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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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跟我爹爹说了什么?”
“破云鸣钰说了什么,我就说了什么。”
“没有添油加醋?!”
“我为什么要添油加醋?而且……他的那几句话杀伤力就已经够大的了,你觉得呢?”
“哼……我警告你,这件事你不许再提半个字,不然……”皇甫长安逼近两步,恶狠狠地把字节一个字一个字地钉到他的耳朵里,“劳资鸡口奸了你!”
破云雪嬛好奇地问了一句:“什么是鸡口奸?”
“女孩子不要问这种事,不纯洁……”
破云雪嬛眨了眨大眼睛,若有所悟:“难道……跟圆房有关?”
“咳……差不多吧……哎!你干嘛?!”
破云雪嬛一把拽住了皇甫长安手臂,一字一顿,认真而严肃,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又有些羞涩:“你来鸡口奸我吧,我想被你鸡口奸……”
皇甫长安倏地的瞪大了眸子,表示她和她的小馒头们再次震精了!卧槽……姑娘您真的懂鸡口奸的意思吗?!要不要这么……这么……丧、心、病、狂?!
大概过了两刻钟,众奸夫便又端了不同的吃食点心步入了皇甫长安的屋子,一抬头,差点儿又抖了手……怎么破云鸣钰那个小贱蹄子也在?!而且,还跟岳父大人坐在一起喝茶?!这不科学好吗?!
才过了多久啊?这么快就和好了?!床头打架床位和的节奏吗?!
特别是吃饭的时候,岳父大人竟然还亲自给破云鸣钰舀了一碗大补粥!还和蔼可亲地对他笑!
“来,多吃点儿……费不了几个银子,用不着跟那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客气……”
花贱贱捂着胸口,受伤了……我?!一毛不拔?特么你们吃的穿着的住的用的都是老子的好吗?!有种给老子吐出来啊!
皇甫长安万分狐疑地瞅了眼破云鸣钰,不知道他又耍了什么花招……竟然这么快就化险为夷,还叫亲爹大人对他更好了?
感觉到她的视线,破云鸣钰抬眸温雅一笑,夹了一块糕点到她的碗里:“昨夜之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说那么重的话了。”
“哼……”皇甫长安拿起筷子夹了回去,并不领情!父上大人信他,但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哄的,“你自己吃吧,嘴巴长在你自己身上,我管你说什么!”
“长安,”西月涟微微一叹,摇了摇头,“有时候,你也应该体谅一下鸣钰……”
“我?体谅他?!体谅个p!”皇甫长安一拍桌子站起来,“爹爹,我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汤,我就一句话……你要是喜欢他,你自己上好了!”
西月涟却是大言不惭,为了给破云鸣钰说好话,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惜了……我不喜欢男人,他要是个女人,说不定我就自己收了……”
皇甫长安:“……”
爹爹你的节操呢?它是喝农药屎了吗?!
就酱紫,在众奸夫的水深火热,斗智斗勇,抱团取暖以及相互嫌弃之中,日子很快就到了三月份……而所谓的六城七剑,如今差不多可以确定拿到手的已经有了四把,还剩下三把。
正筹划着怎么拿到另外三把剑的时候,韩府的当家主人韩伯父却匆匆派人来把花贱贱叫了回去,一连过了数十天,花贱贱才又快马回到了洛河。
“怎么了?听说近来韩府的生意不太好,查出是什么人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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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三把!卧槽!我以为只有两把了!t—t
☆、42、千万别跟土豪做盆友!(票子
韩伯父这次急着把花贱贱召回家,显然事情不是一般的严重。
作为商业世家,韩府手握的经济命脉便是整个韩式的根基所在,断然是不允许出现半点儿差池的。
在这九洲之上,韩式旗下的店铺虽然多如牛毛,但真正洗钱最多的地方,无疑还是赌场和钱庄……自从上次风月谷的产业被花贱贱的手下阴了一把之后,便处于近乎瘫痪的状态,一时半会儿尚且恢复不了,是以花贱贱现在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这韩府的产业。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明着跟韩式作对的家伙又是什么来头?
要知道,韩府的家族产业便是在整个九洲都是响当当的存在……对方若非有着强大的靠山,根本就不可能把韩府逼到这样的地步!
“对方气势汹汹有备而来,已然废了韩式名下的好几个馆子,别说是补救,便是要保住剩下的那些地盘眼下也成了难事……就像父亲说的,那些人对我们了如指掌,而我们对他们却是一无所知,若不尽快排查清楚……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栽跟头。”
花贱贱难得显露出几分认真的神态来,便是连口吻都没有以往的那般懒散轻慢,可见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十分的棘手。
一涉及到银子,皇甫长安自然是灰常关心的,便是连脖子都伸长了不少。
“那你有什么主意没?总不能就这样……就这样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了吧?!还是说,花大谷主的本事,就只有这么点儿?”
