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6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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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但我可以向你发誓,如果真的有不幸降临到你的头上,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回来——”
“那要是我死了呢?”
刘燕妮打断了王笑天问道。
“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会等到你下辈子。”
王笑天毫不犹豫地说。
王笑天的话彻底感动了刘燕妮,她突然一把推开他,一跃而起,反过来骑在了王笑天的身上。
精神的支柱永远占据主要的地位,有了王笑天的誓言,刘燕妮知足了,即使高寒处理 不力,她真的被逮进了公安局,她也无怨无悔了。
少妇加油,气势宏伟,刘燕妮Ti内的Ji情就像决堤的江河一泻千里,势不可挡,这让王笑天又一次体会到了做男人的美好。
……
晚上,尽管刘燕妮一直拱在王笑天的怀里,她还是做了个恶梦。
她梦到自己东窗事发,被公安局带走了。王笑天在二楼上看着自己心爱的老婆被带走,情急之下就纵身跳下。刘燕妮挣开抓着她肩膀的女警,转身就向王笑天跑去,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具血Rou模糊的尸体。她弯腰抚摸王笑天的脸,手感冰凉……
刘燕妮哭了,却没有眼泪流出,也听不见自己的哭声。
就在这时,刘燕妮从梦中醒来。
醒来后的刘燕妮想起黄珊和高寒昨天对自己说过的话,穿着睡衣拿起手机就到了卫生间。
进去的时候,她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正好六点整。
电话铃声先吵醒了刘燕妮,她抓过高寒的电话,一看是刘燕妮就号码,就知道她要问昨晚的事。她想再吓唬她一回,不等刘燕妮开口就说:“对不起,昨晚答应你的事高寒问过了,估计不会有什么结果,你就等着坐——”
黄珊接电话时,高寒已经醒来,当她听到黄珊又要胡言乱语时,一把夺过电话,对着话筒就说:“我昨晚回来就托人问过了,绑架者确实绑架了一个女人,但他绑架的不是莲花,而是另有其人。他绑架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向被绑架者的父亲索要自己应该得到的钱。你没事了,尽管放心。”
刘燕妮听了高寒的话,半天都没吱声。半分钟后,高寒从听筒里听到刘燕妮嘤嘤的啜泣声。
她一边哭一边感谢着高寒,几乎语不成声。
挂断了电话之后,刘燕妮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她要再冒一次险,等过了年,一定想办法叫李全保消失。
快乐的春节就像一大朵灿烂的花,所有的人就像一个个蜜蜂,在这朵灿烂的花朵里采集着甜蜜的蜂蜜。
而白宝山采集的却是一朵枯萎的花儿,他采集到的不是蜂蜜的甜蜜,而是感情的苦涩。
那天由于在气头上,莲花被打坏了。她不但软组织遭到严重的挫伤,而且还被白宝山踢断了一根肋骨。
年三十早上,莲花还躺在床上。她胸口一直隐隐疼痛,特别是昨晚又被白宝山没死没活地折磨一番之后,疼痛已经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但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她的痛苦的呻吟不但没有引来白宝山的觉醒,反而遭到他的痛骂。他掀开莲花的被子,歇斯底里地骂道:“小贱人,都春节了,家家户户都准备好了饺子,就咱们家冷冷清清。你他妈的千方百计要嫁给我,就是为了给我带来霉运。你要是再喊叫,我就把你扔到雪地里,让你清醒清醒。起来,给老子预备饺子馅去。”
白宝山骂着就去拉莲花。莲花被白宝山拉起,突然“妈呀”大叫了一声。随着叫喊,她的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白宝山看莲花不像在装模作样,就问道:“你哪里疼?”
