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漫游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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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红有点语无伦次,什么叫在我身体里扎针,应该是在我身体上才对,便拍拍她,把这个说给她听,然后说,“你看,你有点太激动了,要不先喝点水吧,我这里有些茶叶,你要哪种?”
“不!不是,绯儿!绯儿……不是那样,他们……”红摆手,避开我的肢体,也避开我的眼神,咬牙道,“他们,把针插进你身体里,然后,不拔出来!”
有那么一两秒,我眨眨眼,有点不太明白,红的意思是?把我弄成个刺猬?
见我没有表情,红发狠了,她高声叫道,“绯儿!你明不明白!就是一寸多的小针!扎进去,完全扎进去!”
见她这样发狠,我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那你怎么知道的?”
红愣着,安静下来,泪水流的满脸都是,半天才抽气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有一次我偷偷跟在你后面,去看你到底干什么……你骗我,你骗我!你说没事的,是你说没事的!你干嘛说没事!干嘛说没事……明明,明明就有事……绯儿,绯儿……”
我不忍心这女孩子伏在榻上痛哭,便坐到她旁边,慢慢抚她的背,一边消化她说的话。
不是我无感,只是这事太匪夷所思,我没法相信啊。我的身体里,居然埋了一堆针?那我是怎么过这一年多的啊,都快两年了。
还有原装,那个孩子,是因为折磨而死,还是饿死的呢?只是,怎么样都觉得她太可怜了一点,唉。
后来一下午,红与我待在房间里说话,一般都是,红说着就哭起来,然后我就抱抱她,鉴于她说的我的身体状况,我大多数时候都只是象征性的做一下,不敢太用劲。
这一下午,我知道了挺多的事,包括红才是杨绯,达叔的女儿,而红这个名字,是当年的小孩子给我,或者说原装那个取的,后来两人换了身份,也换了名字,一叫,就是十年。
还有,达叔是已覆胤朝的骠骑将军,名叫杨敬,还有个弟弟,叫杨牧,有一个妻子,生杨绯的时候难产,死掉了。
那个胤朝,呃,前朝皇帝,哀帝,在宫里收集了一大堆小孩,有杨绯那样的,官员子女,也有我这样,来历不明的,而且我这样的只有几个,不过很显眼,因为长的,特别。据红所说,哀帝收集的,都是长的差不多的小孩,虽然长大后就看出差别了,但是之前一直在禁宫混养,所以无人知道哪个是自己的孩子,而我和那几个特别的,则是在长大后更特别了,还好红本身又白又漂亮,和我一起被当作那特别的一类。
等我搞清楚这些,不由得对那哀帝叹服,他到底在宫里搞些什么啊,拿小孩来牵制朝臣,难怪要倒台。
至于我到底是谁的孩子,或者说,我和那些到底是哪儿来的东西,这个就算了,反正我不是原装,理它做什么?
说实在的,现在心情好多了,我终于有理由确定,我属于无根漂萍,那么就算要走,也不会怎么样了,不会影响到达叔,至于井泉的计划,我再看看吧。
嗯,当务之急,是测试身体。
然后,是锻炼身体。
嗯。
作者有话要说:伪更~~~~~
我不是故意的啊,只是昨夜有点迷糊了,失手,失手……
喜感失败的番外
看了雷文元素,觉得我的文真是干巴巴,怪不得这么冰,所以来个番外吧。
酒和春药。
阿香和红一起出去玩。
俩孩子扮成小公子,玉容,华服,身后跟着蓝和虚,高大俊美的侍卫,温柔,和面瘫。
四人趁夜色上楼外楼。红慕名加好奇,阿香穿越惯性加好奇,蓝随行加管束,虚……
楼外楼是有内涵有素质的青楼,红要看人世百态,四人只有坐在大厅里喝喝酒,看看末等的妓女和末等的嫖客。
红要了春酒,要众人都喝下试试。
阿香,“不喝,辣。”
红,“是么?哎,绯儿怎么知道酒辣,你喝过酒了?!”
阿香,“嗯。”其实那个不算喝下去,只有一点点,而且最后全都咳出来了,不过摊上阿香这种求实的要命的人,也就算上了。
红,“啊!绯儿!怎么能喝酒呢?你太不乖了。”
阿香,“……嗯。”
红,“不过既然喝过了,就再喝一点吧。”
蓝插嘴,“方主……”
阿香,“……好。”
遂喝一杯。
红,“怎么样?”
阿香,“甜,腻……热。”心想,比不上井泉的,像劣质糖水。
红,“就只有这样?”
阿香,“嗯。”
于是红也喝。
红,“绯儿,你说的不准,有点辣呢……还有点热……好热……”拉领子,吐气。
阿香,“嗯,我还好。”
蓝无奈,“方主,这种东西不能乱喝,把药力逼出来吧。”
红朦胧,“……啊?蓝你是说,我中春药了?”