闻言,花语鹤扬了扬眉梢,凑到皇甫长安面前勾唇浅笑:“怎么,心疼银子了?”
“废话,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不用说也知道损失了多少银子……”皇甫长安斜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脑门,一字一顿道,“别忘了,这韩府的产业有一半可是本攻的,那里面也有本攻的银子!本攻能不着急嘛?”
“难道为夫在你眼里,便是这么没有本事,可以任人宰割的么?”
抬手握住皇甫长安的爪子,收拢修长的五指,刚好将其包裹在掌心……花贱贱一转身坐到了椅子上,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尔后倒了一杯茶水抿了抿,笑道。
“这个天底下,只有我算计别人的份儿,还轮不到别人来抢我的地盘……眼下暂且先叫他得意两天,到时候丫吃了多少,我叫他翻个倍儿给吐出来!”
皇甫长安微微抬眉,转头看向他。
“这么说来,你已经想好怎么对付他们了?”
花语鹤又喝了一口茶,对上皇甫长安目光灼灼的视线,笑得很是惬意,单薄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三个简短的字节。
“还没有。”
“艹!没有你说个蛋啊!还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劳资还以为明天你就能把钱给捞回来呢!”
倏地从他怀里跳到了地上,皇甫长安不无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拍到桌子上,继而伸手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门外赶。
“走走走!喝什么茶?!摆什么架子?!地盘都给人家抢走了,劳资养你还有什么用?!快去快去……在没把地盘夺回来之前,不要出现在本攻面前,本攻看着碍眼……”
“喂……喂喂……娘子!娘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难道为夫在你心里的地位,还不如几个破钱吗?为夫千里迢迢快马加鞭地赶回来陪你,你却连茶都没让我喝上几口就赶我走……”
“少废话,这儿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用不着你陪……快回去干活!”
“哎哎哎,等等……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多日未见,为夫都快得相思病了,就算是要走,好不容易见了一面,先亲一个再走怎么样?嗯?亲一个?”
“钱还没要回来,亲个p啊!快走,本攻现在没心情跟你闹腾……”翻了个小白眼儿,眼瞅着花贱贱堵在门口不肯出去,皇甫长安立刻抽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再不走……信不信劳资现在就切了你?”
“切吧!我就是不走……”花贱贱大义凛然,无畏无惧,“除非你亲我一下。”
“喂你……你满脑子怎么都是那档子事儿呢?”
“总比你整个人掉进了钱眼里好!”
“真不走?那劳资可真切了啊!”
“切吧切吧,反正你都不要了,我还留着干什么……多二两肉走起路来还显得累赘,切了好,切了干净……”
“次奥!花语鹤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啊?还是受到刺激太大,脑子里开始养金鱼了?”
伸手握住皇甫长安拿匕首的爪子,花语鹤笑盈盈地俯身靠了过来,长长的睫毛又黑又浓,像是扇子一样。
“不过就是亲一口,又不会怀孕……都说小别胜新婚,我可算是尝到了那滋味儿,你身边那么多人可能没有感觉,可是我……我就只有你一个,你就不能迁就我一点吗?”
瞅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英俊的面庞上,依旧是闲适优雅的神态,只一双眼睛深情款款,如秋水般莹润动人……一番煽情至极的话从花贱贱那张嘴里吐出来,多多少少总有一点儿别扭,可是搂在后腰上的那只爪子,箍得紧紧的,却是一秒钟也不愿松开。
皇甫长安垂了垂眼皮,算是服了软,没再挣开她。
见状,花语鹤幽幽一笑,低下头便要覆上那两片薄唇……就在四片唇瓣即将触碰的刹那,煞风景的来了。
一袭华丽的绣袍翩跹而来,卷起香风一阵,宫疏影一手捏着团扇,一手翘着兰花指,笑得阴阳怪气:“不过就是亲一口,又不会怀孕~”
李青驰笔挺着腰背,剔着两条剑眉,举目望向了天上飘荡着的云朵:“都说小别胜新婚,我可算是尝到了那滋味儿~”
皇甫无桀微微颔首,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身边有那么多人,可能没有感觉~”
皇甫凤麟哀声叹了一口气,作自怜自艾状:“可是我……”
皇甫砚真目光如炬,笔直地看着皇甫长安,口吻冷薄而认真:“我就只有你一个。”
破云鸣钰微微一笑,目若春光:“你……”
闻人清祀忽然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落到了破云鸣钰和皇甫长安的中间:“……就不能迁就我一点吗?”
破云鸣钰抬眸笑着看他,温文尔雅的面容上满是温柔:“小祀,你怎么可以抢我的台词?”
闻人清祀不屑地睨了他一眼:“笑话,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台词而不是我的台词?!”
霎时间,十多道目光齐齐射向破云鸣钰,附和道:“就是!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台词而不是他的……等等!不对……这家伙又是怎么回事?!长安,他不是你儿子吗?!你竟然对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