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邪怪-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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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是说坐在缸中坐化的人不是得道了?”
“形神俱灭,那能得道?但勇气可嘉!”
“爹怎能被袭不治之后再世为人?”
“这是天机,不能泄漏,但为父仍要告诉你,因为已有‘宿命通’之六通之一,能知生前死后之因,因此我临死一刹,魂魄已完整出窍……”
小珠信了,只是感觉上如此则像其老父、若恢复小童之身,就不产生真实感了,但小童才是真身。
“爹还要变回去?”
“对!而且还不能太久……”
这一次没有要小珠闭眼,似乎在眨眼间,他的身子幻化为矮小了。
徐小珠怔了半天,道:“爹的身子是小童,等于魂附童体,这小童的身子还会继续长大吗?”
“会!但长大后还是原样,不会变成爹的样子。”
“爹,你有何打算?”
“仇人要消灭我们,我们也要找仇人索债!事实上爹托生之后己无意复仇,但我们能放过别人,另蛤却又不能放过咱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是的,爹。”
“你的功力还不够,不足以应付汤尧或其他敌人。”
“爹,他深藏不露。”
“我们也没有全拿出来。”
“爹有把握胜他?”
“是的,但并不一定有把握胜他背后之人。”
“是他师父‘五柳先生’夏侯心?”
“大概是吧!所以爹要加强你的应蛮能力。”
二人进入深山,在一秘洞中一天一夜。
徐小珠获益不浅。
现在她才知道,老爹的确还保留了很多高深的武功,事实上徐世芳此刻已是半仙之体了。
父女分手前,徐世芳道:“小珠,我要找你很容易,随时可以找到,但也要时时小心……”
稍后就分了手。
第二十二章
汤尧遇上了夏侯兰。
事实上不是遇上,而是咬上了她的尾巴。这是高人提供线索找到他的。
事实上,“四绝”“松竹梅菊”四人都有点道基。只不过道基最差的是“南天一朵云”
南宫远。
道基最深的是准,目前看来似是“菊夫子”。
“师哥,你想甩掉我?”
“这怎能用上一个‘甩’字?”
“你本来就想甩我,玩过想撒手!”
“师妹,那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怎么?你要推卸责任?”
“那夜在车上,毫无疑问是你用了迷药。”
“你胡说!”
“夏侯兰,你忘了,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我才不管你有无家室,反正你占有了我,你就是我的了!”汤尧道:“我却不这么想。”
“你怎么想?”
“你以为我是你,我却不以为你是我的……”
掉头离去,衣袂破空,她拦住了去路。
“夏候兰,你可别以为我是个软柿子——好捏。”
“我以为你这个柿子并不怎么硬!”
“我劝你收敛些!”
“怎么、你要教训我?”
“看在师门份上……”
“我也看在家叔面上,为你留个下台的机会。”
“我不领情,你再拦路我就不客气了!”
“你没有个交代,就休想离开,”
“什么交代?”
“承认那件事实!”
“我以为我只是被一个女人倒采了花的人,到现在还在窝囊……”
她厉叱一声,拔刀攻上。
汤尧三招内未拔刀,第四招他不能不拔刀了。
他深深吃惊,一个纵欲的女子,居然有此深厚的功力和凌厉的招术,他发现对方绝不逊他。
他所学的奇招异式,她几乎都会。
她所会的绝招,他也有极少数不会的。
因而他们半斤八两,谁都无法在百招之内击败对方,五十招后,汤尧更吃惊,甚至百招内他会失招。
这情况打下去就很不乐观,汤尧以为,师父是以他的侄女来监视他,甚至她和他作那事都可能经过师父之许可或暗示。
这样的师父,他起了反感。
汤尧要脱身却脱不了身,正自焦急,忽然有人大声道:“住手!”嗓门很高,四山回应。
两人立刻就停止了打斗。
汤尧当然知道是谁,因为一听口音就知道了。
这是小熊的口音,正是小熊和小郭二人。
夏侯兰正要斥责他多事,小熊道:“姓汤的,你欠的这笔债何时还清,你不会再打马虎眼吧?”
“什么债?”
小郭道:“他娘的!看到没有?他想赖债!”
汤尧道:“我赖什么债?”
小熊道:“三年前,你倒媚那段日子,向我的伯父陆续借了九千多两,怎么?你已经忘啦!”
汤尧知他在胡扯,道:“要钱,没有!”
小熊道:“没有,不行!”
汤尧道:“不行就看着办!”
小熊道:“看着办当然是要钱!”
汤尧道:“要钱还是没有!”
“没有不行!”
“不行看着办!”
“看着办要钱!”
“要钱没有!”
“没有不行!”
“不行看着办……”
夏侯兰厉声道:“你们重复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郭道:“汤尧,这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汤尧呐呐道:“她是……是我的师妹……”
小郭绕了夏侯兰一周,上自胸部,中自柳腰,下至双脚,仔细打量了几匝,看得她很不自在。
夏侯兰道:“小意子,姑奶奶身上有花?”
