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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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刚才,正午的时候,他被押到了部族之外的草地上,给斩首了。”带着些惊恐,还带着些微微的称心,苏拉吉道。那天,她和乌玛也差点死在他的手里。
听到这个好消息,一颗悬着的心放回到实处,我长出了一口气,木严死了,从此这里就少了那双紧盯住我不放的眼睛。“那部族的人,还有那五长老,他们这次没有来吗?”我问。
“木将军这次是被查出勾结雪戎谷,意图造反而被王查出来的,所以部族的人,还有五长老他们都不敢再来替他说情了,现在狼野人最恨的就是雪戎谷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皱了皱眉头,我一下明白了。楚律雄到底是楚律雄,他怕贸然的杀了木严,难以服众,所以他这几天就精心谋划,给木严扣上了一顶勾结雪戎谷的罪名,木严曾偷偷绑架我,将我送给雪戎谷,还在那里和二王子松布会面,这件事在狼野人尽皆知,因此给他这样一个罪名,那可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想透了楚律雄高明之处,我也不禁暗暗佩服,狼野之地,山高地阔,草原无边,人们的生性大都是粗旷豪放,性格直爽的,可楚律雄却是个十分难得的例外,虽然他的外表看起来被他们还要雄健彪悍,但他的头脑里,却充满了狡诈的智谋,因此,无论对于谁而言,他都是一个厉害的,难以对付的对手。爱不外虚江不
“以后做事看来还要更谨慎小心,千万不敢露出丝毫的破绽来。”在心里,我默默的又告诫了自己一句。
“他死也是死有余辜,自打杜姆王妃死后,雪戎谷就和狼野成了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可他却还偏要和他们搅在一起,这次雪戎谷的人又杀了这麽多的狼野人,你说提到这个,他能不招人恨吗?”淡淡地说着,苏拉吉的话里完全是说,木严之死,纯属他咎由自取棂。
“好了,不说他了说说别的事吧!”我掉转过了话头。
“嗯!”微笑着点了点头,苏拉吉就又道:“还有一件事,我还没告诉你?”
“什么事啊!”听苏拉吉还有事要告诉我,我抬起了头,专注的看着她。
“悫旺大法师被王驱逐了,王说他面对这场疫病,没有什麽有用的办法,只会装神弄鬼,弄一些歪邪的巫术,所以就将他驱逐出了草原,不许他再回部族半步。”
“这是真的?”这一下我可是真的吃惊了,狼野是一个游牧民族,人们信奉的就是神秘的巫教,而悫旺就是他们心目里神灵的化身,怎么楚律雄竟然将他给赶走了,这可真是有些太让人难以置信。
“是真的,本来部族的都是很反对的,他们认为王这样是冒犯神灵,触怒上天,可是这时贡大夫来向王禀报,说他已经找到治疗这次疫病的办法了,他有一副方子很多病人吃了以后,现在病情都慢慢有了好转。人们一听原来疫病是可以治好的,就不再坚持要悫旺一定留下来了,这次的疫病很厉害,很多人的家人都染了这个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刚闻听了木严的死讯,此时又听说悫旺那张像鬼骷髅一样诡异的脸很快就会在草原上消失不见,而贡大夫也有了治疗疫病的方子,我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否极泰来,看来我的好运气终于要来了啊!
……
“宛儿,这是贡大夫为你准备的药,你赶快把它喝了吧!”站在我的面前,将一碗盛着浓黑药汁的碗亲自递到我的手里,楚律雄催促着我道。
“是,王!”双手恭敬地接过楚律雄递来的碗,我将它捧到了嘴边,然后猛一昂头,就将它一口气全部喝下了。
“很好!贡林说了,,只要喝一个月他的这种药,你的疫病就看可以完全的被治好,所有的病人也都会被治愈。
“还要喝一个月啊!”咽了咽满喉咙口奇哭无比的唾沫,我满嘴苦味的说道。
“我知道这药很苦,让你喝一个月你有些难以忍受,可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啊,你就忍忍吧,以后苏拉吉天天就给你送这个药。”看了看我一脸的苦相,楚律雄突然露出了极其难得的笑一副笑容来。
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我一下有些难以适应的呆了。
“怎么,没见过我这样笑过是吗?”在我的脸上读到我的吃惊,楚律雄的笑很快就又脸上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他往日的深沉。
“知道吗,我好多年都没有这样笑过了,我以为笑容它不会再出现在我的脸上,没想到它突然就回来了。宛儿,你知道吗,是你帮我把它叫回来的,你让我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愉快。”很近的在我的面前,楚律雄的眼睛熠熠生辉的落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到了一种他的、熟悉的激情马上就要从他的胸膛里蓬发出来。
看到他这样的一副神情,低垂下了眼睛,我不由自主就向后躲了躲。
“不许躲我!”眼睛里带着火一样的炙热,紧跟一步,将我紧紧抱在他的胸前,楚律雄低声的命令着我道。
“可是我……”