莲花强忍疼痛,指着自己胸口的一根肋骨,有气无力地说:“白校长,这里疼,真的很疼呀,你要不想把我送进医院,就把我送到我娘家。我不想死在这里,给你带来不吉利。”
莲花痛苦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白宝山立即就拨打了急救电话。
这个春节,白宝山就只能在医院里度过了。
大年初五的下午,组织部长张峰牵头,把市委市府的主要领导都请到了“一品香”酒楼,其中就有司市长,市委书记黄江河和人大李主任,纪检委书记翁通山也被邀请。
市长书记喝酒,不喝茅台就喝五粮液,其他的酒就是琼浆玉液也难登他们的大雅之堂。
在其他领导都到齐之后,张峰没有经过黄江河的允许,打电话喊来了蒋丽莎。
他叫蒋丽莎来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因为蒋丽莎的酒量,二是他认为市委书记在这种场合必须有夫人陪同才显得与众不同。
“一品香”就坐落在市委的对面,说白了就是市委市府能签单吃饭的地方。开店的老板是个外号叫白牡丹的三十来岁的少妇。
白牡丹不但身材好看,而且皮肤白得就像没皮,简单的说,外表看起来就像水浒里开黑店的孙二娘。但是,她的身材可比孙二娘苗条,年龄也比孙二娘年轻许多。她一无背景,二没文化,饭店能开得红红火火,靠的就是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副好身材。
没有背景的女人所开的饭店能让市委市府的头头脑脑们常进常出,这里面自然有特殊的原因。
其实在内行人看来,这个特殊的原因一点也不特殊。
白牡丹和张峰的关系不一般。有知情者曾经在暗地里说,白牡丹其实就是个旧社会的老鸨,只不过她开的不是妓院,而是饭店而已,她的每道招牌菜都是著名的美女,吸引着官僚们的胃口和张峰的眼睛。
没有吆五喝六,没有猜枚划拳,只有相互的谦让和彬彬有礼,一个个看起来都像绅士。
但在表面的背后,却也暗藏着争斗。黄江河和李主任虽然不完全站在一个战壕里,但他们在潜意识里却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这个敌人就是纪检委书记翁通山。
翁通山之所以成为黄江河等人潜意识里的敌人,就是因为他的呆板和固执。
他虽然只有三十五岁,但已经是北原市的纪检委书记。他的家庭背景很牛气,他的叔叔是西北的一个副省长,他的堂兄是国务院某位领导的生活秘书。翁通山曾经在某种场合开玩笑说,在官场上,他是他们家职位最小的一个。
他遭到市委书记和人大主任的嫉恨并不是以为他深远的正值背景,而是因为他的正值。
翁通山曾在私底下说过,他要在四十岁之前当时市长——未必在北原市当市长,这话本来就太张扬。更令人不能忍受的是,在北原市这块地盘上,他几乎不沾泥水,换句话说,就是凡是他认为歪门邪道的事,绝不Cha手搅和。
谁要因私事找翁通山说情,他算是瞎了眼睛。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混浊我独清,要达到这种境界,就要冒极大的风险,所以,他理所当然就遭到了很多同僚的嫉恨。
但是,是人都有缺点和不足,翁通山最致命的缺点就是喜欢喝酒。张峰部长邀请他过来,一是因为要堵上他的嘴巴,怕他事后说市委市府的领导在春节聚会喝酒,二是因为他很能喝。
政治上的敌人成为酒桌子攻击的对象似乎顺理成章,在似醉非醉之后,翁通山无疑成了大家打击的对象。
当然,酒桌上打击敌人最好的武器就是酒。张峰虽然是组织部长,掌握着整个城市干部任免的大权,但在这个酒桌上却是职位最为低下的。
职位虽然低下,但他却又是最能见风使舵的。等大家再也想不出喝酒的办法之后,张峰张峰端起酒杯,先给翁通山戴了一顶高帽子。
他站起来举起酒杯,对着翁通山说:“过节了,按说我该去登门拜访,可你平时就讨厌这一套,所以我只能在这里借花献佛了。我先干为敬,请领导你给个面子。”
张峰说完话,一扬脖子就把酒喝了进去。翁通山却坐着没动。他虽然喝多了,但脑子却极为清醒。他微笑着说:“张部长这杯酒可是白喝了,我是不会奉陪的。”
此言一出,大家面面相觑,司市长最先问道:“翁书记,人家好意敬酒,你却不领情,让张部长的面子往哪儿搁。”
黄江河随声附和道:“就是嘛,张部长诚心敬酒,你却冷冰冰的,这分明就是不给面子。”
翁通山见北原市的一二把手都把矛头对准自己,就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说:“张部长是给了我面子,可他没给你们面子啊。书记市长都在,他不给你们敬酒,反而把我放在前边,我要是喝了,就是对你们的不恭,所以,这酒我不能喝。”
这话说得天衣无缝,又给黄江河和司市长戴了高帽子,按说无可挑剔。
可是,张部长也是能牙利口之辈,等翁通山刚收完,就说:“书记市长虽然职位高,但他们的年龄比咱们大。按说这酒该先敬他们,但就是因为他们年龄大,考虑到身体方面的原因,所以才敬了你。其次,你虽然只是纪检委书记,但却掌握着他们的命脉,他们还得接受你监督呢,这杯酒你还是喝了吧。”
翁通山不是小孩子,无论张部长再怎样能言善辩,他就是不端杯子。张峰无奈,只能坐下。
这时,坐在黄江河身边的蒋丽莎看不下去了,她以为翁通山没给张部长面子,不给张部长面子就是不给黄江河面子。再说,她酒还没喝够呢,真想找人对决。
张峰刚坐下,蒋丽莎就站了起来。她端着杯子走到翁通山身边,端起他面前的酒杯,要递给翁通山。
别人的酒翁通山可以拒绝,但市委书记的夫人把酒端到他的面前,他就不能不接受了。
没有过多的谦让,两人就碰了杯子。
一桌子人喝酒时,白牡丹就站在身边伺候着。
翁通山刚把酒杯放下,蒋丽莎就给白牡丹使了个眼色,白牡丹领会蒋丽莎的意思,上前就斟酒。
蒋丽莎再次端起酒杯,说:“好事成双,来,再干一杯。”
翁通山不能拒绝,又和蒋丽莎碰了一杯。
等到第三杯时,翁通山不等蒋丽莎想让,就主动地说:“我就知道好事成双之后你就会说三六九是好日子,你也别说了,我就和你碰九次,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全场向这两人看齐,眼睁睁看着他们又碰了六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