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种田-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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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温龙眼神柔得滴水,拉起金美丽的手,“我们回去。”金美丽仿佛是个傀儡,随着温龙动作。
梁绾明显察觉温柔心情愉悦,扬起的眉毛好像跳跃的音符。梁绾明白三人间的关系,“他们怎么得罪你了?”
温柔轻描淡写,梁绾却心惊肉跳,把裤子抓皱。“他们也太可恶”,梁绾感觉这两词不足以形容,“他们是要把你们置之死地。”
“太可怕了”,她转而道,“如果宁枫知道,他一定心疼死了,一定亲手杀了他们。”
干嘛又带上他呢?温柔不怀疑谢宁枫会动手,但她的事她自己解决,纵使亲近的人也不例外。“出来玩,那两个人够扫兴,为什么再令我心烦呢?”
梁绾识相地停嘴,最近他们不断提到宁枫,可想而知,温柔的压力有多大,换做是她,估计从家里离开躲外地去了。
回家后,盛老头直接挡在温柔面前,“有人在山壁里发现了宁枫的背包。”
梁绾带走孩子,把院子留给二人。“老爷子,我不懂你为何亲自前来,一方面谢宁枫是您最疼爱的晚辈,另一方面呢?”老爷子太紧张谢宁枫了,盛家兄弟难道不会有别样情绪吗?
盛老头叹气,“谢老头倒想来,但他的身体不允许,其他人对宁枫偏见颇深,而我,我在尽全力保护我的继承人。”
“您的儿子?”
“哼”,老爷子背过身,“两个鼠目寸光的东西,我还没死,就争权夺利,坏了盛家的名声。”
“你知道吗,宁枫死了,既不会有尸体,也不会戴着勋章进行国葬,没有人记得他。”盛老头挤出难看的笑容,“除了我们这些关心他的人。”
一抹苦涩随唾液在胃里散发,心情前所未有地沉重。“好。”说完,温柔感觉一阵轻松。
关上门,温柔跟二老说了出去旅游的事。她简单交待了些事情,约定三个月后回来。
“孩子呢?”温奶奶担心的是孩子,两孩子懂事,面上不会有不满情绪,可心里就难说了。
“我带着。”孩子可以放在空间里。
两个孩子沉浸在与母亲的第一次长途旅行,也谨守温柔的吩咐。他们先回B市,等人到齐,就乘飞机去活佛高原。
路上,盛老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三月份,高原上的雪才刚开始融化。空气里残留寒冷因子,呼一口还能看到白烟冒出。
牧民赶着牛羊,身后万丈云光,染红了藏山羊身上的白毛。将牛羊赶到背风面长草的地方,牛羊低下脑袋啃着久违了一冬的美味。
寒风大了起来,吹得牧民睁不开眼睛。牛羊不安叫着乱跑,牧民扬起鞭子驱赶牛羊,牛羊像是中了邪,一起往同个方向跑。
牧民追上去,等风小了,他发现身处鸿坤山中。晶莹坚韧的冰柱朝天竖着,光滑的冰壁折射着五彩光芒。过了一会儿,天黑了,牧民彻底迷失了方向,牛羊受惊般地凄厉叫着,牧民耍着鞭子,吓唬黑暗里的东西。
一分钟后,乌云散开,雪地上横七竖八的牛羊尸体,还有一具牧民的尸体,可地上不见一点血。
这种事多了,牧民们决定请赞普来驱邪。驱邪仪式又叫献祭,宰杀牛羊献给鸿坤山神,乞求他的宽恕。
但是,这次献祭有所不同,赞普入梦与神交流,山神提出要把一个小和尚献给他。
藏教和尚众多,小和尚也多,找一个胸口上有莲花胎记的人却容易。
这个消息传到了藏南省省长耳朵里,他强烈反对牧民草菅人命的做法,并派出了警察阻止赞普。
隔天,省长死在了家里的浴室中,死相凄惨,跟牧民的死法却极其相似。
藏南省省长相当于一方封疆大吏,他的死惊动了中央,谢宁枫他们紧急出动,务必完美解决此事,切记引起与藏民间的纠纷。
三天后,狐狸发回传真,谢宁枫一个人进了鸿坤山,并且不见他出来,他所带的补给只够维持三天。
活佛高原上,寒风又起,犹如嚣张的风魔嘲笑人类的自不量力。屹立在高原上的鸿坤山像沉默的守护者,却笼罩了血腥。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还有偷袭的人
藏南省在华国的西南方,汉藏聚居,形成了特色的藏南文化。
温柔把链子拉上,呼吸一口凛冽的空气,排出肺内的废气。
这次,盛老头、刘老头跟他们一块来,同行的还有谢宁豫、苍蝇、刘光学、喜鹊。
小毛跟负责接人的柳旬等候多时,与盛老握手后,便将一行人带到军区招待所。
下午,温柔提议先去汪省长家。汪家在政府大院的二楼,两室一厅的房子。
汪夫人正在收拾东西,汪省长死了,汪家人按照规矩要搬出去,把房子留给下任省长。
汪夫人给温柔、喜鹊倒了茶,她面对二人有些紧张,几次张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汪省长的孩子呢?”从孩子入手,可以减少汪夫人的焦虑。
提到孩子,汪夫人有话说了,“在外地上学,他爸的事我瞒着他,怕刺激到他,还有几天就要中考了。”
“天下父母心”,温柔道,“能带我们去你家浴室看看吗?”
