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第1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最多五,六日就将兵临洛阳城下。风云将起了。”
“你们私下接触王世充心腹之事办得如何?”
元越泽问道。
单美仙无精打采道:“如今夫君一直以弱者的姿态示众,妾身们哪有本钱去与他们谈判?”
元越泽点点头,揽过她安慰道:“真是难为你们了,但洛阳一定不能让王世充坐稳。我想起师傅说过的洛阳带皇者之气的人,应该就是他。如不收买他的几个心腹,我们一旦高调出现,暗中那些势力很可能会想出更毒的计谋。最要命的是,他们和王世充并不是一路的,所以目的到底是什么,很难让人摸得清。”
卫贞贞接口道:“以贞贞与他接触过几次的经验来看,杨公卿此人可信,他虽是王世充的老部下,却对王世充极其不满。虽然夫君说过杨公卿并不一定了解真正的王世充,可那又如何?这该是件好事才对,我们可以支持他。至于王世充的其他手下,大都是墙头草。”
云玉真叹道:“民心还好说,夫君在洛阳的魅力大到无法想像。可是军心却需要合格的将领来支配,所以必须要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贞贞今日再去见一见杨公卿。”
卫贞贞垂头思索后道。
单美仙转向她:“贞贞亦可稍微透露一下我们的实力给他,否则只凭私人交情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
卫贞贞点头道:“杨公把贞贞看做女儿一般,王世充手下负责情报的玲珑娇亦与贞贞关系密切。如能稍微透露些底细给他们,想必效果会更好。”
元越泽想起之前参加王世充宴会时,杨公卿私下与他说的那一番话,现在看来似乎真的是自内心,当下笑道:“那就要贞贞自己把握好尺度了。”
卫贞贞点了点头。
“王世充手下的将领真的没几个人杰,阿谀奉承之辈倒是不少。他二儿子倒还不错,但不可能偏向我们,毕竟有血缘关系摆在那里。”
卫贞贞又道。
“关于夫君说在西苑偷看到王世充情报纸条中所写的‘袭皇宫’一事,玉真想来想去亦觉得这里面古怪,怕是隐约在引夫君上当。”
云玉真接口道。
元越泽笑道:“不管他这一手是真还是假,都不可能对咱们产生任何作用。”
几女亦是会心地点了点头。
单美仙转开话题道:“后晚那荣凤祥要举行寿筵,也邀请了夫君。”
元越泽突然笑了起来:“那妖道还邀请我?我才懒得去呢!”
单美仙亦咯咯娇笑起来:“夫君若不去可就真的不好了,因为妾身年轻行走江湖时,认识一位好友,就是曾经名震天下的一代大家明月,只可惜天妒红颜,明月她去得太早了。明月的女儿秀芳,同样以音乐才艺名扬天下,前日才到洛阳,就住在曼清院里。她本来此行只准备献艺两曲的,一曲在曼清院,一曲在王世充府邸。但荣凤祥在洛阳官场商场都很吃得开,为了面子便邀请她,谁知她并未答应,只说如果他可以请得动夫君,秀芳便也不介意献上一曲。而秀芳的名气夫君该了解的,尤其她背后支持他的人群,如果夫君能出席,那是传得好名声,又给了各方面子,又何乐而不为呢?”
元越泽撇撇嘴道:“摆什么大架子,老子就不去!”
众女一愕,随后笑得花枝乱颤。
傅君婥娇笑半晌后道:“那夫君不也一直在摆架子吗?想这数月来,各方请柬至少有数百封,夫君真正去赴宴的不过两三次而已。”
元越泽听后也呆住了,傅君婥所说的确不错。
佯装咬牙切齿地将她赤…裸的身子抱过来一顿‘蹂躏’,傅君婥连忙求饶。元越泽才开口道:“我摆架子是因为我们来此并不是作乐的,而是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去做,但那尚秀芳只是作乐而已。”
单美仙亦笑道:“夫君可是看不起她身在青楼?”
元越泽诧异道:“你这不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吗?我何时有瞧不起过女子?”
单美仙更是笑个不停:“妾身并非那个意思。妾身知夫君一直对暗中势力不放心,刚才的话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妾身要夫君去赴宴的原因是因为她怎么说都要叫妾身一声阿姨,昨日更是差人送信来,要与妾身一见,毕竟都五,六年未见过了。让她见见妾身所托之男子,又有何不妥呢?”
元越泽讪讪地点了点头,不过依旧固执地开口道:“洛阳马上要大乱了,王世充私下里搞些鬼把戏让人防不胜防,你去吧,我还是留在家里与玉真她们再探讨一下。”
“你要尚秀芳见见你托身的男人,请她来咱们家来一次不就行了吗?我亲手给她做一顿大餐,岂不比那种嘈杂虚伪的场合好上千百倍?后晚宴会前,你先去曼清院同她说一声,可别因为我没赴宴导致尚秀芳亦不献艺,从而惹得众人大怒,他们不怕来送死,我还嫌麻烦呢!”