小郭道:“花嘛!本来是有的,只不过已经谢哩!”
“呸!你嚼什么舌头?”
小郭道:“汤尧,你能不能保证她是清官?”
汤尧摊摊手,表示不能保证。
小郭道:“这么说,你们上过床了?”
鱼得水和李悔藏在十步外树丛后,鱼得水连连摇头,以“蚁语蝶音”道:“这两个家伙太不像话了!”
李悔道:“我却以为,游戏人间也没有什么。”
汤尧耸耸肩不回答,小熊道:“这就表示你们玩过‘床上摔角’的把戏,这就不值钱了!”
小郭道:“话是不错,尽管已不是处女了,九千两还勉强值,怎么样?以人抵债如何?”
夏侯兰跋扈惯了,那吃这一套,立刻扑向小郭。就在小郭疾退,夏侯兰堪堪揪住他的肩衣时,小熊的一枚“火枣”已向她的下身射到。
夏侯兰非比等闲。
说得确切些,也许比汤尧还要厉害些。
这“火枣”怎会击中她?她回头一闪,正要去接,乍见不是镖、箭之类暗器,也就放弃接它。
那知这两支“火枣”到了她的身旁突然互击。
“蓬”地一声,烟硝四射。
这“火枣”就像北方的干枣子大小差不多,爆炸声也不太大,但威力不算小,看起来很不起眼。
由于火枣是自她的下盘射过相撞而爆炸,正好是在她臀部及大腿根附近部位炸了开来。
“唿”地一声,她的裙子上起了火。
“火枣”的燃烧性很强,裙子一炬成灰。
里面是内裤,也被烧破了一些孔隙。
最重要的是屁股上,皮肉被烧伤多处。
夏侯兰气得“哇哇”大叫,道:“你们两个小崽子给我报上名来,以致影响‘床上摔角’行动?”
夏侯兰咆哮着狼狈奔掠而去。
这工夫鱼、李二人走了出来,鱼得水道:“她是你的师妹?”“她是家师的侄女夏候兰!”
“她那两套似乎不比你差。”
“应该说比我高明。”
“可见你的师父偏心!”李悔道:“如你师父肯教,你的吸收的应该比夏侯兰高得多多。”
汤尧摊摊手,似乎不便多谈。
鱼得水道:“汤尧,我相信你有难言之隐,但看在老友份上,你该说出你的心事,让大家为你拿个主意,”
汤尧微微摇头。
小熊道:“怎么,你不信任我和小郭这两个乌人,难道连鱼老大和李悔也不信任了吗,操……”
汤尧对鱼得水以“蚁语蝶音”道:“得水,我有苦衷,暂时不能对你说,你一定要原谅我。”
鱼得水道:“是令师要你保密吗?”
“我不便多谈!请担待!”
鱼得水道:“算了!我不会难为你,但是,你这样随波逐流,未来会有什么结局?知道吗?”
“不知道,但我目前只好如此了。”说完抱拳道:“得水,我要失陪去办点事了,后会有期!”掉头向夏侯兰相反方向掠去。
小郭大声道:“汤尧这小子不够意思!”
小熊道:“他似乎不愿和咱们一道了!”
鱼得水道:“他有苦衷,不能怪他!”
李悔道:“他此刻可能陷入极难抉择的困扰中。”
小熊道:“我看未必,以过去他和鱼老大的交情,什么事不可以摊开来说,我们也可以为他出个主意呀!”
鱼得水道:“汤尧可能真有不可开交的苦处。”
李悔道:“但汤尧多多少少有点生疏了吧?”
鱼得水不出声,这工夫鱼得水忽然低声道:“咱们有麻烦了,来人没有一个不是顶尖人物!”
果然,九个人四面包抄,不带衣袂声。
这九个人大约都在四十左右,一色黄衫。
每人背上插一柄长刀,不但行动一致,连表情也一样。
没有表情,就是强烈的表情,嘴抿得很紧。
鱼得水抱拳道:“九位是为我们而来的?”
为首的中年人冷冷地道:“可以说就是为你而来的。”
鱼得水道:“何事?”
“警告你,少管闲事!”
鱼得水笑笑道:“闲事我绝对不管,管的就不会闲事。”两小拍手叫好,表示回答得很痛快。
中年人一字字地道:“你可知这话出口的后果吗?”
鱼得水道:“任何后果本人都会面对它!”
“狂妄无知!”
小郭道:“如果我当众以‘某你娘’这三字回敬你们,你们会不会以为我更狂妄无知?”
中年人抬抬下颚道:“老七,教训一下……”
语音款毕,其中一人已如风驰电掣般地射到小郭身边,第一个耳光,把小郭的身子打得向右转了五六匝,第二个耳光,又把他打得向左转了七周。
最后小郭倒地昏了过去。
那人向后一退就是两丈,似乎未见他移步。
李悔心头一紧。
这算是武林中的特级人物,他正要出手,鱼得水道:“且慢!”示意李悔不要轻举妄动。
李悔对鱼是百依百顺,立刻打住。
鱼得水道:“九位可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