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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酷郎掳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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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地!

正在喝茶的白震天吐了一口茶,两眼峻冷的一横。瞧她说的荒唐话,不知情的人还当是白家少了教养,有个糊涂千金。

“男人不会红杏出墙。”

“大哥,人家在替你说好话,你不要随便插嘴啦!”她手一擦,忘了尊卑。

“嗯哼!你在教训我?”好大的胆子,他还没处罚她擅闯之责。

“呃!”她当场气短的求救。“大嫂,你一定舍不得绿蝶挨打。”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与我无关。”是非皆由强出头,明哲安能保身。

“哦!大哥,你是不是偷打大嫂,所以她死不承认和你的关系?”好严重呐,脖子都瘀血了,好大的一片。

“小孩子不懂事,出去。”他得好好和娘子沟通沟通,糟糠夫不可弃。

“人家都十五,及竿了,你前些日子还想把我嫁掉呢!”她不想被人看小。

有好玩事不轧一脚怎麽成,堡里日子太沉闷了。

“绿蝶,你敢不听话?”他端起一堡之主的威严,冷冷一喝。

“我……”她找著靠山贴近辛秋橙。“我要保护大嫂免遭你毒手。”

“白、绿、蝶我会先掐死你。”他哪会伤小娘子的一丝一毫。

因为绿蝶她娘的缘故,他和相差十来岁的胞妹向来不亲,两人一见面必针锋相对,脾气同样不驯得很。

若在心上人和亲妹之中择一人牺牲,他会毫不考虑地推绿蝶上前,因为秋儿对他而言太重要了,他不能冒著失去她的危险。

“大嫂,快救我呀!大哥要谋财害命。”她赶紧往後一躲。

他快吐血了,她有财好谋吗?“秋儿,把她交给我,我要亲手扭断她的颈子。”

“不要呀!大嫂,像我这麽天真可爱的小姑世间难寻,你绝对不能向暴徒妥协。”白震天此刻还真像凶神恶煞。

“我像暴徒?!”白震天冷笑的咬著牙。“很好,你死定了。”

“不救……救命呀!大嫂……”

抖如风中叶的白绿蝶紧紧抓住辛秋橙的後背,畏惧中含著一丝得意,直瞅著气得牙痒痒的白震天,顿时形成三方拉锯状,各不退让。

倏地,轻笑声化开了僵局。

“你们兄妹俩闹够了没?我像是隔开江和海的屏障吗?”他们相处的情景让她想起八王爷府里四位爱捣蛋的小姐。

喜多於忧,乐多於愁,尽管她们贪鲜、好玩,惹出一个又一个的纰漏,但是关怀之心未曾停顿,哪家的兄弟姊妹不是在吵闹中成长。

三小姐之所以好赌也是她纵容下的成果。

消灾解厄,息事宁人,四季丫鬟的能干造成小姐们无法无天,反正天缺了一角有人去补,地陷了一洼拿上来填,何必忧虑突来之难。

有人是该学著放手的时候,将肩上的担子交付予人,留给她的夫君去操心,也让她把自己给赌掉之事负起责任。

“秋儿,过来,不许理会那丫头。”占有欲强的白震天以蛮横手段将人抢人臂弯歇著。

眼前一空的小美人儿气得直跺脚。“不公平,你胜之不武。”

“自个儿找伴去,娘子是我的,你少来烦她。”早该把她送出阁,嫁为人妇。

“没拜堂就不算数,谁晓得你外面还有多少女人。”最好别跟我抢。白绿蝶嚣张的仰起鼻翼。

噫!她的话提醒了辛秋橙,眉头打了无数个结,心口微涩,她毕竟不是唯一。

三妻四妾是男子的权利,尤其是他的身分显赫,若没有几位红粉相伴才是稀奇,要她与人共夫是难如登天,她不该对他松了心房。

好在一切还来得及挽回,失身不代表一辈子得跟著这个男人,以王爷的仁慈定会收留失贞的她。

“白绿蝶,你少挑拨。”冷面商首一低首变得多情。“秋儿,昔日的风流帐我会做个了断,不许你放在心上多想。”

她星眸生辉地灼灼一眨,“哪个猫儿不贪腥,少了爪子还是猫吗?”

“你敢不相信我的真心?”他可不是说著玩,心驻一人已嫌拥挤,哪有空位再置其他。

“商人多诡诈,话中半真假,傻女人不好当,请别为难人。”她把娇色收回,恢复一贯的冷静。

白震天不高兴她刹那间的转变。“你把绿蝶的话当真了?”

“自古以来,女人的处境皆处於劣势,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该知足了。”

她说得冷淡。

“我的好秋儿,你见过不贪的商人吗?”他不怒反笑的撩戏她肩头乌丝。

她心口一惊。“做人厚道些才能永保子孙安乐,你要衡量一二。”

“商场局势变化多端,你以为广开善堂就能获取利润吗?”他一字一字说得分明。

“你在威胁我?”江河不分家,井海两相隔,她有不好的预感。

“非也,非也,我的好娘子,赚钱的生意人人想做,没人想亏本吧!”他笑得奸佞。

可恶,她不会一直处於下风。“好,我会暂时留在白家堡作客。”

“别太拘束喔!我不认为你舍得离开。”因为他绝对不允许。

“自负的人容易受挫折,劝你一句,学著谦卑。”她厌恶他话中的笃定,好像她这辈子逃不出他的掌控,注定“葬身”於此。

“娘子的金科玉律,为夫一定谨记在心,不敢或忘。”他含笑的语气中带著宠溺,让白绿蝶好生羡慕。

好事要多磨。

“大哥,你还没娶人家入门呢!这一句娘子未免喊得心酸。”她要大嫂成为她名副其实的大嫂。

闲懒一笑的白震天抚触著秋儿的唇瓣,“娘子,我是不是该上八王爷府提亲?”