元越泽见单美仙闷闷不乐的表情,猜想到她的心情,立即柔声道。
果然,单美仙不悦之色一扫而光,立刻点头应是。
午后。
萧琲终于回来了。
行色匆匆,风尘仆仆。
落座后休息半晌,萧琲开始讲述这几日生的事情。
和氏璧被双龙所盗,本来以他二人的身躯,肯定是要死在和氏璧异能下的,但二人不但学有《长生诀》更是得传神奇的《凝神诀》是以两人不但不死,反倒彻底吸收和氏璧异能,如原著般改穴换脉,二人实力突飞猛涨。目前正在山城内一边养伤,一边准备做进一步的提升。
元越泽心头气恼这两个混小子,只要听到他们没事就行了,当下追问道:“你这几日去了哪里?”
萧琲有些支支吾吾,似是有难言之隐,又似是不知从哪里说起。
“有什么事情说不出口?”
元越泽好奇问道。
萧琲摇摇头,长呼了一口气:“夫君应该已经知道,那日正是妾身救下寇仲他二人,还遭遇了最强的敌手。”
元越泽点了点头:“事后我们思索后,觉得应该就是那红衣女子设的调虎离山之计,分散开你们。而那圣尊则是安排王世充拖住我。”
萧琲亦点头道:“妾身与寇仲他们二人一路上经过商讨,猜测到由寇仲他二人偷偷摸入净念禅院那一刻起,就已经迈入了别人的圈套,但是却无法肯定究竟是那圣尊还是那法后设下的。”
再次说到法后二字时,萧琲脸上不自然之色渐浓。
单美仙笑道:“这些事情我们几日来已经说过许多次了,今日闻妹妹此语,更加肯定了那和氏璧中除了异能外,很可能还有另外玄机。”
当日几女中计,分散战斗于洛阳城外各处,碰头后亦只是简单交代几句便各自行事,是以并没时间探讨更深层次的问题。
萧琲点头道:“也不一定全如姐姐所说,须知中原外的有些宗教会把一块外人眼中的烂铁当作至宝供奉。”
元越泽插口道:“关于和氏璧的事,眼下也只能猜测,其中的奥秘就不用再胡乱猜想了。日后再说也不迟。”
萧琲默默地点头:“其实妾身怀疑那个红衣女子与妾身似是有些渊源。”
众人大讶,连忙询问起来,在众人眼中,大明尊教还要好一些,因为有一些事情早被元越泽一家知晓。而那红衣法后与身着乌金铠甲死士的来历及目的,却完全是个谜。
萧琲挤出一丝笑意,娓娓开口道:“妾身父亲萧岿,当日是为西梁明帝,诸多子女中,有一兄一弟最为出色,分别是萧琮与萧瑀。”
卫贞贞插口道:“姐姐这等才女,并不比哪个男子差。”
萧琲笑了笑,复又继续道:“弟弟萧瑀当日因反对远征高丽,被贬为河池郡守,如果妾身猜测不错的话,他现在该已投靠了长安李唐。因为当日就是他一直在反抗薛举进攻,李唐占得长安,李世民曾亲自率兵出击薛举,以李世民的个人魅力与实力,弟弟没理由不投靠他。”
众人也不知萧琲到底要讲什么,只有静静听下去。
“南北朝时期本就是战祸不断,兄长萧琮继位西梁后主,博学有才,善于弓马,个性倜傥不羁。后梁被旧隋吞并后,兄长亦被废为莒国公,当日叔父萧岩等人并且带了一部分居民逃入陈朝。兄长在隋朝时仍然受到器重,杨广即位后又封兄长为梁公,内史令,加上妾身的关系,兰陵萧氏一族有的亲族也有不少被提拔入朝廷为官。当时却突然有有童谣说‘萧萧亦复起’;导致杨广对兄长的猜忌,最后兄长被罢官,一病不起。”
元越泽好像是在听历史故事一般,这与捧着史料去读完全是两种感觉。
“兄长的子女亦没有几人是出色的,只有一个十一岁的儿子萧戈是文才武略,样样精通,当日西梁被破时,萧戈与兄长在乱军阵中失散,其后便失去消息。兄长被罢官后,直到临死前一刻仍在担心最疼爱的儿子。不久兄长病死,他留给妾身一封书信,上面写明要妾身日后为他找寻儿子,抚养成材。”
萧琲说起过去的生离死别之事,露出伤感之色。
众人听后亦是感叹与难过。
元越泽将萧琲搂在怀里安慰半晌后,单美仙突然问道:“如今几十年都过去了,昔日的孩子也已长大了,恐怕认都认不出来了吧?”
萧琲伏在元越泽怀中,抬起头道:“兄长当日给妾身的信中所写,只凭两个记号就可认出萧戈。其一是他胸前有其母为之刺的佛家‘卍’字印记。其二是当日失散前最后一刻,兄长与萧戈所讲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要活下去,切记自强不息,莫辜负了你的天赋’,并告诉萧戈,日后重逢暗语便是这句。”
元越泽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是说那红衣法后与你这侄儿萧戈有些渊源?”
萧琲点了点头:“那日妾身本就是想与那红衣女子斗个你死我活,可她问了妾身的名字后,突然就说出那句暗语。事情已经过了几十年,妾身当场就手足无措,一个愣神的当儿,就被她给逃了。”
云玉真秀眉轻蹙道:“那这么说来,那法后是认识姐姐的,否则又怎会无缘无故的说出那一句话呢?定是扰乱姐姐的心神。”
萧琲答道:“如果妾身猜测不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