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不爱 虐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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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非人的惩罚?
苏毅跪在林爸爸的病床前,面对消瘦病弱的老人,他只能眼含热泪痛悔不已的反复低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良久,林爸爸睁开眼睛,虚弱的把手探向他。苏毅赶紧紧紧握住。
林爸爸勉强开口,声音低弱颤抖:“不怨你……孩子。那是……欢欢的……工作,是国家……信任她……才派她……去的。那是……意外。只是……我和她妈……可能……等不到她了。如果……他们……把她送回来,你一定……把她……和我们……葬在一起。我和她妈……再也不让她……离开我们了。”泪水滑下老人的脸庞。
苏毅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仰天痛哭,泪如雨下。
就在国内的人们和当地使馆还都在焦急等待消息的时候,Z国的国内局势却发生了急剧逆转。
短短十几天的工夫,政府军就在反政府武装不断发动的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而反政府武装则大唱凯歌的由南部一路逼近首都恩纳市,并且在临近首都处与政府军频频交火。政府军的形式已经完全处于劣势,大批的难民离乡背井,纷纷逃离家园,滞留在临近国家的交界处。
鉴于Z国国内形式的进一步恶化,中国外交部只能迅速启动应急机制,指导驻Z国使馆撤离在恩纳市的所有中资机构和人员。最后一批援Z医疗队成员也在使馆的协助下,自Z国边境安全撤离至邻近的K国境内。驻K国的使馆也相应的接到通报,积极与K方政府联系,接应和临时安置中方人员,以待合适时机,送他们回国。
所有医疗队的成员心情都异常的沉重,他们来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雄心壮志,可是回程却少了一个最好的伙伴。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次全部撤离就意味着他们再也找不到林可欢了,她将被永远的留在这里。
一直照顾林家二老的苏毅从卫生局获知情况进展的通告后,煎熬的要发疯,却根本不敢把这残忍的事实告诉两位老人家,甚至不敢在脸上露出丝毫端倪。他只能等他们入睡后,才急切的与单位联系,恳求他们为他代办赴Z国的签证和手续,他要亲自去那里找可欢。他不能让欢欢就这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曝尸在那里,他的欢欢一定会害怕。他就算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把欢欢的尸骨找到并且带回来。
卫生局的同事深深叹息,他苦口婆心的劝说苏毅,让他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冷静理智一点。所有人都很痛心,可是现在Z国局势如此混乱,Z国的使馆也早就不再受理赴Z国的任何签证了,他们怎么能够让苏毅再去那边呢?苏毅颓然的放下电话,把脸深深埋在手掌中,泪水不断溢出指缝儿,欢欢,欢欢,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林可欢满脸的泪水,浑身是汗的蜷伏在卡扎因的怀中喘息。刚刚的Zuo爱如同暴风骤雨般的令林可欢浑身激痛、酸软。在她的印象里,刽子手是第一次在床上如此粗暴的对待她。他就象个凶猛的野兽,对自己又抓又咬,恨不得将自己狠狠撕碎了才罢休。
卡扎因也气喘吁吁,当呼吸平稳下来,他才松开一点对林可欢的过度钳制。林可欢可怜的模样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原本雪白的身体现在布满红痕,胸前的浑圆也因为他用力的抓捏,而留下了诸多暗色的指印儿。锁骨以下到小腹、胸前到背后,掐痕和牙齿印儿更是多的不计其数。
每每感到愤怒和过大压力的时候,他就急需以偏暴力的方式来发泄。有时只是单纯的发泄怒气,有时则还夹带着欲望。而今天,可怜的小猫就成了他出气的牺牲品。
他勾起林可欢的下巴,林可欢眼角还带着泪,有些畏惧的对上他的目光,受惊而柔弱的表情,却恰恰在不经意间再一次撞上他的心事。
明天,他就要带着小猫和父兄一起回庄园了。所谓庄园其实也不过是沿袭了很久以前祖父在世时,作为法国殖民地时期的叫法。那里是哈雷诺家族自古以来的栖身地。如今不但疆土更为的辽阔,延绵至十几个村落,就连很多兄弟部族也迁徙而来,俯首以示臣服。
庄园对于父兄来说,是他们的骄傲。而对于自己来说,却是承载了儿时所有噩梦的地方。在那里,他失去了美丽、柔弱的母亲;在那里,他被迫生生扭转了人性,从母亲眼中的绅士少年,转变成父亲满意的嗜血野兽。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辈子都不想再踏入庄园一步。可是,照目前的局势看,不出一周的时间,首都将被他们顺利拿下。届时,他们都得奔赴那里进一步夺取政权。而在那之前,父亲和长兄都要先回庄园与家人和部族兄弟们团聚几天。作为哈雷诺家族的一员,他也必须同往参与聚会。
