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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升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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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适当调整了,所以他才这么早的实施“湘中贡莲”计划,本来是准备明年千亩莲池改造完毕再进行,意外的遇见何妍,意外的让何妍知道文章内容,他不得不改变原计划。

“不管将来我的工作如何变化,我希望你能坚守在犁头村,把我心目中改造犁头村的计划实施完毕,也把我在村委会上的承诺兑现给广大村民。”江月看着有些不安的张慧秋说。

嗯。张慧秋重重的点头。

第二十二章 提前二考

京城。

东城区北沿河大街上临街座落着一栋十五层的办公大楼,这栋新建不久的楼房还散发着装修的气味,里面进出的人员已经川流不息,毕竟里面分布着四个杂志社和三十几个部门,有着五百多员工,原来那栋四层苏式建筑早就不堪重负了。

传达室里的工作人员正在分发报纸和信件,一个年轻人拿起一个厚厚的信封仔细打量一下后问身边的老人:“黄师傅,这封信上面没写‘投稿’字样,也没有写具体哪个杂志社、哪个编辑部收,看着式样应该是投稿信,怎么分类?”

黄师傅是在求是杂志社工作多年的老同志,眼看明年要退休了,领导早就要他回家休息,可自己闲不住,也不放心刚分配来的小年轻,就一直坚持早上带班,就问:“小许,上面写了名字吗?”心想又是一个马虎的寄信人吧,信访上写个求是杂志社收,以为求是杂志社象自己家乡小报,连总编到编辑才小猫三五只,写啥稿件,最后都落到总编手上。

“写了一个名字,但是没写任何职位,杂志社里好象也没这个人。”小许说。

“啥名?”黄师傅拿过去一看,心里一突,李举?!这封信怎么会写李举收?他镇定一下心神后,拿起内线电话就拨号码726,小许看着惊讶的问:“你怎么打秘书科?有问题一般要报办公室吧。”

黄师傅解释说:“特殊情况下是直接请示秘书科的。”

不一会儿,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人跑进来,问:“那封信在哪里?”

黄师傅递过信,年轻人接过,匆匆又跑出去。

“这个李举是谁?”小许茫然的问。

“李举是后面的那位呀,眼睛不要总盯着总编室的几位名字,其实在社里真正有影响力,对政策理论性文章掌握生杀大权、发表时机的,还在后栋。”黄师傅谆谆教导说。

院内后栋一栋两层红砖砌成有着木栏杆扶手的走道式办公楼里,一个头花花白的老人坐在阔大的办公桌后,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墨绿色的窗帘紧紧的拉上,一盏六十年代流行款式的台灯下摊放着《求是》十月刊的稿样,还有几份材料整齐的叠放在右侧,哪篇文章上头版,他一直下不了决心。

“李老。”门被轻敲两下后,外面传来自己秘书的声音。

“进来。”李老有点不悦,上午是他的办公时间,不喜欢别人打搅的,这个年轻人跟了自己快三年了,怎么还记不住。

“那份您嘱咐过的信寄到了。”秘书推开门,小心的走到办公桌前递上一封厚厚的信函说。

“哦,”李老的脸色好看些了,是自己吩咐过的,如果那封信到了就立刻送到自己手上,李老挥挥手,秘书又小心的退出去,他不得不小心的在这件屋子里走动,因为这间房屋都铺着老式的长条杉木地板,虽然年年整修还是有不少的地方松动,一旦踩上就会发出支支的怪响,据说前任秘书就是老踩出怪响被李老退掉的,现在在某个偏僻县城当着副县长,美其名曰锻炼,他可不想把自己锻炼掉。

李举(收)。

看着这样的收件人姓名,李老感慨着,自己多少年没有接过落款如此清减如此光棍的信件了,通篇没有任何称呼,就算是那个捣蛋的小丫头,也好歹会写李举叔叔(收)吧。

一边把信封裁开,李老一边暗笑,自从两个月前这调皮丫头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去那个小地方后,京城里所谓四公子就疯了似的,到处在各部委打探,甚至几大军区也被他们派人去查询了,可是连影子也摸不到,除了她家老爷子外,估计就只自己知道了,自己也是前不久接了她电话才晓得她的下落。幸亏电话打得晚,不然上个月参加张老的七十大寿时,也许被他家那个调皮鬼问出来的。

李举编辑:

你好!

看着这样的称呼,李老哭笑不得,自己这辈子被人叫做“教授”“校长”“部长”各类称呼不少,就是没有被称呼为“编辑”,他此刻仿佛看到那个小狐狸的尾巴在信纸后面一摇一摇的。

慢慢的看着稿件的内容,李老的脸色由平淡到惊讶,从喜悦到激动。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后,对外喊:“谢秘书,联系警备处,我要进去一趟,有重要情况请示。”

虽然谢秘书极度努力的沟通,李老的轿车也是在一个小时后获得进入许可。

“老李,有什么事情这么紧急?”何老一直在批改公文,听说李老要紧急求见,有些奇怪,比较李老工作的部门虽然很重要,但是没有多少真正的急事,按流程报文件的话,最多三天就会到他的面前,李老也不是那么大惊小怪的性格,怎么会突然求见。

“何老,第一份作业交上来了,我一时见猎心喜就忍不住直接带过来。”李老微笑着说。

“谁的作业?刚下去多久,就有人出成绩了?还交到你这边来。”何老有些惊讶的问。

“是的,您看。”李老把整个信函都交上去,他相信目光如炬的何老光看信封就知道背后捣鬼的人是谁?

