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上错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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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芝今晚是一条洁白的公主裙,军蓝色的外套,头上还系了一条白丝带,仍然是俏皮可爱的装束,可是,在任千山面前,却怎么都显不出衣服的效果。
沈树娴拉着香芝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又转过头嗔怪儿子一句:“山儿,不是让你早点回来的吗?尽是拖拉。”
如果香芝真的嫁给了任千山,估计让中国人头痛了几千年的婆媳关系是不用愁的。
任振贤原来慈眉善目的,见了任千山,也没有好气。
反而是香芝爸向着任千山:“孩子大了,很多事要忙,我们作为长辈的,也应该体谅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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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的当然是中餐。
经过文化大革命洗礼的一代人,虽然在事业上坚持走创新路线、不断引进国外先进技术,但是在饮食方面,仍然会坚持中华民族的美食。
正事都摆在饭桌上谈,也是家里的传统。
因为美食比较不会分散人们的精力,吃着美食谈正事,不会因为这件正事枯燥而离开饭桌,毕竟,正事是无味的,美食是美味的。
任振贤夹了一块梅菜扣肉给香芝爸,说:“尝尝我们家的经典菜。”然后,话题一转:“我想在这里顺便谈一下山儿和芝儿的婚事,择日不如撞日,趁芝儿和山儿都在国内,我们下个月就把婚事办了吧。”
气氛,就是这样凝滞的。
所有人都因这句话而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目光齐刷刷地扫向他。
任千山首先打破了沉默:“爸,我不会娶香芝的。”
一颗泪从香芝眼中流下来,滴到碗里。
任振贤发飙:“香芝这么好的女孩不要,难道你真要娶那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
香芝开始抽泣。
任千山纠正他爸:“爸,暮雪怎么是野女人呢?您说话时,请注意措词。”
任振贤不屑了:“我不是老古董,不讲究门当户对,但是,除了芝儿,任谁做我儿媳妇都不行。”
任千山无语,说这话的人,明明就是一老古董,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他看着香芝说:“芝儿,在这里,你也表个态吧,你告诉他们,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香芝不说话,只是哭。
任振贤心疼香芝,见香芝不说话,断定香芝一定想要嫁给他儿子,他替香芝说:“芝儿,你尽管说,有什么事我替你做主。”
香芝爸在一旁也是心疼女儿的,他知道女儿喜欢任千山,如果任千山也喜欢自己的女儿,自然是好事。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如果硬是将女儿推向不爱她的人,势必是场悲剧。所以他只能表态:“振贤,这事我们以后再说,先吃饭吧。”说罢,又夹了一口菜到碗里,碗里的菜已经满了出来,就是没有吃。
沈树娴见场面控制不住,也说:“是呀,这事以后再说,我们先吃饭。”
任千山却很坚决:“不是以后,我今天必须说清楚,如果不说清楚,才是对香芝最大的伤害,我不会娶香芝,我们是订过婚,但那是被逼的,况且这事也没有对外公布,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说完,他站起来对着香芝爸鞠了个躬:“叔叔,对不起,恕我不能成为您的女婿,因为,我给不了香芝幸福。”
然后,他也不管香芝爸是什么反应,就抓起外套走出去。
任振贤气得捂住胸口,还好他没有心脏病,要不早就被儿子气得发作了。
“芝儿,你不用伤心,这事我会替你做主,我跟你伯母也是父母之命才走到一起的,如今还不是好好的?”
香芝茫然地坐着,她只觉得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方向,二十几年来,全心全意追随着的目标,已经将她抛弃,再也找不到着了。他好残忍!
香芝爸叹了口气。
同时叹气的,还有沈树娴。
正文 57 宝贝,你在哪?
任千山驱车离开别墅,在车里,他掏出手机给暮雪打了个电话:“宝贝,你在哪?我想见你。”
路虎的隔音效果很好,车内很安静。
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另外几个人的笑闹声,有男有女。
暮雪的声音仍带着笑:“我今天搬家,跟朋友们玩。”
任千山很不爽:“搬家为什么不叫我?你当我是什么?”
说完,果断地挂了电话,将蓝牙摘下,扔到一边。
自己刚为了她和父亲翻脸,她连搬家这种事都不舍得告诉他。
在他看来,搬新家是一件大事,作为她的男朋友,不但要主动承担搬重物的责任,还要承担起住进新家的责任。
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暮雪愣了一下,这是任千山第一次挂她的电话。
自己真的太过分了吗?
接下来,暮雪玩得索然无味。
也不早了,加上何清梅怀了身孕,刚子就劝大家散了吧,改天再聚。
他们走后,新房子就剩暮雪一人。
桌上狼籍一片,她却倒在沙发上无心收拾。
任千山的话,仍在耳边萦绕:
“搬家为什么不叫我?你当我是什么?”