除此以外,此次之行对于他来说,还有一件更重要的心事需要打理。那就是他要把小猫安置好。家族对于小猫来说,不会是天堂,更不会是乐园。那里到处都是荆棘和陷阱,一不留神,他的小猫就可能等不到他回来,先死无葬身之地了。
卡扎因的心口蓦然一疼,满是忧虑和不舍。一旦他前往首都,那么至少半个多月二十天的都见不到小猫了。卡扎因再次覆上林可欢的身子,他要充分利用这最后的几天,将自己的印记深深烙刻在小猫的身上。
林可欢的双唇已经在卡扎因刚刚的残暴噬咬下,红肿起来。现在又被卡扎因再次用力的吮吸,她疼的直皱眉。下意识的,她就侧转开了脸庞,卡扎因马上捏着她的下巴扭转回来。林可欢用小鹿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神乞求的望着他,卡扎因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不忍与她对视。
卡扎因拾起林可欢掉落在床上的白手绢儿,一把从中撕开,在两头轻易的打个结做成了宽布条。他把林可欢的眼睛蒙上,在脑后系了个死结。林可欢开始慌恐,伸手就要把布条拉下来。却被卡扎因一把抓住双手,反剪着用裙带捆在了身后。林可欢开始挣扎,卡扎因开口轻斥:“别动。”说完一手固定她的头,再次深深的吻上去。
他用力吮吸林可欢已然红肿的双唇,细细感受小猫的每一次颤抖,强迫她吞咽自己度给她的津液。
林可欢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对卡扎因给予的刺激就变得异常敏感。卡扎因的手掌再次牢牢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依然手劲儿很大的蹂躏那里,林可欢痛的想叫,却又被卡扎因的吻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呜……’声,听在卡扎因的耳朵里,则更象是在叫床。
卡扎因更加的兴奋起来,他离开小猫甜美的柔唇,专注的上下其手,掐上小猫的|乳头和双腿间隐秘地带的花瓣儿,重重揉搓它们。林可欢一下就夹紧双腿,蜷曲起身子,激烈的挣扎着躲避着。既像跳上岸的小鱼那样扑腾,又像落入开水的虾米那样蜷缩成弯钩样的在床上打滚儿。
卡扎因有点忍不住了,他压制住还在翻腾的小身子,强迫她侧身躺在自己面前。林可欢的一条腿被拉高指向天花板,另一条腿则被压在床上。坚挺的欲望从身后的方向由两腿间深深的顶了进去,这个姿势很方便顶入的更深。卡扎因开始猛烈的抽插,林可欢只能跟随他的节奏在床上起起伏伏。因为双臂反剪身后,丰盈的Ru房显的更加的挺拔突出,在每次身体的起伏中,也上下激烈的晃动。卡扎因再次伸手抓住并弄疼了它们。
林可欢现在就像一个受难的天使,在绑缚下感受着痛与快乐同时迸发。她大口喘息着,嘶喊着,挣扎着。卡扎因丝毫也不肯放松,他压制她,蹂躏她,要把心里郁结的东西借机全部倾泄出来。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顶入的也愈来愈深,次次都象是要从内部将林可欢的身体剖成两半儿。
林可欢终于失控的哭叫出来,体内深处一阵急速的收缩。卡扎因也被甬道尽头强大的吸附力刺激的同时冲上巅峰,迸射出精华。
余韵逐渐消退,卡扎因撤出身子,松开了林可欢的双手,把她眼睛上的布条也取了下来。他又变回了绅士,就像呵护一件珍宝,万分珍惜般的紧紧拥住林可欢。林可欢无力的倒在卡扎因的怀里,听着对方胸膛有力的心跳声,隐约感觉的到今天的刽子手身上带有一股浓烈的不寻常的情绪。林可欢直觉知道,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天色刚刚有点发白,卡扎因就轻轻起身去浴室。林可欢虽然闭着眼睛静静躺着,却一直都还没睡着。她以为卡扎因只是上厕所,可是很快就听到了漱口洗脸的声音。林可欢非常纳闷他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但是她已经有做奴隶的自觉了,她也马上坐起来,往身上套裙子。
很快,卡扎因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林可欢已经穿好衣服等在门口了。卡扎因先是一愣,然后轻笑着摸摸小猫的脸颊,故作轻松的说:“想不到你还这么有精神,早知道昨天就再来一回。”林可欢一下红了脸,把头低了下来。其实她现在浑身都酸软没劲儿。
卡扎因简单的吩咐:“快去洗漱,然后帮我收拾东西。今天我们要离开这里。”林可欢有点吃惊,但是卡扎因没有给她更多时间,直接把她推进了浴室。
林可欢很快把自己打理好。幸好她不止一条白手绢儿,否则披散着头发干活儿会很不方便。林可欢不再等卡扎因开口,就把浴室里俩人的洗漱用品,包括她的玫瑰露都用布袋装好。然后再回到房间把四条裙子和经期用品放进另一个稍大的布口袋里。她总共就这么点东西,她的行李就算收拾完了。
林可欢提着布袋回到客厅,卡扎因正在往一个皮箱里装军装和几本书。林可欢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苏毅帮她收拾行李的那个晚上,呆怔在当场。卡扎因抬头看到林可欢手里布袋,微微点头:“你拿过来吧,也放这个箱子里面。”林可欢这才回神儿,赶紧把东西递过去。
“我们去哪里?”林可欢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回家。”卡扎因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但是‘家’这个字说的似乎很不情愿。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