“又要说你生着疫病,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怕。”不等我说完,楚律雄就蛮不讲理的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同时他的身体就紧紧的贴住了我的身体。“宛儿,你快点好起来吧,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现在有些迫不及待,想将你接回我的王帐了。”如同蛇一样一样纠缠不已,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带着强烈而又难以忍受的渴求。
第一百七十一章 醋意
天天都喝那种奇苦无比的药汁,一个月的期限显得是那麽的漫长,好容易熬到了月底,苏拉吉来却告诉我,楚律雄又领兵出战去了,我还得在这远离人群的地方再呆上一阵子。。
这次的战事,是因为罗措带着十几万戎族大军来侵。赛雅死后,丹巴选他做了雪戎谷的权利继承者,所以他这次来就是为赛雅报仇的,因为楚律雄前不久在雪戎谷外杀死了赛雅。
“这就是草原,永远的战事连绵,仇杀不断!”和我站在帐篷外的草地上,苏拉吉的眼睛看着面前无边的草场,她声音很沉郁的说道。
看见她此时的深沉,我知道是因为听说了这次的战事,它又碰触到了她那敏感的神经,勾起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的回忆。
“苏拉吉,你想到过要报仇吗?”转过头,我问苏拉吉。
“宛儿,你?”听到我的话,苏拉吉突然的转过头,将一双探询的眼光全投在了我的脸上。
“你的身世我是听乌玛说的,她还说杀光你们全族,杀死你的所有亲人的人就是海格将军,而你到狼野,也是被他强掳来的。”连忙替自己撇清了一下,我一脸平静的道。
“哦!”眼睛里的惊异没有了,但却立刻又黯淡起来,苏拉吉的脸被一层悲戚的乌云完全给笼罩了起来,她的目光又飘向了遥远的天边。过了半晌后,她才将她的目光收了回来,这时她低声长叹一声道:“宛儿,在我心里,你不是什么外人,我心里的痛苦告诉你其实也无妨,我恨狼野,恨这里这些无缘无故就欺凌我的狼野人,当然我更恨海格,因为他是没有人性的,真真实实的野兽,我恨不能现在立刻就杀死他。”
一张柔弱的脸渐渐显出两片绯红的颜色,那双清澈如湖的眼眸也全是仇恨的光,苏拉吉和往常一下子判若两人。
“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怀着满腔的同情,走到苏拉吉的身旁,轻声的安慰了一下她。我想再试探一下苏拉吉,因为木严死后,我把下一步复仇的目标放在了海格的身上,我想如果以后我需要一个同盟者,那她应该就是苏拉吉。
忽然当我猛然一抬头时,我看见远处有一个人正向着这里走来。他是谁?我很惊讶,很久了,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只有楚律雄和苏拉吉经常的来,不知这个人究竟是谁,他来这里又是做什么?
一直定定的看着来人,过了一会后,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他是宇文虚,他今天一反常态的没有穿他以往最喜欢的白色衣袍。
“上次楚律雄不是强将他给轰走了吗,怎么现在他又来到了狼野?”看着越走越近的宇文虚,我心里一团疑惑,不由自主,我就又想起了神山峡谷的宝藏。
“宇文公子!”急忙迎上前,苏拉吉向宇文虚躬身问好。紧随在苏拉吉之后,我也向宇文虚欠了欠身。“请问公子这会怎么会来这里?”我问。
“是这样的,宛儿,我才来狼野,一下马就听说了你的事情,所以我就先来看看你,怎么样,你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吧?”很关切的问了一句,宇文虚就用他那幽黑明亮的眼睛开始细细地打量我。
“多谢宇文公子关心,奴婢现在已经好了很多!”淡淡的向他微微一笑,我又礼节性的向他点了点头致谢道棂。
“哦,怎么一下子变得这麽客气!”似乎是忽然不习惯了,宇文虚的脸上露出几分怅然若失的神情,虽然他还是在笑,但这笑却显得很勉强,还有些尴尬。
“公子,宛儿,你们先聊着,今天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我得先回去了。”抬头看了一下天空渐斜的日影,苏拉吉向宇文虚和我告别。
“公子这次来狼野,想必还是有事吧!”苏拉吉走后,我将宇文虚迎进了我简陋之极的帐篷里,因为他来此处总算是客,我应该对他很礼貌的。
“你现在就一个人孤零零待在这荒僻的地方,住在这样一个破败不堪的烂帐蓬里。”进到了我得帐篷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宇文虚在往四下里看了一看后,他皱起了眉头。
“这里其实也没有什麽不好,再说我在这里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得了疫病,没有被送去疫病营,和那些人关在一起,我就已经很庆幸了!”微微叹了一口气,我道。
“是吗?”眉头又蹙了蹙,唇边还带着牵强的笑,宇文虚的神情很是有些奇怪。
“楚律雄,你们的王,他现在对你好吗?”稍稍静默了一下,宇文虚就又问我道。
“很好啊,没把我送进疫病营而让我单独在这里,还有空就来看看我,他对我真的是很好了!”隐隐从宇文虚脸上看到他内心的不舒服,我故意又将楚律雄奋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