蓝,“是您自己要的这种酒。”
红不能自持,开始烦躁。
蓝抱起红,任红在他身上缠绕,招来老鸨开房间。
众人转去楼上。
蓝把红放到床上,给红逼毒。
阿香,“你不要这样,万一岔气就麻烦了,有一半的可能会瘫痪,一半的一半的可能会左半边身体瘫痪,剩下的可能是右半边瘫痪,或者是脸部麻痹,脑溢血,心室震颤,未来引发毒血症,血栓,肾功能衰竭,肝中毒……”
蓝,“这……绯儿小姐,我们素来如此……”
阿香,“我有办法治她这个问题,没有副作用的。”
蓝,“敢问绯儿小姐,是什么办法?”
阿香,“虚,把她丢到湖里去。”
“嘭!”
……
妓院和画舫。
井泉跟人约了在楼外楼吃饭,据说找了头牌作陪,阿香和折戟都跟着去。原因是府里护卫人员疏散,井泉不放心阿香留在府里。
至于折戟,阿香不知道,问了也没人说。
随行还是虚,殷这几天都不在。
其他护卫为甲乙丙。
入后院文绣阁,阿香被桌子上的食物吸引,未能首先注意到来客。
而后两头老大喝酒闲谈,句句暗藏机锋,令阿香翻白眼翻到抽筋。
对方,“这位小公子是潾王什么人?看来不过十一二岁,怎么也带来这里?”
井泉,“哦,阿香啊,是琳琅的徒弟,我看她闲着,就带出来玩。”
随后井泉拍手,一名身披轻纱的美女抱着琵琶,款款进来。
乐师都停住。
井泉,“去年我有幸得闻褚王殿下那一曲破阵子,真是余音绕梁,便知褚王乃深谙音律之人,所以今日特请来琵琶名手云铮小姐,为褚王献上踏歌,还望褚王稍作点评。”
女子拨弦。
铮然有力,后面慢慢降调,尔后又悠然上扬,轻快说不上,内里还是沉重,稍微潸然一点。
对方还保持万年不变的外交笑容,可惜阿香神眼,看出他表情变动,便撇嘴。
曲终。
对方先发话,“我在维和已闻云铮小姐神技,今日听闻,果然不虚,实在受教。”
井泉,“褚王如此谦逊,我深感佩服,在此敬酒一杯。”
对方一饮而尽,“潾王不可如此,我确实不如云铮小姐,待我与她讨教才是。”
井泉笑,“褚王为这一曲,竟折腰至此,真叫我佩服,再敬。”
乱扯一番,井泉拱手告辞,留对方与云铮讨教,又付老鸨七百纹银,定下文绣阁五日,带阿香离去。
两人在街上乱转,井泉笑言散步,又说夜色佳好,找了条画舫上湖里游夜去。阿香冷眼,虚还是……状态,成行。
坐定,阿香才发现折戟不见,问井泉,他笑,说等的就是他。
后折戟飞踏早荷渡水,从窗户滚进来,带入一团寒气。
井泉笑迎,“怎样?”
折戟,“已谈妥。”
井泉,“哦,不亏火狐之名。”
阿香不解,“火狐?是折戟吗?”
井泉笑,“阿香觉得?”
阿香,“我看不是,是那个褚王吧。”
井泉,“确是如此。”
阿香,“那你称赞的就不是折戟了啊。”
井泉,“自然。”
阿香,“哼。”
井泉,“阿香为折戟不平啊。”
阿香,“你说呢?”
井泉,“只是折戟不一定想要我的称赞,你说是不是?折戟。”
折戟横他一眼,背身而坐。
阿香,“……哇,折戟,你这么有性格,跟井泉对着干。”
井泉志得,“还不是被我收服。”
折戟再横,眼中已然带出恨意。
阿香眨眼,“你们有内情。”
井泉笑,“自然。”
后来阿香受不了水上寒气,又折了夜游,众人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去坛子里看了一下,众多冷文冰窟,数我最惨,有点泄气了。虽说写文是自己高兴,那也是在不知道行情之前,我知道自己的文冷,却没想到冷到这个地步,难道我太失败……
简陋的葬礼
下完了雪的冬夜,天空变成纯净的靛蓝色,既高远,又低低的压下来,星星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一样,断断续续的冷风吹过去,高高低低,黑色的树冠片出波浪,绵延到远方。
我看西方魔幻电影的时候,尤其是涉及到北欧那方面,经常会看到这样的类似场景,天地几乎压到一起去,渺小的旅人披着斗篷,兜帽拉得极低,踩在厚实松软的雪地里,匆匆赶路,镜头缓缓上升,拉长,黑夜里的纯白雪原上,松树林投下淡蓝的阴影。
“你怎么了?”
折戟走了两步,转身皱眉,看着我。
我回神,“哈?没什么,走吧。”
这是名为孤独的情绪,大概还有一点点的不安,以及对故乡的思念,或者是没有归宿而伤感?
这到底是我后知后觉的想法,还是北欧英雄故事作祟?
所以小孩子的早期教育是关乎一生的重点啊。像我那种父母为了省事塞给我大部头的做法,实在要不得。
到达静慈堂,院子里架好了柴堆,顶上放置着女孩子的身体,看样子已经洗过了,连同身上穿着的白色布衣一样白甚至有些发青的手和头,在清冽的月光下倒有些飘飘欲仙的意思。
这是新鲜的尸体的风情啊。我之前只见过牛肉干和鸡肉两种,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感叹了两句,我招呼卫安点火,现在他没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