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红颜我为尊-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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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真叔,看样子只有这般,你才能乖乖的。”她俯首看着他,嫣然一笑,柔声又说,“这一次,轮到你乖乖的,好不好?”
说着,伸出手来,将他颈间的扣子完全解开,又顺手一扯,已经将那墨色的官袍扯开一角,露出内里雪白的衣衬。
而与此同时,九门提督府中,有个人挑灯夜读,忽然竟觉得心惊肉跳。
君生我未生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不得不
楚歌行人在家中,只觉得心惊肉跳,一阵不安。
手指停下,他侧耳听外面,夜阑人静,却没什么声响。
他掂一卷书,对着蜡烛的灯光慢慢地翻看。
不知不觉,蜡烛心卷起来,结成一个大大的灯花。
楚歌行目光一转,望向这灯花之上,顿时看愣了眼睛。
人家说,灯花结起来,必定有喜事。
楚歌行目不转睛地看:真的有喜事么?
那灯花结成一大团,好像一个人蜷缩起了身子。楚歌行正看的有趣,那灯花儿忽然之间“啪”地烧爆了,整个房间的光都随之轻轻摇曳,从明亮里阴暗了不少。
亦或者……
楚歌行眼皮一垂。
也就是在这灯光摇曳的瞬间,有几道冷风破窗而入。
“终于来了。”楚歌行心头一凛。手上的书卷轻轻抛起,将那破窗而入的银针全数压在桌上,借着灯光低头略微扫了一眼,精致的银针,压在桌面上,孤零零地长细延伸。
门外的脚步声轻浅而沉稳。
“没有想到,”楚歌行叹了一声,说道:“金使,还真是个长情的人啊。”
“乐颜!”楚真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调。
“我说过了!”楚真吼得自己也头疼。
“陈腔滥调我不爱听。”她看出他的害怕,更加笃定了。
“乐颜!”他无奈而挫败。
“既然你不回答,就乖乖地把自己交给我吧。”她哈哈地笑着,样子仿佛是要强上良家女子的恶少,低头下去,在他的肩头轻轻一咬,然后问:“疼不疼?”
楚真听着这句话。刹那间精神恍惚。
君生我未生 第二百四十三章 反为攻
夜,有风呼呼地吹过。
门开的时候,桌上的烛火呼啦啦地暗了暗,几乎熄灭。
楚歌行微笑转头,望着门口的人。
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灰袍,同样一张灰扑扑的没有表情的脸。
“天寒地冻,金使还在外奔波行走,形单影只,何其辛苦,为什么不进来坐会?”楚歌行缓声说,“这里有上好的清茶,若是金使喜欢,再饮一杯暖暖身子,如何?”
“我同你,没有更多的话讲。”门口的人岿然不动。
“金使这般见外,可是心头恨我?”楚歌行将手中的书卷轻轻放在桌上。
“恨?哈哈哈哈……”他长笑。
而他眉眼不变地说:“十多年的守候,换来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金使的心头极痛吧。”
口吻是这般温柔,倒像是体贴的亲人。
金使嘴角一扯,露出个讥诮的笑:“你了解我,比我自己了解的都清楚,十五。”
楚歌行摇头:“这话的恨意是越发见了……只不过,我只想告诉你一声,与其这样毫无希望的厮守下去,不如让我替你们作出一个了断。”
“你的了断,就是杀戮。”
“杀戮跟死亡,有时候是有效的解脱办法。”
“楚歌行,”金使忽然微笑,“我忽然很想见……”
“想见什么?”
“我忽然很想见,有朝一日,你落入我这般境地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还如今日这般,冷静绝然地说出这句话。”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是么?”
“今日你来。是取我的性命,你若是杀了我,岂非就见不到那么精彩的一幕出现了?”
“你是在向我求饶?”
“非也,”楚歌行笑意更浓,“我只是想提醒金使,无论如何,那一幕你是看不到了。”
“是吗?”
“……无论我将来怎样,你是注定无法目睹。因为,”楚歌行缓缓起身。烛光中的容颜何其梦幻,“有人在黄泉,等你良久。”
金使拳头紧握。
楚歌行转头看过来:“心怀愧疚的男人,失去她地这些日子,你过的并不快乐吧?”
金使不答。
“她下不了的决心,纠结痛苦的余生。我替她做了主意,而你……同样是无法解脱的男人,也让我来送你一程,如何?”他温温的笑着。明明是极残酷的事情,说的如同极美好一样。
“你……”金使缓慢地说。声音艰涩,似自牙缝挤出来地一个字。
“不可原谅!”一声大吼,惊天动地。
一阵猛烈的拳风过。
以摧枯拉朽之势头而来。蜡烛光一晃,立刻熄灭。
楚歌行袖子一挥,在烛光熄灭瞬间,书房中一道蓝影同一道灰色幽灵般地影子已经交上了手。
“我来教你。”楚真低低地说。
“好的真叔。”她动了动身子,心头一刹那如灌满了蜜糖般甜。
君生我未生 第二百四十四章 尘埃定
风从门口呼呼地灌进来。
有人木然站在屋中央,又有一袭蓝衣,伶仃站在书架旁边,借着窗外冷寒月光色,映出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清冷月光飘洒上面,看来却仿佛蒙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的轻纱,让他的容颜在月色之中微微地泛着蒙蒙的白光。
金使牢牢地站着不动,望着这满面孤寂的人,在黑暗之中,他眼望着窗外那一轮皓月,不复先前轻蔑或者故作温和的笑,浑身上下的寂寥漫漫而出,让这激烈的战斗结尾,平添了几分凄然。
“你不该自己来的。”楚歌行漠漠地说。
眼睛之中映出了天空中那一轮月,他没有去看金使。
金使一笑,声音有些怪。
“你纵然不承认,我也看得出,这结局一早注定,就在你迈步进门之时,”他继续说,忽然转过头来,又问,“请你喝茶,要不要?”
