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若比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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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兄弟像是有样!”来人道
这是陶然也拿了自己的包袱从屋里跑了出来;听他这么说;直当是这人要欺负他们一行人没个个儿大的;唯一的一个竹竿装的纤竹还病着;忙给自己提气焰:”管你的事儿了!”
来人笑语:”在下上路急也没带什么好药材;不过外边马车里还有些治伤寒的药可以给这位小兄弟先服用!算是刚刚惊了几位陪不是的”说完;便示意下人去取药。
“谢过这位兄台;在下不碍的;也不必服什么要;兄台的药还是留着吧!”纤竹说
“小兄弟莫担心;我的药;是治病用的!”那人笑语;这人说话的语气让人觉得他是毋庸置疑的!纤竹也显得不好推辞了起来!
“司徒哥哥说了不要;你这人怎么非给啊!”陶然小朋友急了。
“陶然跟月白进去!”纤竹回头示意月白把陶然带进去;省的她唧唧歪歪的得罪了来人;又要刀架脖子了。
这时来人的那些下人们在外堂生起了一推火;月白也拿来了一根蜡烛;帮这一屋的漆黑赶走些!借着烛光;月白看清了;来人的长相;那是一个眉宇间尽显霸气;浓眉大眼的端正男人;周身都散发着领导气息;给人一种发号施令;违者去死的感觉!月白发现那人在听到纤竹叫陶然名字的时候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他皱眉的样子很自然;像是经常做的;只一下下又恢复了。本想拉着陶然跟自己进屋去;可来人却又说话了:”这位小兄弟带着二位姑娘出门也是不方便;那间就留给姑娘吧;我们都在外堂歇息就行了!”月白一惊;她就说嘛;她扮男人那么容易认的;自己都觉得别扭的很;看!一下子就露馅儿吧!
耳边突又传来了陶然的声音:”你瞎啦;这里就我一个姑娘;哪儿来的第二个;你别看我们家司徒哥哥跟月白哥哥长的好看就乱说话!”
月白绝倒!
第十章
咚咚咚;屋外传来的敲门声;屋内蜡烛已经快燃尽了;纤竹在月白的强烈要求下吃了’来人’给的药;睡下了;纤竹吃药前还在说;:”若这是毒药怎么办?”
可不知怎么月白就是觉得此人不会害他们:”我们萍水相逢的;人家干吗害我们;再说了他们的罪我们在先;给个药赔个不是也是应当的。”
纤竹听了她的话;便服了药;睡下了!此刻又是谁在敲门~打开门;原来就是’来人’;屋外他们的人升起了一堆火;把暗暗的庙堂照亮了些许;可来人的身形高大;往门口一站便挡住了月白面前所有的光亮;月白一直觉得纤竹也挺高的;不过纤竹的身形过于纤细;不像这个人;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下;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有事?”月白问。
来人微笑;道:”夜凉;那位小兄弟染有风寒不易再受凉;这件斗篷给小兄弟挡风吧!”说着把一件男士的斗篷送到了月白的手中!
月白想;纤竹正好缺个盖的东西;这下就好了;让他也睡个好觉;笑着对来人说:”谢谢!”
来人笑着点头示意转身走了;月白突然觉得这人还不错;又不知怎么称呼人家?于是问道:”兄台留步;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告知在下;也不枉萍水相逢一场!”
“既是萍水相逢;来亦匆匆去;去亦匆匆;姑娘何必问!”来人道
不知何时那陶然小丫头从对面门里跑了出来;见来人对月白很不客气;还乱称姑娘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要知道她本来是想离家去投靠住在沁园镇的二叔;却在入镇子之前巧遇二人;陶然见着纤竹更是立马倾了她的小心肝儿;跟着他们一路走了;他们说是去疏影城拜会古家;她也跟着去了;一路上把纤竹和月白可当成了自己人;月白一路对纤竹也照顾的很;可这人老说月白哥哥想女人;她还觉得月白哥哥长的不错(虽然没有他的司徒哥哥好看;月白矮了点;嫩了点儿;她承认男人味的少了点儿;可人家一路对陶然小朋友还是很关照的;)眉清目秀的;眼睛还水汪汪的;正是家中小妹欢喜的形儿;虽然是沁园小镇出来的人;可挺有风范的;将来还想把二人一并带回家给老爹老娘相相呢!这人倒好;一个劲儿的说他是个女人!陶然恼了;不客气的
对那人说:”喂!你这人真不识抬举!月白哥哥问你叫什么;是对你客气!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陶然!别胡说!”月白真怕这丫头的一张嘴啊;她都不怕得罪人的吗;刚刚那明晃晃的刀子难道她忘了;她可不敢忘!
“既然如此;那姑娘记下了;在下’言西早’!”
“噗~~~”陶然本在喝水;一口水没下去;直接喷了出来;好在没撒到谁身上。:”洗澡~~;你的名字叫洗澡!呵呵呵;难怪不肯说;你爹娘都没念过书啊;怎么~~~~~”话音消失在了月白的手中
月白捂着他的嘴一路拖进房中;还不好意思的跟言西早;点头示意!进了房;月白匆匆放开她;并关上门;没来得及管她;先给纤竹盖上斗篷;就听见陶然在哪儿轻声嚷:”月白哥哥;你;你;怎么可以捂我的嘴巴;你这样我不是非要嫁给你了吗;你;我;不要的!我喜欢司徒哥哥的!”