浴室里放了个单人浴缸,墙壁上贴着蓝色的瓷砖,一个淋浴喷头固定在托上。仔细闻闻,浴室里似乎有股腥味。
浴缸里的水很清澈,因为天气寒冷,微生物生长得慢。喜鹊从包里取了滴管把水放进试管。她看温柔疑惑,“水也能查到一些东西。”
“当时,老汪安静地躺着,身上没有伤口,而他的头在……马桶里。”说着,汪夫人脸色开始发白,身体也摇坠,二人把她扶到床上休息。
“真惨”,喜悦叹息,“一辈子都会记得了。”
窗户留着一条缝,温柔换了角度,瓷砖上有一道大概棍子粗的痕迹,顺着痕迹往下,到了地上就消失。
温柔戴上手套,揭开地漏,管子上有条清晰爬行过痕迹,棍子大小。
“怎么了?”喜鹊凑上来,“这是……他们也太不专业,居然放过了地漏。”
“可能是没发现”,水泥掩盖了瓷砖上的痕迹,导致勘察现场的人遗漏了。
二人从汪家出来,旁边的一家走出一个男人,热情地跟二人打招呼,询问汪省长的案子。
“不会是真的被诅咒了吧!”那人左右看看,确定无人,悄悄道。
温柔拦住想训斥的喜鹊,她装出一脸感兴趣的模样,“诅咒?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结论?”
“汪夫人有个干爹,就是赞普,汪夫人跟省长的感情不好,经常吵,左邻右舍都明白”,那人道,“汪省长死的蹊跷,我就往这想了。”
“感谢你的帮助,我一定如实跟盛老汇报,不知你是……”温柔道。
“我叫徐鹤龄,藏南省副省长”,那人笑道,“能帮上盛老是我的荣幸。”
盛老大喜,温柔出马,马上就有好消息了。“盛老,我觉得徐鹤龄在故意误导我们,把汪省长的死推到赞普头上。”
“苍蝇,去查查这人,最近跟谁频繁接触。”敢破坏藏汉团结,老子就先斩你们一手指。
他回过头,“温柔,你说汪省长是被蛇咬死的?”
“我不敢肯定,那东西棍子大小,可以在地上爬行,不惧水,所以和蛇联系在一起。”温柔道。
四人听着有道理,一时看温柔的目光充满了赞赏。
“这里的事交给我们,你跟宁豫他们去鸿坤山下的格桑村”,盛老道,“宁豫你带温柔他们去兵器库挑点武器。”
第二天清晨五点,谢宁豫他们出发,苍蝇留下帮盛老,喜鹊、小毛跟温柔走,这次特地为他们准备了十个士兵。
其中三个士兵们生活在格桑村附近,另外七个是汉族人,但熟悉地形,会说藏语,带上会有很大用处。
一天一夜后,温柔来到有圣山之称的鸿坤山。进入格桑村,村里人看他们的目光尽是戒备,可能是汪省长的做法使他们产生了怨恨。
幸好,村长愿意给他们房子住宿,不过临走前严厉警告他们不准骚扰村民,也不准干涉村里的事。
“这村里弥漫着古怪的气氛”,喜鹊站在窗前,村民都躲进了家里。“空气里,好像有种味道。”
“是藏情花,它有驱邪的功效”,一个叫张南的士兵道,“我小时候听老人说,藏情花是蟒神的血化成的。”
喜鹊问了他不少蟒神的事,大家坐下来认真听他说。
蟒神叫卜多罗,在鸿坤山中修炼千年,每年会在春天的时候出来喝牧民的油茶。当时,牧民每年必须上交一定数量的油茶给贵族老爷,所以油茶失窃后,他们请来了活佛,便有了活佛与蟒神大战。
所以,这是一桶油茶引发的大战吗?温柔整个人都不好了,贪吃蛇这个设定真是蠢爆了。
“后来呢?”喜鹊道,“活佛高原上有个说法,蛇女与和尚交配生下蛇子,蟒神就能出来,这是真的吗?”
“有的,不过千年过去,蟒神怕是没希望了”,张南笑道,“蛇女只是大家嘴里相传,我们从来没见到过。”
“那你听过医圣吗?”温柔道,“他们也生活在高原上。”
张南却摇头,高原挺大,医圣可能在其它地方。
温柔跟谢宁豫商量,请她师父过来,医圣一族曾长久生活在高原上,对一些秘辛了解得比他们多。
谢宁豫自去联系盛老不提。
晚上,寒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吹得帐篷哗哗作响。温柔并不受影响,她跟两孩子在草屋里熟睡。
“谁……”门后的椅子倒在地上,立马有士兵醒过来。
窗外的大树枝丫舞动,映在墙上仿佛是怪物。大家都醒了过来,除了温柔。
谢宁豫派人去外面看了看,外面很安静,黑暗里的村子像沙漠里的鬼堡,安静地不寻常。
大家接着休息,但留了三分精神。提心吊胆过了一夜,早上红日光芒给村子盖了个罩子,人声鼎沸,一切如此生动。
“我们今天进山。”谢宁豫道,“你们把东西收好。”
快出门时,村长来了,请他们去家里喝油茶。坐在垫子上,面前的油茶散发诱人香味。
请客人喝油茶是藏族的礼节之一,若客人不愿意,主人就会强灌。于是,即使再不喜欢,大家都喝起来。
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