“请我喝酒吧。”金使咧嘴,月光淡淡地过来,他的脸色有些惨白。
“好。”楚歌行答应的痛快,缓缓走到书架旁边,打开柜子的门,向内看了看,从中取出一个长长的白色瓷瓶。
“这瓶酒,送给你……”他拿在手中看了看,信手向后一扔。
金使一伸手,将酒瓶的长长颈握住,打开盖子,轻轻地一嗅:“好……这一定是存了五年的香雪海。”
说话间,房间内忽然多了一种淡淡的香气,缓缓地蔓延开来。
“梅花上的雪,合着雪莲蕊,加入秘制的药……还有大补的功效。。。”楚歌行接口说,“金使果然是见多识广,居然知道这种酒。”
“给我喝。岂非浪费了?你不心疼?”金使说。
楚歌行一笑:“无妨,还有一瓶。”
“哦……”金使一笑,“真是幸运。那我就不客气了。”
楚歌行点头:“请了。”
金使将瓶盖一握,一仰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喝了大概一半,他停下来。
楚歌行望着他:“感觉怎样?”
“果然好酒只不过……”金使一笑,“这剩下的半瓶,我想带走。”
“嗯。可以。”
“你不问我是带了做什么?”
“你是想同人分享吧。”
“果然是玉骨冰心地十五。”金使笑一声。
“金使的夸奖……多谢。”
“不必,我当你是仇敌。想替她报仇,她却不想我来,是想护着我,也护着你,可惜,你跟我。都有必须要走的路。”他说,手抚摸着瓷瓶。
楚歌行垂眸不语。“她看透了你,也看差了你,”金使叹了一口气,不看他,眼睛望着虚空处,忽然一笑:“我现在有些后悔。”
楚歌行问:“嗯?”
“宗主还会派人来。就不必我多说了,……我要走了,”金使缓缓转身。。。
楚歌行双手合起,行礼:“不送。”
“谢谢你的酒,”金使晃了晃手中的瓷瓶。走到门口又停住,背对着楚歌行说:“十五,等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千万不要……等到一切无法挽回了之后……才想对她说一声……”声音有些寂寥,跟悲伤。
无须再掩藏的悲伤。
他已经离开。
书房内没有点灯。
楚歌行望着地上金使留下的深深脚印,交战中金使受他一掌。浑身内力无处宣泄。交谈之中自两脚上缓缓渗透入土,留下深深印记。谈笑间,那男人能忍着体内残余真气地冲击,硬生生地挺到离去而不倒下,但是他终究不能……
“我是不是有些残忍……”楚歌行眼睛一眨,轻声自问。
走到桌边上,低头望着桌面那几根细长的银针,才又说:“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庸人自扰,为什么?”
他拈起一枚银针,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锐利地针尖,危及不到他。脑中不知不觉浮现出一个含笑盈盈的影子,手竟然不受控制地一抖,蓦地便撞在了银针上,明明不可能受伤的,明明他镇定的很控制的很少,然而……眼睁睁地,就这样,意外发生了。
楚歌行低头,感受手指头上传来的那一点刺痛,望着指腹上缓缓渗出地那一点圆润的血珠子,整个人仿佛一尊完美无瑕的雕像,沉浸在月光之中,不再动弹。
第二天楚真没有去上朝。
楚歌行出了午门,照样地在街上巡逻一遍。
忽然看到那熟悉的人,春风满面得意洋洋地沿着街面走过来。
楚歌行望着她喜上眉梢的模样,停了马,问道:“笑的嘴都歪了,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唐乐颜笑着:“是啊,你看来也不错。”
“我比不上你,”楚歌行望着她闪闪发光的眼,“你这是要去哪里?”
“没什么,闲着无聊四处走看看。”她说。
看样子她地心情还真的很好。
楚歌行心头一动:发生了什么?
早就听说昨晚上她在军机府内一晚没出来,莫非真的是有什么发生?
“那你想不想多一个闲逛的伴?”他问。
“你吗?”唐乐颜看他一眼,“你不是要巡逻吗?”
比起以前的避之不及,这也算是一种进步。
楚歌行说:“已经巡完了。”
唐乐颜想了想,笑着说:“那好吧,就劳烦你了,提督大人。”
楚歌行望着她一反常态地模样,自马上一翻身落下,旁边跟随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