何老接过信封看着上面的“李举收”三个字就笑了,老李不比自己,是隐蔽战线上的工作人员,他的真名出了京城,知道的人不过百来个,现在这样一封写着真名的信件通过普通邮政部门寄到手上,想必是吓了一跳,再看看邮戳的落款日期,估计是刚到手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申请汇报。

“这个调皮丫头,到了哪里都不安生。”何老笑着说。

“内容,你看了吗?”何老慢条斯理的问,他知道李老跑来请示他的意思,他是拿不定主意才捧着这个烫手山芋进来的。

“我都仔细看过了,江月写的这篇《从村委会自治选举看农村党员教育的紧迫性》相当重要,切中时弊,反应我党部分党员存在的普遍性问题,里面提出的问题和建议,不仅仅在农村党员中存在,在部分高层干部里也存在,相当及时、相当重要。”李老很激动的说,他是读过江月那本书的人,觉得里面眼光虽好,但近似神棍,虽然步步说中,但多是猜测和推测之言,对于他们这样一直搞理论研究的来说,研究书的价值可能还不如绑着本人去检测一番,但是这篇文章看后,他是大大的被震撼了,文章里面问题根源分析深刻,提出的意见建议独到而敏锐,虽然是基于农村,但是里面立意深远,看到的绝非农村问题,而是对全党都有建设性和指导性的意见和建议。

“是吗?”何老戴上老花镜仔细的看着,足足看了半个小时,连何老的贴身秘书都悄悄在门口看了两回,估计是要催促何老参加某个重要会议的,可何老仿佛忘记了,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这样反复的看了三遍,才轻轻放下。

“不错,很成熟了,江月这颗种子发芽了,以前我还有些担心这个孩子太功利,会出问题,现在看来,已经达到锻炼的目的了,是可以考虑考虑了。”何老显然是如同李老一样被里面的内容打动了,说出平常很少会直接说出口的、如此直接的对于一个人的评价。

“但是,江月才去基层两个月,是不是继续看一看。”李老毕竟是一直工作在隐蔽战线,对于这样的问题就是谨慎,不是根正苗红的出身,在他手里是一审再审,三审之后才可能放行。如果江月如此轻松的通过,将来出问题,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就开口提醒何老说。

“嗯,嗯,”何老思索着,手指头在茶几上不停的敲着,终于停下,对李老说:“你还是按正常程序通知他获准发稿,我再征求几个同志的意见,对他就提早开始二考吧,比起计划里其他人提早两年二考,也算是一种奖励。”

李老听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因为根据江月的复杂身世背景,实在不是适合发展的对象,虽然表现如此出色,但是没有经过真正的考验,他实在不放心,现在何老决定继续考验,让他感觉轻松很多。

“那个丫头怎么办?如果那些小屁股们追问呢?”李老问何老意见。

“没事的,孩子大了总要出去见识风雨。其他小屁股如果问来了,你推得过就推,推不过就说。”笑了笑后,何老说。

第二十三章 湘中贡莲碑

村委会五名成员齐齐动手,花了一个上午时间,总算把村中央的戏台基本上掘开,各种兽头、鸟头、麻石台阶、碑石挖出来一大堆,总算找出疑似石碑二十来块,剩下的就是细活了,大家一人一把竹签细细的把石碑上的文字一一剔出来。于是,村戏坪里不时的鬼喊鬼叫。

“先考刘公正德,罪过罪过,我又惊动了哪位祖宗。”刘志峰在一块石碑上别剔边说着。

“正好,我这块是先妣姜张氏桂兰,不如我俩相互交换着剔,互相挖对方的祖坟。”姜勇建议说。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笨,已经都剔清楚了,还继续剔什么?”张慧秋对这两个速度奇慢还说个不停的家伙很有意见。

“江月书记说了要仔细剔干净每一块石碑,不要放过一丝可疑之处,我们当然要把这些石碑剔得干干净净了。”姜勇还振振有词。

“已经明确用途的,没有价值的石碑就不需要那么仔细剔。”江月不得不重新说明一下原则。

“完了。”

“没有发现。”

“我这块也不是的。”

一个小时后,二十来块完整的石碑都被剔干净,没有一块有价值的,这时连一贯盲目相信江月的张慧秋都怀疑起江月的决定了,要知道他们可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拆掉村戏台的wrshǚ。сōm,虽然现在这个戏台基本上已经失去看戏的作用,可是偶然谁家办个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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