他生气了?
暮雪睁在眼睛看天花板,明白了一件事:她很在乎他是不是生气了!
她很在乎他的!
像所有小女人一样,她也喜欢在他面前故作神秘、若即若离的,假装不在乎他,久了,就以为自己真的不在乎他。
仿佛他就像一台饮水机,源源不断地供她取水,所以她只知道索取,并没想过要付出,连搬家这种事,都害怕跟他分享。
他说过,自己会处理好有未婚妻这件事,也会处理好张华东的事情。
而她,却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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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暮雪打车到了任千山的公寓。
保安仍是上次那个,见到暮雪进来,一眼就认出了她,很热情地告诉她:“任先生刚刚上去。”
任千山回来后,脱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流从花洒喷出来,从头发流到他结实的肩膀,再到宽厚的胸膛,一直流到脚跟,再顺着漏水槽流走。
所以并没有听到敲门声。
暮雪按了好久门铃不见有人开门,也猜出来他在洗澡,干脆坐在地上等。
一早起来就忙着搬家,又忙着招待朋友,她眼皮招架不住,头一靠到门上,竟睡了过去。
任千山洗完澡出来时,又径直回了房间。
暮雪一觉醒来,感到手脚发麻,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已到了凌晨三点。
下半夜冷得刺骨,她冷不其防地打了个喷嚏。
楼道的感应灯随着她的喷嚏亮了起来。
她侧耳听了听房内,没有响动,估计他应该睡了。
怀着试试看的心态,她又敲了敲门。
任千山睡得并不沉,傍晚在饭桌的事,还有暮雪的冷淡,使他心情甚是依然低落。
听到敲门声,他疑惑了一下,这么晚,会有谁?
开灯,起床。
走到门口,他先是打开里面那扇门,透过防盗门的玻璃,昏黄的路灯下,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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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看到任千山的那一刻,激动得差点要流泪。
但是,任千山的反应又让她忍住了。
他慢慢打开防盗门让她进来,什么也没说。
暮雪早已冷得牙齿发抖,哆嗦得讲不出话。
“你来了多久了?”任千山问。
“你……挂,挂了电话,我就来了,刚开始……敲门你没听到,我睡着了。”暮雪哆嗦着。
任千山沉着一张脸,逼近她。
他只披了一件睡衣,下面只穿了条短裤。
猛地,他搂过她,狠狠地吻*的唇。
她的寒冷渐渐被他湿热的唇暖过来。
好久,他才放开她,喘着粗气说:“你知道我有我爱你吗?”
她点点头,同样有些喘不过气。
“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可你总是不相信我。”他委屈地说,声音里,竟有些哽咽。
暮雪又紧张又心疼,竟也哭了起来:“我相信你,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你不要这样。”
那一刻,她决定,这辈子只爱他一个人,不管怎么样,都要站在他这一边。
他又抱了她,用尽他生平最大的力气:“那你爱我吗?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梁暮雪,永远爱任千山。”她也抱着他,终于说出了心理的话。
他开始吻她,从额头,到鼻子,到*,再到光洁的脖子,吻在她之前有红痣的位置。
接下来,他褪去她的外套和T恤,吻她的锁骨,一直下来,*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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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泰宁的帮助下,暮雪这个开发总监干得风声水起,女性天生的敏锐,使得她总能善于发现下属的心理变化,再及时进行开导。
此外,她还在任千山的鼓励下,慢慢将手上一些重要的项目放手让下属去跟进,让下属体现自我价值。
一个集体里面,关键是工作的氛围,暮雪在部门建了一个技术创新奖,凡是能提出技术改进方案的同事,无论带来的效益有多少,都可以在月底时加绩效分。所以,部门内同事跟同事之间相互沟通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活跃。
李泰宁常常感叹梁暮雪这个小师妹不简单,她天生有种运筹帷幄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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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危机往往潜藏在顺境中。
0411号项目的草图已经出来,蚊子召集开了评审会议之后,就应该发给客户那边审核了。
3月21号这天,暮雪让蚊子将图纸发给客户。
3月22日,客户回复:你们的竞争对手“伟弗”公司在三天前已经将正式的图纸送到,我们会先考虑用他们的样板。
蚊子急忙将这件事情向暮雪作了汇报。
暮雪心里一阵发凉,上次,客户明明答应如果在一个月内画出样图,他们就会先考虑我们,而且单价方面任千山也作了让步,如此说话不算话,难道竞争对手那边给的单价比我们还低?
由于她只负责技术方面,订单交涉方面不归她管,她也只能汇报给任千山。
两天后,任千山通过邮件给了她回复:这次定单没有希望了。
暮雪自然是懊恼,觉得这事自己也有责任。
任千山又安慰她:“你们已经将份内事做得很好了,这件事罪不在你。”
她还是觉得失望,去了A市几天,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