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田无泉农女-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这倒是杨思媛误会了,她生活的年代盐是作为日常用品存在,而且盐的生产力也上去了,在古代盐的生产力低下,而且这个时代交通也不发达,种种原因之下,盐的价格自然就昂贵不少。
虽然杨思媛觉得价格有些贵,但是毕竟盐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所以不管价钱多贵,她都必须去买,只能拿了装盐的罐子给栓子,又找了个小篮子,拿了三个鸡蛋放进去,让他去把盐换回来。
栓子也没说什么,将罐子放进篮子里,就转身离开家门去换盐了。
见栓子走了出去,杨思媛收拾了桌子上的碗筷,快速洗了洗,收拾干净后回到屋里,从柜子里找出两件李氏留下的亵裤,准备动手改改做两件裤子穿。
古代的女子是没有穿裤子的习惯,即使穿了裤子也是开档的,这个杨思媛自然是不习惯的,想着等下需要去山上采集蘑菇,担心有虫子或者是植物划伤脚,她准备抽空改件裤子出来。
虽然她的女工不怎么样,但是基本的缝制方法还是会一些,所以她找了李氏的裤子来改,因为比较方便,只要把开档的地方缝起来就好了,然后是肥的地方也缝一缝,长的地方折进去打个边,这样以后她长个子了,还能拆下来,这些她以前买衣服看过人家改裤脚的做过,所以大致怎么缝还是会一些。
想到就动手干,因为屋里的光线比较暗,她就将衣服和装着针线剪刀的小簸箕拿到屋外,又搬了张小凳子放到屋檐下,然后将亵裤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杨思媛发现最好是能画好线条改比较方便,于是将裤子和小簸箕放在地上,回身去屋里在灶膛里拿了截没有烧尽的木炭,才出屋走到屋檐下,拿了裤子重新比划,一边比划一边在裤子上做记号,大致上将尺寸标示好后,她就坐下开始该裤子。
先将裤子翻到反面,将两只裤腿中间的缝合处用剪刀挑开,然后还有裤裆中间的也要拆开,因为腰身比较肥,所以腰那边也需要剪掉一些布,将腰缩小一些。
先将裤子拆开了,然后动手裁剪一番,杨思媛才开始缝合,经过一番修改,这裤子总算有了现代裤子的雏形,不过古时候的人没有橡皮筋,所以都是系腰带,杨思媛觉得这个很不科学,想到以前读书的时候裤子腰里都有一根绳子用力收缩裤腰,于是就又动手把裤腰也改了,又将自己裁剪下来的布条拼了根布绳子,穿进裤腰中间来代替橡皮筋。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节 栓子再犯错
修改好了裤子,杨思媛不禁有些纳闷,怎么栓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因为不熟练她修改这个裤子差不多花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小时够栓子逛完两三个村子了,至于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吗?
不会又遇上什么事了吧?这么一想,杨思媛忙将东西拿进屋里,然后出门去找栓子了,村里的杂货铺在村子中央,杨思媛之前去外婆家经过几次,所以她直接朝着杂货铺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经过别人家门前,总会有人友好地给她打招呼,虽说杨思媛不能全部认识,但是也都含笑地点头回应,等来到杂货铺。
杨思媛见铺子里并没有打扰,只有个半大的小孩子在门口玩耍,于是杨思媛走过去问道:“看到我家栓子么?”
那孩子闻言抬头看了下杨思媛,才不情愿地开口:“看到了,他用鸡蛋换了包糖角子就走了。”
“咦,不是换盐吗?我叫他来换盐的啊。”杨思媛问道。
“就是换的糖角子,还是跟我换的,信不信由你,他倒是提了个篮子,还拿了个盐罐子,就是没换盐,拿了糖角子就提着篮子跑了。”男孩丢掉手上的石头,站起来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
杨思媛很郁闷,她明明是让栓子来换盐的,怎么盐就变成了糖?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她真是太自信了,觉得栓子改好了,才放心地让他来换盐,结果就是这样的下场,都怪她自己太轻易相信人了。
虽然心里知道是自己的错,但是杨思媛不禁还是朝那孩子发火道:“你明知道他来换盐的,怎么还拿糖角子给他?而且一包糖角子值三个鸡蛋啊?”