“地狱离你较近,何不直接跳下去!”她不悦的扭头一偏。

“有你相伴,何处不是乐土呢!”他会携她同往,一起沉沦。

“你……无赖。”她微恼的一啐。

“若能赖到你这位蟾宫仙子,未尝不是为夫的福气。”他有得是手段使她屈服。

不过,刚易折,柔水断金,他会慢慢地磨,水洗她的锐角,一步步渗入那道土墙,夺取那颗散发金芒的心。

适时的退让总该有糖吃。“我要出堡一趟。”

“出堡?!”白震天惑然一睨。

“别忘了我还有数间赌场得打理,无所事事是闲人的权利。”至少可以暂时避开他。

赌场?!

闻言的白绿蝶双瞳蓦地发亮,小脑袋儿转著不难理解的小心思。

“我赋予你当闲人的权利,那地方龙蛇杂处不适合女子……”

一只葱白的柔手爬上他的胸膛,止住了大男人自私的话尾。

“震天,难道你要看我不快乐吗?”微启檀口,辛秋橙用撒娇的目光要求著。

美人计,千古不衰的绝妙好计。

英雄折腰。

“我不想看你太辛苦……”实则不愿别的男人瞧见她的美。

她主动拉下他的头轻吻薄唇。“让我看见你的真心。”

微酡的粉颊,媚人的秋波,他醉在刻意营造的美景中,满涨的喜悦吞下饵。

倏地,她脸色一变的拍拍他大梦初醒的双颊。

“白堡主,多谢你的恩准。”

女人是有毒的花儿,轻沾不得。

“你诳了我。”有些懊恼的白震天捞回她深深一吻,无奈地吻个够本。

商人嘛!有得有失,他会扳回一城的。

第六章

笛声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情意。

远方传来轻扬的吟唱声,似低似高地起承转合,黄河的水波荡漾,涛涛不绝奔向东方去,载走沉淀的黄沙,却载不走少女情丝。

一位婀娜娉婷的美丽女子偎著船桅,静静地望著天边虹彩发呆,脑海中牵挂的是对她不屑一顾的男子。

微风撩动她的衣带,袅袅似轻烟。

情字何难解,梵音经诵菇素来,净不了心中那方尘土,沉重地压在两眉中央蹙而不张,幽幽病容损憔悴,弱不禁风。

“身子骨又不是很好,怎麽又跑来吹风。”一件黑貂披衣落在削薄肩上。

孱弱的沈醉雪梨涡微晕的回头一视。“姑姑,烦您操心了。”

“沈家就剩下你这个继承人,我不好好照料,怎麽对得起死去的大哥。”唉,红颜多乖舛,命呀!

一身素衣的中年美妇微皱著眉,神情显得烦忧,一是为侄女娇弱的身躯感到无可奈何,一是为自己未来的定位忐忑不安。

虽然人身在华山听师父们开解禅宗,但是对堡里发生的事情犹然了若指掌。

她安插了亲信打探细琐动静,不时地予以回报,得知日前有一名出色女子住进了白家堡,与“他”状似亲昵地形影不离。

不是她爱耍心机,一个死了丈夫的年轻寡妇无所凭藉,少了男人遮护就宛如失根浮萍随水飘,一切由不得己,她必须要多用点心思。

人,总有点私心,期望过些好日子。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这不好不壤的身子拖累您了。”她也想有红润的颊。

“姑表一家亲,少跟姑姑说客气话,蝶儿若有你一半贴心就好了。”生个女儿不同心呀!

太野太骄纵,和“他”一般性子;旁人说不得。

“蝶儿生性活泼了些,总不能要她像我这般病恹恹地哪里也去不了。”叫人羡慕她的健康。

怨生女不如外人亲的沈月琼灰心的说:“她呀!我是不敢指望了。”

“瞧姑姑说得心酸,没那麽严重啦!蝶儿还小,多教教她就成了。”沈醉雪为之失笑的安抚。

哪个孩子不顽皮呢!蝶儿不过好动、爱玩,还不至於做出逆天之事,真是多虑了。

想她一出生就体弱多病,再好的药材也养不壮身子,稍一起风就容易受寒,能长到十八岁是上天垂怜,她懂得知福惜福。

但唯独情字看不破,殷殷切切地渴望一份真心对待,了此残身。

“大了,教不动,你没瞧她一见我就闪,好像我是她前世宿仇似的。”其实她心里也是犯嘀咕的。

早年家贫为了巴上个好人家委身为二房,因此使计让夫君和大姊反目分房,佯装柔弱获尽一切专宠,并在不久後有孕在身。

以为从此母凭子贵,足以挤下嫡长子让亲儿荣华一生,暗自高兴不已。

谁知正室却忧郁成疾一病不起,向来怜惜她的丈夫因而有愧在心,反向正妻多献殷勤,日奉汤药夜侍寝,照顾得无微不至,冷落了新妇。

大概是哀莫大过於心死,就在她生蝶儿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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