月白翻白眼;心想:谁要娶你啊;还说别人爹娘没文化;再说下去我是怕你小命不保;也不知道是谁没文化;’言西早’人家是在告诉我们他姓谭;要知道谭这个姓整个颛顼就只一家别无分号啊;不管他是谭家的什么人都是他们得罪不得的。月白甩了甩头上的汗;对这小丫头严厉的道;:”回你房睡觉去;我没叫你你不准出来;否则当心外面的大刀!”
陶然委屈极了;刚明明自己是在帮她抱不平吗!他怎么能这样啊!走就走;甩甩手跑了出去!
陶然跑出去之后月白心想;刚刚陶然说的话会不会被记恨了;若是外面一行人乘她们都睡着了;直接给那丫头来一刀怎么办;不知道这些达官贵人都是些什么心思。她是不是该去瞧着点儿;看看睡熟的纤竹;月白决定去外面给陶然守着;不管怎么说那小丫头都是无心之语可别惹了杀身之祸才好!
月白来到外堂;就见这言西早总共带了6名随从;个个都是带着武器的;想起刚刚架在脖子上的大刀不禁又一身冷汗;手也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姑娘放心;我的下人没我的令;是不会随意杀人的!”月白背后传来了言西早的声音。不知道他是在说刚刚那惊魂的一刻呢;还是要跟她说明他是不会去动陶然呢!
“陶姑娘无心;言公子莫怪!”月白决定既然对方没有明确告诉他们他是谁;那么最好还是装傻的好。
言西早微笑;淡语道:”姑娘心思细腻;却不是自作聪明的人;姑娘问了在下姓名;可否也告诉在下怎么称呼姑娘呢!”
“江月白!”
言西早扬眉;”江姑娘倒是坦坦荡荡啊;不怕落人话柄吗!姑娘家的不该将闺名告知陌生男子!”
“名字便是给人叫的;公子也不必姑娘姑娘的称我;我们这一路走;着女装甚是不便;也请公子行个方便!”
听她这么一说,言西早便也不喊她姑娘了,直接问:“月白!你们是要去哪儿?”
额~月白头顶有暗线;这声月白叫的也忒顺口;忒亲近了点儿;突然觉得对方是让她自己挖坑自己跳呢!
“额~~我们去疏影城;古家!”
言西早笑了;他嘴角上扬;并不开怀;但那样淡淡的微笑很合适在他这样的脸上出现!有些好看!言西早也发现月白在看他;不禁笑容放大;将脸靠近她。月白发现这个笑容不断放大;而且笑的更好看了;不禁也跟着微微一笑。
“我们一路的!”言西早低头对着月白说;气息抚在了她的脸上;这时月白才发现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她收了神向后退了一步!心想他说;’他们是一路的’;他也去古家?对了他是姓谭的;谭家和古家就要联姻了;他们去古家是为了此事吧。可是谭家不是在京城吗?他们怎么从南从北去古家呢?
见她不语;言西早又道:”即是一路的;不如同往;如何!我有辆马车可以让二位姑娘和那位生病的小兄弟乘坐!你们也可以快些赶到疏影城!几位是去找古板岩探病的吗?”说话时看了眼纤竹睡的房间。
月白正在想着他的提议;有马车可以坐倒是件好事!对纤竹和她都好;可是这一路就怕陶然那个丫头再生事端!正想拒绝;言西早却早她一步开口道:”就这么定了下了;至于刚刚的那位姑娘几句无心之语;在下是不会介怀的;月白也大可放心;我没那么小气!”言西早说话间;又像月白靠了几步;把月白原来拉开的距离又拉近了些许。
“小丫头无心的;我带她给您赔不是!”月白忙作揖;又向后退了一大步!
可对方却没有停下脚步;还是一步步的像她走来;月白猛抬头;这人要干嘛?月白疑惑!只见言西早俯下身子;朝她伸手过来!月白大惊!妈呀;职业流氓~~月白猛的往旁边一跳!逃过对方的黑手。就见月白虽然逃开了;可对方的手还在继续动作中;动作的结果是从月白背后的那个人手里那了一个水囊!额~月白~囧了!只好傻傻的还以微笑!
言西早将水囊递给她问:”要喝吗?”
月白接过水囊道了声谢;猛的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她需要清醒!可她那勇猛的动作几乎惊了身边所有的男人;每个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她。其实她这猛的一口不只是惊了男人们也惊了自己;那不是水啊;那是酒啊;烈酒啊~~~
月白狂咳差点儿丢了水囊;耳边传来了爽朗的笑声;言西早拿过她手中的水囊;顺手拍拍她的背;充满笑意道:”忘了告诉你;这是酒!”说完;笑声四起。月白还是一阵阵的咳;这酒好列;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灌了一口;呛的她咳的都停不下来~居然咳出了血腥味儿!月白用手一擦;真的是血;她又流鼻血了!完了大限提前了?
似是外面太吵吵醒了里屋的纤竹!纤竹拿着斗篷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言西早一手拿着水囊一手拍着月白的背;在那儿笑;月白低着头一个劲儿的猛擦鼻血!
“月白?”纤竹见她留流血更是慌了神;忙上前扶她。
月白被纤竹拉倒一边地坐下;言西早拍着月白的手落了个空;微微皱眉!
纤竹手忙脚乱的给月白擦鼻血;言西早这才看到月白流鼻血了!
纤竹见状想将月白的头抬高;手刚碰到她的脸;发现她的脸烫的吓人;比他这个病人还烫;忙问:”怎么了;怎么了?头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