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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还是怀疑。快到我的房间,我突然想起了什麽问C
  “你从哪儿来?吃饭了吗?‣
  “没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午有个家教,我怕晚了,就直接来亣
。‣
  不知为什麽,他总让我有点吃惊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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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我们干得很投入。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看着对方,如果他是个妣
,我当时一定就摸他了。草草地吃过,我们迫不及待地来到房间,我们都朣
些按捺不住,我边给他脱衣服,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怎麽这麽长时间才找我,想死我了。‣
  “刚开学,上课太忙了,我总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他的声音有炣
抖。  
  两个男人做爱时的近乎疯狂的冲动是异性恋所不能比的。他裤子的拉锣
打不开,我一下拽开,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面前,细滑的古铜色的肌肤充满
弹性,他宽肩、窄臀,典型的倒叁角身材。我们接吻,相互抚摸,相互口淣
。我试探着将手指轻轻插进他的肛门一点,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并没拒绣
,仍和我狂吻着,当我的手再进入一些时,他猛的避开了,停止了接吻,戣
看他一眼,那像梦一般的忧郁又浮现在脸上。我重新吻他的脸,在他耳边轣
声说C
  “我真的喜欢你,你愿意怎样做就随你。‣
  这句话很管用,他变得更兴奋了。我在他的口淫下射了精,然後我帮代
手淫,他也很快射精了。我们洗完澡,又重新躺下,这一次他没有很快睡着
,我们开始聊天儿,我让他以後不要叫我陈总,就叫我捍东,意思是捍卫毣
泽东思想。我给他大概讲了点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轻松地聆听着。我解
得有些话有必要早点向他说清楚C
  “我们认识挺有缘份的,只是你太小,我倒有点过意不去。其实这种事
在西方不算什麽,可在这儿还是流氓罪呢。总之这种事小心点,这只是两个
人之间的事情,别跟外人讲。另外,玩儿这个都凭自愿,合得来就在一起,
感觉不好就算了。‣
  他很认真地听着,没有说话〣
  “其实要是两个人太熟了,到不好意思再玩儿了。”我笑着说,这话箣
是暗示吧。他有点像那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我怕他太当真〣
  以後我们又约了两次,每次干的都很棒,只是没有新的进展,我真的丣
想勉强他,两个人都感觉好才过瘾。我有耐心,对他的兴趣反而更大。他一
直没张口向我要钱,也从不谈他自己,我也没有问。倒是刘征帮我向他问过
钱是否够用,他说这个学期没问题,助学金加上两份家教的钱足够了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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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确“天生丽质”,而且长高了,年轻男孩的魅力更足了,只是他皣
衣服给他减色不少,连那个时候北京男孩的水平都达不到。我让小敏(我从
前的相好)在香港买了十几件那种专为年轻男孩设计的衣服,那时的北京迣
没有外商的专卖店〣
  那天我们干完,我指着壁柜里的一大堆袋子告诉他那是给他买的衣服,
他“哦”了一声,连个谢谢都没说。第二天早晨他六点就起来了,说是八点
有课,我说我送他,他说不用了,公车也很快。我让他把衣服带走,他犹豣
了片刻,从中拿出一条仔裤和一件外套穿上,说剩下的先放这儿。他走後C
我也没再睡。到了公司,告诉秘书和刘征,今後有蓝宇的电话,就说我不在
。我庆幸没有告诉他我的手机号〣
  十二月份,因生意的事要去一趟“捷克”,我本来不想去,我讨厌坐飞
机,朋友们都说我“老土”。可那次我去了,因为北京没意思,郝梅让我彣
底甩了,她的大屁股就像我小时候朝思暮想的冰棍儿,到後来看着都恶心〣
她那种女孩虽然不和我吵闹,可甩起来更难。在“捷克”住了六天,签了笣
合同,又将海关扣着的货物解决後,我没马上回来,想在那里好好玩玩,可
是怕不乾净,这方面我很在意。後来决定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让同来的人
先回去,自己飞到香港。直到一月中旬才飞回北京〣
  蓝宇的事我没忘,可也没有人向我提起。那年的春节来的特别晚,一朣
底公司里也人心惶惶的,大家都想着过节呢〣
  每天看着外地学生和民工提着小包,抗着大包地往车站走,我想:蓝宣
也该回家过年了〣
              第 四 竣
  “我刚才见到蓝宇了。”刘征说完公司的事,随口又说了一句〣
  “在哪儿?”我心猛跳了一下〣
  “你知道刘海国在北村一条街上开了个公司吧,那小子在哪里打工呢?‣
  “奇怪,他春节不回家了?他看到你了?‣
  “没有,好像正帮着装机呢。‣
  “这阵子他给我打过电话吗?‣
  “我操,少说也有二十个。‣
  “他说什麽了?”我说着,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〣


  “就说找你,什麽也没说。”刘征看着我笑的样子也笑了:“你丫逗人
家玩儿呐?我还以为你真是玩儿腻了呢。‣
  “我这就去找那小子,再逗逗他。”我笑得更汹了。我没有告诉刘征戣
为什麽要“逗他玩儿”,其实连我自己都说不清〣
  刘海国正忙着,不知从哪里弄到一批水货的计算机散件忙着张罗搬箱绣
装。我懒得和他打招呼,一进门就四处张望〣
  “先生,想买计算机?”一个小伙子热情地像我打招呼〣
  “随便看看,我等一会儿和你们老板有点事要谈。‣
  小伙子看我有来头,没敢再和我多聊〣
  “你他妈看着点,往哪儿搬呐?会不会干活呀?”一个典型北京痞子模
样的小子在那里骂着。  
  “是老板让我搬到这里的。”说话的是蓝宇,他声音不大,但口气挺硣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争吵〣
  “就放那里,再把这个箱子也搬过去。”刘海国吩咐着〣
  “傻逼。”我听到那痞子小声的嘟囔〣
  蓝宇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过身去拿另一个箱子,猛然他看到了我,
他先是愣了几妙钟,然後笑了〣
  “你们俩快把箱子拆开,堆在这里没办法走路。”刘海国不耐烦地冲着
蓝宇和另一个带眼镜的男孩催促着。他转过身看到我站在那里C
  “嘿!陈哥,你怎麽来了?您可是稀客。”刘海国的脸上一下堆起了笑〣
  “给你送生意呀,要不要?”我一面和刘海国调侃,一面用眼睛的馀兣
扫着蓝宇。他仍在忙碌,只是眼睛不时地朝我这边看,脸上浮现出兴奋的衣
情〣
  和刘海国闲聊了一会儿,我转身告辞。这小子有点茫然,不清楚我的杣
意,我觉得好笑。临出门时,我向蓝宇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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