“买卖不就讲你情我愿,他要换糖角子,我难道还要把生意往外推啊?”男孩也不甘示弱地开口,“不要以为你改了个名字,就不是那个又蠢又笨的杨春花了,就敢朝着我大吼大叫,信不信我把你打得爹娘都不认得。”
“你……”杨思媛气结。
“我怎么样?哦,我都忘记了,可怜虫杨春花早就没爹没娘了,没人要的野孩子。”男孩朝着杨思媛做着鬼脸,大声取笑着她。
杨思媛毕竟不是小孩子,这些话自然是打击不到她,不过她不服气让个小孩子给欺负了,于是冷笑道:“我杨春花再怎么可怜,也没沦落到需要欺骗小孩子的地步,你们家就是个黑店,连孤儿手里的东西都要骗,不要脸。”
“你说谁家是黑店了?杨春花,你给小爷讲清楚,我们家怎么就黑店了?你问问整个村子里,谁人不知我们家是童叟无欺,你少往我们家泼黑水了。”男孩子脸红脖子粗地朝着杨思媛吼道。
“怎么着,还想打人不成?还说不是黑店呢,你们家就是黑店,你就是黑心鬼,就会欺负小孩子,骗人家的鸡蛋。”杨思媛一见对方被自己轻易激怒了,反而心静了下来,气定神怡地跟着对方理论。
“你胡说,我们家不是黑店,你敢再说我就揍你,你信不信?”男孩被彻底激怒了,睁圆了眼睛狠狠地说,双手握得紧紧的,随时准备上去给杨思媛一拳头。
杨思媛自然是不相信的,于是愈发得理不饶人地说道:“有本事你打啊,你打啊,我还怕你不成。”
就在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男孩刚要动手的时候,一个男声喝道:“李学明,你敢打我表妹,信不信我也捶你。”
于是两个人都回头去看来人,只见一个黝黑半大小伙子一脸严肃地看着两个人,而且手握的紧紧的,只要李学明动手,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充当护花使者。
这是谁啊?杨思媛一头雾水,不过也知道是自己的靠山,就朝着对方身边挪过去,她还真没想到那个叫李学明的男孩要打自己呢,果然是落后的地方,连女孩子都要打。
“李学彬,你少管闲事,是杨春花说我们家是黑店,你说她欠捶不?”李学明压着火气冲李学彬喊道。
李学彬回头看了看杨思媛,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杨思媛忙开口解释道:“我叫栓子拿鸡蛋来换盐,他却怂恿栓子换糖角子,我跟他理论他还想打我。”
“胡说,我才没怂恿栓子,是他自己要换的,杨春花就过来无理取闹,硬说我们家是黑店。”李学明反驳道。
“还说不是你怂恿的,你明明看到他拿了盐罐子过来,就知道他是来换盐的,怎么能拿糖角子给他?你明明知道我们家穷,连只鸡都没,这些鸡蛋还是人家送的,除了拿来换些生活用品,哪里可能换这些零嘴,你这样算什么仁义,看你也是姓李的,我家栓子说不得要叫你声表哥,有你这么当表哥的吗?不劝道他,还纵容他,你说你是不是有错?”杨思媛一番似是而非的理论直接将二人给说蒙了。
李学明自然是不承认自己有错,立刻顶嘴道:“他又不是我儿子,我管他做什么?”
“你说啥呢?你还想当我姑父了?是不是欠捶啊?”护短的李学彬沉声道。
杨思媛这下总算明白李学彬是谁了,原来是她那个便宜娘的侄子,这样看来真的是表哥了,同时心里多少对李学彬有些好感。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李学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毕竟死者为大,而且他也要叫杨思媛的母亲为姑姑,这么一说自然是说错了。
“这件事就就算了,你给我包二两盐给春花,这里是十八文钱。”李学彬护短归护短,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家表妹强词夺理了,干脆掏的自己的私房钱,帮杨思媛买了盐。
说起来李学彬跟杨春花年纪相当,杨春花刚出生那会儿还是受父母重视的,自然跟这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表哥能玩到一起,所以两个人的感情也比跟其他的表兄妹感情好,就算后来杨春花被父母虐待,李学彬也经常偷偷找杨春花玩,可以说他是杨春花唯一的朋友了。
李学明见李学彬将这件事给揽了下来,也就不言语了,接过李学彬从怀里掏出的十几个铜板,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给杨思媛称盐去了。
杨思媛没想到李学彬会帮自己买盐,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她也知道自己是借机迁怒,真说起来还真是自己不对,可是心里的那口气又无处可发,才朝着李学明发了。
“谢谢表哥。”杨思媛小声道谢道。
李学彬看着明显瘦小的表妹,心里多少有些不舍,多年的照顾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表妹衍生了异样的感情,总想着以后一定要保护她,不让她再受欺负,就跟小时候一样无忧无虑。
“跟我客气什么,这些日子你还好吧?”李学彬问道。
杨思媛点了点头。
“自从开年我出去学篾匠,就有些日子没回来了,你跟栓子过得怎么样?”李学彬问道。
“谢谢表哥关心,我们还能过,就是栓子有些调皮,我管不了。”杨思媛略微生疏地开口,虽说是表哥,但是前面有小舅妈的例子,她还真不敢太亲近外祖母家的人。
听了杨思媛的话,李学彬不禁锁紧了眉头,总觉得面前的表妹比太一样了,而且以前表妹除了跟他有话说,对其他人都是怯生生的,哪里像今日这样跟人吵架,虽说他很欣慰表妹能自己保护自己了,可是又有些失落,特别是表妹此刻陌生而又生疏的眼神,比起往日信赖的眼神来,这样的表妹太陌生了。
“春花,你是不是在怪我?”李学彬沉声问道。
虾米?杨思媛被这句话问得非常的莫名,这句话咋那么的暧昧呢?不会是春花妹妹跟这个表哥有不得不说的故事吧。
“那个,表哥,我改名字了,我现在叫杨思媛,你叫我媛儿吧。”杨思媛心里虽然很?澹??蔽?糯?说脑缡炷??虏郏?故锹晕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