的儿媳,子川的夫人,总归是一家人,皇上无异议。

至于为何是卫氏应气运,大提点言此乃天机,既是天机,不知也罢,贵为天子,也懂平安是福。

正文、第三百一十五章 有喜

这世界有太多以她原有三观解释不通的事情,夏虫不可语冰,不是冰不存在,而是夏虫理解不了,所以,永远不要说自己懂得多……

她现在,也算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了吧?这巨人就是师父……

锦言合上笔记,轻抚着封面。那些关于塘子观的往事如同点燃的香,袅袅地氤散开一室的暖……

案几上大肚小口的黑釉瓶里斜插着三枝黄色蜡梅花,漫不经心的随意中,透露着日常的美感。

安静细微地赏心悦目,默默悦人,却不引起过份热闹的关注,看似不起眼,却盈香一室。

如同,师父对她的育养,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皇室敕封塘子观的旨意已发往东阳,她本想跟着一起回去的,可任昆不同意,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忠犬男人虽然语气温和,态度却极为坚定:“……言儿,天气越来越冷,风又大,这时候实不利出远门,接下来正是我差事最忙的时候,脱不开身,不能陪你一起……”

“不用陪?可我舍不得你,回府见不到你,我就会吃不好睡不好差事又忙,累病了也没人管……”

你!

锦言满头黑线,怎么就没人管了,这全府上下,有多少围着服侍你的?不同意就罢了,还各种撒娇!

“只想让你管嘛……”

挨上来亲完了耳朵亲脖子,撒娇怎么了,又不是跟外人,就是不想分离!侯爷很光棍:“言儿,若是这时去了。年前就回不来了,你看你要是不在府里过年多不好?我难受倒罢了,可父亲那里多少会觉得遗憾……”

这倒是个问题,驸马爹爹的想法她还是会顾忌的……

今年已经跟着任昆出去玩了两三个月,再回东阳。过年不回来,是不太好哦……

“等开了春,天暖和了,我抽时间陪你去,好不好?那时候天气也好,我也不太忙。还可以多住些日子……”

听起来很有道理,好吧,那我不回去了,锦言点头应下。心里也明白自己现在要回东阳的想法有些强人所难,他非但不怪自己不懂事。还想方设法来劝她改变主意,仿佛抱歉的是他。

好象不管何时,只要是她提的事情,他总会无底线的纵容,不管合不合时宜符不符合规矩,心底有丝丝悸动闪过。

……

时光如飞梭,转眼新岁将至。

“……言儿,可是累了?”

马车里置着暖炉。任昆觉得有些热,解开了大氅,细心地发现锦言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忙开口询问。

俩人是去拜见老叔公后正在回府的路上。

老叔公从温泉庄上回城准备过年,任昆携了锦言过去请安,老叔公心情极好,留了饭,硬是让任昆陪着喝两盅。

“有点儿……”

可能是中饭吃多了。

陪客的不是婶婶就是嫂子,待她极热情。盛情难却,可能吃撑着了。胃有些不舒服。

“脸色有些不太好……”

任昆凑近了,熟悉的体息中带了股扑鼻的酒意。锦言蹙眉,不舒服的感觉更甚几分,忙转过脸,抬手捂住口鼻:“唔,有味儿……”

有味儿?任昆脸一夸,被嫌弃了?

没等他再开口,锦言伸出另一只手推他:“痰盂……”

恶心欲呕感突然袭来,强烈到无法抵制……

好在任昆动作极快,车厢又没多大,一抄手就将痰盂取来递到面前,锦言捧着痰盂低头吐了个稀里哗啦。

任昆大惊失色,顾不得被秽物溅到身上,急忙一手接了痰盂,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言儿!”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竟吐得这样厉害!

“唔……”

锦言捂着口鼻,轻微挥搧了几下,车厢里满是呕吐物散发的酸腐味道,还有他身上的酒味,闻着格外难受。

噢……任昆转手将痰盂放到了暗格里收起,换了个新的出来,倒了杯水递到锦言嘴边:“来,漱漱口……”

单手不轻不重抚摸着她的肩背,面带忧色:“好点没有?”

锦言漱了口,仍旧捏着鼻子推他,有酒味儿……

哦哦!

任昆反应过来,忙就着剩下的半碗水,来回用力漱了几口,对着手掌心呵了口气,放到鼻尖闻了闻,好象酒味淡了一点?

再抬眼见锦言倚靠在软垫上,脸色苍白,左右两手交换着把脉……

“言儿,怎么样?”

任昆知道是自己身上酒味惹得祸,不敢凑得太近,两眼一瞬不瞬紧盯着锦言的表情。

一番狂吐后,锦言脑中念头盘旋,算算日子,心中已有猜测,再一把脉,猜测属实,虽然时日尚浅,脉相微显……

抬起头,见任昆绷着一脸的紧张,大气也不敢出地望着她,不由心中发软,不适感似乎消散了许多,她笑颜如花,“恭喜!你要当爹了。”

什么?!

任昆张大了嘴,傻愣愣盯着她,好半天才长呼了一口气:“言儿,你你你!……我我我!”

结结巴巴的,手哆嗦着指指锦言又指指自己,似乎惊喜过了头。

傻了?锦言白他一眼,点点头:“对,你要当爹了……”

噗嗤!

话音刚落,就听得耳边“噗嗤”一声,一股冷风灌进来……

马车忽然停下了,外面传来利刃出鞘的声音:“保护侯爷夫人!”

!!!!

突如其来的变故,锦言目瞪口呆,任昆也有范进中举颠狂症?

“咳……无事!……派个人去请冯太医入府侯诊。”

任昆清咳了两声,故作淡定,吩咐继续前行,马车动了起来。冷风嗖嗖地从厢体上那碗大的破洞往里灌……

“言儿,我,嘿嘿……”

某个惊喜若狂闯了祸的人,讪笑着,找了个软垫团了几团塞到洞口。堵住了往里灌的冷风。

“言儿,太高兴了……一时失手……你冷不冷?”

从暗橱里取了床毛毯子,披在锦言身上,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傻笑着将手轻轻放到锦言的腹部:“吓着你们了?……”

他这一拳也有好处,冷风将车厢里不好的味道全部换成了清冷的空气。锦言觉得舒服了,再闻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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